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以棠谢承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天降,我嫁进豪门当乖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北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眼底的慌乱没逃过乔以棠的眼。乔以棠:“如果你能哄得贺景川同意退婚,我还要感谢你,但是就算贺景川与我退婚,他也未必会娶你。”说完乔以棠就越过沈可颜迈进了电梯。她现在思绪很乱,纪美如那番话把她架了起来。这个婚她一定不会与贺景川结,可她想不到好的处理办法。倒不如寄托沈可颜闹大一点,让贺景川不得不娶她,从而放弃自己。出医院后,乔以棠站在路边打车。还没招呼到出租车,面前就停了一辆黑色卡宴。是昨晚谢承砚送她来医院时开的那辆车。车窗打开,露出谢承砚的脸。“上车,我送你回去。”乔以棠以为谢承砚早就走了。他是谢氏的总裁,每天应该很忙,乔以棠不想再麻烦他。“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走。”男人的眼眸沉了沉:“现在是早高峰,这里不好打车,我也要回松景湾,正好顺...
《总裁天降,我嫁进豪门当乖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她眼底的慌乱没逃过乔以棠的眼。
乔以棠:“如果你能哄得贺景川同意退婚,我还要感谢你,但是就算贺景川与我退婚,他也未必会娶你。”
说完乔以棠就越过沈可颜迈进了电梯。
她现在思绪很乱,纪美如那番话把她架了起来。
这个婚她一定不会与贺景川结,可她想不到好的处理办法。
倒不如寄托沈可颜闹大一点,让贺景川不得不娶她,从而放弃自己。
出医院后,乔以棠站在路边打车。
还没招呼到出租车,面前就停了一辆黑色卡宴。
是昨晚谢承砚送她来医院时开的那辆车。
车窗打开,露出谢承砚的脸。
“上车,我送你回去。”
乔以棠以为谢承砚早就走了。
他是谢氏的总裁,每天应该很忙,乔以棠不想再麻烦他。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走。”
男人的眼眸沉了沉:“现在是早高峰,这里不好打车,我也要回松景湾,正好顺路。”
“……好,那多谢。”
乔以棠再次坐上副驾驶,心跳得很快。
她手上拎的袋子里放着她的高跟鞋和一条毯子。
上车后她故意往车窗的位置坐,离谢承砚远一点。
她觉得谢承砚对她太好了。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车子开了一段路,谢承砚问:“贺夫人没事了?”
“嗯,医生说过几天就能出院。”
谢承砚淡淡地点头:“贺家人不答应你退婚,你也不想让贺夫人伤心,你现在什么打算?”
乔以棠猛地抬眼,从后视镜里看见了谢承砚冷峻的侧脸。
对方没有看自己,却莫名让乔以棠感到压力。
婚是一定要退的,但她不想与谢承砚说太多,只道:“我也不清楚,走一步算一步吧。”
谢承砚:“因为这件事很困扰?”
“……是。”
车里安静片刻,在等红绿灯时,谢承砚侧头看向乔以棠。
“我有个办法,可以帮你解决困扰。”
乔以棠下意识侧头,正对上谢承砚一双真诚的眼。
“什么办法?”
在绿灯亮起的前一刻,谢承砚说:“和我结婚。”
乔以棠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她无法想象从这位大佬嘴里能说出“和我结婚”这四个字,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谢承砚,发现对方在专注开车,刚才的话不像开玩笑。
乔以棠许久没动静,谢承砚又重复一遍:“和我结婚,这是你最好的选择。”
乔以棠慢慢回过神来,坐回靠背,整个人轻飘飘的。
“……为什么?”
谢承砚说:“贺夫人其实也不是非要你嫁给贺景川,而是觉得你孤零零一个人没有好的归宿,对吗?”
“对……”乔以棠恍惚地点头。
谢承砚继续分析:“如果你能有个好的归宿,贺夫人便不会再担心你,而嫁给我就是最好的归宿。”
“贺家不肯放人,就算你顺利退婚,整个京市也没人愿意娶你,但我不一样,贺家不敢从我手里抢人,有我护着,贺夫人会放心。”
“如果她不傻,就应该知道我比他的儿子好一万倍。”
乔以棠陷入了沉默。
不得不说谢承砚的提议很让她心动。
谢承砚大概是整个京市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和这样的男人结婚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诱惑。
几次相处下来,谢承砚也表现得很有绅士风度。
他说话有道理,会关心人,懂得乔以棠的难处。
如果让乔以棠选,在她所有认识的人里,谢承砚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可为什么呢?
他们不过才见了几面,谢承砚为什么会愿意帮她解决目前的困境?
“那是因为什么?”有人追问。
谢承砚眼皮微微往下一垂,遮住眼底情绪:“想回国发展。”
见他无欲多言,那人也没再追问。
只是附和道:“回国发展好,往后承砚还得多照顾咱们几个。”
正说着,外面有服务生敲门进来送酒水。
房门一开,震天响的音乐声便倾泻进来。
性感热辣的舞曲中夹杂着许多人声,房里几人皆是皱起了眉头。
“时舟找的这地方太吵了,我都多少年没来过这种地方。”
“你年轻时候玩得可花,这点声音还嫌吵?”
“不过这房间隔音还不错,刚才挺安静。”
在乱七八糟的响声中,谢承砚听见外面有道女声扯着嗓子喊:“以棠,出来玩就开心点,一会儿我点十八个男模任你挑!”
外面音乐声实在太大,这道嗓音并不明显。
但包间里谢承砚的神色却微不可察地变了。
他抬起半垂着的眼皮,像是不经意似地越过服务生的身影去看门外。
房门很快被关上,将外面的喧嚷阻隔。
他什么都没看见。
房里房外像两个世界,一下子又恢复了安静。
直到服务生离开,谢承砚的视线还落在门口。
旁边的顾时舟推了推他:“想什么呢?喝酒啊,我点的可是最贵的酒。”
谢承砚轻轻扫了一眼酒杯,随即忽地起身站了起来。
顾时舟吓了一跳:“去哪儿?”
“去洗手间。”
说完谢承砚已经大步朝门口走去。
顾时舟在后面喊:“房间里有洗手间,右边那个小门就是。”
回应他的是谢承砚坚毅离开的背影。
他眨眼消失在门口,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哪根筋搭错了,非得去外面?”
“现在京市的权贵都知道谢家太子爷回了国,万一被人看见,肯定上赶着来攀扯关系。”
“今天选的这地儿人多眼杂,一定会被认出来。”
“不过承砚没在外露过面,应该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模样。”
“算了,先喝酒,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
谢承砚在外面找了一圈,没发现要找的人。
他甚至怀疑刚才听见的那声名字是幻觉。
再或者只是重名而已。
他围着外面的卡座走了一圈,愈发烦躁。
震天响的乐声让他耳朵隐隐作痛,旁边还有不少人故意往他身上撞。
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扯着他的袖子往舞池里拽。
“帅哥,一起跳舞啊!”
谢承砚甩开她的手,只一个眼神扫过去就吓得女人缩了回去。
这会儿他隐隐有些出汗,便将皮夹克脱下来拿在手里,露出里面的黑衬衫,烦躁地扯开上面两颗扣子。
无功而返让他莫名急躁。
既然出来时说去洗手间,他便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刚到洗手间门口,一个女孩正从里面走出。
差点撞到他怀里。
谢承砚抬手扶了一下女孩的腰,又立刻松手往旁边一靠让出位置。
随即他看清女孩的脸,眼睛微微亮起。
“乔小姐。”嗓音低沉克制。
乔以棠抬眼看向男人,愣了两秒才开口:“Yannis?”
清脆的嗓音舒缓了些许急躁,谢承砚微微点头。
面前的乔以棠皮肤很白,但腮边有些发红,似乎是喝了些酒。
或许刚才她还洗过脸,在她右眼下覆着一颗水珠,正巧盖在她眼底泪痣上。
让她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晶莹剔透的明艳。
今天乔以棠穿了一件白色束腰连衣裙,干净婉约。
裙摆遮住小腿,露出一截又细又长的脚踝。
谢承砚的视线在她小腿上停留,觉得白得晃眼。
他不动声色地将视线从乔以棠脚腕上移开。
“乔小姐,真巧。”
“是啊好巧。”乔以棠弯着嘴角说:“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回国了?还回英国吗?”
“短期应该不回去。”
“这样啊。”
谢承砚又要开口说什么,旁边忽然跑来一个女孩:“怎么这么慢,我还以为你去洗手间迷路了!”
宋栀跑来站在乔以棠身边,上下打量谢承砚几眼,抿着嘴说:“这位是?”
乔以棠:“一个朋友。”
她又对向谢承砚:“那我们先走了。”
态度礼貌疏离,微微一笑后便与宋栀离开。
谢承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觉得拎着衣服的手有些空落落的。
回到卡座后,宋栀凑在乔以棠耳边问:“刚才那人谁啊?”
“你什么时候认识了我不知道的朋友?这么帅的朋友你不给我介绍?”
“不太熟。”乔以棠耸耸肩:“我去英国看贺景川的时候,遇见的中国人。”
贺景川在英国留学的六年里,乔以棠去看过他几次。
Yannis是她在酒店里碰上的。
那时他面色潮红,衣衫不整,一下子撞在乔以棠怀里,像是被下了药。
乔以棠便将他送去医院。
“等他醒后我就走了,后来我去英国时,贺景川还是安排我住那家酒店,又见过他几次。”
“听说他也是京市人,在异国他乡便觉得有些亲切。”
“这样啊。”宋栀回头往洗手间的方向张望:“再怎么说你们也见过好几次,还不熟?”
“真的不熟。”乔以棠苦笑。
“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他英文名字叫Yannis,要不是今天遇见,我以为他还在英国呢。”
宋栀啧啧摇头:“在京市我还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他是做什么的?”
乔以棠:“不清楚。但我看他的穿衣好像有些眼熟,不知道在哪见过……”
宋栀回忆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
她一拍大腿:“可不是吗?黑衬衣,黑裤子,黑皮鞋,和刚才那几个男模穿得一模一样!”
“啊?”乔以棠一愣。
宋栀:“你去英国看贺景川才住酒店,但他在英国常住,却也经常住酒店,说明什么?”
乔以棠不解:“说明什么?”
宋栀边说边笑:“他还被人下过药,估计就是从事那种服务的,可能现在国外行情不好,所以才回国发展。”
“这种样貌就算去当明星也是顶流,我就说蓝梦的男模一顶一的好!”
而反观谢承砚,他的西装一点褶皱都没有,平整得不像刚打了别人一拳,手里拎着贺景川就像是拎着一只小鸡崽。
明明体型没差多少,为什么他这么有劲?
贺景川不想在乔以棠面前丢脸,拼命从谢承砚手中挣脱出来。
“乔以棠是我未婚妻,我来找她关你什么事?”
后半句说到最后,他慢慢没了底气。
但贺景川觉得谢承砚一定不在乎乔以棠,刚才出手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谢承砚脚步往旁边一挪,将乔以棠护在身后。
他扯扯衣领,森凉的目光直直落在贺景川脸上。
“乔以棠是我的妻子,你半夜上门纠缠我的妻子,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贺景川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努力站起身子。
他发现即便他站直,还是矮了谢承砚一点,得微微仰头才能与谢承砚对视。
“你肯定不是自愿与乔以棠结婚,你要是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帮你,是不是乔以棠拍了什么照片来威胁你?”
贺景川说这番话是因为贺竹清和他一起分析过,谢承砚绝没有娶乔以棠的道理。
谢承砚与乔以棠领证一定受了胁迫,思来想去两人都觉得谢承砚有什么把柄被乔以棠拿捏。
乔以棠利用把柄要挟谢承砚结婚,从而可以巴结上一个大人物为自己撑腰。
要知道谢氏资产丰厚,谢承砚名下自己的公司,比谢氏还要强大。
无数女人想爬上谢承砚的床。
除非他脑子坏了,不然不可能看上一个和别人有过婚约的女人。
贺景川觉得贺竹清分析得有道理,谢承砚一定是被乔以棠骗了。
但话音刚落,他脸上又挨了一拳。
两边脸瞬间对称。
昨天他被贺怀远打肿的脸还没消肿,现在一左一右又挨了两拳,整张脸比猪头还难看。
他被谢承砚这一拳打得踉跄了几步。
但谢承砚还没完,在贺景川后退的间隙,他把腕上的手表摘下来塞进口袋,脖子往右歪了一下,上前一步抓紧贺景川衣领。
一拳一拳,直到把贺景川打吐血,浑身瘫软着朝后倒下。
他像是故意虐贺景川,见他倒地还慢悠悠走过去在他肚子上踩了几脚。
每踩一脚贺景川嘴里就吐出一口血。
后面的乔以棠低呼几声,冲过来抓住谢承砚的手臂。
“谢承砚,不能再打了,再打得出人命!”
谢承砚回头,他眼底染了一层血色,眼球格外黑,透着浓浓的肃杀之气。
这个眼神,恨不得要把贺景川杀了。
乔以棠被吓住,拉着谢承砚的手一抖,随后将人放开。
“谢承砚,你……”
不过一瞬,谢承砚眼底的冷色慢慢退去。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底已经没有任何情绪。
视线落到乔以棠被贺景川扯过的手腕上,他上前轻轻将她的手腕捧住。
乔以棠的皮肤很白,发红发紫的印子显得格外明显,甚至有些可怖。
“疼不疼?”谢承砚问。
“不疼,我没事的……”乔以棠有些害怕,想将手抽出来,但察觉到谢承砚手掌的紧绷,没敢动弹。
谢承砚拉着乔以棠往隔壁走:“去我房里,给你上药。”
还没等乔以棠说话,地上奄奄一息的贺景川缓了过来。
“你们、你们这是犯法,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他哆嗦着手去摸裤兜里的手机,但在刚才挨打时,手机掉在了离他两米远的角落里。
“知道了……”
贺怀远给贺景川请了护工,故意不让纪美如和贺竹清来照顾他。
贺景川躺在病床上睡了一觉,越想越来气。
他平白无故挨了顿打,搞得现在半死不活,什么都不能做,最后还被冤枉是他寻衅滋事。
他全身骨头疼得都快碎了。
可偏偏又不敢招惹谢承砚。
贺景川只能把怨气都撒在乔以棠身上。
虽然被贺怀远警告不能轻举妄动,但贺景川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他一身伤躺在医院,还要承受所有人的骂名?
而乔以棠可以美美地和谢家太子爷结婚?
他才是受伤害的那个!
贺景川掏出手机,在自己的好友小群里发消息。
乔以棠跟别人跑了,这婚我不结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所有人都被炸了出来。
蒋赫名:怎么回事?乔以棠会出轨?
其他人也纷纷发言:她从上学就跟在你屁股后面跑,你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上次咱们还打赌乔以棠几天回来求和,她竟然和别人跑了?
你们在说笑话吗?景川是不是喝酒了?
贺景川气得手指狂点屏幕。
我没喝酒!乔以棠玩弄我的感情,在外面勾搭野男人,她退婚是因为出轨!
他不敢说乔以棠和谢承砚结婚的事。
更不敢提谢承砚的名字。
只敢说乔以棠的不是。
群里更是炸了锅。
乔以棠还真有本事,不声不响在外面勾搭男人!
以前还觉得她挺清纯,没想到这么水性杨花……
女人都这样,越清纯背地里玩得越花!
……
看着群里一句句对乔以棠的指责和辱骂,贺景川心里终于舒坦。
他把自己营造成受害者,故意夹嗓子哽咽着在群里发了几条语音。
“我被乔以棠骗了,她给我戴绿帽子,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贺景川在群里哭诉时,乔以棠正在简创的工作室看她设计的项链成品。
她利用简创内部员工福利,定制了一条项链。
是她自己设计,自己选料,自己打版,全球只有一条的项链。
还有两天就是宋栀的生日,这是她为宋栀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
今天项链刚做出来,她立刻来看成品。
还没看几眼,宋栀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乔以棠手一抖,差点以为宋栀知道她在偷偷为她准备惊喜。
但电话一接通,却是宋栀的骂声。
“贺景川这个垃圾,下次见面我要把他的嘴缝上!”
“他竟然敢造谣,恶人先告状!”
“怎么能有这么贱的人啊!”
乔以棠纳闷:“怎么了?”
宋栀:“我刚给你发了几张截图,你看看贺景川这个贱人都说了什么,我现在恨不得冲到贺景川面前扇他十个巴掌!”
乔以棠把手机页面划到微信。
宋栀发来的是几张聊天截图。
乔以棠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了。
贺景川在他的小群里说第一句的时候,已经有人把群里的消息截图发了出去。
群里大多都是些无所事事的富家少爷,每天的爱好就是是赛车打球,以及看八卦。
这么大的乐子,自然得尽快与人分享。
没到五分钟,贺景川的聊天截图已经传了十几个群。
传到宋栀那里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分钟。
宋栀气不过,找人把她拉进贺景川的群,劈头盖脸艾特贺景川就是一顿骂。
又是文字又是语音,别人发一条的工夫她能发八条。
贺景川还没想好怎么反驳,宋栀下一句又来了。
“你!”贺竹清气得瞬间红了脸。
“算了,不与你一般计较……”
乔以棠:“你说算就算?刚才是谁说要把头掰下来倒着走,我还等着看呢。”
“……”
贺竹清装耳聋,极力伪装出镇定自若,不把乔以棠放在眼里的样子。
她悄悄从屁股底下摸出手机,给贺景川发微信。
哥,大事不好了!
乔以棠疯了!
她为了气你,和别人闪婚了!
没一会儿纪美如下楼,手里拿着一个戒指盒。
里面是一枚黑金戒指。
她依依不舍把东西递给乔以棠。
“就算你与景川没有缘分,但我们之间的感情不会变,我依旧把你当女儿看,你有空多来看看我。”
“我知道了,纪阿姨。”
从贺家出来后,乔以棠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现在她彻底自由了。
谢承砚还在外等她。
乔以棠上车后,谢承砚问:“事情办完了?”
“办完了。”
乔以棠察觉到谢承砚视线停在自己手里拿着的戒指盒上。
她俏皮地晃了晃:“这就是当年的信物,现在我与贺景川再也没关系了。”
谢承砚忽然俯身凑过来,清浅的呼吸扑在乔以棠耳边。
他身上的味道也充斥在乔以棠鼻尖。
乔以棠睁大眼,胸口砰砰直跳。
“怎么了?”
谢承砚笑着,变戏法似地从手里拿出一支簪子。
这支与乔以棠刚还给贺家的那支不同,是一支清透的玉簪。
簪上没有过多装饰,但清透温润的成色彰显了它价值不菲。
乔以棠愣愣地看着谢承砚。
她坚信早上去民政局以前,谢承砚身上不可能有这东西。
不过才短短几个小时,他就准备了一只簪子?
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的吗?
乔以棠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谢承砚又往这边靠了靠,她感受到耳尖忽然温热。
像是嘴唇的触感。
但只是一瞬。
那触感很快消散不见,快得像根本没发生过。
谢承砚伸手将簪子插在乔以棠挽在脑后的发髻上。
“黄金簪不衬你的气质,玉簪更配你。”
“你把那簪子还回去,我再给你补一个更好的,这是我的信物。”
“我的妻子,不能受委屈。”
谢承砚很快回身,在驾驶座上正襟危坐。
“喜欢吗?”他问。
乔以棠勉强能找回自己的声音:“喜欢……”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那支簪子插到自己头上是什么模样。
谢承砚笑了:“喜欢就好。”
他的视线又落在乔以棠膝盖的戒指盒上。
“我送你礼物,你是不是也应该回送我?”
乔以棠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我没准备,过几天再送你可以吗?”
“那我岂不是吃亏?”谢承砚伸手点点戒指盒:“把它送给我。”
“啊?”
乔以棠不想给,这戒指是妈妈留下的东西,她想自己收藏。
她把盒子翻开,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枚黑金戒指,戒指不是纯黑的,上面雕刻着银色花纹,微微有些闪光。
谢承砚眼神一暗:“这个不错。”
乔以棠:“这是很多年前的款式了,也不值什么钱,还是算了吧。”
谢承砚:“但我觉得好看。”
他神色淡淡的,并没有执意要,但既然他开口,如果乔以棠不给倒显得小气。
在乔以棠纠结之时,又听谢承砚道:“若是乔小姐想晚几天再回礼,那我也不会觉得委屈的,没事的。”
乔以棠侧头看他,见他面色依旧平静,但眼神里莫名有种委屈感。
乔以棠心一横,把戒指递到谢承砚面前。
“那你不要嫌弃。”
“不会。”
谢承砚接过来套在自己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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