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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命格!他,神明阳间代言人后续+全文

仲夏将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有任何迟疑。陈燕立刻起身拉住林海恩的手,一边朝隔壁屋子走去,一边开口道。“去婶婶那边。”“海恩,你等会把刚刚说的话,再给奶奶说一遍。”......来到林平山这边的厢房。林海恩又把自己在水中看到的东西,给张明月和林母说了一遍。刚一说完。张明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无比慌张的焦急道。“我就说,我就说明明都救回来了,咋还醒不过来。”“这是遇到事,这是遇到事了啊!”林母也是明白,林永杰这是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连忙站起道。“都当妈的人了,慌什么。”“我现在就去找三姑,永杰最多就是被吓掉了魂,让三姑来喊下魂不就好了。”“难道遇到事,你就不要这娃子了吗?”还不等林母去找。院门外恰好就传来了莫三姑的声音。“十五,十五。”“你家两个孙子有事没?我刚刚听...

主角:林海恩陈燕   更新:2025-04-11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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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海恩陈燕的其他类型小说《天赐命格!他,神明阳间代言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仲夏将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任何迟疑。陈燕立刻起身拉住林海恩的手,一边朝隔壁屋子走去,一边开口道。“去婶婶那边。”“海恩,你等会把刚刚说的话,再给奶奶说一遍。”......来到林平山这边的厢房。林海恩又把自己在水中看到的东西,给张明月和林母说了一遍。刚一说完。张明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无比慌张的焦急道。“我就说,我就说明明都救回来了,咋还醒不过来。”“这是遇到事,这是遇到事了啊!”林母也是明白,林永杰这是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连忙站起道。“都当妈的人了,慌什么。”“我现在就去找三姑,永杰最多就是被吓掉了魂,让三姑来喊下魂不就好了。”“难道遇到事,你就不要这娃子了吗?”还不等林母去找。院门外恰好就传来了莫三姑的声音。“十五,十五。”“你家两个孙子有事没?我刚刚听...

《天赐命格!他,神明阳间代言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没有任何迟疑。

陈燕立刻起身拉住林海恩的手,一边朝隔壁屋子走去,一边开口道。

“去婶婶那边。”

“海恩,你等会把刚刚说的话,再给奶奶说一遍。”

......

来到林平山这边的厢房。

林海恩又把自己在水中看到的东西,给张明月和林母说了一遍。

刚一说完。

张明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无比慌张的焦急道。

“我就说,我就说明明都救回来了,咋还醒不过来。”

“这是遇到事,这是遇到事了啊!”

林母也是明白,林永杰这是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连忙站起道。

“都当妈的人了,慌什么。”

“我现在就去找三姑,永杰最多就是被吓掉了魂,让三姑来喊下魂不就好了。”

“难道遇到事,你就不要这娃子了吗?”

还不等林母去找。

院门外恰好就传来了莫三姑的声音。

“十五,十五。”

“你家两个孙子有事没?我刚刚听人说你家孙子在海里差点没了,就赶紧来问问。”

根本没有半点犹豫,林母立刻便把莫三姑给迎了进来。

刚一进门。

莫三姑看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没有任何动作,一句话也说不出的林永杰,立刻哎呦一声道。

“哎呦,这娃子是被吓掉了魂啊。”

“三姑,能找回吗?永杰的魂能找回来吗?”张明月连忙追问,眼泪早已蓄满了眼眶。

莫三姑轻轻拍了拍张明月的手背,让其稍稍放松的点头道。

“放心,明月。”

“三姑虽然干别的不行,但喊魂可是在行的哩。”

“而且,你这娃子也只丢了一魂一魄,不算太严重,等到今晚子时,一喊就能回来了。”

“但有些不太对。”

“如果只是被水呛了,还不至于丢掉魂魄啊,这是不是还遇到了什么别的事情?”

林母重重的叹了口气,便将先前林海恩在海底看到烧焦浮尸的事情,告诉给了莫三姑。

仔细听完。

莫三姑盯着林海恩的异色双瞳看了几眼,而后忽然想起什么般,猛然拍了下大腿,急促道。

“不对,不能等到今晚在喊魂了。”

“后天就是中元节了,那东西先前才勾住了永杰,这等到晚上再喊魂的话,指不定会喊个什么东西来。”

“而且,要是没有妈祖娘娘给的那个七彩贝壳,小海恩能不能过得去中元节这个坎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

莫三姑停顿两秒,仔细思虑片刻后,不容置疑道。

“十五,就这样。”

“我现在就给你大孙子喊魂,以免晚上喊来不三不四的东西。”

“等傍晚退潮了,你就让张大婶留个门,把小海恩放到妈祖娘娘的庙里,我们其他人去找那个七彩贝壳。”

“就算那些东西再凶,也不敢在妈祖娘娘面前做什么。”

“找到七彩贝壳,小海恩也就稳妥了。”

“但就是,我现在这心底总有些发毛,总感觉今年的七月半怕是有点不太平了啊......”

今年的七月半到底太不太平。

林家几位大人可是没空考虑了,自家这接连出的两件大事,就已经是足够糟心了。

林永杰海中游泳时被浮尸勾住脚趾,现在吓掉了魂。

为了把林永杰救回来,林海恩那枚保命的七彩贝壳吊坠,也不知掉到海里什么地方。

听到莫三姑的话语,林母急忙点头答道。

“好,好,三姑,就按你说的做。”

“先把永杰的魂叫回来,再去找海恩的七彩贝壳吊坠。”

虽然两兄弟已经分家。

但在这种特殊的大事上,通常依旧是林母做主。


林海恩轻轻点了点头,便把戴着的七彩贝壳吊坠取下,放到莫三姑手中。

虽然在昨天听过陈燕讲述的那些事后,林海恩非常清楚这个吊坠对他很重要,说是另一条命也不过分。

但林海恩更相信...相信从八年前的冬至开始,就一直保护着他的莫三姑。

莫三姑一只手拿着吊坠,另一只手拉着林海恩的手,满脸忧愁的走到自家门口,看着张家母子俩。

虽然张家的事,她是不会管了。

但村里并不止张家一户,在那艘走私货轮上拿了东西,这么多的乡亲,莫三姑是真做不到一眼都不看。

而且从刚刚张大娘说的情况来看,张四弟都已经开始吃纸灰了,说明这次的东西真是太凶了。

莫三姑在心中暗叹一声,现在没多少道行的她,也只能借助林海恩天生的特殊了。

尽可能的看清情况,到时能帮一点就是一点了啊。

取下吊坠的林海恩,那原本乌黑明亮的双瞳,逐渐转变为一只灿金色,一只半浑浊。

看向逐渐远去的张家两母子。

视线中,那身材矮小的张大娘,身上缠绕着缕缕黑气,头顶和左肩分别燃着虚幻的火焰。

头顶火焰还在熊熊燃烧着,而左肩上的那团火,却似乎在不断的被黑气侵蚀般,火苗逐渐微弱,逐渐稀薄,仿佛用不了多久便会熄灭。

右肩空无一物,更是被一团极为厚重的黑气笼罩,明显是在压抑着火焰再度燃起。

再看向旁边的张四弟。

林海恩下意识的瞪大了双眸,因为张四弟的头顶和双肩,并没有任何一团火焰燃着。

更为惊悚的是...缠绕在张四弟身上的东西,并不是像张大娘那样的黑气,而是一只恐怖丑陋的恶鬼。

对,就是恶鬼。

林海恩无比清晰的看到,一只就跟昨天那具浮尸相差无几,脸部烧焦分不清五官,或者说...比那具浮尸更为凄惨和恐怖,四肢都被烧成白骨的恶鬼,背靠背紧贴着张四弟。

整个鬼身都快嵌入张四弟的后背,最多只差两指的宽度便可彻底融合。

在林海恩被惊到有些呆愣的时候,张四弟背后的那只恶鬼,却好似察觉到这个目光般。

脑袋僵硬的昂了起来,更是在竭力的伸长脖子,似乎想用都被烧到只剩两个黑洞凹坑的眼眶,看清林海恩......

这恐怖惊悚的画面。

彻底让林海恩吓到了,呆愣着说不出话。

此前海底所见过的浮尸,好歹是曾经有过类似的经验。

但眼前的这一幕。

恶鬼正在不断融进人身,更尝试着看向他,模样也比那具尸体都要恐怖数倍,让八岁的林海恩无疑是有些不知所措。

看到林海恩似乎被吓到了。

莫三姑连忙把七彩贝壳吊坠,重新挂到林海恩的脖子上。

随着吊坠重新挂上。

林海恩刚刚看到的画面,迅速消失不见,转变为乌黑透亮的双瞳中,也只能看到抱着一箱方便面离开的张四弟和张大娘。

莫三姑轻轻摩擦着林海恩的手掌,带来一股热量,更是自责道。

“小海恩,没事,没事,咱没做坏事,不害怕。”

“哎呦,这都怪三姑奶奶,都怪三姑奶奶没大本事啊。”

莫三姑明显是有些后悔。

尤其是见到林海恩被吓住了,不由得一阵心疼。

让一个才八岁的孩子,帮忙看张四弟身上有什么东西,这实在是有些不应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那些席面上的菜,也已经热了好几遍。

在这夜生活并不多的八十年代,绝大多数人家早早就睡了。

前来帮忙的八位抬棺人,依旧非常精神,平时晚上出海捕鱼的他们,早已习惯了熬夜。

当林平川从厢房内出来。

林母立刻便有些担忧的出声问道:“平川,怎么样?”

“娘,没啥事,娃子吃完奶就睡着了。”林平川带着一抹轻松的立刻答道。

这让林母神色略微缓和些许,但也没有就此放松。

虽然不擅长那些事情。

但在耳濡目染之下,林母也很清楚...现在时间还不算晚,那些厉害的东西可能是还没来。

......

临近子时。

端坐在椅子假寐中的黄太爷,忽然睁开有些浑浊的眸子,平静道。

“厉害的东西要来了。”

黄太爷的这句话,就宛如一颗石头丢进了平静的湖面。

原本还在聊着天的抬棺人,不约而同的停下话语,下意识看向了院门的位置。

很平静。

并没有像先前那般的诡异情况。

这让几位抬棺人微微松了口气,随即又举起酒杯轻碰起来。

严格遵守着先前莫三姑让他们热闹点的吩咐。

但在他们碰完杯的时候。

时间恰好到了子时,也就是深夜11点到凌晨一点,在一天内阴气最重的一个时间段。

还没将杯中酒饮尽。

只见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哀乐的唢呐声。

诡异阴风更是随之呼嚎而起,大榕树沙沙作响,树叶甚至都开始飘进了院子里。

这只有在死人送葬时,才会响起的哀乐声,瞬间让几名抬棺人神情明显是有些慌乱起来。

最近村里也没死人啊。

而且送葬不都是早上,哪有大晚上拉去埋的说法。

特地带来杀猪刀的壮硕大汉,则是连忙带着颤音大吼道。

“干,再干三杯。”

“我们这么多人,怕个蛋的怕,喝喝喝。”

在杀猪匠的催促下。

其他几名抬棺人也是举起手中酒杯,开始继续的碰杯,并且更加大声的聊天喧闹起来。

但这次...似乎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墙外的哀乐还是不断响起,似乎还在缓慢的靠近院门。

数秒后。

“叩—叩—叩———”

诡异离奇的敲门声,忽然在院门外响起。

门口的大榕树哗哗声更盛,阴风呼嚎的犹如台风来临。

跟先前的撞门声不同。

这次竟然仅凭阴风的呼嚎,竟然就让锁上门栓的院门,开始剧烈的往里推动。

抬棺人不约而同的停下动作,看向了那似乎快要被破开的大门。

下一秒。

当重重的咔哒一声后,木门被掀开了一条缝隙,而后又反弹关上。

透过刚刚的缝隙。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有个穿着黑色寿衣的东西站在门外,看不清面容却是正在不停的敲门。

如此诡异的模样,令抬棺人都喉咙紧锁。

就连胆子最大的杀猪匠,都是咽了口唾沫,用力攥紧了桌角那把用了二十多年的杀猪刀。

眼看着院门就要破了。

林平川立刻就急了,双眼更是有些通红。

这些东西,都是要来讨他儿子的命。

虽然害怕,但还是举起一个木棍上前,似乎准备再加固一下院门。

还不等林平川走到院门前。

莫三姑便是无比严肃的开口道。

“平川,回来。”

“你就算把门钉死了,那东西该来还是会来,我来和他聊聊。”

说完。

莫三姑便站到了先前的八仙桌前,对着正在被敲门的院门。

按照记忆中自家老爹的动作。

拿起放在桌面的法尺,猛然在八仙桌上拍了下。

“铿———”

清脆如同惊堂木的声音响起。

这道惊堂木的声音,忽然恰好打破了刚刚的阴惨气氛。

“叮铃—叮铃—叮铃铃———”

莫三姑又拿起了手中的引魂铃,无比用力的摇了三下,无比严肃道。

“常言道,人有人道,鬼有鬼路,”

“莫家后人在此办事,门外鬼仙可否行个方便。”

“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日倘若就此退去,明日我便将这供过天地的纸钱烧过去,给诸位增添几分阴德。”

“可要是咄咄逼人,休怪我手中法器无情。”

虽然莫三姑说的很严肃。

但她实则心中根本就没多少底。

只是小时候见过自己的老爹,用这种商量的方式,让一只恶鬼服软放过一家人。

曾经她的爹说过...鬼有鬼路,那些有了道行的鬼物,只要不是天生凶残厉鬼,其实也怕沾染因果。

如果遇到的话,只要不是那种不死不休的局面,稍微拿点纸钱威逼利诱之下,大多也都能让那些东西行个方便。

虽然不懂内里门道,但莫三姑也能画猫学虎,尝试着沟通一下。

但意外的是,这个威胁似乎极其有效。

那原本狂吼的阴风,明显是平静了不少,敲门声也随之停下。

在众人以为就此结束时。

一道阴惨干瘪、令人悚然的声音,忽然从院门外传来。

“莫九霄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爷爷。”莫三姑依旧严肃的回了一句。

听到这个回答。

院门外的阴风停息了,大榕树也不再哗哗作响,但那惊悚冰冷声音,却是依旧穿透着传来。

“当年承了莫九霄一个情,今天倒是能还上了。”

“但劝你别掺这家子的事,那娃子注定活不下来,白搭上性命早早去见你爷爷可不好。”

“由我将他带走,起码还家里还能落了个好。”

“倘若被那其他东西鸠占鹊巢,怕是可就要全家凄惨了哦。”

“命,这可都是命啊......”

说到后面,阴惨的声音便越来越模糊。

特殊的紧绷感也是随之消散不见,明显是那个东西退走不见了。

可留下的话语。

却让院子里的众人,都有些说不出的脸色苍白。

莫三姑更是微微攥紧拳头,她非常清楚...刚刚在门外的那个东西,道行估计极为恐怖,是真正能称之为鬼仙了。

按照父辈的说法。

寻常人死之后,都会在短时间内入轮回。

那些因各种原因留在阳间的鬼物,初期也没有灵智,别说是讲话,单纯就是孤魂野鬼罢了。

而一旦鬼会说话,那都是道行精湛,离鬼仙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最关键的是...刚刚那鬼仙说的,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保不住那孩子。

真保不住吗?

莫三姑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而站在旁边的林母,见到莫三姑神情凝重,连忙焦急的问道。

“三姑,三姑。”

“那东西走了吗?你...你刚刚是在和它说话吗?”

莫三姑回过神来。

看向旁边焦急的林母,明白刚刚那鬼仙的话语,在场的其他人估计都没听到,只有她才能听到。

或许,还能加上刚刚都没什么动作的黄太爷。

莫三姑下意识的朝着黄太爷看去。

只见。

原本端在做椅子上的黄太爷,已然是略微颔首低头,双手按在了腿部膝盖,脑袋和肩膀更是开始毫无规律的诡异晃动起来。

这是...起乩?

那‘鬼仙’不是走了吗?为什么黄太爷还要起乩?

就在莫三姑有些不解的时候。

“呜哇—呜哇———”

让人头皮发麻的孩子哭声,忽然接连不断的从四面八方传来。

抬头看去。

不知何时,这院门头的顶部位置,竟是趴着一只双眼黑洞、只有半只手臂、没有头发,浑身血管青筋暴露的鬼婴......


站在旁边的林母,则是格外焦急的补充道。

“黄太爷。”

“现在挺好,不代表以后也会好啊,昨天小海恩看到了......”

还没说完。

莫三姑便伸手拍了拍林母,打断其后续话语,更是朝着那位老者方向看了看。

很明显。

这是不想林海恩身上发生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莫三姑的小动作,却没逃过老者的视线,随即冷哼一声道。

“莫家丫头。”

“你还使上心眼了啊,倒是你比爷爷莫九霄聪明不少。”

莫三姑顿时一惊。

不仅是因为一把年纪,还被称为丫头,更是由于眼前这个老者,似乎跟她的爷爷很熟悉。

黄太爷也是难得的哈哈大笑两声,指着旁边的老者,解释道。

“三姑。”

“宁法师确实能叫你丫头。”

“因为,你爷爷勉强能算是他的师兄,当初宁法师的师父在岭胜村停留了一段时间。”

“看你爷爷资质还行,就收他做了记名弟子,传了几手法术。”

“但宁法师却是你爷爷师父的关门弟子,完全继承了这一脉的法术和各种科仪法事。”

“要论道行深浅,宁法师可要比只会起乩的我,强了不知多少啊。”

“而且,我给你们打个底......”

黄太爷停顿两秒,看向乖巧靠着林母腿旁的林海恩,继续道。

“宁法师这次会来这里。”

“可不是为了看我这老头子,我还没这么大的面子,就是为了海恩这个小娃子啊。”

这一番没头没尾的话语,让林母都有些紧张了,连忙追问道。

“我家海恩才六岁,这...这特地为他来是要干嘛?不会是什么,是什么不太好的事吧?”

“哎呦,黄太爷,我就直说了吧。”

“昨天,这娃子又撞到那些东西,我们今天来,就是想着您能教他点东西,学上一点本事。”

“平平安安的长大,那我也死而瞑目了啊。”

林母不太懂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一心只想着命格特殊的林海恩,能够平稳长大。

生怕又牵扯出其他麻烦,当即就把今天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乩僮天生命定,哪有什么学的路子。”宁法师立刻否定了这办法,让林母顿时焦急起来。

黄太爷亦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将林海恩拉过来,揉了揉他的圆脑袋,看向满脸焦急的林母,道。

“十五,不是我不愿教,而是真教不了。”

“像我这种乩僮,哪有什么本事,其实就只会起乩这个法门罢了。”

“可就算是起乩,我也没办法交给你孙子。”

“因为就像宁法师说的那样,乩僮天生命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没有什么可以教的办法。”

“那咋办,这娃子可又遇到事了啊。”林母右手掌背不断拍着左手掌心,明显是越发焦急了。

黄太爷压了压手,让林母暂且平静下来,指着旁边的老者道。

“十五,我刚刚说了。”

“宁法师专门为了这事而来,有意收你的孙子为关门弟子。”

“他这辈子孑然一身连个记名徒弟都没有,现在年纪也差不多了,准备收个关门弟子传下这一脉。”

“如果你孙子真遇到事了,走他这条路最好。”

这一刻。

林母瞬间明白了,身旁的这个老者,可能真是个有大本事的人,连忙颤声道。

“宁法师,您...您本事大,能不能给我个准信。”

“我家孙子要是跟着您学本事的话,那些恶鬼还能害得了他吗?他能安安稳稳的长大吗?”

宁法师似乎有些不满般,冷哼一声肯定道。


林平川用力的点了点头。

将手中的柴刀暂时放下,接过林母递来的棉被包,用力的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依旧存有的惊悚,轻轻的将房门推开。

还未走出屋子。

林平川就无比清晰的看到...院外露出树冠的大榕树,依旧还在不停的摇晃着,哗哗声如同台风到来般。

土狗的狂吠呜咽,并没有就此平息。

就连阴风都还在呼啸着,那种阴冷感好似能刺穿骨髓。

原来并不是那些东西消停了,而是祖宗的庇佑,让小屋暂时平静下来。

林平川心头也有些惊惧,但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自家老婆,以及那被抱在怀里的小家伙。

随即用力的咬了咬牙,大步从门槛跨出,来到院子,并不忘小心的把房门关上。

来到院里。

林平川只觉得如坠冰窟,身上的厚棉衣似乎完全不起作用,不断有阴风往脸上扑。

最恐怖的是...自己抱着的棉被包,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不断拉扯般,想要从他的怀里将这包袱抢走。

虽信鬼神,但林平川却从来没有如此真实的感受过。

哪敢有半点犹豫。

林平川小跑两步,用尽自己全身所有力气,将装有脐带和胎盘的棉被包,用力从院墙上抛了出去。

“嘭———”

随着棉被包掉落在地的声音响起,怀里的那种诡异拉扯感也终于消失,让林平川暗暗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

隔壁邻居家土狗更为剧烈的狂吠起来,阴风在院门外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龙卷风,甚至都将大榕树的枝丫折断。

最恐怖的是...各种刺耳的尖叫声,还伴随着沙哑却又兴奋的喊声,在院门外无比清晰的响起。

“撕拉———”

不知是不是棉被包被撕扯开的声音,清脆的从黑暗中传来。

林平川只觉得全身发麻,根本就不敢多待在院子里,立刻转身推门回到了屋子里。

刚进屋子。

林平川就又握起了柴刀,看向林母脸色苍白道。

“娘,已经扔出去了。”

“那些...那些东西好像在抢那个棉被包......”

还没说完。

林母便是压了压手,让林平川停下话语,认真道。

“平川,不说这件事了。”

“今晚应该是能过去了,明天我去找莫三姑,看看怎么解决这件事。”

林平川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柴刀暂时放下,两步来到床边位置,认真看着自己的孩子,满脸皆是宠溺。

先前他都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些东西上,甚至就连自己的孩子都还没看上一眼。

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下自己孩子的脸颊,发现软乎乎的好像果冻,体温也明显是正常温度后,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孩子的眼睛依旧是一只暗金,一只浑浊,但明显是有了神采。

就在林平川觉得怎么都看不够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刚刚一戳后,孩子的嘴唇像吮吸般的耸动起来,连忙站起焦急道。

“娘,不对,不对。”

“我刚就轻轻一戳,这孩子嘴巴怎么就动起来,这是不是还没完啊?”

听到这句话。

张明月先是愣了下,而后立刻反应过来,顿时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林母一脸嫌弃的把林平川拉到一旁,更是朝他脑袋用力的重重一拍,大骂道。

“K驴,你真是K驴。”

“你不会动,你不会动,你他娘刚生下来的时候,比你儿子更会撅起嘴巴找奶吃。”

“滚一边去,坐在门后守着就行。”

教训完自己儿子后,林母看向二儿媳妇,温声询问道。

“燕子,有奶了吧?”

“这娃子饿了,是时候喂第一口奶了。”

躺在床上的陈燕脸颊羞红的点了点头,将自己孩子抱到了胸前。

看着自家二孙子大口吮吸起来,林母也是随之放心大半,而后看向旁边的张明月和林平川,严肃道。

“明月,平川。”

“外面的东西指不定还在闹着,今晚我们就不出这个屋子了,等天亮了在出去。”

“现在冬至刚过,这晚上可还长得很啊。”

......

漫长的夜晚格外难熬。

就连码头的船只出航声,都传不到屋子里半点,安静的有些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从外面传来,粗壮且带着疲惫的喊声响起。

“娘、明月、阿川,怎么样了?”

“生了吗?我特地带了两条大春子鱼回来,给燕子补一下。”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

原本坐在椅子上眯着,半梦半醒的张明月立刻回过神,连忙道。

“妈、阿川。”

“平山出海回来了,按今天的潮水来算,现在应该是天亮了才对?”

林母轻轻点了点头,看向林平川示意道。

“平川,开门看看。”

“老一辈说过,有些脏东西为了骗人开门,也会用这种办法。”

“但不管如何,只要天亮就没事了。”

一夜都不敢睡,眼里都是血丝的林平川捡起地上柴刀,随即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远处的朝阳洒下,令其微微眯起了眼睛。

风停了,院外榕树也平静下来,邻居家的土狗也不再狂吠,偶尔还有鸡鸣和码头返航的船只引擎声。

提着柴刀的林平川,缓步走到锁着的院门位置,沙哑喊道。

“哥。”

“你出海回来了?”

“是啊,刚回来。”林平山的回答紧接着响起,更是连忙道。

“刚刚看到明月还没回家,我就连忙来你这了,就怕出什么意外。”

听到自家亲哥熟悉的声音,林平川将院门的木栓拿下。

推开门,先是看向外面,有没有自己昨晚扔出的棉被包痕迹。

瞥了两眼,发现那扔出的被包被彻底扯烂了,但脐带和胎盘却是已经消失不见,不知是被野狗叼走,还是被那些脏东西捡了。

但不管是何种情况,昨晚明显都是有些不平静。

随后看向刚出海回来,衣服上还沾满海水盐渍,手里提了两只大春子鱼的林平山。

还不等林平川开口。

林平山便是注意到亲弟的眼睛虽然遍布血丝,但没有太多的悲痛表情,明白没出什么大事后。

便露出一抹宽厚笑容,拍了拍林平川的手臂,安慰道。

“这是一晚没睡啊。”

“说起来,当初明月生小杰的时候,我也是担心的一晚上睡不着,怎么样,男孩女孩啊?”

“男孩,不过......”林平川犹豫了两秒,随即叹了口气,继续道:“情况有些不太好。”

“哥,你先进来,我再跟你说昨晚的事。”

......

就在林平川将自己亲哥拉进院子里的时候。

见到终于熬过一个晚上的林母,再度走到了侧屋里面,看到燃到只剩香棍的十二根檀香,双手合十虔诚的拜了三拜,缓声道。

“多谢各位祖宗庇佑。”

“既然昨晚能过去,那这娃子,老妇我就算用命都要把他保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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