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就因为算命的一句话,秦音儿这不受宠的庶女身份,被当做冲喜新娘,送到了将军府上。谁想花轿刚落地,将军便一命呜呼……这喜事变丧事,灵堂还没布置,谁想到第二天将军竟死而复生。所有人都说秦音儿命中带喜,穆钰将军都能死而复生了。
主角:秦音儿,穆钰 更新:2022-08-22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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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音儿,穆钰 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娇宠庶女妻》,由网络作家“浮笙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因为算命的一句话,秦音儿这不受宠的庶女身份,被当做冲喜新娘,送到了将军府上。谁想花轿刚落地,将军便一命呜呼……这喜事变丧事,灵堂还没布置,谁想到第二天将军竟死而复生。所有人都说秦音儿命中带喜,穆钰将军都能死而复生了。
“你们走吧!我是不会同意的!”
“九姨娘,这是老爷的命令,您别让属下为难啊!”
“我被驱逐出府已经有六年了,这六年来老爷从来没管过我们娘儿俩的死活,为何现在倒想起来让我的女儿去送死?”
“五小姐嫁过去就是将军夫人!这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啊!”
“呵,谁羡慕就让谁把女儿送去好了!”
“可就只有五小姐的生辰八字符合那算命的所说,最适合配婚给将军。而且如果不把小姐送去,咱们全府都要受牵连,说不准可就是杀身之祸!”
秦音儿从里屋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娘,别说了,我嫁。”
来接人的老管家一听这话如蒙大赦。
他抬眼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女。
六年不见,彼时相貌平平的小丫头,现在却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虽然只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也未施粉黛,但仍难掩她出众的气质。
周氏拦住她,一边把她往屋里推,一边着急地说:“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快回去!”
她握住周氏的手说:“娘,要是全府都得受牵连,咱们不是一样活不成吗?”
周氏哼了一声说:“出了事谁都跑不了,咱们娘儿俩也就认了。但现在他们要只把你一个人推进火坑,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其实也难怪周氏这么抗拒。
如果要她嫁的只是个将军也没什么,可这好事儿怎么可能落到她的头上?
这穆将军年轻有为,本是无数适龄少女们最想嫁的对象,但却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命悬一线。
如今他虽还有一口气在,但听说也是时日无多了。
皇帝找了很多大夫来给他治病,也是药石罔效。最后愣找了个算命的,那算命的说或可以找一位与他八字相合的女子成亲冲喜,许是能救回将军一命。
不过这还有后话,那就是如果冲喜失败,用这女子来给穆将军做冥婚,也会让穆将军在九泉之下幸福美满。
“娘,您先消消气。”
秦音儿轻声安抚周氏的情绪。
“老爷子是个强盗秉性,就算我不答应,他们也会想别的办法把我带走。而且这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不管那人是死是活,我都是将军夫人。这买卖只赚不赔啊!以后看谁还敢欺负咱们!”
“音儿!”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秦音儿看向老管家,“我要老头子用八抬大轿把我娘从这抬回府。从此之后,我娘便是他的平妻,他要像对待正妻一样对待我娘。”
周氏听她这么说,不禁红了眼眶。
老管家一听这话就笑了。
“没问题,老爷吩咐了,只要五小姐愿意嫁,不管有什么要求,一律都答应。”
......
好巧不巧,今天刚好是农历七月十五。
她坐在轿子里直接从村子出发,去往将军府。
白天还闷热的天气,到了晚上竟然变得阴冷了起来。外面的风掀起花轿的窗帘和轿帘,让秦音儿打了个寒颤,还有零星几滴小雨飘了进来。
她垂下盖着盖头的脑袋,眼睛也闭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终于停了,没人来请她出去,她只听到有人在旁边絮絮叨叨。
“什么?人没了?怎会如此?”
“就刚刚的事儿,你们要是快一步,兴许还能赶上。老夫人现在已经晕过去了,老爷子也不太好,大少爷和三少爷正在里面主事。”
“那轿子里的这位......”
“算命的的意思是人来了就送进去,在门口烧柱香,和二少爷同寝一夜,就算礼成。”
秦音儿双手猛地攥紧腿上的喜服。
这就死了?
外面的婆子把她从轿子上搀扶下来,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王爷不太好,等会儿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切记,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大喊大叫,你只需做你该做的便是。”
不太好?人都没了,是太不好吧?
虽然她在心里吐槽着,但表面上她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婆子扶着她先跨过了门前的火盆,又往她脚边泼了点不知道是什么动物身上放下来的血。
有一些血溅在了她的脚面上和裙摆上,这血腥味儿让她闻着犯恶心。
从盖头下面露出来的缝隙中,她隐约看到地上还有些未烧尽的铜钱和黄纸,像是从火盆里飞出来的。
婆子领着她的手,在她手里放了三炷香。
“拿稳了,跪下拜上三拜。”
她依旧照做,只不过这一跪下,身上倒是沾了更多的血,她嫌弃得直皱眉头。
婆子把她扶起来,领着她缓缓往里面走。
将军府里面倒是挺大,走了许久才到了后院,又走了许久,这才到了穆钰住的院子。
刚到院子门口,又听婆子小声说:“你进去之后便躺在王爷身侧,什么都不要想,睡上一夜便可,听到了吗?”
上花轿前婆子特意叮嘱她不要开口说话,所以她又是点头回应。
婆子把她送到了穆钰的房间,扶着她坐下就离开了。
房间里充斥各种药混在一起的气味儿,想来为了救这穆钰,大家确实想尽了办法。
她把盖头掀开,打量了一下四周,最后把目光锁定在躺在床上的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身上。
这就是她的夫君了。
她凑过去细细地打量着穆钰这张脸。
大概是病得时间长了,脸颊都凹了下去,下巴上也布满了青色的胡渣,不过鼻梁高挺,眉眼细长。
想来这个能迷倒万千少女的穆将军相貌自然不会太差。
她用手摸了摸他的脖颈,又拉起他的一只手捏了捏。
“虽然探不到脉搏,不过还没完全凉透,身体也还未见僵硬。”
她脱下自己的喜服,露出里衣,解下她出门之前挂在里衣身上的布包,从里面拿出一块布包,上插满了长短不一的银针。
她把放在桌子上的烛火拿过来,把银针在上面烤了一会儿。等银针有些发红,她一眼歪头看了躺在床上没有一丝活人气息的穆钰,嘴角微微上挑。
“能遇到我算是你的福气。从今天起,我可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了,还请夫君多多指教啊。”
秦音儿昨天忙活了一个晚上,天都快亮了才终于爬到床上睡觉。
结果她还没睡一会儿,就被外面嚎啕的哭声吵醒了。
她烦躁地用手抓了抓自己本来就已经乱糟糟的头发,又听外面有人砰砰砰地敲门,简直让她心乱如麻。
她连衣服都没披,直接穿着里衣去开门,门一打开,屋外的哭声倒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站在屋外的男子纷纷转头避开,不敢再看,有个和她年纪差不多,梳着发髻的夫人赶忙快步走来,拉着她进屋,又顺手把门关上。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去了?”
秦音儿撇嘴说:“外面一直在敲门,敲得我心烦意乱。”
“那你也不能这样出门啊。外面那么多人,叔叔伯伯还有阿钰的部下,甚至连宫里都来人了,你穿成这样让人家怎么看你啊?”
“是我鲁莽了。”秦音儿抬头打量着眼前这人,“您是?”
“我是阿钰的大嫂,我闺名叫言诗。你现在嫁给了阿钰,以后也可以叫我一声大嫂。”
“好。”
言诗对她很是关照,还帮她把衣服穿好。
只是穆钰就躺在旁边的床上,言诗连看都没往那看一眼,转头好像也都算好了角度似的,就怕目光不小心碰上。
“一大早怎么就来了这么多人啊?”
言诗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你昨晚......”言诗欲言又止。
最后言诗叹了口气,有些为难地说:“我知道这种事你很难接受,其实我也觉得......但你既然已经嫁进来了,还是节哀顺变吧。不过你放心,府上的人都会待你很好的,我也会照顾着你。”
秦音儿一听这话就笑了。
“大嫂您说什么呢?什么节哀顺变?我怎么都听不懂啊?”
“你,你不会一个晚上都没发现吧?”言诗随后又小声喃喃道,“难怪你这屋昨天什么动静都没有。”
“发现什么?”
“就是......”
“什么时辰了?”
言诗刚要说的话就这么卡在嗓子里,她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变得惨白,瞳孔放大,一副受了巨大惊吓的样子。
“这,这是怎......”言诗声音发颤。
“天刚亮啊夫君。”
“......”
在言诗震惊的表情中,秦音儿淡定自若地倒了一杯水,走向床边。
“太早了,还没来得及烧水,夫君先喝一口润润喉咙,一会儿等水烧好再多喝点吧。”
“你叫我什么?”穆钰的嗓音听上去有些干哑。
“夫君啊。”
秦音儿见穆钰躺着又不能动,有些发愁,随后她朝着言诗挥了挥手。
“大嫂,你能来帮我把夫君扶起来吗?也好方便他喝水。”
言诗还是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她的眼神犹豫地在秦音儿和穆钰中间反复确认,最后只能拖着自己僵硬的身子过去帮了一把。
在帮忙的时候,言诗触碰到了穆钰的身子,她能感觉到这身子是柔软且有温度的,心里那些渗人的想法也就褪去了七八分。
穆钰喝了口水,脸色似是比刚才还好了很多。
“大嫂,她是谁?”
言诗又看了看穆钰。
“阿钰啊,你可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穆钰摇头:“就是觉昏昏沉沉的,好像睡了很久似的。而且不知怎的,我这身体竟然一动都不能动。”
言诗一听这话,眼眶都跟着红了。
“太好了!那可真是太好了!你是睡了一觉,你这一觉睡得让全家人都为你揪着心。现在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啊!”
言诗说完,还用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泪花。
“所以大嫂,她到底是谁?”
“对了,你这次醒过来可得好好谢谢音儿。她是你的妻子,这次就是因为她嫁进来把家里的晦气全都冲走了,你才能醒过来啊!以后你可得好好对人家,听到没有?”
穆钰的剑眉拧巴在一起,看上去对眼前的情况很是费解。
“我的妻子?我什么时候成亲了?”
“就在昨晚。你身体不好,便简单地行了个礼。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们确实已经是夫妻了,你后你们好相互扶持、白头偕老。”
言诗突然高兴了起来,拍着手说:“不行不行,你醒过来这事儿大家还不知道呢,我可得赶紧通知下去,让大家都别准备了。哦对了,我还得去把大夫叫来,我这就去......”
言诗一反刚才端庄稳重的模样,出门时脚下的步伐都是乱的。
待言诗离开,此刻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穆钰两个人四目相对了。
这时她也终于有机会好好欣赏一下这位大将军的脸庞。
虽然他还是脸颊凹陷,胡子拉碴,不过脸上已经有了血色。另外不得不说,穆钰这一双眸子可真是有点摄人心魄。
她和穆钰这一对视,她心里竟然还有点小鹿乱撞。
“你对我做了什么?”穆钰冷声问。
秦音儿这才被拉回现实。
“夫君说什么?”
“我问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穆钰一个字一个字说得铿锵有力,那眼神看上去也带着怒气。
不过秦音儿倒是完全不觉得害怕。
“我昨天晚上才刚嫁过来,只不过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觉,今早就被外面的吵闹声叫醒了,我能做什么?”
“那我怎么不能动?”
秦音儿撇嘴说:“我不是大夫,不懂医术......不过夫君之前不是受了重伤么?”
“我是受伤了,但我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一动都不能动!”穆钰咬着牙低声吼道,“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来的?说!”
秦音儿头一低,再一抬,眼泪竟然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我只是秦家的一个庶出女儿。是将军府请来的算命先生算了八字,找了我来给夫君你冲喜。我能是什么人?只是个被逼迫的可怜人罢了。如果有选择,谁又愿意这么仓促就被决定了婚事?”
秦音儿吸了吸鼻子,一副故作坚强的模样又说:“夫君若是不喜欢我,不然就休了我吧。虽然有些丢脸,但也省得惹得夫君生气。”
坊间传闻,重伤已久的穆将军娶了个小娘子冲喜,硬是把原本已是个死人的穆将军从鬼门关里拉了出来,简直是穆将军的福星!
可穆将军刚一醒来,就把那娇滴滴的小娘子给气哭了。
小娘子不但没闹,还继续任劳任怨地伺候着穆将军,把穆将军伺候得面色红润、白白胖胖。就是不知道穆将军何时才能看到小娘子的这番情意,成就一段神仙佳话呢?
“荒谬!”
穆钰拼尽全身力气想发泄自己的怒意,结果竟然就只有脖子上面的脸能动。
“这都是哪儿来的谣言?什么神仙佳话!他们是看不见我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二哥,要我说你还是别这么固执了。咱们找了这么多大夫,虽然没人知道你为什么动不了,但也没人说是二嫂的责任啊。而且你既没中毒又没有新伤,身体还恢复得极好......”
“都是一群庸医!”穆钰黑着脸说。
“就连郭怀都这么说,他可是一直跟着你行军打仗的军医。”
穆钰没说话,就是一直喘着粗气。
“虽然我一开始也觉得冲喜这事儿有点荒唐,但成亲当天你确确实实没了脉搏,家里都开始帮你置办丧事了,结果她一来,就在你身边睡了一觉,你就活了过来!你说,她不是你的福星又是什么?”
穆钰表情凝重地说:“这其中肯定另有蹊跷,还需仔细调查才行。”
“调查什么啊。一个庶出的不受宠的女儿,能有什么蹊跷?我看二哥你还是好好对待二嫂吧,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穆钰的脸上写着三个大字——“不甘心”。
“她人去哪儿了?把她给我叫过来!”
“今天是新媳妇回门的日子,你现在不能动,委屈了二嫂只能自己回娘家。不过娘把她身边的那几个聪明丫头都支给二嫂了,也算给二嫂撑撑门面。”
“你去把她带来的嫁妆都拿出来仔细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可疑的东西。”
穆铭一听这话可就不干了。
“你这是怀疑二嫂!二嫂这么好的人,我可不做这种缺德事!”
......
她已经有六年没踏进过这个家的大门。
现在重新站在此处,她倒也没什么感慨,只想进去看看那几张久违的奸诈嘴脸。
“五小姐,老爷和夫人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出来迎她的是她父亲正室身边的徐婆子,六年前她没少被这婆子呼巴掌,现在偶一看到她这谄媚的嘴脸就有点犯恶心。
“我已经嫁给了穆将军,以后便改口叫我将军夫人吧。”
徐婆子一愣,马上舔狗似地点头迎合。
“是,将军夫人里面请。”
六年了,这秦府里面倒也没什么变化,只不过她以前最喜欢的那颗槐树竟然被砍了,现在那里种上了秦琅最喜欢的大牡丹,艳俗得很。
刚走到门口,她的脚边不知从哪儿滚出来了一个竹编的球,她刚要迈步,幸亏停得及时,不然就踩上去了。
她朝着球滚来的方向侧头看去,看到了一个八九岁的孩子。
她在心里算了一下,猜想这大概就是正室的那个儿子,秦剑。
秦剑正站在远处好奇地打量着她,她笑了笑,朝他挥了挥手,又弯腰把球捡了起来。
秦剑犹豫着走了过来,她把球递还给他。
“你是七弟吧?我离开的时候你才不到四岁,一晃六年过去,你都快长成个大了。”
秦剑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警惕,拿到球之后就往后退了两步。
秦音儿见状笑了。
“怎么?才六年不见,你就不记得我了?说起来,六年前我和我娘被夫人从府里赶出去,好像就是因为你呢。这六年来我一直记着你年幼的模样,你倒把我给忘了。”
秦剑露出惊恐的表情,撒丫子就跑。
秦音儿摇了摇头,遗憾地说:“以夫人那心高气傲的性子,竟然养出了这么一个怂包,真令人遗憾。”
“要不要找人去教训教训那小子?”胭脂问。
“不用。小孩子难免犯错,别太介意,宠着就是了。”秦音儿意味深长地说,“他可是夫人的宝贝,是夫人全部的希望,更得好好宠着、顺着,将来才能大有所成。”
秦音儿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
“咱们快进去吧,可不好让老爷和夫人久等。”
她这次是作为将军夫人来回门的,六年前那些欺负她的人现在全都齐刷刷地站在一排,她倒觉得有些可笑。
她眼带笑意地一个一个地扫过那些人,有人尴尬地低下头,有人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似的,还有人脸上依旧带着不屑的表情。
她也看到了自己的的母亲,正随着一群姨娘站在最后面。
秦音儿顿时蹙起了眉头。
“新妇回门,给双亲磕头问安,跪......”
“等等!”
众人齐刷刷地把目光转向她。
秦音儿看向正在主事儿的老管家。
“您之前可有把我的条件转告给父亲?”
老管家一愣。
“自然是转告了的。”
“我记得当初我的要求是让父亲提我娘做平妻,还让府上用八抬大轿把我娘抬进门,没错吧?”
老管家朝着秦老爷子那看了一眼,颔首道:“是,是没错。”
“那既然如此,今天我父亲身边应该有两个夫人之位才是,为何就只有大夫人一人?”
秦音儿这话的每一个字都砸在了大家的耳朵里。
旁边有人在窃窃私语,主座上的秦老爷子和聂氏的脸色也逐渐阴沉。
“这......可按照规矩通常就只有两个位置啊。”老管家为难地说。
“无妨。既然我娘现在和大夫人地位相当,我回门来,自然要多加一个位置,多一个人来受我的礼,不然这身份提得不明不白,岂不是惹人非议?”
聂氏直接拍桌子起身,刚要张口说些什么,秦老爷子便呵斥道:“坐下。”
“老爷!”
“音儿说的不无道理。周氏既已是平妻,那就该照着你的待遇。来人!加座!”
在众人的注视下,周氏被从一群姨娘的位置请到了主座。
秦音儿满意地按照礼数磕头、敬茶,这礼也算齐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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