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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误惹霸道皇叔

半猫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自从撞树之后,恢复了前世的记忆,白洛整个人都变了。回想自己的恶毒女配人生,都是因为女主小时候顶替了自己的身份,害的她堂堂将军之女,却流落乡下,吃不饱穿不暖险些被老光棍抢走了清白,人也因此逐渐黑化。重活一世,白洛不想报仇更不想改写命运,只想安稳的度过一生,没想到竟意外招惹上霸道皇叔。

主角:白洛,李翊   更新:2022-08-22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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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洛,李翊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误惹霸道皇叔》,由网络作家“半猫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撞树之后,恢复了前世的记忆,白洛整个人都变了。回想自己的恶毒女配人生,都是因为女主小时候顶替了自己的身份,害的她堂堂将军之女,却流落乡下,吃不饱穿不暖险些被老光棍抢走了清白,人也因此逐渐黑化。重活一世,白洛不想报仇更不想改写命运,只想安稳的度过一生,没想到竟意外招惹上霸道皇叔。

《重生之误惹霸道皇叔》精彩片段

“爹!娘!洛儿真的没有伤害妹妹!”

“求求你们......不要赶走我!”

惊蛰。

乌云笼罩京都城的晌午,不多时,春雷突响,雨似断了线的珠子倾盆而下。

镇西将军府。

白洛跪在前院,狼狈的身子嵌入雾蒙蒙的烟雨中,她双拳紧攥,哭得撕心裂肺。

廊前众人眸光冷肆,如漠视生人。

镇西将军白亦书浅啜清茶,冷声道:“你将鸢儿骗去灵山,妄图害她性命,若非太子殿下及时发现,真叫你得逞了,你还敢说你没有?”

“......”

白洛咬着唇,月白指甲陷入掌肉却无痛觉。

见白洛不答,白亦书搁下茶盏,言语不怒自威:“打今日起,你我父女恩断义绝,你离开京城吧,回到你乡下父母那儿,就当你从未来过将军府!”

听到“乡下父母”四字,白洛如万刀割心,她浑浑噩噩地站起身,破碎的嘴角“啧”出嗤笑:“乡下父母?那是白鸢的父母!”

“你们是不是忘记了?我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

她嘶声力竭,言语道不尽的委屈与不甘。

电闪划破乌云,冰冷的寒光拍打着白洛爬着丑陋红斑的左脸颊。

春寒料峭,凛冽的风刮着她的肌肤,她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在杏花村被将军府接走的那一日。

白洛曾以为自己只是个乡下丫头。

她的爹娘皆是在地里刨食的,头上有两个哥哥,都是不学无术斗鸡走马的主。

为给哥哥们凑束脩,白洛被爹娘卖给村里出了名的老光棍赵胡子。

出嫁那日,白洛抵死不从,却无奈被套上盖头送上花轿。

好在刚出院门就被三个服料华贵的京城人拦下。

为首的是个上年纪的老太太,自称是镇西将军府的罗嬷嬷。

她道白洛是镇西将军府的嫡千金,被歹人换了身份流落民间。

如今她是来接她回府的。

白洛如被金蛋子砸中,浑浑噩噩间跟着罗嬷嬷上了马车,朦朦胧胧来到京都城,恍恍惚惚被娘亲张氏搂在怀里痛哭流涕。

白洛被张氏疼了好几日,戴的是金银,穿的是绫罗。

她也见到与自己互换身份的白鸢。

白鸢生得容貌俏丽,虽无天香国色,却也小家碧玉,一举一动皆显大家风范。

白鸢亲切的握住她的手,道:“好姐姐,你替我受了十年的苦,鸢儿深感愧疚。以后府内的事,姐姐若是有不明白的,问鸢儿便是,鸢儿会好好照顾姐姐的。”

她的手润如丝绸,白洛常年做农活,指尖布满茧子,她羞愧的收回手,含羞腼腆的笑。

白洛乡俗难改,府中姊妹自是瞧不起她,唯一能说上话的唯有白鸢,她与白鸢同吃同住亲密无间。

张氏瞧着姐妹二人耳不离腮,慈爱的拥着二人:“洛儿,鸢儿,瞧着你二人情同手足,娘亲就知足了。洛儿,你虽是姐姐,但府中的事物,鸢儿比你明白,你要好好听鸢儿的话。”

“是。”白洛乖巧颔首。

白洛及笄时,已被将军府养得样貌倾城。

与白鸢同行,京城子弟的目光总能被白洛引了去。

有才气的秀人如此形容:镜中貌,月下影,隔帘形,睡初醒。

圣旨突临,白洛被赐婚太子。

夜里,白洛与白鸢躺在榻上戏谈闺中密话时,白洛羞着脸,软着声儿道:“你说太子殿下好不好看?”

“我与太子殿下幼时有过交集,殿下自是笑如朗月入怀,立如芝兰玉树。”白鸢道,“我真羡慕姐姐,能有如此称心的如意郎君。”

白洛笑得如兑了蜜的甜,真心道:“像妹妹这般好的人,日后定也能找得好郎君。”

......

七夕庙会,白鸢玩心大发,携着白洛偷跑出府。

岂料途中遭遇歹人劫财,为护白鸢,白洛被歹人追落悬崖。

待醒来时,她腿脚似断裂般疼入骨髓,左脸颊也如灼烧般疼痛。

从那一刻,白洛的命运发生了转变。

她被毁了容貌,左腿半瘸。

与太子的婚约配给了白鸢。

白洛整日轻纱遮面,躲在暗影之中。

她终于瞧见太子,如白鸢所言,笑如朗月入怀,立如芝兰玉树。他为白鸢戴玉簪时,眼底宠溺流动。

白洛心如刀割,她后来才知,白鸢与太子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

她与张氏诉苦,张氏却道:“你只怪自己贪玩出府,鸢儿是见过市面之人,怎会被庙会所迷。让你听鸢儿的话你不听,你有何可抱怨的,你且安心,你虽被毁了容貌,但将军府不缺你一口饭吃。”

白洛被张氏一席话扎得千疮百孔,对白鸢更是怨念丛生。

她恨,恨白鸢为何不将真话道出。她开始处处针对白鸢,发疯般的报复,可每一次报复,换来的都是自讨苦吃。

渐渐的,她起了杀心,她要白鸢死!

她将白鸢骗去灵山,还未动手,白鸢却已被太子救下......

“洛儿不懂......为何爹娘宠着妹妹,明明洛儿才是爹娘的孩子......”白洛苦涩地垂下眼眸。

府中哥哥疼爱的也是白鸢,姊妹们从不搭理自己,她才是真正的掌上明珠不是么?

如今她落得这副下场,难道不是白鸢的过错?

昨日白鸢已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嫁入了皇城。

而她,却受着爹娘的盘问。

凭什么?

“你说你知错,我看你根本就没有知错!既是如此,来人啊!将她绑了去,赶出府邸!”白亦书重拍案几,下令道。

“用不着!”

白洛心如死灰,她绝望地望着廊前肃着神色的白亦书与眼底暗藏三分不舍的张氏,惨淡一笑,跪下身:“爹,娘,虽然你们从未相信过洛儿,但洛儿仍是感激你们让洛儿过了三年的好日子......”

“或许生比不过养,在你们心中,我永远也比不过白鸢。”

“那便就到这里吧,洛儿以后无法再承欢膝下,愿爹娘一世平安顺遂,但这一切,洛儿......无悔。”

她哭过,闹过,如今,也该彻底放下了。

言罢,白洛决然的起身,在漂泊大雨中踉跄着冲向院中的老槐树,一头撞了上去。

愿来世,她再也不用活得如此窝囊......


北渊王朝,元光年。

“三姑娘,四姑娘来见你了。”

睡梦中的白洛被人轻轻推了推。

她撑开眼皮,粘稠的发丝顺着眼窝滑落眼角,视线由浑浊逐渐澄净。

跟前站着的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扎着俏皮的双平髻,灵动的黑眸虔诚而卑顺。

“月牙......”

白洛干涸的唇动了动,低声唤出她的名字。

月牙是自己的贴身婢子,暗中却是白鸢的人,在白洛毁容后没少在跟前冷言冷语。

她不是已经死了么......为何又见着将军府的人了?

白洛蹙起柳叶眉,眸光往月牙身后瞥去。

正值晌午,微开的雕花窗棂漏入斑斑点点的细碎日光,梨花木桌上的香炉烟如细丝,檀木香充斥着闺房暖帐。

这里......是自己还未被毁容时居住的地方。

白洛的心穆地一沉,猛地忆起死前的瞬间,不属于她的记忆闯入脑海。

她是小说的炮灰配角。

白洛本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因意外车祸,胎穿入一本生前看过的小说《团宠嫡女》中。

故事的主角是白鸢,原是个农家女,却因有“幸运”金手指傍身,误打误撞与将军府千金白洛互换身份,成为将军府的团宠。

哪怕真千金回府,她的恩宠仍不减分毫。因与太子打小结缘,她平步青云,最后坐上皇后宝座。

白洛咬牙切齿,魂魄哀怨的望着凤冠霞帔的白鸢与太子恩爱缠绵。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悲戚的人生都只是为给白鸢做垫脚石!

她恨!她怨!

可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鸢尽享荣华。

“三姑娘,您怎么呆住了?”

月牙的呼唤将白洛的思绪扯回现实。她的手指轻轻抚上白洛的额头,关切道:“是身子不舒服么?”

白洛嫌恶的扭头躲开,刚想起身,一双葱玉白润的手指撩开珠帘幔帐,门外,走来一个熟悉的曼妙身影。

来人梳着俏皮的垂挂髻,衣着鹅黄襦裙。瓜子脸,细眉中央点缀着红梅花钿。行如柳叶随风,端庄却不沉闷。

白鸢。

白洛的内心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手指攥紧。

“姐姐,今儿个不是约好去七夕庙会么?”白鸢坐上榻尾,细细软软的声音略带埋怨,“妹妹在堂前好生苦等都不见姐姐出来,姐姐是不是忘了?”

七夕庙会!

白洛的眼眸染上晦涩。

正是因这场庙会,她的命运有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等等......

白洛倏的意识到......

难不成自己犹如穿越前看的那些爽文小说一般......重生了?

她按下自己犹如惊涛拍案的情绪,澹定道:“我身子不舒服,今日的庙会我不去了。”

白鸢怔怔,嘴角僵硬的扬起笑:“好姐姐,不是你说想去瞅瞅京城的热闹么?怎么又反悔了?”

“是啊姑娘,昨儿个您不是还兴奋的睡不着觉么?七夕庙会一年只有一次,您若是错过再想看时可就难了。”月牙附和着道。

白洛在心头冷笑,不愧是白鸢的走狗,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哄骗自己呢。

“我也很想去,怎奈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月牙,你去帮我传个大夫来瞧瞧吧。”白洛没有搭理二人,命令道。

“可......”

“月牙,快些去吧。”白鸢打断她。

月牙撇撇嘴,心有不甘的出了房门。

白鸢走到青花瓷案几前,倒了杯茶水朝白洛递去:“姐姐身子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

白洛接过茶盏,默默的放在一旁。白鸢的嘘寒问暖做得很真,正是如此,前一世的自己才会如此信任她。

“承蒙妹妹关心了,妹妹好心要带我见见京城的热闹,怕是要让妹妹失望了......”白洛躺下身子,掩着唇咳嗽了两声。

白鸢嗔怒:“姐姐说什么胡话,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待你好了,妹妹再带你去瞧别的热闹也不迟。”她说着,贴心的为白洛捻了捻被褥。

正待此时,月牙携着大夫回来,跟在二人身边的还有神色焦急的张氏。白鸢见状,忙起身与张氏问礼:“母亲。”

张氏点点头,走来握住白洛的手,忙不迭是的问道:“洛儿,我在花园陪老太太散心时撞见月牙与李大夫,听月牙说你病了,怎么回事。”

白洛鼻尖酸楚,眼泪不由湿润眼眶。再次见张氏,她内心百感交集。想着前世张氏的漠视与薄待,白洛的心阵阵的疼。

“洛儿,好端端的哭什么?”张氏着急得要跳脚,赶忙将李大夫叫到跟前,“李大夫,你快些瞧瞧,洛儿到底怎么回事。”

李大夫问过脉,拱手道:“夫人,三姑娘身子并无大碍,只是这七月的天昼夜变化无常,恐怕是染了风寒,我且开几副药,三姑娘服用两日便好。”

张氏宽下心,拍着胸脯说:“如此便好。”

“枉费母亲跑一趟了,洛儿没事,只是心下有些难过罢了。”白洛言语含着哭腔,杏眸的泪也更显楚楚可怜起来。

张氏坐下身,手掌温柔的抚摸她的额头:“洛儿乖,告诉母亲,发生了何事。”

“妹妹好心好意说要带着洛儿去七夕庙会见识一下世面,洛儿怕是要让妹妹失望了。”白洛哽咽着说。

一旁的白鸢脸色刹黑。白洛明明拍着胸脯保证不会将此事道出,她这是做何?

张氏肃起眉:“庙会?鸢儿,是这样么?”

“母亲,姐姐来京城两年,一直待在府中,鸢儿也只是想让姐姐见识一下京城风光。”白鸢垂首解释道。

“你与洛儿是大家闺秀,庙会那种地方岂能是你们去的?洛儿不懂这些,难道你也不懂么?”张氏斥责道,“就算你们想去,为何不将此事告知我?你两私自出门,万一遭遇不测如何是好?”

白鸢咬咬牙,如闷头吃黄连一般有苦难言。她不动声色的嗔了白洛一眼,跪下身道:“母亲......是......是鸢儿的过错,鸢儿也只是想让姐姐开心,不曾想考虑不周了。”

见白鸢自责得快落泪,张氏心下不忍,牵起白鸢:“罢了,你也是好心。以后切莫别做这样的事情了。”


好心?

白洛心下的怒火快要压抑不住,呼吸逐渐沉重。

当初自己被毁了容貌却还遭受张氏的严厉苛责。

到白鸢这儿,却是轻言细语的一句“好心”。

白洛自知张氏偏宠白鸢,可她的心仍是难受得快要滴血。

“洛儿,你好生将养,切莫夜里别吹了冷风,三日后你父亲大寿,太子殿下也要来,你可切记要给他留个好印象。”

张氏握着白洛的手交代道。

她险些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忘了。

上一世她被贼人毁了容貌与残了腿,白亦书大寿时对外宣称白洛染了重病不易出嫁,他会求旨圣上让白鸢代嫁。

那一日,白鸢何其风光,听府中姊妹炫耀,白鸢与太子郎情妾意,登对的模样羡煞旁人。

“母亲,洛儿知道了。”白洛乖巧的点头。

张氏又交代了好几句话,亲自喂了白洛细粥后才携着白鸢离开。

待房中只剩自己一人时,白洛缓缓掀开金丝被褥,穿上绣鞋。

她走路时轻盈的脚步险些让自己激动出声,白洛捂住小嘴,眼里冒出喜泪。

庙会后,她瘸了腿,每日行走时都无比的艰难。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又能健全的走路。

白洛深吸一口气,坐在妆奁台前。

铜镜中倒映出少女柔媚娇俏的鹅蛋脸。

未施粉黛的面庞明艳动人,柳眉微颦,眸光柔似月下秋水。鼻腻鹅脂,唇未染口脂却红若明霞。

她的长发如瀑布散落腰间,微微凌乱的发梢随着微风颤在眉眼,若有旁人在,此刻落入他人眼中仿若刚病愈的娇花美人,微微一笑,令人骨酥心麻。

白洛执起木梳,为自己梳妆。

老天爷给了她重生的机会,这一世,她决不让任何人伤害自己。

......

午后。

窗外的蝉鸣吵得白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心头怄着一口气。

今日白洛没有随她意去往庙会,要想再次把她骗出来怕是不容易了。

白鸢眼珠子转了转,似想到什么,起身唤来婢子:“哥哥今日在何处?”

“在书房。”婢子桃花道。

白鸢颔首,命令道:“帮我梳洗一番,我要去书房见哥哥。”

“是。”

白鸢乘着软轿抵达书房,远远的瞅见一欣长的身影被人迎入前厅。白鸢没有多想,垂眸酝酿情绪,待桃眸绪满薄泪,她咬着唇,冲入书房。

“哥哥......”

她朝着堂前正在会客的嫡长子白墨娇滴滴的唤了声。

白墨滞了滞,搁下手中的茶盏:“鸢儿,你怎么来了?”他注意到白鸢委屈的撇着小嘴,嘴角的笑容敛下,“谁欺负你了?”

“没有谁欺负鸢儿,鸢儿只是想哥哥了......”白鸢说着,软软的蹲下身,趴在白墨的膝盖上嘤嘤叫唤。

白墨欲要劝慰,清冷的笑声自身旁传来:“白公子与令妹的关系可真要好啊。”

白鸢的哭腔微僵,抬眸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瞧去。

只见客席上坐着一位衣着墨袍的男子。男子隽秀非凡,眉眼深邃冷冽,束发玉冠,一瞧便不是寻常之人。

白鸢的心微微一跳,声音不由娇软三分:“哥哥,这位是?”

“这是璟王殿下,”白墨道,“鸢儿,快些与殿下行礼。”

白鸢讨好似的娇甜一笑,朝着男人欠身行礼:“鸢儿见过璟王殿下。”

男人薄唇下抑,搁下手中的茶盏,起身道:“既然白公子与令妹有要事要谈,本王便不打扰了。”

白鸢心下奇怪,往年间见过她的男子都会对她心生好感,为何这位璟王殿下毫无反应。

她不由的多看璟王两眼,这位殿下是她瞧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甚至比太子殿下多有三分韵致。

白墨忙上前赔礼:“殿下,是舍妹唐突了。殿下不是还有要事与白某详谈么?怎的就要走?”

白墨说着,回头冲白鸢挥袖道:“鸢儿,你先回房吧。别扰了殿下说事。”

“是。”白鸢扁扁小嘴,不甘心的一步三回头。

待白鸢走远,白墨叹出一口气,跟身前的男人好一番赔罪,才小心翼翼道:“殿下,咱们还是商谈正事吧。”

李翊不动声色的抬眉,这才坐回长椅。他五指闲散的端起茶盏,淡尝一口,慵懒着神色道:“刚才这位令妹便是太子的未婚妻?”

“不是,”白墨赶紧摇头解释,“她是我四妹白鸢,殿下口中的是我的三妹白洛,”白墨怔怔,恍然想起璟王殿下如今立冠多年仍未娶妻,不由心生想法,试探着道,“鸢儿还未有婚配,性子比较活泼动人,殿下......”

“她,没有规矩。”

李翊的一句话,将白墨的话语堵死。

要事商讨完已是日落西山。白墨亲自送李翊出府。此时炎热的天已散去,微风袭来,沁人心脾。二人一路闲谈,路过花园湖心时不由放缓了脚步。

“嘻......”

倏地,少女清浅的笑声犹如清泉落玉,叮咚一声脆响,让人耳软。李翊抬眉探去,只见园子前正蹲着一个模样不大的少女逗着只糯米团似的小奶猫。

少女淡施粉黛,袭一身淡青襦裙。她眉目似秋水含情,夕照下犹如画中仙娥。比荑草细的白玉手臂端着手绢在奶猫跟前晃悠着。猫咪抬爪捞去时,她又躲开。

少女被奶猫逗笑,杏眸弯如月牙,唇齿似贝,甜得仿若被山泉浸过的蜜饯。

李翊淡漠的眸光柔和三分,问:“这位是?”

白墨毕恭毕敬道:“殿下,这位是白某的三妹,白洛。”

李翊的面色微沉,薄唇紧抿。见他不言,白墨不明所以:“殿下?是有何事?”

“无事。”

李翊说罢,大步流星的抬腿离去。白墨回头看了看逗猫出神的白洛,忙不迭的跟上李翊。

白洛注意到远处的动静,歪着头站起身,印入眼帘的是两抹渐行渐远的身影。

白洛摸了摸鼻子,蹲下身又与小白猫不亦乐乎的玩乐了起来,直到月牙神色匆忙的跑来打断她:“三姑娘,总算是找到你了!您跑哪儿去了!老爷下朝了,要您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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