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沙发上睡着,继父悄悄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我哭着大喊大叫,薛谨文就是在那时候踢开我家的门进来的。
他愤恨地把外套搭在我身上,狠狠给了继父几拳。
继父狰狞着面孔笑道:“你这小崽子,这么喜欢她啊?
你不知道吧?
她都被我玩过几百遍了!
嫩得很!”
我和家里断绝了关系,薛谨文的爸妈让我留下,住进他家。
从那天起,好像我的世界只剩下薛谨文一个人了。
婚后第一次,床单上白净如洗,我和他说小时候骑单车不小心弄破了。
薛谨文笑着说没关系,可我知道,他躲在阳台,偷偷抽了一晚上的烟。
我人生中的至暗时刻,现在却被他扯开伤口肆意羞辱。
薛谨文认为是他救赎了我,如果没有他,不会有人看得起我,我这样不检点的女孩,注定孤独终老。
所以他在我面前和别人女人缠绵,还觉得这再正常不过。
求婚当天,他红着眼睛告诉我,要跟我永远在一起,绝对不会让我伤心难过。
可现在我的心口像被人砸开了一个洞,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荡荡的感觉。
“我想得很清楚,离婚吧。”
薛谨文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
“行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林妍,你别逞一时口快,以后你会后悔的。”
“离婚后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
凌晨五点,我辗转难眠。
起身到客厅倒水喝时,看见薛谨文坐在沙发上喝葡萄酒,打开扬声器在跟发小打电话,红光满面。
“谨文,她真要离开你啊?”
“对啊,又是那些把戏,我看都看腻了,就是想威胁我呗,我才不会上当。”
“依依已经怀孕了,我正愁怎么叫她打掉孩子,根本无暇分身,她想怎么闹随便她。”
“她跟家里人已经断绝关系了,除了我,没人要她,等着吧,很快她就会哭着跟我道歉,让我娶她回家的。”
我心如死灰,此刻一股酸涩的情绪涌入鼻腔,把主卧里挂着我俩的照片拿出来撕烂,碎片洒满一地。
2民政局领离婚证的时候,薛谨文的金丝雀也来了。
小姑娘穿着蓝白相间的夏季校服,马尾扎得高高的,气质干净又清纯,和周围乱哄哄的环境格格不入。
“阿姨,还有一个月我就二十岁了,我已经有了孩子,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