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来也不用什么房租,更不用雇人。
摊子不大,包子饺子馄饨的都可以提前准备好。
我一个人忙碌了点儿,但收入是真的很不错。
披星戴月地干了大半年,我赚到了以前几年才能挣到的工资。
过年回家,我已经像是变了个人。
不仅仅是穿着上的,更是精气神儿上的。
得知我在省城的收入后,嫂子也坐不住了。
她和我大哥都是服装厂的工人,这两年厂子里效益越来越差。
嫂子脑子活络,见我赚了钱,也动起了心思。
最后,在我和嫂子的极力劝说下,我爸索性拍板,“我们老两口子也退休了,索性都去!
你们干你们的,我们替你们带孩子!”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妈告诉我,“你从前那个大嫂……呸,那个白春柳,偷偷回来接儿子,被她婆婆发现了。
两个人又打又骂,她婆婆年纪大了,被活活气死了。”
“白春柳跑的时候也没和单位请假,早就被开除了。
我听说,她每天都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街上都传开了。”
过了年我们举家搬进了省城。
借着好政策的东风,很快就在城里站稳了脚跟。
我的小吃摊从最初的两张桌子,变成了门脸房里的小饭馆,又变成了热闹街道上的饭店。
最后,居然在城里开了两家分店。
再听到徐建国的消息,是他的死讯。
出狱后,他直接回了白春柳家——不管怎么说,他心里还是最惦记柔弱的春柳姐。
结果却看到小侄子在门外和别的孩子打架滚成一团。
屋子里,白春柳也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滚成一团。
徐建国崩溃了。
他觉得他被白春柳辜负了。
于是拿着菜刀把白春柳砍成了重伤,又给了自己脖子一刀。
两个人就这么没了。
至于徐乐乐,听说是被送进了孤儿院。
我唏嘘之后,就是释然。
这下子,我和徐建国的命运算是彻底撕落开了。
我的人生,从此之后只有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