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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别忙了!我早就身价百亿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碎屑洒落在桌角。
厨房门没关,傅景凛扫眼看过去,能看见一些碎菜叶落在地上,菜板搁在灶台,洗碗池放着未洗的碗筷。
空气中隐隐飘浮着熟悉的他走之前吃过的香辣味,还有一股傅景凛说不出来的味道。
傅景凛放轻了脚步进了客厅,客厅的窗户未关,凉凉的风穿过。
视线定格在床边的行军床,傅景凛瞳孔一怔。
他抬步走了过去,空气中浮动着略沉的呼吸声。
傅景凛垂眸,看见一张月光倾洒下,美得不可方物的脸。
清瘦漂亮的脸侧在窗口方向,短发随意散在脸上,侧脸朦胧绝美,脖颈修长如玉。
白得发光的手臂随意搭着,一手搭在腹部,一手向右搭在行军床外,细长白皙的指尖触着地面。
穿着白色的睡裙,她的睡姿很好,睡裙到脚踝的位置,露出一截莹润的脚踝,以及清瘦的脚,她皮肤很白,脚背上的青色脉络很明显,指甲剪得干净,指甲圆润可爱。
清浅的呼吸声起起伏伏,胸脯有规律的一呼一吸起伏。
窗外的风吹进来,沈安澜脸上的散乱的发丝也被吹拂开。
傅景凛清晰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像鼓点般密密麻麻的。
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
一下两下,是傅景凛察觉到不对劲,但又无法抑制的跳动。
傅景凛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跳在加快。
他特意‘逃’出去了五天,想要冷静自己的心。
但他发现好像没用,一回来,在看见她就失效了。
傅景凛紧绷的下颚缓缓松开。
他觉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了。
一回来就想见她。
现在见着她了,出去五天总感觉空荡荡的心,在看见她就像一下子被填补了。
既然控制不住,傅景凛攥紧的手无意识松开,像是决定了什么。
那便……不控制了吧。
反正他们现在还没离婚呢。
她就还是他的妻子。
顺其自然吧。
傅景凛也觉得自己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没必要急着现在一定要个答案。
想通后,傅景凛整个人都轻松下来了,俊美的脸庞甚至浮现了浅显笑意。
内心不再纠结,看沈安澜,傅景凛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离开的五天,傅景凛心里其实 没好受多少,明明是想冷静自己的心,但出去后,心也没冷静多少。
怕给她的钱不够花;怕她又跟家属院的人闹了矛盾,她又跟人家打架,她那细胳膊细腿不得被人折断了;怕他不在,她又闯了什么祸,没法给她收拾烂摊子……
担心这,担心那的,傅景凛想到那一张冷冷淡淡的脸,明明出院后连笑都没对他露过,但他就是记住了。
本来定的任务时间要七天的,傅景凛带着人一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完成的,这才缩短了两天时间回来。
窗外的风一阵接一阵,看起来像要下雨。
傅景凛看看行军床上睡得正香的他,转身打开放在角落里的自己的包袱,从里面拿出薄被准备搭她身上。
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是晚上睡觉还是有些凉的,一个不注意容易着凉。
傅景凛双手拉开薄被,躬下身轻手轻脚往她身上盖着。
但这一凑近,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呼出的呼吸是烫的,呼吸或轻或重,不是很有规律的。
傅景凛放下薄被,手背覆上了她额头。
入手,一片滚烫。
感觉整个人都累得发疲了。
这小吃生意真不是轻易能做好的。
回了家,沈安澜这段时间累惨了,将东西放下,回了房间倒头就睡了过去。
沈安澜是被热醒的。
她有些气急的床上翻身坐起来,手扇着自己冒汗的脸蛋。
现在六月份,正是最热的时候。
热死了!
她一定要赚钱买风扇!
沈安澜最是受不得热的,前世她都整天待空调屋不出门的,来了这个时代,空调没有,电扇也没有。
想买个风扇,她有钱没票买不到!
沈安澜本身就不舒服,还被热得心情烦躁。
翻身坐起,看着周围的环境,窗外已经天黑了,只剩大片落日余晖的霞光投射进房间。
隐约能听见家属院敲盆炒菜嚷着孩子吃饭的声音。
烦躁的揉揉自己短发,沈安澜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
睡了一天,不仅没感觉舒服,反而感觉浑身乏力。
沈安澜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窗外大片残阳将屋子照亮,给人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沈安澜撑着身下床单,感觉头有点疼,抬起手摸摸自己额头,摸不出什么感觉。
肚子传来饥饿感,热得也睡不着了,她从床上爬起来。
慢吞吞穿上鞋,她往厨房去。
身体不舒服,她也不想做饭,翻出了麦乳精冲好,又翻了一个鸡蛋糕出来,就着吃了。
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没喝完的半杯麦乳精搁在桌上,一个只吃了一小半的鸡蛋糕放在桌上。
厨房还有着未收拾的盆和菜板和刀,地上还有着残余的菜叶。
沈安澜现在实在是没心情收拾了,又转身回了房间,倒头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几天高强度工作下来,早出晚归,吃饭都匆匆忙忙,早上一觉起来就要准备东西去卖,卖了回家休息不了一会又要准备中午的,中午的卖了,又要开始准备下午的。
每天要洗几十斤菜,洗了又要切,切几十斤菜,身子一直弯着,还要打包,每天都腰酸背痛的。
虽然累,但钱也赚了不少,这一个星期下来,除了材料费,买菜费,赚了一百零二块。
一百块,差不多是多少普通人两个月的工资了。
沈安澜决定!等她攒到一千块,她就在学校附近租个店,在店里忙活,不用她每天来来回回跑好几趟。
自古以来,学校附近的生意都是不错的。
等她赚的钱多了,她就请个人帮她。
脑中想想自己赚了一百块,沈安澜觉得自己心里都轻松不少。
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傅景凛是半夜回来的。
他先去找领导汇报了任务情况。
“不错,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出色,这次晋升,非你莫属。”
领导看着风尘仆仆回来的傅景凛,严肃的眉眼挂上笑。
“领导教的好。”傅景凛敬了个礼。
“景凛啊,我觉得你媳妇现在变化挺大的,胆子也挺大的,我这有个东西,你看看,这个东西我现在压下来了,一旦交上去很可能会影响你晋升,你回去劝劝沈同志,就一点家属院发生的小事,没必要闹这么大。”
领导又拉开抽屉,拿出了沈安澜前几天写的举报信。
沈安澜确实写了举报信,当天下午就写了。
看了举报信的内容,领导皱皱眉,觉得王桂花确实太过分了,但是出于爱才惜才,领导这几天一直把这事压着的。
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闹大了,说不定就会影响傅景凛这次的晋升。
傅景凛瞳孔微缩,弯腰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感受到跟棉花一样轻飘飘的动静,傅景凛眉头皱紧。
感觉一段时间不见,又轻了。
大步流星往外家属院外走去。
她在发高烧。
她浑身都是烫的。
…………
“医生,医生……”
到了医院,傅景凛面露急色,脚步没有平时的稳重,急切透着凌乱。
眼里浮现忧虑。
他抱着她走了一路,她半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傅景凛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怎么样?情况严重吗?”
“39.8°,幸好送来的及时,没什么大事,若是等到第二天送来就晚了。”
“她是这段时间太累引起的发烧,加上晚上一直吹风,抵抗力不强,所以发烧严重,傅景凛,虽然你这媳妇给你闯的祸有点多,但是你也不能虐待人家吧?”
温胥策给沈安澜打了吊瓶。
“…………我问你她身体怎么样了!”
傅景凛冷冷扫他一眼。
他虐待她?
“啧,还急了,人没什么大事了,就是身体营养不良,条件允许,还是多买点补品,营养品给她养养,时间长了,亏空的狠了,以后难以有孕的。”
温胥策给沈安澜打了吊瓶,看傅景凛一脸急色,挑挑眉,如实说着。
这表弟,看来也没有电话里说的不在乎他这个媳妇嘛。
而且这弟媳妇,看起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看不过眼。
就是人太瘦了点,感觉全身就只剩一把骨头,等姑姑看见了,傅景凛有一顿好骂的,估计得飞奔过来给人养得白白胖胖的。
“今天晚上注意一点,很可能会反复发烧,可以用毛巾给她帮忙降温,只要烧退了就好了。”
知道他现在焦急,温胥策也没与他多说。
“嗯。”
傅景凛把他说的一一记在心里。
温胥策走后,傅景凛又请了夜间值夜的护士帮忙买一个盆,一条毛巾。
他不放心沈安澜一个人在医院。
他也是没想到,他一回来看见的就是发烧病弱的她。
本就瘦得像竹竿的人,生了一场病,更瘦了。
看起来就跟纸片一样。
本来脸上就没什么肉,这生一场病,看起来都要瘦得脱相了。
傅景凛黑沉的眼眸流露无奈。
他就走了五天,她就给自己折腾成这样。
39.8°,若是他今天晚上没回来,等到第二天,还不知道烧成什么样,人都得烧傻。
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想想温胥策说的累的?
傅景凛蹙眉,他们家完全没什么需要做的活,就算有活,她也通通都是留着等他回来做的,她也不会做饭,他给她的钱,她买吃的十天半个月都花不完,怎么会累的?
傅景凛是半夜回来的,完全不知道沈安澜这几天干了什么。
“谢谢。”
傅景凛从小护士手里接过毛巾和盆,拜托了护士帮忙看一下沈安澜,起身去了医院打水房打水。
回来后,沈安澜还在睡。
或许是药起作用了,沈安澜脸上神色放松不少。
之前傅景凛抱她到医院的时候,估计是因为不舒服,她眉头都是皱着的。
深夜,病房内也没有其他人,就他们两个。
傅景凛将盆放到床头柜,又将毛巾浸进去,拧干,敷在了她发烫的额头上。
白皙细腻的脸颊因为发烧,脸蛋红红的。
浓密的眼睫软趴趴搭在下眼睑。
呼吸很轻。
淡色的唇瓣因为生病,更没什么血色了。
傅景凛躬着身,漆黑的眸映着头顶灯光照射下,像白瓷般脆弱的脸。
他们按着王桂花道歉,没想过她需不需要道歉。
她提要报警,他们就怕了。
“让开。”
沈安澜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
但在众人眼里,她就是默认了。
她不会在追究这样的事。
她刚刚一番话又是要写举报信,又是要报警的,让大家都觉得这样交不得。
一点点小事就小心眼的很。
纷纷让开了。
谁都不想再跟沈安澜打交道。
若说之前大家对沈安澜是鄙夷、不屑、厌恶、看不上,那么现在今天与沈安澜一番正面交锋,沈安澜现在不疯了,她给你来文的,要举报你,要报警,让大家心里又多了几分畏惧,嫌恶。
根本不想沾上沈安澜。
沈安澜倒也不在意他们的看法,自顾自的往前走。
陈楚松跟在她身后。
“你真要报警?”
他问。
“我说了我要报警吗?”沈安澜似乎没想到他还着自己,慢半拍的说。
她还以为他经历了那样的事,应该会想要与她划清界限,没想到现在还给自己提水。
“那你刚刚是唬他们的?”陈楚松想到刚刚她面色沉静,哪怕一人面对一大堆家属院的人,她也未退怯。
眼里浮现欣赏。
傅景凛说的没错,现在的她感觉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我是想报警的。”沈安澜是想报警的。
不过,因着他们说会影响傅景凛前程,这才让沈安澜按下了自己想法。
事情闹大了,必然是会影响到傅景凛的。
毁人前途,她做不出来。
她深知一个人的前途是很重要的。
像前世家里有孩子考大学的,一大家子倾尽全力为孩子考虑。
像孩子要工作,一家人也是四处托关系,打听塞钱,呕心沥血为孩子筹谋。
前途,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很重要的。
虽然她和傅景凛相处的时间很少,见面次数也有限,但傅景凛给沈安澜的感官还不错。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牵连到他。
就像要报复,也可以等他们离婚后,到时候她在算账也可以。
“那这件事你就算了?”
今天的事,陈楚松听了都很生气,她今天这么平静的态度,她是经历了多少,才能做到如今的心如止水。
而且陈楚松的直觉告诉他,她应该不是会这么轻易放弃的人。
因为王桂花的态度根本算不上是道歉,完全就是敷衍,一个正确态度都没有,是他,他也不会原谅。
“不啊。”
沈安澜确实没准备这样算了。
“你是,要写举报信?”
陈楚松几乎一时间就想到她心里的想法。
不报警,写举报信,就是他们内部的事了。
不会闹得那么大,又能给王桂花一个教训,敲个警钟。
沈安澜没说话了。
算得上是默认了。
沈安澜又不是个什么气都吃的人。
今天闹到她面前来了,她再妥协家属院的人还会不把她当回事。
正好也借这件事杀鸡儆猴,虽然她不在意别人议论她什么,但是他们天天在背后蛐蛐她,以一种看猴的目光看她,也让人心里不舒服。
“你这样不担心与他们的关系了吗?”
在她默认答案的那刻,陈楚松心里竟有种这才对的踏实感。
看她脸上冷冷淡淡的表情,要说她就那么算了,陈楚松才觉得不像她性子。
之前她就是有人路过门口,吐了口口水,她都要跟那嫂子算账的。
更别提还是当面被人骂的。
不算账才奇怪。
“我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这里,以后与他们都再无瓜葛,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们的看法?”
“你打的很多,你要不介意,你也吃点。”
没想到他还没吃,她看看自己小餐桌上放着的碗,筷子夹着的包子,余光看向床头柜放着的保温壶,犹豫开口。
“你先吃,你吃不完的我在吃。”
她这才生了病,还是多吃点的好。
傅景凛想到上次他们吃饭,她好像不喜欢吃别人吃剩的东西。
“你吃吧,我吃这里够了。”沈安澜抿唇。
她吃这里够了,傅景凛打的东西很多,保温壶里还有大半壶粥,包子她只吃了一个,还有五六个。
“你先吃吧,我还不饿,我去问问医生你出院的事。”
傅景凛看她吃饭的动作都放慢了,意识到可能自己在,她不自在,他转身往外走。
他走了,沈安澜确实觉得放松不少,感觉病房内空气都流通不少。
傅景凛真的太具有压迫感了,尤其是还盯着她。
那眼神深得像有什么侵略性。
沈安澜不敢与他对视。
趁着傅景凛走的时间,沈安澜快速消灭了一碗粥,和一个肉包子。
感受到肚子传来的饱腹感,沈安澜才觉得自己整个人舒服不少。
这几天太忙,她吃饭都是对付着吃的。
已经很久没这么慢慢吃过一顿饭了。
她刚吃完没多久,傅景凛就回来了。
“吃完了?”傅景凛走进来,沈安澜正准备收拾碗筷。
烧了一晚上,腰酸背痛的,感觉浑身骨头发软。
“嗯。”
沈安澜刚点头,手中的碗筷就被傅景凛接过了。
“等我一下,我把饭吃了我们在回去。”
床头柜上的东西,傅景凛已经收拾好了。
他坐在床边,将保温壶里的粥倒出来,用勺子盛着喝。
吃任务这几天吃的都是干粮,傅景凛也好几天没吃热乎的饭菜了。
相比于沈安澜的细嚼慢咽,傅景凛就豪放多了,但动作却并不显粗鲁,喝粥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沈安澜没想到他还会来接自己回去,她看着坐在床边的人,他身量是真的高,哪怕坐在床边,也并不比坐病床上的她矮多少。
作为男主,傅景凛的外貌无疑是优越的,简直清爽的短发,骨相立体,就是硬帅。
五官流畅冷峻,眉骨硬朗,浓黑的眉毛显得几分野性,鼻梁高直,唇不薄不厚,健康血气十足。
今天的他,没穿军装外套,只是简单套了件军绿色短袖,因为长期训练,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圆领的设计,露出的脖颈喉结突出,胳膊修长有力,肌肉鼓起,肌肉线条流畅。
双腿微畅,军绿色裤子包裹着他遒劲有力的双腿,脚上踩着战斗靴。
整个人豪放中透了丝不羁。
“你要有事,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我已经没什么事了。”
沈安澜意识到竟然自己在细细看他,眼眸一怔,快速移开眼。
“没事,我刚出完任务回来,有两天假。”
傅景凛一下就听出她在赶自己走,他喝粥的动作一顿。
他就不走。
他走了,她给自己养死怎么办。
而且,他得想法子摸清自己心里的感觉。
他要摸清自己心里的感觉,就得与她多相处相处。
傅景凛就不是个犹犹豫豫的人,既然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傅景凛就一定要搞个明白。
免得自己以后后悔。
他要搞明白,自己不想和她离婚了,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他真的想和她走下去。
“……”
他不走,好吧。
自己也不能赶他走。
毕竟她还要回他的地盘呢。
尤其是她时不时就给傅景凛闯祸,陈楚松有一次趁着傅景凛不在,单独来找过‘自己’,意思是让她安分一点,不要给傅景凛闯太多祸,不要让傅景凛每天劳累的工作时还要处理她的烂摊子。
本意是真的不想看傅景凛太累了,找到原主是语重心长的提醒,说话也是温和和气的。
奈何原主是个不肯服输的,哪怕知道是自己的错,但坚决不肯认,立马就与他吵吵起来。
陈楚松被气得脸色不好,放下一句,“你简直无可救药。”
就离开了。
从那以后,陈楚松就更不喜欢原主。
不过两人见面也少,因为傅景凛并不常回家,他们很忙。
仔细数数,两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两人之间的矛盾也算不得大。
昨天他还帮自己拎菜了。
现在听到他的问话,沈安澜嗓音也清清凌凌的。
不尖锐,不在听到什么对自己不好的话就要竖起尖刺,试图将骂自己的人扎伤。
现在的她心态十分平和,眉眼间藏不住的疏和平静。
似乎没什么能引得起她的兴趣。
不过,陈楚松垂眸落在她搅着绳子的手上,俊逸的面容,唇角控制不住要上扬了一点。
还以为摔坏了脑袋的她没脾气了呢。
没想到一个水桶就能惹起她的脾气。
“……用完了?”
他没记错的话,前两天傅景凛才给她打过水,两个水缸,外加两个水桶,她就用完了?
她一个人吃饭食堂和国营饭店吃,就洗个澡,就算用一个星期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洗衣服了。”
沈安澜嗓音淡淡的。
“你自己洗的?”陈楚松低下眸,落在她的两只细胳膊上,天热,她穿了件短袖,露出的两个胳膊又白又细,感觉还没他们拉得拉杆粗。
也太细了些。
感觉一折就能断。
陈楚松皱眉,傅景凛应该不至于亏待她,两人也结婚有大半年了。
怎么还瘦得跟纸片一样。
而且,想到昨天飘满家属院的衣服,她的两根细胳膊,细那么一大堆衣服不得废了?
陈楚松还以为她是找人给她洗的,毕竟她是真的很懒,家里都臭了,她都不会收拾的,傅景凛不回去收拾,就是臭气熏天她宁愿花钱去住招待所都不会收拾的。
懒得家属院人尽皆知。
其实陈楚松猜的也没错,洗那么大一堆衣服,若是前世的沈安澜肯定是要废的,不过原主在村里生活了十几年,之前那个家天天虐待她,三岁就被指挥着洗衣服,五岁人都还没灶台高,就踩着板凳给做饭,六岁就下地干活,还要给一大家子洗衣服做饭,什么家务都甩给她干,这样的日子,她过了十几年,嫁给傅景凛之后才什么都没干的。
虽然大半年没干活,但身体底子还在,洗了一天衣服,她手酸得要死。
“……”他这说的什么话,她不自己洗找谁洗。
沈安澜沉默,“嗯。”
“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去了。”沈安澜是放弃打这个水了,她还是回去花钱找人给她打吧。
这个水打得一股火气。
能花钱解决的事,沈安澜宁愿花钱解决。
“你不打水了?”
陈楚松看她要走,她的水桶还空荡荡的,一点水都没有。
“要……打不起来。”沈安澜老实说。
而且要中午了,天越来越热,沈安澜白皙的脸溢出烦躁。
她最不喜欢夏天了。
她讨厌热。
尤其是现在这时候,空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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