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怎么怕热,只想离远点,免得待会儿君宸州需要人伺候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她。没走多久,越婈就瞧见随靖远也在队伍中。“靖远哥哥。”越婈不动声色地慢了下来,恰好走在了他身边。“杳杳?”随靖远面露欣喜,“我还未出发时便瞧见你了,只是不敢去御前打搅。”“对了,上次给你的带的药,可管用?”越婈怔了一瞬,上次她病了之后虽托随靖远去买药,但后来君宸州吩咐杨海给她送了几日药,随靖远带来的她便没用上。不过越婈还是点点头:“有用的,多谢靖远哥哥。”随靖远挠了挠脑袋,声音弱了下来:“我们之前哪里用得着说这些。”越婈看着随靖远红彤彤的耳垂,有些发笑,小时候两人那般亲近,也不见他害羞过。几年不见,年纪长了脸皮倒还变薄了。......马车行驶了片刻,君宸州突然掀开...
《糟糕!我被冷戾帝王缠上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不怎么怕热,只想离远点,免得待会儿君宸州需要人伺候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她。
没走多久,越婈就瞧见随靖远也在队伍中。
“靖远哥哥。”越婈不动声色地慢了下来,恰好走在了他身边。
“杳杳?”随靖远面露欣喜,“我还未出发时便瞧见你了,只是不敢去御前打搅。”
“对了,上次给你的带的药,可管用?”
越婈怔了一瞬,上次她病了之后虽托随靖远去买药,但后来君宸州吩咐杨海给她送了几日药,随靖远带来的她便没用上。
不过越婈还是点点头:“有用的,多谢靖远哥哥。”
随靖远挠了挠脑袋,声音弱了下来:“我们之前哪里用得着说这些。”
越婈看着随靖远红彤彤的耳垂,有些发笑,小时候两人那般亲近,也不见他害羞过。
几年不见,年纪长了脸皮倒还变薄了。
......
马车行驶了片刻,君宸州突然掀开了车帘,杨海站在下边,见状连忙凑上去问道:“皇上有何吩咐?”
君宸州没理他,只是视线在四周转了一圈,眼神愈发晦暗。
直到他微微回过头,看见队伍后方,越婈正和一个男人聊得开心。
君宸州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杨海顺着他看过去,顿时心惊胆战,越婈姑娘在干什么?
虽说君宸州从未表示过什么,但是长久伺候在侧的杨海却心知肚明。
皇上早将越婈姑娘视作自己的人,哪轮得到旁人和她这般亲近。
男人握着帘幔的手指悄然收紧,在上方留下一道褶皱。
“倒是郎情妾意。”
听着男人玩味似的语气,杨海却觉得更加可怕了。
另一边。
“靖远哥哥...”越婈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杨海叫了她一声。
她扭过头去,恰好对上君宸州那晦暗的目光。
男人掀起车帘,正看向她,长睫在眼睑下方投落暗影,眼神波澜无惊。
但越婈就是从中看出一丝不快。
她忙垂着头走上前:“杨公公有何吩咐?”
没等杨海说话,君宸州就甩下帘子:“上来。”
越婈求助似的看了杨海一眼,她觉得男人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杨海耸耸肩,推了她一把:“赶紧去吧。”
马车内。
越婈小心翼翼地跪坐在男人身侧,他把自己叫进来,可又不理她,越婈只觉得他的心思愈发难猜。
一直到午时,杨海在窗边小声提醒她:“食盒里放着膳食,时辰不早了,让皇上用点东西。”
他可真是操碎了心。
越婈轻轻放下帘子,瞥了男人冷硬的侧颜,深吸一口气才敢出声问道:“皇上,已经午时了,皇上可要用膳。”
“嗯。”
他也没抬头,只是淡淡应了声。
越婈赶紧从角落中拿出食盒,虽然在路途中,杨海也是提前准备了十来道菜,摆得满满当当。
杨海不在,布菜的差事就落在越婈身上。
上辈子她为了争宠,把君宸州的喜好研究得透透的,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自己都一清二楚。
但如今她是第一次侍奉膳食,若是被男人察觉自己知道他的喜好,不知道要怎样怀疑自己。
越婈稍微思考了下,就每样菜都夹了一些,然后假模假样地开始观察他的神色,见他多用了些什么,就多夹一点。
她知道这男人十分敏锐,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在他眼中。
越婈给他盛了一碗绿豆羹,君宸州尝了一口,便皱起眉头:“太甜了。”
“甜?”越婈下意识接话,“这绿豆羹是今早奴婢熬的,没有放糖。”
越婈浑身一僵,不太想相信自己听到的。
见她呆呆的样子,君宸州反而更有些兴致。
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可不信,短短几日,就能让一个人改了性子,指不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皇上...”
越婈张了张嘴,内心却清楚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
瞧她眼中的神采一下子就黯淡下来,整个人像一朵瞬间蔫下来的花朵,君宸州眸色又冷了。
恰在这时,杨海进来禀告:“皇上,颖昭仪求见。”
殿内沉寂了片刻,男人才平静地开口:“让她进来。”
越婈赶紧福身行礼,跟着杨海退了出去。
踏出殿门之际,恰好和迎面进来的颖昭仪碰上,越婈愈发低垂着头退到一旁,等颖昭仪进去,她才轻轻带上殿门。
颖昭仪脚步微顿,往旁边瞥了一眼,只看见女子的衣摆消失在视野中。
“怎么过来了?”
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颖昭仪脸上扬着笑,行了礼就熟稔地走到男人身边:“皇上都多久没来看臣妾了?臣妾想您了,只好自己过来。”
颖昭仪一袭盛装,衬得人美艳无双。
女子纤长的手指轻轻攀上男人的肩膀,顺势站在他身旁:“臣妾备了些红枣乌鸡汤,皇上日日处理政事到很晚,臣妾实在心疼。”
颖昭仪的容颜是很有攻击性的美,可是在君宸州面前却惯会装得温柔体贴,句句都不离关心他。
君宸州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盒,淡淡笑道:“放这儿吧,朕待会儿尝尝。”
颖昭仪目光眷念地停留在他身上,蓦然发现了他下颚上的些微红肿,神情立马变得急切:“皇上受伤了?”
她焦急地弯下腰去看:“怎么会受伤,可有请太医看看?”
君宸州神色温和了些:“小伤罢了,今日去练武场,不小心碰到的。”
“怎能是小伤就不管?”颖昭仪黛眉紧紧蹙起,“臣妾给皇上擦药吧?”
“不必了。”君宸州按住她的手,“已经上过了。”
颖昭仪神色一凝,下意识地察觉到了不对。
这些小伤,按着君宸州的习惯他素来不将这些小伤放在心上,她记得有一次他不慎擦伤,还是自己劝了多次他才准许自己给他涂药,也根本不会让杨海上药。
那又是谁给他上的药?
颖昭仪垂下的眼睫掩盖住了眼中的深思,她又想起刚才那个宫女。
直觉告诉她不对劲。
不过这些事情也只在她脑海中飞快闪过,颖昭仪面色丝毫不变,嗔道:“那就好,皇上白白让臣妾担心。”
君宸州微微颔首:“朕知道你体贴。”
颖昭仪这才重拾笑意,她挽起袖子给男人研墨,缓缓开口:“臣妾刚刚走来,瞧见内务府的人十分忙碌,这才想起后日就是大选的妹妹们进宫的日子了。”
君宸州提笔在奏折上落下朱批,闻言也只是稍稍顿了下,他倒是忘了这事。
“可是扰到你了?”
“哪能呀...”颖昭仪语气娇嗔,又带着丝恰到好处的醋意,“臣妾就是感慨,新入宫的妹妹们二八年华,都把臣妾比下去了。”
颖昭仪能够受宠多年,很是会拿捏分寸,适当地表现出吃醋满足男人的心理,又不会让人感到厌烦。
君宸州放下笔,看向她:“比不过你的。”
短短一句话便把颖昭仪哄得开心,她眉眼含笑,拉住了男人的手:“皇上惯会说这些,哄臣妾开心。”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看着天色渐暗,颖昭仪有心想留在乾元殿用膳,但君宸州蓦然开口:“时辰不早了,朕让杨海送你回去。”
颖昭仪脸色一僵,心下有些不甘。
但她也不会忤逆男人的话,只是撒娇道:“臣妾还想和皇上一块用膳呢,既然皇上要忙,那改日再来臣妾宫中用膳可好?”
君宸州淡声道:“好。”
从乾元殿出来,余晖已经落在了殿宇上。
颖昭仪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眼四周,但除却几个小太监,谁也没看到。
“娘娘?”锦心唤了她一声,颖昭仪这才收回目光。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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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安五年,四月初八。
是个顶好的日子。
春光融融,和风阵阵,松木中夹杂着青草的芳香,宫中各处的花苞竞相开放,姹紫嫣红。
这日是今年大选的秀女入宫之日。
年初太后和皇后共选了四名秀女,按照位份高低都已入宫,一大早便到了坤宁宫殿外,等着向皇后请安。
颖昭仪照例来得很早,她一袭盛装,张扬明媚地走进殿中。
给比她位份高的贤妃顺妃微微福身,颖昭仪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今日姐妹们倒是来得早。”
“宫中难得这般热闹,可不得早些来。”贤妃微微笑道。
颖昭仪施施然坐在椅子上,环视了一遍四周,见众人脸色各异,但都谈不上多开心。
她勾了勾唇角,端起茶盏轻抿一口。
不多时,皇后便走了出来。
她今日一身明黄色宫装,头戴琳琅金珠,皇后样貌不及颖昭仪,但通身雍容华贵的气势倒也不会输人一头。
她落座后,看了眼唯一空着的位置,是李昭媛还没到。
宫中近年就属颖昭仪和李昭媛最得宠。
但颖昭仪从不在请安这事上迟到,她虽得宠,可在众人眼中素来懂得拿捏分寸。
君宸州喜欢懂规矩的人,颖昭仪聪明,自然也不会在这些礼数小事上坏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恃宠生娇可以,但过了那个度就是自取其辱。
李昭媛这等子眼皮子浅的人不足为惧,偏偏颖昭仪这种让人挑不出错的,最难对付。
李昭媛是须臾后到的。
她一袭珊瑚色广袖长裙,身姿袅袅地走进来。
和颖昭仪的艳丽不同,李昭媛生得清纯可人,似清冷的皎皎月色,让人容易心生怜爱。
“臣妾来迟了,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面色不变,淡笑道:“无碍,坐吧。”
李昭媛坐在颖昭仪对面,看见颖昭仪就不自觉眯了眯眼,娇声道:“昭仪娘娘今日真是光彩夺目。”
“想来新来的妹妹们见了娘娘威仪,定会心生敬佩。”
“别哭了。”君宸州从来没哄过人,但见她哭着停不住的样子,有些生疏地哄了一句,“朕不逼你。”
他也不知哪来的耐心,但是对着越婈,好像自己的底线在逐步降低。
“皇上...”越婈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只想先稳住他,“奴婢来乾元殿时,杨公公便告诫过奴婢不要痴心妄想,奴婢实在不敢有所贪念...”
明明上辈子他便让她不要痴心妄想,为什么这一世还是不愿意放过自己。
她只想出宫,可他却要把自己再次拖入后宫的深渊。
越婈越哭越伤心,眼泪止不住地流。
“杨海?”
君宸州挑眉,明明她刚来的时候还一堆想要上位的小心思,后来突然就退缩了。
原来是杨海把她吓到了。
车外的杨海突然打了个喷嚏,觉得后背有些冷。
马车内。
君宸州吻了吻她的眉心:“不必害怕,朕会护着你。”
“可...”越婈绞尽脑汁地想着拖延的借口,“可奴婢害怕,害怕皇上只是一时兴起,害怕这一切只是奴婢的黄粱一梦...”
“奴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颗廉价的真心....”
君宸州越听脸色越沉,也不由自主地对她多了丝怜惜。
“好了。”他抚了抚女子的后背,递给她一方丝帕,“把眼泪擦擦,朕不会强迫你。”
越婈这才松了口气,她眼睛红红的,揪着男人胸前的衣襟,柔弱不已。
君宸州心底那点郁气散了去,他想越婈性子这般胆小,现在就让她进后宫,恐怕那些人三言两语就能把她击溃。
还是再留在自己身边一些日子吧。
总不至于让她一直这般唯唯诺诺。
队伍行到一半停下来休整。
杨海立刻离得远了些,刚才听到越婈姑娘哭了一路,皇上不会在马车上就......
那自己是先去准备热水呢,还是先让人给越婈姑娘准备一套新衣服?
他正思考着,就见不远处李昭媛扶着宫女的手款款走过来。
杨海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连忙迎过去,实际上是隐晦地挡住了李昭媛的脚步,不让她靠近马车。
“奴才见过昭媛娘娘。”
“公公不必多礼。”李昭媛看了眼紧闭着门的马车,嘴里说道,“不知皇上可在忙?本宫今晨做了些百合羹,想给皇上尝尝。”
杨海心道,这来得真不是时候,皇上是挺忙的,现在估计没空吃东西呢。
“娘娘来得不巧,皇上歇下了。”
李昭媛眼神有些狐疑,时不时就看向马车。
不过她也不敢硬闯,只得让宫女将食盒交给杨海:“那就有劳杨公公代为转交了。”
“娘娘放心。”
李昭媛见他收下,这才扶着宫女往回走去。
等到走远了些,书卉才小声道:“娘娘,奴婢刚才没瞧见那个宫女。”
李昭媛握着她的手指蓦然收紧,尖细的指甲弄得书卉忍不住皱眉,但也不敢吭声。
“本宫就知道,没个安分的。”
在出发前她就注意到了君宸州身边跟着个宫女,虽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但那腰身不知比多少嫔妃瞧着还勾人。
李昭媛又回头看了眼远处的马车,眼神更加阴骘。
“去打听一下。”
书卉劝道:“娘娘,那是御前的人,若是惊动了皇上怕是不好。”
“再者,马上就要到行宫了,到了行宫娘娘自然会见着人。”
李昭媛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按捺下心头的不快:“罢了。”
转瞬她突然勾起唇角:“找个不显眼的人把这消息透给冯美人吧。”
男人眼中一片慌乱,厉声喝道:“传太医!”
他将人打横抱起上了銮舆,杨海立马催促着:“快,快走!”
越婈狼狈地倒在地上,神智模糊间,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
杨海看向她身旁的两个宫女,恭声道:“皇上有旨,要审问昭媛娘娘的宫人。”
他朝着身后的人挥挥手,立马上来几个小太监控制住了书卉等人。
“娘娘?”书卉吓了一跳,求救的眼神投向李昭媛。
李昭媛坐不住了,她站起身,声音重了些:“杨公公这是要做什么?”
“娘娘宫中近来可是养了兔子?”
李昭媛点点头,狐疑道:“本宫自来行宫便养了几只兔子,不过是闲暇时打发时间罢了。”
“昨日马场的兔子失控发狂,差点伤了齐贵嫔和小公主,还惊得林选侍险些小产。裴大人查出,是兔子误食了加了野蕈的马匹草料,这才发狂。”
杨海看了她一眼,垂下头道:“皇上听闻娘娘养了兔子,怕这些兔子有什么猫腻,下令彻查。”
“荒谬!”李昭媛气笑了,“本宫的兔子都是御兽苑送来的,和昨日那一拨野兔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查过便知。”杨海面色虽恭敬,但话中却丝毫不给她退路。
李昭媛气得不行,书卉是她的贴身宫女,不说这一走自己身边没人伺候,且书卉知道的太多了,这宫中谁还没些秘密。
李昭媛握紧了拳头,皮笑肉不笑:“本宫要见皇上。”
“皇上说了,事情有眉目之前,娘娘便先在宫中静养。”
这是要禁足她!
杨海没有再和她多说,摆了摆手:“带走。”
“昭媛娘娘安心,奴才先行告退。”
李昭媛勉强扯了扯嘴角,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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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香阁。
冯若嫣恹恹地靠在榻上,侍画跪在脚踏边给她手臂上药。
“嘶...”冯若嫣轻呼了一声,忍不住皱眉,“动作轻点。”
“是,小主恕罪。”侍画动作更加小心,轻轻地将药膏敷在她的手臂上,脱臼的地方已经被太医掰正了,只是还有些红肿,手臂上也有擦伤。
侍画拿了干净的布帛将其包扎好,这才起身站到一旁。
冯若嫣动了动手臂,锥心的疼痛感差点让她面上表情失控。
“小主,太医说了您的左手最近不能乱动,得养上几个月才好。”
冯若嫣没好气地轻哼一声:“齐贵嫔还真是重,若非我找好了角度,恐怕真的被她把这只手都压断了。”
侍画有些疑惑:“小主何必去救她呢?那马场的小厮颖昭仪早就处理好了,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是咱们做的。”
冯若嫣嗤笑一声:“颖昭仪倒是做得干净。”
但颖昭仪不在场,而她在场,又是她提议去的马场,若是想要完全洗清嫌疑,并且让皇上对她有所怜惜,这伤是非受不可的。
冯若嫣泄气般向后靠在了软枕上,手臂上擦了药冰冰凉凉的,疼痛感慢慢消失,但是想要完全好恐怕还得要些日子。
偏偏自己受了伤,可林选侍却逃过一劫。
君宸州还没来看过她,自己这段时日受伤又不能侍寝,当真是得不偿失。
冯若嫣脸色愈发阴狠。
林选侍为人低调胆小,两人同住一宫,早在还未来行宫前,她便发现林选侍的异常了。
她吃不下荤腥,闻到油腻的东西容易犯吐,一看便是怀孕的症状。
只是林选侍不得宠,位份低,身边只有她带进宫的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两人都没想到这上面,这才给了她机会。
这次她和颖昭仪联手,只是想除掉林选侍的胎。
齐贵嫔已经七个月了,就算动了胎气也大可去母留子,倒不如借此机会让林选侍的胎悄无声息地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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