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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选一,这俩霸总我真的难以抉择纪鹤野宋舒音无删减全文

暴躁小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担不起你这一声哥。”他手里举着伞,斜睨着身侧的宋舒音。虽然看起来不情不愿的,可是伞面还是倾斜到她那边大半。尽量将她整个人和雨水隔开。“您都给我撑伞了,当然担得起。”宋舒音虽然改了称呼,可还是习惯性的称“您”。她用手背胡乱擦了擦脸上挂着的雨珠。纪鹤野能清晰的瞧见她脸颊也开始变得绯红,本就不胖的身形,染上病气之后,更显得摇摇欲坠。他随手一搭,手背落在了她的额头。很烫。“身子骨这么差,又是学人喝酒,又是学人淋雨,你挺叛逆啊。”他一边说,一边抬手看了看腕表。宋舒音稍显吃力,压着心里的委屈:“年纪小的时候就一个人在英国,生病也好不利索,久而久之身体就差了。”她体温渐渐升高,却还能保持着头脑清醒。适时的说出一番惹人怜悯的话。这遭遇,她自己说出...

主角:纪鹤野宋舒音   更新:2025-04-26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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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鹤野宋舒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二选一,这俩霸总我真的难以抉择纪鹤野宋舒音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暴躁小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担不起你这一声哥。”他手里举着伞,斜睨着身侧的宋舒音。虽然看起来不情不愿的,可是伞面还是倾斜到她那边大半。尽量将她整个人和雨水隔开。“您都给我撑伞了,当然担得起。”宋舒音虽然改了称呼,可还是习惯性的称“您”。她用手背胡乱擦了擦脸上挂着的雨珠。纪鹤野能清晰的瞧见她脸颊也开始变得绯红,本就不胖的身形,染上病气之后,更显得摇摇欲坠。他随手一搭,手背落在了她的额头。很烫。“身子骨这么差,又是学人喝酒,又是学人淋雨,你挺叛逆啊。”他一边说,一边抬手看了看腕表。宋舒音稍显吃力,压着心里的委屈:“年纪小的时候就一个人在英国,生病也好不利索,久而久之身体就差了。”她体温渐渐升高,却还能保持着头脑清醒。适时的说出一番惹人怜悯的话。这遭遇,她自己说出...

《二选一,这俩霸总我真的难以抉择纪鹤野宋舒音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担不起你这一声哥。”

他手里举着伞,斜睨着身侧的宋舒音。

虽然看起来不情不愿的,可是伞面还是倾斜到她那边大半。

尽量将她整个人和雨水隔开。

“您都给我撑伞了,当然担得起。”宋舒音虽然改了称呼,可还是习惯性的称“您”。

她用手背胡乱擦了擦脸上挂着的雨珠。

纪鹤野能清晰的瞧见她脸颊也开始变得绯红,本就不胖的身形,染上病气之后,更显得摇摇欲坠。

他随手一搭,手背落在了她的额头。

很烫。

“身子骨这么差,又是学人喝酒,又是学人淋雨,你挺叛逆啊。”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看了看腕表。

宋舒音稍显吃力,压着心里的委屈:“年纪小的时候就一个人在英国,生病也好不利索,久而久之身体就差了。”

她体温渐渐升高,却还能保持着头脑清醒。

适时的说出一番惹人怜悯的话。

这遭遇,她自己说出来都有些心疼自己。

纪鹤野这次没有再呛回来。

生病了一个人熬的滋味,他也有幸体验过几次。

确实不好受。

他只说了句:“知道自己身子骨差以后就该注意些。”

宋舒音再次道谢:“谢谢鹤野哥。”

等到山庄的时候,夏尽染先带她将身上快被浸湿的衣服换了下来,又找来了体温计给她量了量体温。

38.5℃。

她扶起宋舒音,准备先带她回去看医生。

刚到门口的时候却被林图南拦了下来,“这雨太大了,我开车送你们吧。”

毕竟是他组的局,宋舒音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天又淋雨病情加重,他还是很自责的。

纪鹤野这会儿也换下来了一侧湿透、一侧干燥的衣服,正在门口坐着。

夏尽染也没客气。

雨太大了,她确实不敢开车。

“好,那你把我们送下去吧。”

林图南来找纪鹤野要车钥匙,“哥,你车借我一下,我把舒音送下去看病。”

他来的时候特意蹭了纪鹤野的法拉利 Purosangue,一辆SUV。

这会儿自然也是先借他的车。

“不借。我的车认主。”

他起身,看向宋舒音:“走吧,我刚好准备下山,顺便送你去看病。”

体温升高后,宋舒音身上的不适感越来越严重,她没扭捏,晕乎乎的跟在了纪鹤野的身后。

夏尽染本打算跟着一起去的,却被纪鹤野拦了下来:“一个病了我还能看的过来。两个都病了的话,当我是神仙?”

林图南看出纪鹤野的心思。

刚刚下山的时候,他撑伞的时候伞都快歪到宋舒音另一侧的地上了。

这会儿又借着自己也想回去的借口,要送她去看病。

还不让夏尽染跟着。

纪鹤野身边常常都是莺莺燕燕的,他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耐心。

去年还有个小明星声势浩荡的追了他两个月,一眼没多看就不说了,还被他威胁,说再来烦他,就让她以后没戏拍。

林图南知道他不会做这种事。

但是耐不住有效果。

这话撂下后,那小明星再也没来缠着过他。

现在看,怎么有点纪鹤野在缠着宋舒音的错觉?

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

林图南决定帮帮他出点力。

免得他整天小嘴叭叭的没人管。

“雨下这么大,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让鹤野哥带舒音去吧,一会儿雨停了我再送你们下山。”林图南拉着夏尽染的胳膊,手动拦下她。

纪鹤野回头看宋舒音:“走吧,再烧下去,一会儿我的车就该被引燃了。”

这两天也和他疏离的也差不多了。

该适当的走近一些了。

宋舒音回头看了看夏尽染,也说:“我先去医院看看,这么大的雨你就别跟着跑了。”

这话刚说完,纪鹤野便将她拽上了车。

从这座山去最近的医院,最快也要接近一个小时。

纪鹤野问她:“一个小时,能不能坚持住?”

少有的稳重和靠谱。

宋舒音点头:“可以。”

他没耽误,安全起见,比他自己开车时的车速,还是控制的慢了一些。

宋舒音只觉得头越来越沉,身上也冷。

等红绿灯的间隙,纪鹤野探身到后座,将自己的一件外套扔给了她。

“先盖上。”

他顺手打开了空调,调成了暖风。

宋舒音也没客气,将衣服围在了身前。

外套上淡淡的香气萦绕着她,纪鹤野似乎不抽烟,衣服上自然也没有烟草的味道。

只有很淡的类似茶香的味道,分不出来是香水味还是洗剂味道。

两兄弟中,反倒是稳重的纪昱,似乎是烟瘾挺大的。

常常烟不离手。

病来如山倒,宋舒音收回思绪。

此时此刻,有一种身体透支的感觉。

车内的温度渐渐升高,体感温度上升后,困倦也袭来,她靠在座椅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宋舒音面前是纪鹤野的那张成倍放大的脸。

近在咫尺。

似乎再靠近一些,她的唇就要蹭过他的侧脸了。

不知何时抵达了医院,车也停了下来。

纪鹤特探进副驾快半个身子,似乎是准备帮她解安全带。

她双眼无神的愣住。

反应过来后,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一样,身子倏尔一抖。

在他手碰到安全带卡扣前,她率先将手伸了过去。

“咔哒”一声,宋舒音抢在他前解开了安全带。

纪鹤野冷嗤了一声。

有凉凉的呼吸打在宋舒音烫的快要自燃的脸上。

宋舒音正准备解释些什么的时候,纪鹤野已经站直了身。

绵软的脚步踩在地上,她慢悠悠的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进了医院。

纪鹤野将她安顿在急诊后,便一个人先去缴了费。

等她回来时,宋舒音已经挂上了水。

最近流感频发,急诊人满为患。

她只能在走廊的座椅上挂水。

纪鹤野坐在了她旁边的空座位上,将手里的缴费单扬了扬:“189块,微信还是支付宝?”

宋舒音:“……”

这么有钱是抠出来的吗?

也没说不给他,但也不至于这么心急吧。

她还在挂着水呢。

“微信吧,我扫码付给你。”

她用一只手点开微信扫一扫,拿起手机准备去扫他的收钱码。

纪鹤野递过来手机,她看也没看,扫一扫便已经快速识别出来。

却不是收款码。

而是添加他为好友的界面。


手机铃声响起第二遍的时候,宋舒音总算是接了起来。

夏尽染的声音传来:“宝儿,你还来不来看日出?”

这时候天刚蒙蒙亮,露营的几人已经都起来了,早早蹲守在位置最佳的山头。

宋舒音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思想斗争了好一番才下了决定:“我马上就来。”

一开口,嗓子像是夹杂着沙粒一样,嘶哑的发出声,还带着些颗粒感的刺痛。

“你嗓子怎么了?”夏尽染也听了出来。

“可能是昨晚喝酒的原因。”

挂了电话,宋舒音赶紧起了床。

不知是不是喝酒的原因,她嗓子很痛。

好在没有其他症状,脑袋也不烫。

她洗漱后,将昨日的短裤换成了长裤,这才出了酒店。

已经过了日出的时间,太阳仍旧是没有要露出来的意思。

宋舒音到的时候,一群人正在唉声叹气。

“宝儿,你没事吧?”夏尽染迎过来。

她声音还哑着:“没事,就是有点嗓子疼。”

夏尽染不放心,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不烫。

她稍稍放心了一些,视线转向雾蒙蒙的东方,“今天估计看不成日出了。”

两人坐在了山崖边的圆桌旁。

刚坐下,宋舒音旁边的凳子也被人拉开。

侧头看过去,是纪鹤野。

他刚起床,眼底的还有倦意。

林图南也凑了过来,有气无力的:“还是哥你高瞻远瞩,知道今天太阳出不来,没跟着我们一起早起。”

纪鹤野的状态像是永远睡不够似的,不论何时何地,身上都带着一种慵懒感。

保持着这种惬意,还能同时拥有不近人情的攻击感。

譬如现在。

他嘲弄开腔:“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先看看天气预报。”

林图南冤枉,“我看了啊!昨晚睡下前还显示今天是个大晴天,谁知道早上起来之后变成多云了。”

纪鹤野冷冷掀唇:“不然你再看看呢?”

他说话的时,目光从宋舒音的身上划过。

昨天的短裤已经换成了长裤。

他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

林图南再次打开了天气预报。

天气预报软件上显示,今天已经由多云变成了雷阵雨。

“靠!”他气的骂出声,“什么鬼天气,这不是成心跟我过不去!”

东方的云层越来越厚,大家也不再等太阳出来了,决定先下山。

不然等下雨后,路就不能走了。

宋舒音嗓子疼,一直没开口说话。

刚走了半小时,正好处于山的中间不上不下的位置,一场雨说来就来了。

雨丝密集,越下越大,整座山都处在云山雾罩的意境中。

“林图南,等下了山我一定杀了你。”陆宇咬牙切齿骂道。

他没穿冲锋衣的,身上只穿了件薄外套。

这雨一落下,他就被淋了个透心凉。

林图南也骂他:“还不是都怪你,刚刚一直乌鸦嘴。”

纪鹤野不慌不忙的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来了一把伞。

利落的撑起,打了起来。

后方的任清雪为了漂亮也没穿冲锋衣,她被雨淋的整个人都快扑倒周徽怀里了,慢吞吞的由他牵着走。

看见纪鹤野穿着防水的冲锋衣,还打着伞,她委委屈屈的问周徽:“阿徽,你能不能问纪总要一下伞?我好冷。”

周徽刚要去的时候,夏尽染已经先一步开了口:“纪鹤野,舒音好像生病了,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伞?”

雨水夹杂着凉风肆意的往宋舒音的脸上拍打,她的冲锋衣虽然防水,但还是控制不住雨水往缝隙里钻。

越走越觉得吃力,头也慢慢昏沉起来。

纪鹤野回头看了看宋舒音。

刚好,她也看向他。

不知是不是被雨水打到了眼睛,还是体温渐渐升高了,她眼睛有些发红,碎发也湿透了贴在脸颊。

周徽也争抢起来:“鹤野,你把伞借给我吧,清雪没穿冲锋衣,她身子弱,一会儿估计也得生病了。”

“舒音已经生病了好吗?你还打算跟个病号争吗?”夏尽染毫不遮掩语气中的厌恶。

她本就讨厌周徽。

这次不仅他来了,还带了更让人讨厌任清雪。

真是想气死人不偿命。

纪鹤野好整以暇,语调端的事不关己:“给你们了我怎么打?”

“……”

夏尽染和周徽一同沉默。

正无语时,他又不情不愿的说:“让那个病号过来给我撑伞,我勉强凑合凑合。”

“纪鹤野,你别太过分!”夏尽染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纪鹤野不说话,静静地站着。

夏尽染又看了看宋舒音,她状态越来越差了,干脆将她拉了过来。

“舒音,你和纪总先打一把伞吧,我们尽快下山,我一会儿带你去医院。”

纪鹤野将手中撑开的伞递给宋舒音:“撑着。”

“鹤野,清雪也——”

“也什么也,你身上不是有冲锋衣吗?脱下来给她啊!”夏尽染懒得听他废话,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

“装货。”

她翻着白眼从他身边走过,跟在了宋舒音的身后。

周徽被夏尽染的话激到了。

脸皮火辣辣的疼,有些失了面子。

林图南和陆宇也都看向他。

周徽顶着压力,将身上的冲锋衣脱了下来,亲自给任清雪穿在身上。

还不忘强挤出体贴的笑脸:“先凑合着,再有半小时就下山了。”

任清雪不知该不该高兴,却也逼着自己欣然接受。

宋舒音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伞。

纪鹤野身形高,她又刻意和他保持着距离,伞举的很费劲。

这位大爷似乎也不愿意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

就这么走了快一分钟,宋舒音的胳膊就酸了。

还不如被雨淋着。

她刚要将伞还给纪鹤野的时候,他突然抢先一步抓住了伞柄。

泛凉的指尖扫过了宋舒音的手背,掌心落下时,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覆上了她半个手掌。

宋舒音像是被电了一下,立刻将手收了回来。

一秒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我手上有刺?”纪鹤野将她的反应收在眼底,还不忘吝啬的质问她。

“……没有。”宋舒音有些心虚,说话声也很小,“谢谢纪——”

“谢谢鹤野哥。”她紧急改了口。


不过,这么多年了,倒是没见他对哪个女孩上过心。

更没有带回来过人。

这么看,兴许不久后就有好消息了。



客房中有洗手间,宋舒音锁好门洗了个澡,又换上张姨送来的那身睡衣后,便躺在了床上。

睡衣肯定是不合身的,不过这时候有穿的就不错了,她还讲究什么。

不过,这一晚却睡的不踏实。

极其不踏实。

宋舒音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纪鹤野突然凑近时的样子。

就连口腔中没有挥散的牙膏味道,似乎都变成了薄荷味。

她辗转反侧,起来打开窗透了口气后,才又躺下睡了。

昨晚睡不着的代价就是今天睡不醒。

纪鹤野一早洗完澡下楼后,已经八点多了。

他昨晚也睡的不太好。

这会儿刚起来,就倒了杯冰水在喝。

外面的雨小了很多,估计没多久就能停了。

张姨已经做好了早餐,她没瞧见宋舒音的身影,便问纪鹤野:“二公子,还要不要叫一下宋小姐?”

“别叫了。”

还不一定昨晚防备他到几点。

防备他这么正直的人,可笑至极。

一直快到中午十二点,纪鹤野才敲响了宋舒音的房门。

她换好衣服下了楼,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张姨已经准备好午饭,纪鹤野在餐桌边坐着。

宋舒音拉开座椅也坐了过去,准备吃完饭就离开。

她只简单洗漱了一番,长发随手扎起,露出一届瓷白的脖颈,鹅蛋形的脸很小,原本立体到快要锋利的五官,这会儿柔和了不少,眉眼里满是没睡醒的困倦感。

纪鹤野移开视线,往她手机上发了两条消息。

731245

汐和园7号楼2单元702

她迷惑:“这是什么?”

“你不是要租房子?这是密码和地址。”他放下手机,顿了顿又道:“我刚好有套空房子,离着CBD也近。不需要办签证就能到。”

“……”

离着CBD近的话,那她能租得起吗?

还是说,他要打个折给她友情价?

她干脆拒绝了:“我租不起。”

纪鹤野冷笑:“你问多少钱了么?”

“离着CBD近的话,那价格对我来说得是天价了,我真的租不起。”

他说的认真:“就按照你现在红枫园那套房子钱算,反正空着也是浪费。”

“别拒绝了,你再找中介看房子,不知道得耽误多久,说不定那时候姜家都把你打晕带回去了。这套房子很久没住人了,你今天就可以搬。”

她踌躇着,没下定决心。

纪鹤野有些不耐,又添了句:“我一会儿让法务拟个租赁合同总能放心了吧?”

宋舒音也不好博他的面子,松了口:“好吧,鹤野哥,谢谢你了。我一会儿把房租转你。”

“按时交房租,我可不是好说话的房东。”

她脱口回答:“我知道的。”

“知道应该按时交房租,还是知道我不好说话?”纪鹤野坐直了些身子,微微皱眉看着她。

“……你想多了。”



纪鹤野下午要去公司,让人给宋舒音安排了搬家公司后,他就没再插手她的事情。

一下午的时间,红枫园的便被搬空了。

搬家公司的人服务很周到,不仅帮忙搬好了东西,还将所有的大物件都放到了该放的地方。

只有一些零碎的东西,需要宋舒音自己收拾一下。

她按照纪鹤野发来的密码打开了房门。

进去后着实是吓了一跳。

房子很大,所有的家具一应俱全。

装修上也是纪鹤野的风格,就连角落中的每一处,都是钱的味道。


纪昱眉心不易察觉的蹙了下,没想到她的狗能送去纪鹤野家。

悦澜湾的别墅,纪鹤野平时都不让纪家人过去。

他心里泛起微小的潮涌,破天荒的问道:“多少钱的花瓶?”

纪鹤野刚点完餐,摆出混不吝的姿态,却又周身漫出攻掠,“怎么,你要帮她赔?”

纪昱倒是不以为然,他放下手中的刀叉,“一个花瓶而已,我能帮的话,会尽量帮。”

宋舒音忙出声阻拦:“不用了纪昱哥,确实是我的小狗做错事在先,不用你帮忙的。”

她怎么觉得,纪昱今天的状态好像有些不一样?

比起先前的沉稳,现在好像有些冲动。

纪鹤野没客气:“前几天老爷子让人送我那儿的一只光绪官窑的青花赏瓶。你整天跟着爷爷,应该知道价格。”

纪昱确实有些印象。

那只花瓶还是他陪着老爷子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

“几十万而已,碎了就碎了,小狗又不懂事。”他没有直说要不要帮宋舒音赔。

纪鹤野好整以暇地抬眸,姿态闲散的向后轻靠,拖着嘲弄的腔调:“几十万而已?不愧是太子爷,就是不拿钱当钱看。”

“五千万的投资,你不也是眼眨都不眨就投出去了么?”

纪昱极少会和纪鹤野争辩什么。

今天兴许是看他在刻意“欺负”宋舒音,便稍稍有些冲动。

“哟,在这儿等我呢?你觉得是我抢了你看上的项目?”他似笑非笑,目露讥嘲,“不是说做哥哥的不和弟弟抢么?哥哥。”

他还不忘刻意又阴阳怪气的加上“哥哥”这个称呼刺激他。

纪昱仍旧保持着贵公子的轻傲,逐字逐句道:“我本身也没打算和你抢。博创不会让钱打水漂。当一个项目的投资超出它原本的价值时,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做赔本生意。”

宋舒音夹在中间尴尬极了。

这两人怎么好端端的呛起来了?

她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纪鹤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讥诮着笑出声,眉眼却阴沉了下去。

“一个几千万的项目都把持不住,那你该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能力不够。”

纪昱不急不缓:“与能力无关,和利益挂钩。”

他哂笑着揶揄:“张口闭口就是利益,当初投胎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在阎王爷那儿好好算计了一通才投胎到了纪家?”

气氛正焦灼,服务生端着餐食放在了宋舒音和纪鹤野的面前。

宋舒音总算是得了机会开口:“纪昱哥,谢谢你的好意。花瓶的事情我和鹤野哥单独处理就好。”

纪昱也不打算和纪鹤野僵持下去。

说来说去,纪鹤野对他这个态度,是他的原因。

他对纪鹤野,确实有愧。

纪昱站起身,看向宋舒音:“钱不够的话,可以问我借,不用急着还。”

这笔钱他不是出不起,说借的话,她应该更好接受一些。

“好的,我先和鹤野哥商量商量。”

等纪昱走远,宋舒音才舒了一口气。

她主动说:“鹤野哥,花瓶钱我先借你的赔给你吧。”

“行啊。”他咬着字,态度漫不经心似的。

她虽然不知道纪鹤野是昨晚忽然是抽了什么风。

但她心里清楚,花瓶不是Doki打碎的。

他也不是真心想让她赔。

只是没想到,纪昱今天会突然插进来这么一脚。

看他们两个的状态,根本就不只是一个花瓶的原因。

夹杂着不小的旧恨。

她没继续这个话题,“明天的发言稿我写完了,你要看看吗?”


“阿姨,Doki这几天没给您添麻烦吧?”

她不知道如何称呼面前的保姆,便顺口叫了声阿姨。

张姨笑着摇摇头,“您叫我张姨就好。Doki很乖的,没有添麻烦。”

纪鹤野先一步进了别墅中。

宋舒音也紧随其后。

她忍不住好奇,抬头环视了一圈,别墅的装修风格和纪鹤野的办公室装修风格一致。都是暖色的原木风格,随处可见暖色灯带。

外面的天空越发阴沉,她没再耽搁,对张姨说道:“Doki的东西都在哪儿?我去收拾一下,这天估计马上就要下雨了,我尽快带它回家。”

“都还没收拾,我帮您一起收拾吧。”

张姨带着宋舒音朝着一楼的一间房间走去。

纪鹤野一进来便奔到了吧台旁,给自己接了杯冰水喝。

宋舒音忽略他的存在,跟在张姨经过他身边,一句话也没说。

一楼连接着外面小花园的房间暂时给了Doki住。

怪不得它胖了那么多,纪鹤野倒是舍得给它花钱。

短短几天,罐头、狗粮、各种各样的零食就堆的满满的。

而且无一例外,价格都不便宜。

张姨说道:“宋小姐,二公子不养狗,这些都是Doki刚接过来的第一天他让我去买来的,在这儿放着也是浪费了,您一起带回去吧。”

“这有点太多了……”宋舒音扯出个苦笑。

“我去给您找个行李箱,这样方便点。”

“也好。”

张姨短暂的离开,宋舒音回头看了看疯狂摇尾巴的Doki,她假装生气的皱皱眉:“怎么管不住嘴巴?五天时间而已,你看你胖的。”

Doki吐着舌头歪歪头。

一副听不懂但就是高兴的模样。

张姨拿了一个不小的行李箱过来,和宋舒音一起装着Doki的东西。

才刚装到一半,雨滴忽然砸落,透过落地的玻璃门,宋舒音能瞧见这场雨来的又急又密。

她心里乱糟糟的,加快收拾的动作。

等收拾完后,这雨越来越大了。

她拖着比她体重都要重的箱子出了房间,纪鹤野还在吧台边握着那杯冰水。

想了一下,她还是顶着尴尬去打了个招呼:“鹤野哥,我先走了。”

她刚迈出去一步,身后便传来杯子放置在吧台上的沉闷响声,还有纪鹤野的漫不经心的腔调:“这边打车最起码要走两三公里,你现在准备一人一狗淋着雨走?”

张姨跟在宋舒音的后面也走了出来,她刚要说可以让司机去送时,便被纪鹤野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

她看出来了两人之间的情况,识相的进了厨房继续忙活去了。

她下意识驳他:“那还不是你住的这地方太偏僻……”

他冷嗤了声,迈步走到她跟前,盯着她手中握着的行李箱,“偷了什么?”

“……Doki的狗粮和零食,你要吃么?”

兴许是刚刚的吻太突然,她心里藏着一口火气,这会儿纪鹤野又不认真说话,她便有些气急败坏。

“我是你的狗么?还想喂我吃狗粮。”

“……”

这话更是没来由。

宋舒音憋不出话来,不知道怎么回答。

纪鹤野没有再继续开玩笑,认真了些:“等雨停了再走。”

她无奈,要是没有Doki的话淋着雨走就走了。

想了想自己一只手牵着狗,一只手拉着两个行李箱的模样,就觉得滑稽。

放下行李箱,宋舒音便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开始等雨停。

纪鹤野态度散漫:“行啊,那你的狗我今天就丢出去了。”
他说着便开始减速,准备停车。
宋舒音懊恼的阖上了眼皮。
忘了Doki还在他家了。
她不情不愿的拦住他:“那先别停了,我接上Doki就走。”
他扬了下眉尾,没再说什么,继续踩下油门朝着悦澜湾行驶而去。
这条路走的很漫长,看远处的天空乌云密布,似乎一会儿就要下雨了。
她心想着赶紧接上Doki,一会儿也不想再多待下去。
车内的气氛还是尴尬,宋舒音只好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装睡。
结果,可能是装的太投入了。
她真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车什么时候停在他家门外的,她正歪头睡着时,耳边传来了纪鹤野的声音:
“醒醒。”
她困倦的晃了晃头才睁开眼睛,视线还模糊着时,纪鹤野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
他打开了副驾的车门,这会儿正手撑着车门,低头看着她。
她眼神快速闪躲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纪鹤野转身进了别墅的大门。
宋舒音跟在他身后。
Doki早早就听见了门外的动静,这会儿已经在门口蹲守着了。
纪鹤野打开门的时候,它就兴高采烈的迎了上来。
好几天没见宋舒音,它这会儿格外的激动,亲昵的扑在她的大腿位置,想要和她疯狂贴贴。
宋舒音蹲下来,开心的揉着它的脑袋,细声问它:“Doki,你这几天有没有听话?”
她两只手抓住它的腿下方,想把它抱起来,可是几天不见,它好像在纪鹤野家里胖了一大圈,这会儿抱起来有些费劲,她只好又将它放下了。
察觉到头顶似乎有道视线快将她凿出洞来了,她顺势看了回去。
再次跌入纪鹤野的深眸中。
两人视线相撞的瞬间,她先一步错开对视,又低头揉了揉Doki的脑袋。
张姨听见动静也迎了出来,“二公子您回来了。”她又看向地上蹲着的宋舒音,态度仍旧礼貌:“宋小姐。”
“阿姨,Doki这几天没给您添麻烦吧?”
她不知道如何称呼面前的保姆,便顺口叫了声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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