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寒露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小说结局

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小说结局

轻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是网络作家“闻溪沈砚知”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在世人眼中,他仿若一颗高悬夜空、清冷皎洁的寒星,举手投足间尽显君子风范,束身自爱到了极致。他出入各种高端场合,面对众人时,那副沉稳、端庄的模样,如同被礼教雕琢至完美,令人心生敬畏。然而,只有闻溪知晓,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当二人独处时,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他身上平日的克制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放浪形骸,那炽热的目光,仿若贪如虎狼,能将她整个人吞噬。她不过是沈家为了巩固权势,精心挑选豢养的“金丝雀”。她的命运似乎从一开始就被牢牢掌控,沈家打算将来把她随意馈赠,送给任何一个能为家族带来利益的人。在这看似华丽实则冰冷的牢笼里,闻溪努...

主角:闻溪沈砚知   更新:2025-05-10 14:2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沈砚知的现代都市小说《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轻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是网络作家“闻溪沈砚知”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在世人眼中,他仿若一颗高悬夜空、清冷皎洁的寒星,举手投足间尽显君子风范,束身自爱到了极致。他出入各种高端场合,面对众人时,那副沉稳、端庄的模样,如同被礼教雕琢至完美,令人心生敬畏。然而,只有闻溪知晓,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当二人独处时,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他身上平日的克制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放浪形骸,那炽热的目光,仿若贪如虎狼,能将她整个人吞噬。她不过是沈家为了巩固权势,精心挑选豢养的“金丝雀”。她的命运似乎从一开始就被牢牢掌控,沈家打算将来把她随意馈赠,送给任何一个能为家族带来利益的人。在这看似华丽实则冰冷的牢笼里,闻溪努...

《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冰冷的手铐一上手,她死命挣扎,“不是我,你们凭什么抓我?……警察杀人啦……”
警察们都很无语,结合她的口供,简直一出笑话。
外面天色已暗,寒风肆虐,路边的积雪无法融化,已经结成了坚硬的冰。
沈砚知一一与京大校方人员握手。
还与殷如意和郭晓稚也握了手。
“今天的事麻烦各位,能这么快查清真相拿回镯子,都是学校的功劳,当然也感谢两位室友。闻溪能受到大家的爱护,我深表感谢。”
大家都受宠若惊。
学校只是提供了女生宿舍楼的进出监控。
殷如意和郭晓稚只是到警局录了口供。
是沈砚知在背后做了许多。
潘慧有个表姐是做代购转卖生意的,她告诉表姐和男友分手了,要转卖定情首饰,表姐二话不说就挂牌转卖。
结果挂了不到十分钟,警察上门了。
沈砚知算准了潘慧急于销赃套钱的心理,派人实时盯着二手买卖这一块。
但是,他把功劳全都给了学校和室友,又谦虚又绅士。
只有闻溪尴尬得一直没抬头,他这也太官方了。
从警局出来,车子上了西三环,一路向南。
许多商场的门口竖起了高高的圣诞树,一亮灯,浓厚的氛围感。
车里没人说话,气氛冷到窒息。
镯子虽然已经拿回,但牵扯出了沈砚知,闻溪不知道该如何向沈家交待。
她侧着脸,视线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黯然伤神。
车子驶过转弯的路口,没转弯。
“不回家吗?”闻溪好奇。
沈砚知淡定如斯,“饿了,去吃饭。”
“可是沈先生和夫人还在家里等着我们。”
“已经晚了,不差吃个饭的时间。”
闻溪不再说什么。
没资格说。
安静的车厢里,是沈砚知沉重的叹息声,他伸手握住闻溪的手,又问了那个问题,“昨天到底是因为什么跟她打架?”
校长的说法瞒得过杨从心,瞒不过他,闻溪不可能因为相处中的小摩擦而打架。"



母亲的声音唤回了沈砚知的思绪,他不舍地收回了余光,“周叔?”

“他有个女儿,年龄、学历、工作,都与你适配。今晚酒会,正好,你们见见。”

沈砚知心下了然,母亲嘴上说见见。

其实,已经定了。

“是父亲的意思?”

“嗯,老周是自己人,信得过。你的婚姻是头等大事,你父亲公务再忙,也必然放在心上。”

这已经算好的,起码还能事先见见。

隔壁院那位,回国第一顿饭就是自己的婚宴。

他们这个阶层的子弟,既享受了家族荣耀,相应的,也要为家族牺牲。

工作、婚姻,乃至自由,都要以家族荣耀为前提,服从家族安排。

明面上都是门当户对。

至于外面有没有人。

各凭本事。

晚饭后,闻溪准备回学校。
"



那声音犹如从千年冰山缝里透出来的一样,寒彻刺骨。

杨从心不想像杨家一样,强逼儿子结婚,最后新婚夫妇貌合神离,父子母子之间也有了隔阂,她以为,相亲能让儿子心里有数。

她以为,她的儿子是顺从的。

沈砚知情绪太稳定,杨从心吵了几句,同样的话反复说,觉得没意思,懒得再吵。

沈砚知从书架上拿了两本策划相关的书,走出书房后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往楼下走。

杨从心追出去,“这么晚了还要去哪?”

“去处理外面的感情,母亲要不要一起?”

“……”老母亲血压又飙了一下。

沈砚知走到楼下,叹气,抬头说:“约了杨韶柏,母亲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杨夫人,韶柏是不是也准备出门了。”

杨从心无话可说。

看来,他们母子之间的信任感,已经稀碎。

还有三天就过年了,马路两边挂起了红灯笼,一长串,从街头亮到街尾。

但车比平时少了许多。

这段时间,是全京城最冷的时候。

亦是全京城最冷清的时候。

闻溪走出大院,一路走一路看手机。

才九点,打车订单就没人接了。

算了,她有两条腿。

刚走出巷子,闻溪一眼就看到了停在拐弯口的黑车。

以及站在车旁正在抽烟的男人。

高高瘦瘦,腰背挺直,像一尊雕像。

烟头的火星在冷风中一亮一亮的,他吸得很狠。

其实,她已经故意延迟出来了,为此听了闻姝之好一顿骂,还挨了两耳光。

“故意这么晚出来?”沈砚知最后深吸一口,掐灭烟蒂,丢进垃圾桶。

闻溪装作没听见,绕着道走。

沈砚知长腿一迈就挡住了她的去路,“聋了?”

闻溪退了一步,再绕开。

沈砚知恼了,直接上手拉她,“上车!”

宋涛不在,是沈砚知自己开的车。

车里一丝暖意都没有,看来,他等了很久。

慢慢的,冻僵的脸有了知觉,长冻疮的地方开始发痒。

冻疮遇热就痒,闻溪开始坐不住了,不停地这里摸摸,那里蹭蹭。

沈砚知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怎么,有蚂蚁咬你?”

闻溪还是不说话,转头看向车窗外。

去京大和去万柳是同一条路,先到京大,她不想错过那个路口。

几次得不到回应,沈砚知脾气上来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闻溪能这么快点燃他的脾气,他分明是个情绪很稳定的人。

可能,对她忍太久。

他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

闻溪都无语了,故意说得漫不经心,“我长冻疮,车里热,所以很痒。”

沈砚知不信,一辈子没见过冻疮那玩意儿。

闻溪从上车到现在都没有摘下她的帽子围巾手套,拘谨着,随时准备下车。

“热就脱!”沈砚知气不打一处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保暖装备给脱了下来。

一脱,这才发现她没说谎。

左耳朵上一块,整个耳廓又红又肿,耳廓尖上像是流过血,痂还很嫩。

右手小拇指上一大块,小拇指肿得比大拇指还要粗,像胡萝卜。

手指一弯,指节的地方皮肤裂开,像一只嘴巴。

用力弯,又会流血。

沈砚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手,原本那么漂亮的一只手,白皙、纤细、修长,完美无瑕。

如今,不成样了。

“第一次见到冻疮,长见识了吧,”闻溪明目张胆地取笑他,尽管没有任何优越感,“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世家大少爷,没见过冻疮,也正常。”

“为什么会长冻疮?”



闻溪无语凝噎,胸口闷闷胀胀,像被锤子击了一锤。

“这个虽然只是本科,但年纪小,只有23岁,你瞧瞧这脸蛋,能掐出水来。”

“还有这个,历史学博士,大学老师,照片上看有点严肃,但和你有夫妻相。”

杨从心一边翻,一边介绍,前三个姑娘是她最满意的,看儿子兴趣缺缺,又介绍了后面备选的,“都是出身好、家教好的姑娘。”

沈砚知很无语,无语到想笑,“母亲,没必要这样。”

杨从心语重心长,“吃一堑长一智,这几位我都调查过了,学历是真实的,为人也不错,你放心,周时与的事绝不会再发生。”

“周时与时您也这么说。”

“周家在沪城,掩饰得好,没查到烂了的底子,这些都是京城的,调查过生活圈子,绝没有乱七八糟的事。”

“我没空,”沈砚知开始找理由,“三月份开会,不到半个月了。”

“再忙也要吃饭,就吃饭的时间见见。前车之鉴,这次不叫那么多人,只是见见。”

沈砚知紧抿嘴唇重重呼吸。

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杨从心看出儿子不耐烦,“我知道你外面有人,倘若她拿得出手,你早带到我跟前了。”

沈砚知和闻溪不约而同对视一下,又马上移开。

“她拿不出手,所以你只能东藏西藏。砚知,你的婚姻不能任性,妻子一定要娶门当户对。你父亲安排你走仕途,这也注定了你不能在婚外有人。所以果断点,处理干净吧。对你好,对她也好。”

一旁的闻溪睫毛抖了抖。

沈砚知没有忽略,一下合上那本册子,起身要走。

“砚知,”杨从心耐心用尽,“在可以选择的范围内,我最大限度给你自由,尽量挑漂亮的,对你胃口的,你若不挑,那就让你父亲定。”

沈砚知明白,母亲空闲,还能探讨、商量,父亲日理万机,没那么多时间挑挑选选,基本就是一锤定音。

沈砚知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后回头,双眸已是一潭死水。

“第一个!”

闻溪紧绷的心弦滋生出一阵阵苦涩。

她又在渴望什么呢?

杨从心满意了,“好,果然还是闻溪挑的好。”

闻溪感觉自己又被扎了一刀。

沈砚知一把扯掉领带,走到楼梯口,拿上公文包,一声不吭地上了楼。

“我马上联系,看姑娘哪天有空,你就在饭点带她到附近餐馆吃一顿,”杨从心站在楼下,仰着头,急切地要个准信,“听见没?”

沈砚知脚步快,已经到了二楼。

“到底听见没有?”

“听见了!”

满屋子的回声。

沙哑的,带着愤怒的,却又无可奈何的。

杨从心叹气,回头问闻溪,“你见过他外面的人吗?”

闻溪惶恐,摇头。

“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大胆跟我说。”

“我……我不知道。”

“我看他跟你挺有话说,有机会你帮着劝劝他。”

“我……我跟他……哪有话说,碰都碰不上……”闻溪憋得满脸通红,一不会撒谎,二不会隐藏情绪,她怕自己多说多错。

杨从心看她磕磕巴巴的样子,以为她还对之前的事心有余悸,“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了。之前误会你们是我的错,现在我不怀疑了,你胆子放大。”

闻溪眼眶湿润,“夫人,我真的不知道。”

杨从心懒得再问她,如此胆小如鼠,问也是白问。

她翻开册子,联系姑娘去了。

闻溪看看第一页上的照片,那个姑娘是国家歌剧舞剧院的舞蹈家,国家一级演员,多次获得国家级重要奖项,上过电视,美得耀眼夺目。

她以为放在第一个大概率会被忽略,没想到,他一眼看中。


“闻溪是沈家养大,我不知道你们看了什么心情,至少我……是心痛的。”

话落,沈砚知低头望着闻溪。

闻溪亦在看他。

视线交汇,闻溪的眼泪在狂涌。

是感动,是庆幸,有重获新生的畅快,亦有被珍视的满足。

沈开远看视频,越看越凝重。

杨从心看,握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闻姝之凑过去看,看了没几分钟就不敢看了,女儿遭受的每一份欺凌,当妈的宁愿替她去受。

杨从心红着眼,和闻姝之一起,将闻溪扶起来。

闻溪当时挨了吴峰几耳光,脸上的青紫至今没褪全。

闻姝之又懊悔又自责,又心痛。

杨从心看完视频,还看了口供,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她摸了摸闻溪脸上那片青紫,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她也心痛。

那天闻溪跪在自己面前,说不想当金丝雀,而周时与在教唆他人时,形容闻溪为沈家养的金丝雀,就是送人玩的。

底层的人哪怕身陷囹圄都在拼命往上,顶层的人哪怕富贵泼天还有贪欲无穷。

两两一对比,也不知到底谁卑贱,谁高贵。

“你带她去休息,”杨从心吩咐闻姝之,“先把她的房间清扫一下再住。”

闻姝之高兴,如获大赦,“谢谢夫人。”

正好这时,杨韶柏和宋蔚也来了。

完美的谎言往往都是真假参半,沈砚知走的每一步路,都会做足全面的准备。

宋蔚解释了一番,并说:“伯母,这件事还请您对我婆婆保密,她想抱孙子,可我目前还做不到,我需要时间。”

“你们……真的一次都没?”杨从心眼神怪异地望向杨韶柏,这么高大英俊的好男儿,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杨韶柏挺尴尬,沈夫人那眼神充满了质疑。

宋蔚聪明,话题一转,道:“我和闻溪一见如故,以后少不了约她出去玩。”

杨从心眼神更怪异地看着宋蔚,丈夫送的定情手镯转手送给闻溪,开房也要拉闻溪一起睡,还说和闻溪一见如故,难道……?

是,闻溪确实招人喜欢,不但招男人,还招女人。

世风日下!

杨家也太惨了吧!

半夜,沈砚知又偷摸进了闻溪的房间。

闻溪的房间在一楼,隔壁就是老爷子和闻姝之的大主卧。

沈砚知的房间在三楼,在三楼露台往下看,刚好可以看到她房间的大落地门。

留学期间极少数的归家,他最喜欢站在这个露台上。

有时她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严实,露出一条缝隙,刚洗完澡的她会穿着吊带衫在房间里走动。

那偶尔一晃的身影,就会让他心神荡漾。

这些年,他压抑、隐藏,甚至长时间不回家地逃避,可都抵挡不住这份生理性的喜欢。

那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欲望。

他就想和她日日相拥,夜夜缠绵。

房门反锁,沈砚知马上哑着声说:“是我。”

黑暗中看不出表情,只看到床上的小人儿一下坐了起来。

沈砚知怕吓到她,又压低了声音说:“是我,沈砚知,别怕。”

闻溪笑出了声,“我当然知道是你,我门没关。”

沈砚知开门时就发现了,房门是虚掩的。

“这么早,你也不怕嗯……”

剩下的话全被沈砚知吞了,“长辈睡得早,我等不及……”

他的吻,又急,又猛,灵活的舌直接撬开她的唇齿,侵占她整个口腔。

初初的害羞过去,闻溪热烈地回应着他。

甚至比他更加主动。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沈砚知看清闻溪身上的衣衫。


闻溪跟着沈砚知进包厢才知道,他不止约了杨韶柏,还约了傅司昱、陈靖方、苏翊。

他们小时候住过同一个机关大院,后来随着父辈的升迁或调任,逐渐分开。

但感情没变。

一听说沈公子放假想聚,纷纷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四面八方赶过来。

大家也都带了女伴,所以对沈砚知带女伴这件事并不奇怪,直到——

苏翊认出了闻溪。

“闻溪?你是闻溪?”苏翊直勾勾看着沈砚知身旁的女孩,“为一只兔子翻墙进我家院子,结果从围墙上摔下来那个闻溪?”

大家都安静,好奇地看着她。

闻溪笑了笑,“从围墙上摔下来,正好砸中了苏公子您,要不是有您当肉垫,我想我活不到今天。”

苏翊大喜,撇开身旁的女伴,挤掉沈砚知,直接坐在他们中间,“真的是你啊,我就说你怎么这么面熟,我怕我一说,他们要笑我搭讪方式老土。这都有十年了吧?”

“有了有了。”闻溪莞尔一笑,本来还拘谨着,这下放开了。

被挤开的沈砚知:你们礼貌吗?

苏翊是他们几人中年纪最小的,只比闻溪大三岁。

十年前,十三岁的少年情窦初开,还对隔壁家新来的小溪妹妹表过白,天天追着她跑。

不过,苏父不久便调离京城去了南方,苏翊也跟着走了。

走的时候,大家都来送行,苏翊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门柱不肯走,因为还没跟小溪妹妹好好道别。

当时闻溪在上学,不在现场,放学回来后才知道苏翊一家搬走了。

“苏翊,我还有你当时抱柱子的视频!”陈方靖也想起来了。

十年其实并不远,陈方靖翻了自己的朋友圈,果然翻出那段视频。

苏翊那时候还是个小胖子,又高又胖,抱紧了门柱就是不撒手,刚处于变声期,嚎起来像鹅叫。

那画面,当时就笑趴了众人。

现在也一样。

傅司昱调侃道:“幸亏我早生了几年,现在的年轻人,黑历史都是高清视频。”

苏翊忍俊不禁,“我那时候身高体重一样!”

陈方靖连着放了两遍,看一遍笑一遍,“错就错在你们当时没手机,加个微信多好,说不定还有故事。”

苏翊忽然伸手搭住闻溪的肩膀,开玩笑说:“现在加也不迟啊,有缘人不管相隔多远也能重逢。”

闻溪难得笑开怀。

这是她这段日子以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唇红齿白,翦水秋瞳,又明媚又活泼,美得不可方物。

只有沈砚知没有凑过去看,那条视频他有印象,当年当笑话看,还点过赞。

“小苏,回你座位去!”沈砚知都快被挤走了。

苏翊加了闻溪的微信,说了句“回头联系你”,赶紧回座位。

然后,沈砚知搂住闻溪的肩膀,掌心紧贴她的肩头,长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抚触她的手臂,宣誓主权。

他一句话没说,全在眼神里。

苏翊不是不明白,只是想不明白,“砚哥,兔子不吃窝边草,您怎么自家养的草也吃啊?”

沈砚知哼笑,“你管得宽了。”

要是其他几位哥,苏翊装疯卖傻还能唠一唠,但这位哥,他不敢,“砚哥,我和闻溪加个微信您不反对吧?”

“别撩骚就行!”沈砚知直言不讳。

“那不敢……”苏翊有那么一瞬感觉到脸烫。

但他很快就调整过来了,拉着自己的女伴玩猜拳,谁输谁脱衣服。

沈砚知笑而不语,下巴一抬,示意闻溪看清楚。

他们这个圈子,多的是衣冠禽兽,老幺苏翊算一个。


纯白色,细吊带,丝绸的质地,滑滑柔柔的触感,是他在窗帘缝里偶尔看到的那一件。

闻溪挺起身,头发在脑后挽一个简单的发髻,然后捏住沈砚知黑色睡衣的下摆,直接脱!

沈砚知有点懵。

以往每次,她都不那么情愿,一开始总是逃。

后面进入节奏她也总是放不开。

这一次,她变了。

闻溪捧住他的脸廓,指腹慢慢划过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巴、喉结……

一路划过他的每一处肌肉。

线条刚硬、纹理紧实、沟壑分明、壁垒强健,以及那鼓胀的一缕缕青筋,都是她想攀登的地方。

“小溪……”沈砚知动情地喊她小名。

发髻没有扎紧,她的长发就那么一泻而下。

她偏头甩了一下落发,肩膀上的细肩带不慎滑落。

沈砚知心脏抖了一下,拨开她后背的长发,细窄的脊骨在吊带衫下若隐若现,他鼻梁贴上去,咬住肩带,吻着放到肩膀上。

他就喜欢这种,半遮半露,可以探索。

“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但给我留门,还这么主动。”

男人问得浪荡,闻溪却回答得很认真,“想让你知道,给你,不悔。”

一句“不悔”让沈砚知的克制全部崩盘,他立刻拿回了主动权,只想与她一起融化到世界尽头……

正月初五迎财神。

天蒙蒙亮,沈砚知就被杨从心拉着去放鞭炮。

沈砚知没睡够,嘴里嘟嘟囔囔,“严禁烟花爆竹,您想带头违规?父亲一辈子守正不移,眼里容不下违规。”

杨从心笑着打他,“电子鞭炮,意思意思,听个响。”

“……您自己按不行吗?”

杨从心嫌弃他那睁不开眼睛的懒散样,“昨晚熬夜了?”

“没啊……”

“别骗我,哈欠连天,走路不稳,眼下乌青,跟你父亲熬夜工作一个样。放假就放假,别那么拼,身体还是要顾着。”

沈砚知揉了一下脸,腰背挺直,双腿站稳,怪不好意思的,“知道了。”

开关一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炸天响。

四方邻里全炸醒。

早餐时间,闻姝之扶着老爷子出来了。

黑着脸。

杨从心:“呦,老爷子身体又不爽利了?”

老爷子沉沉开口,“周家的丫头心术不正,你们要是让砚知娶回家,我搬走。”

吴峰自有法律制裁,但周时与娶回家是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身正气的老爷子,眼里见不得脏东西。

杨从心笑了笑,给大家盛粥,“您儿子昨晚已经同老周通过电话了,那事作罢,以后甭提了。”

老爷子松了松眉头。

沈砚知内心雀跃,一双脚在桌下蹦跶蹦跶。

“大米粥,瓦罐煨的,软糯可口,适合您没牙的。”

“谁没牙?!还有俩。”

大家都笑了。

杨从心哄小孩一样,“好好好,我错了。”

闻溪是最后出来的,见状,机灵地从杨从心手里抢过碗勺,“夫人,我来盛。”

沈开远心情好,难得开玩笑,“到底年轻好啊,能睡这么久。”

闻溪尴尬,“对不起,我没听见闹铃声。”

沈砚知使坏,“鞭炮声呢?”

闻溪一脸茫然,“谁家放鞭炮,不怕被抓吗?”

大家又笑。

老爷子喝了一口大米粥,鲜香四溢,看着闻溪乖巧贤惠的样子,忽然说:“我看闻溪就不错,配给砚知算了,知根知底。”

“咣当”一下,闻溪手里舀粥的大勺都脱手了,脸颊一下子通红,“老爷子您别开我玩笑了。”

沈砚知心脏“咯噔”一下,心想:爷爷您会说话就多说点。

杨从心像是听了一个大笑话,“瞧您,把闻溪都吓傻了,闻溪几岁,砚知几岁,快差三个代沟呢,哪有共同语言?”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文元读物书号12103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