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但这些事情也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因为考研的缘故,我渐渐忙碌了起来。
但闲暇的时候也会回甜品店帮忙。
考研成绩出来那天,我正从图书馆出来,外面下起了暴雨,手机屏幕亮起,沈彦川的名字跳出来,我按了挂断。
手机震动第六次时,我叹了口气,还是按了接通。
“安安,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我盯着面前的大雨,不耐烦地皱起眉,“有事吗?
没事我挂了。”
“安安,我胃穿孔马上要做手术了,你能来看看我吗?”
沈彦川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虚弱又无力。
我沉默了一会儿,“沈彦川,我们已经分手很久了。”
沈彦川声音哽咽,“连朋友都不能做了吗?”
“抱歉。”
说完,我挂掉了电话。
雨越下越大,我正考虑是等一会儿还是要冒雨回去时。
身后突然传来伞骨打开的轻响。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但某个人好像永远学不会看天气。”
裴然的声音裹着雨水的潮气,伞面倾斜过来,恰到好处遮住我发顶。
我仰头看他,他大衣肩头洇着深色水痕,睫毛上还沾着细小的雨珠,“你怎么……陈冰说你早上没带伞。”
他晃了晃手机,锁屏壁纸是我们比赛时的合影——我捧着奖杯,他偏头看我,镜头外的目光比蛋糕上的糖霜还柔软。
雨幕将我们与世界隔成暖黄的孤岛,他身上的雪松香混着雨水的清冽,让我想起烤箱里膨胀的面包,蓬松的安全感。
“其实我可以等雨停。”
我往伞中央缩了缩,手背蹭到他微凉的指尖。
他突然停下脚步,伞檐的水珠串成晶亮的帘子,“苏沐安,躲了三年,你还要我等多久?”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三年前海洋馆里那个偷看我的男生,原来早就把喜欢藏进每一块“暗恋”的蛋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