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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之烬 番外

煤油名字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黄昏的雨像被谁打翻的墨水,把整座城市洇成灰蓝色。拍卖行的玻璃外墙淌着水痕,映出里面金碧辉煌的吊灯和西装革履的人影,像一幅被雨水泡皱的浮世绘。我缩在最后一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边——这条三年前周予安送我的裙子,现在已经被洗得发白。“接下来是第37号拍品,一把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主持人的声音突然卡了壳,低头看纸条,“哦,仿制品。”台下响起几声嗤笑。我盯着台上那把琴,琴颈上有一道疤,是当年我为了护住它被酒瓶砸的。现在它像条死鱼躺在绒布上,估价牌写着“¥8,000-10,000”,刚好够付我妈这个月的透析费。“五万!”角落里有人举牌。镁光灯突然扫过去,我眯起眼,看见周予安翘着腿坐在VIP区,西装袖口露出半截疤痕——那是我咬的。三年前他...

主角:周予安沈知夏   更新:2025-04-29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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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予安沈知夏的其他类型小说《蚀骨之烬 番外》,由网络作家“煤油名字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昏的雨像被谁打翻的墨水,把整座城市洇成灰蓝色。拍卖行的玻璃外墙淌着水痕,映出里面金碧辉煌的吊灯和西装革履的人影,像一幅被雨水泡皱的浮世绘。我缩在最后一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边——这条三年前周予安送我的裙子,现在已经被洗得发白。“接下来是第37号拍品,一把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主持人的声音突然卡了壳,低头看纸条,“哦,仿制品。”台下响起几声嗤笑。我盯着台上那把琴,琴颈上有一道疤,是当年我为了护住它被酒瓶砸的。现在它像条死鱼躺在绒布上,估价牌写着“¥8,000-10,000”,刚好够付我妈这个月的透析费。“五万!”角落里有人举牌。镁光灯突然扫过去,我眯起眼,看见周予安翘着腿坐在VIP区,西装袖口露出半截疤痕——那是我咬的。三年前他...

《蚀骨之烬 番外》精彩片段

黄昏的雨像被谁打翻的墨水,把整座城市洇成灰蓝色。

拍卖行的玻璃外墙淌着水痕,映出里面金碧辉煌的吊灯和西装革履的人影,像一幅被雨水泡皱的浮世绘。

我缩在最后一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边——这条三年前周予安送我的裙子,现在已经被洗得发白。

“接下来是第37号拍品,一把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主持人的声音突然卡了壳,低头看纸条,“哦,仿制品。”

台下响起几声嗤笑。

我盯着台上那把琴,琴颈上有一道疤,是当年我为了护住它被酒瓶砸的。

现在它像条死鱼躺在绒布上,估价牌写着“¥8,000-10,000”,刚好够付我妈这个月的透析费。

“五万!”

角落里有人举牌。

镁光灯突然扫过去,我眯起眼,看见周予安翘着腿坐在VIP区,西装袖口露出半截疤痕——那是我咬的。

三年前他攥着我的手腕说“沈知夏你他妈别发疯”的时候,血就顺着那道疤滴在我婚纱上。

现在他冲我晃了晃香槟杯,唇形分明在说:“真贱。”

我攥紧号牌,指甲陷进掌心的旧伤里。

疼才好,疼才能压住喉咙里翻涌的铁锈味。

医生上个月就说我咳血该住院了,可住院单和墓地报价单一样,看一眼就让人想笑。

“十万。”

周予安的声音像把刀插进拍卖厅。

“周总,”主持人赔笑,“这琴不值……我买的是故事。”

他站起来,皮鞋碾过地毯上的玫瑰花瓣,“比如…天才钢琴家怎么沦落到卖假货?”

全场目光突然扎向我。

我抬头看他,他眼底的火星子快把我烧穿了——还是这么恨我,挺好。

签完交割单已经晚上九点。

后门垃圾桶边,我摸出皱巴巴的烟盒,火机却死活打不着。

“现在连尊严都能标价了?”

阴影里传来皮鞋声,周予安把打火机扔进我怀里,金属壳上刻着“SW”,我们名字的缩写。

我吐出口烟:“周总亲自来收垃圾?”

他猛地掐住我下巴,拇指蹭过我嘴角的血痂:“装病?

真脏。”

——他看不见我藏在口袋里的肺癌确诊书。

就像三年前我没看见他父亲递来的支票底下,压着一张肝癌晚期诊断报告。

雨又下大了。

他的助理撑着黑伞过来,我听见伞骨“咔”地一声响,像极
边,脸色铁青,像一尊风干的蜡像。

我抬头看周予安,他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你赢了,”我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个快死的傻子了。”

远处传来警笛声,尖锐刺耳,像一把刀划破雨幕。

周母突然冲过来,抓住周予安的手臂:“你报警了?

你报警抓我?!”

周予安甩开她,声音很轻:“妈,您该休息了。”

两个穿白大褂的人走过来,一左一右架住周母。

“周先生,”其中一人说,“您母亲的精神评估报告显示,她需要治疗。”

周母尖叫起来,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周予安!

我是你妈!

你为了个女人把你妈送进精神病院?!”

雨停了。

我坐在车里,看着周母被带走。

她的咒骂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雨后的寂静里。

周予安拉开车门,坐进来,身上还带着雨水的寒气。

“疼吗?”

他问。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窗外。

——疼啊,怎么不疼?

——从三年前那颗子弹打进肋骨开始,我就没停过疼。

车开动了,碾过积水,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路边的野花。

鲜红的,像血。

法官翻开日记本的时候,我听见法庭的空调发出“嗡嗡”的噪音,像是某种垂死的昆虫在挣扎。

那本日记是我故意留下的。

最后一页写着:“今天化疗吐了七次,但他说‘装病’时眼神在抖…或许还爱我?”

法官的手指停在那一页,没翻过去。

法庭的灯光很亮,白得刺眼,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像一层薄薄的霜。

旁听席坐满了记者,相机镜头反着冷光,像无数只窥探的眼睛。

周予安坐在被告席,西装笔挺,领带系得一丝不苟,仿佛今天不是来听审,而是来参加一场葬礼。

——我的葬礼。

“沈小姐的日记是否可以作为证据?”

法官问。

周予安的律师立刻站起来:“反对!

这属于个人隐私,且无法证明其真实性。”

法官没理他,继续往后翻。

突然,他的手顿住了。

——那一页夹着一张X光片,我的肋骨上嵌着弹片,边缘刻着三个字:周予安。

法庭一片死寂。

——他看到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

我站在证人席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留置针痕迹。

针眼已经结痂,像一排小小的坟包。

周予安突然抬头,目
光越过人群,直直地钉在我身上。

——他在恨我。

——还是恨他自己?

“沈小姐,”法官的声音很轻,“你为什么不取出弹片?”

我笑了笑:“取出来,疼的就是他了。”

旁听席一阵骚动。

周予安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法官先生,”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能说几句吗?”

法官点头。

周予安走到法庭中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我的止痛药,还剩半瓶。

“她死了,”他说,“这些药,没用了。”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拧开瓶盖,仰头吞了下去。

药片卡在喉咙里,他呛得眼眶发红,却硬是一颗没吐。

记者们的相机疯狂闪烁,快门声像一群饥饿的蝗虫。

周予安跪在地上,手指抠着喉咙,却不是为了吐药——他在笑,笑得肩膀发抖,笑得胃出血,笑得嘴角渗出血丝。

法警冲上去按住他,有人喊“叫救护车”,场面乱成一团。

法官敲了敲法槌,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闷雷:“休庭。”

三个月后,周予安买下了那家孤儿院。

——我长大的地方。

他拆了旧楼,重建了一间钢琴教室,纯白的三角钢琴,琴盖上刻着“SW”——沈知夏的缩写。

但没人能弹。

——他锁了门,钥匙扔进了海里。

我去看过一次。

风吹过琴键,发出零星的声响,像谁在哭,又像谁在笑。

远处有孩子在唱歌,调子跑得厉害,却莫名让人想起小时候——那时候,我以为疼痛是暂时的,爱是永恒的。

多天真。

周予安站在琴房门口,手里攥着一把钥匙——最后一把。

“你想弹吗?”

他问。

我摇头。

——有些曲子,注定是沉默的。

他松开手,钥匙掉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像极了心脏停跳的声音。


了我右手韧带断裂的声音。

周予安拽开后车门:“上车。”

车载电台在放《梦中的婚礼》,是我拿肖邦奖那年的决赛曲目。

琴声淌过车窗上的雨痕,把回忆割得支离破碎。

后视镜里,拍卖行的霓虹灯牌渐渐模糊成一片猩红。

我知道,那把小提琴此刻正躺在他后备箱里,和我一样,成了个标好价码的囚徒。

雨后的江景公寓像一块被擦得发亮的玻璃,落地窗外是灰蓝色的天,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会砸下来。

客厅里铺着羊毛地毯,踩上去没有声音,像踩在棉花上。

沈知夏站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帘的流苏——这是她唯一能碰的东西,周予安不准她碰钢琴。

门铃响了。

“去开门。”

周予安的声音从书房传来,冷得像冰。

沈知夏走过去,指尖刚碰到门把手,门就被推开了——周母带着几个女人站在门口,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像刀尖扎进棉花。

“哟,这就是予安养的金丝雀?”

周母上下打量她,红唇一掀,“怎么瘦成这样?

该不会是为了装可怜吧?”

沈知夏没说话,只是往后退了一步。

周母身后跟着两个年轻女人,一个穿香奈儿套装,一个戴卡地亚手镯,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像在看货架上的瑕疵品。

“予安呢?”

周母问。

“在书房。”

沈知夏说。

“啧,连杯茶都不会倒?”

周母皱眉,径直走向沙发,高跟鞋在地毯上碾出几道印子,“予安怎么受得了你这种没教养的?”

沈知夏转身去厨房,手指在发抖。

她听见客厅里的笑声,像玻璃杯摔碎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又刺耳。

——她们在笑什么?

——笑她?

笑周予安?

还是笑她身上这条洗得发白的裙子?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节泛白,指甲掐进掌心。

疼,但疼才好,疼才能压住喉咙里那股铁锈味。

“沈小姐,听说你以前是弹钢琴的?”

香奈儿套装的女人突然开口,声音甜得像蜜,“怎么现在不弹了?”

“手伤了。”

沈知夏说。

“真可惜。”

卡地亚手镯的女人轻笑,“不过予安哥现在也不爱听钢琴了吧?

他上次还说,听腻了。”

沈知夏没接话。

她知道她们在等什么——等她的难堪,等她的失态,等她像个小丑一样崩溃。

可她只是站着,像一
口,衬衫皱巴巴的,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眼睛里全是血丝。

他盯着我,像盯着一个陌生人。

“穿衣服。”

他说,声音哑得不像话。

“去哪?”

“商业谈判。”

他扔过来一条裙子,“你不是喜欢装吗?

今天让你装个够。”

——他想折磨我。

——他知道我快撑不住了,所以要把我最后一点尊严也碾碎。

我慢慢站起来,后背的止痛贴已经被血浸透,黏在皮肤上,撕下来的时候疼得眼前发黑。

但我没出声,只是把裙子套上,拉链卡在脊梁骨那块凸起的地方,怎么都拉不上去。

周予安走过来,一把拽起拉链,手指蹭到我后背的血,动作顿了一下。

“别在这时候装可怜。”

他说。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可我还是冷。

周予安把西装外套扔在我腿上,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苦橙和雪松,三年前我送他的那瓶。

“你还在用这个香水?”

我问。

他冷笑:“怎么?

连这个也要管?”

我没说话,转头看窗外。

雨刷器在玻璃上来回摆动,像一把钝刀,怎么也割不开这厚重的雨幕。

谈判桌上,对方公司的老总一直盯着我。

“周总,这位是?”

“助理。”

周予安头也不抬。

“哦?”

那人笑得意味深长,“周总连快死的情妇都物尽其用?”

空气凝固了。

周予安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下一秒,他抄起茶杯砸在对方脸上——滚烫的茶水混着血从那人额头流下来,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周予安!”

我抓住他的手腕,“你疯了吗?!”

他甩开我,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大步离开。

我的后背撞在他胸口,疼得眼前发黑,却听见他心跳声震耳欲聋——咚、咚、咚,像那年我替他挡枪时,子弹打进肋骨的声音。

回程的车上,谁都没说话。

雨越下越大,车窗上的水痕扭曲了外面的霓虹灯,像一幅被水洗坏的油画。

“为什么?”

他突然开口。

“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病了?”

我笑了,转头看他:“告诉你有什么用?

周予安,你能让时间倒流吗?”

电台里在放一首老歌,女声沙哑地唱着:“假如时光倒流,我能做什么……”周予安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在马路上擦出尖锐的声响。

他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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