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晗芯谢逸亭的女频言情小说《晗月升迁到扫谢桥温晗芯谢逸亭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逍遥小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距离她要走只有七天了。经历了这些她的心慢慢放下很多东西。她准备好好跟孩子告个别。即使谢念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但好歹养了四年,她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了。温晗芯端着热牛奶站在儿童房门口时,听见了让她心寒的话。“妈咪,你明天还来接我放学吗?”谢念的声音不大,眼神期待着看向凌清菀的双眼。“我不想让那个女人接我,看到她就烦。”“她还偷东西,丢死人了。”牛奶杯在托盘上轻轻一晃,溅出两滴在温晗芯手背上。烫,但她没动。感觉一阵寒意从脊背往上升起,让她不知所措。“当然啦。”凌清菀揉了揉谢念的头发,余光瞥见门口的身影,故意提高音量,“念儿真乖,妈咪爱你。”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们母子已经相认了?那她算什么?这么多年的抚养教导,就一...
《晗月升迁到扫谢桥温晗芯谢逸亭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距离她要走只有七天了。
经历了这些她的心慢慢放下很多东西。
她准备好好跟孩子告个别。
即使谢念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但好歹养了四年,她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了。
温晗芯端着热牛奶站在儿童房门口时,听见了让她心寒的话。
“妈咪,你明天还来接我放学吗?”谢念的声音不大,眼神期待着看向凌清菀的双眼。
“我不想让那个女人接我,看到她就烦。”
“她还偷东西,丢死人了。”
牛奶杯在托盘上轻轻一晃,溅出两滴在温晗芯手背上。
烫,但她没动。
感觉一阵寒意从脊背往上升起,让她不知所措。
“当然啦。”凌清菀揉了揉谢念的头发,余光瞥见门口的身影,故意提高音量,“念儿真乖,妈咪爱你。”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们母子已经相认了?
那她算什么?
这么多年的抚养教导,就一瞬间消散了?
弹幕又在温晗芯眼前炸开。
我去,这孩子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良心的东西。
养不熟的白眼狼!
代入一下温晗芯,我恨不得冲进去给她们俩一人一巴掌。
温晗芯深吸一口气,转身想要离开。
没想到这个时候凌清菀打开了门。
“你来啦,是来给念念送牛奶的吧。”凌清菀接过她手上的牛奶。
谢念大喊一声,“我要妈咪喂!”
看都没看她一眼。
“好,我喂你。”清菀意摸了摸孩子的头,笑语盈盈,“念念真乖。”
温晗芯站在原地,看着谢念就着凌清菀的手喝奶。
四年来每晚都是她哄睡的孩子,现在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她。
她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晚点的时候,她打算等谢逸亭结束诵经的时候,跟他说她要离开的事,顺便商谈离婚的事情。
走廊的壁灯将影子拉得很长。
温晗芯走到书房门口,正要敲门,却从虚掩的门缝里看见了令她血液凝固的一幕。
又是这样。
一天之内,到底要把她的心撕成几瓣呢?
谢逸亭站在书桌前,只是盯着她的脸沉默,而凌清菀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佛珠被摘下来放在茶几上。
他缓缓俯身。
温晗芯看见他撑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背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可最终,他的唇还是轻轻落在了凌清菀的唇瓣上。
那么轻,又那么珍重。
她的心一直往下沉。
弹幕比她还激动。
说好的高冷佛子呢?
我真的太心疼温晗芯。
佛珠突然从茶几滚落,谢逸亭猛地直起身,他转头看向门口,眼神还残留着未褪的柔情。
四目相对。
温晗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慌乱。
多可笑,她心想。结婚五年,他唯一一次失态,竟是因为被她撞破偷吻别人。
“我......”谢逸亭喉结滚动,像是找出合理的借口,“她睡着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慌,怕温晗芯生气。
解释是苍白的。
温晗芯想笑,嘴角却像灌了铅。
过了一会,才嘟囔出一句话。
“念儿改口了。”她听见自己说,声音有些哽咽,“他叫清菀妈咪。
第一天,她以为谢逸亭会来。
他总该来问清楚吧?
哪怕只是冷着脸再问她一次,她也能为自己求情。
可门外始终没有脚步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温晗芯自言自语,意识陷入了混沌。
第二天,她开始数自己的心跳。
黑暗里,时间变得模糊,她只能靠心跳来判断过了多久。
可数着数着,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慢,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她不敢停下来。
她怕停下来,自己就熬不过去了。
“谢逸亭,我恨你。” 她低低地喊了一声,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依旧没有人回应。
到了第三天,她已经没有力气动了。
喉咙干得像是被火烧过,胃里空荡荡的,连疼痛都变得迟钝。
她靠在墙角,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面,力气越来越小,就轻轻地在地面滑动,可她感觉不到疼。
她只是觉得冷。
好冷好冷......
“咔哒——”
终于!
门锁转动的声音突然响起。
温晗芯猛地抬头,刺眼的光线从门缝里漏进来,她下意识抬手挡住眼睛,却听见谢逸亭冷淡的声音。
“知道错了吗?”
她怔了怔,缓缓放下手,看向他。
就只有这句问话。
谢逸亭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可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又是一副审判的姿态。
她感觉自己好累。
温晗芯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她错了吗?
事情不是她干的。
她最大的错处就是不该嫁给他。
也不该相信他,更不该成为他和凌清菀的阻碍。
她忽然笑了,声音低哑。
“谢逸亭。” 她轻声说,闭上了双眼,“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不要再这样折磨她了,真的好累好难受。
谢逸亭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看着她,这才发现她的脸色惨白得近乎透明,唇瓣干裂憔悴,指尖全是细小的伤口。
她看起来......像是非常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
谢逸亭忽然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疼得他呼吸一滞。
他是不是......做错了?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狠狠压了下去。
“既然不知悔改,那就继续关着。”
他冷冷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门再次关上,黑暗重新吞噬了温晗芯,她靠在墙上,缓缓闭上眼睛。
这一次,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光从敞开的门缝漏进来,忽明忽暗,她没抬头,盯着微弱的光亮发呆。
温晗芯不知道自己现在挣扎有没有用。
心脏一点一点往下沉,直至跌入谷底。
晚上,禁闭室的门锁终于开了。
她被放了出来。
主卧的浴缸放满热水时,她盯着自己浮肿的手腕发怔,水面倒映着一张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脸。
苍白的,安静的,再也不会为谁流泪的脸。
衣帽间的行李箱早已收拾妥当。
五年婚姻,能带走的不过半箱衣物。
梳妆台上那些珠宝首饰像极了博物馆的展品,昂贵而冰冷,有些东西不是她的强求也得不到。
是时候看开一点了。
她取下无名指上的婚戒,没有再多看它一眼。
弹幕在镜面上浮动:
晗芯终于彻底失望要离开了,早该这样!
他配不上你,快逃离苦海。
这次千万别回头,跑得越远越好。
心死了,也就能下定决心彻底离开。
温晗芯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自己常用的书桌上,贴上了一张纸条。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
戒指也放在了床头。
希望我们从此山水不相逢。
玄关处,她最后回望这座困了她五年的牢笼。
月光透过透明玻璃,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极了那年新婚夜,谢逸亭转身离去时,佛堂里摇晃的烛光。
出租车启动的瞬间,一切过往在她脑海中出现快速闪过。
温晗芯没有抬头,只是将脸埋进围巾里。
羊绒针织外套上还残留谢家的气味。
她走进机场,把身上的外套丢进了垃圾桶。
直视前方上了飞机。
飞机冲进云层时,她终于松开紧握的左手。
现在,它终于割断了最后一丝牵连。
她已经不会再为了他们父子俩伤心难过了。
有更重要的事情值得她去关心。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刚收到消息,前几年资助的三个学生考上了大学,要来谢家看她。
资助用的是她自己的钱。
她好开心,能帮助别人她觉得很幸福。
温晗芯将最后一颗芒果摆在蛋糕上时,听见了前院的喧哗声。
她擦了擦手,看见三个穿着朴素的大学生站在客厅里,手里捧着皱巴巴的感谢信。
质朴纯真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别的情感。
领头的男孩紧张地捏着洗得发白的衣角,“温姐姐,我们考上B大了。”
太好了,终于苦尽甘来。
温晗芯真心为他们感到开心。
可是,总有人要在这个快乐的日子找不痛快。
凌清菀牵着谢念的手走进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晗芯姐在开茶话会啊?希望别嫌弃我们不请自来。”
来都来了,总不能赶她走吧。
温晗芯没说话,只是将蛋糕往学生们面前推了推,“尝尝,我自己烤的。”
学生们都很害羞。
连连道谢,眼神中都是清澈和感恩。
谢念突然挣脱凌清菀的手,冲到蛋糕前,“我也要吃!”
一块蛋糕而已,平时什么样的蛋糕没有?
非得来这里插一句嘴。
“念儿别急。”凌清菀从侍者手里接过一杯冰水。
给孩子冰水干什么?
温晗芯看见谢念眼睛一亮,孩子接过了那杯冰水,她太熟悉这个表情了,每次恶作剧前,谢念都会这样笑。
冰水当头浇下时,奶油花朵瞬间坍塌。
学生们惊慌地站起来,却没人乱说话,甚至向温晗芯投去担忧的目光,确定她没事才低下了头。
他们很不安。
害怕是他们的到来,惹得别人不舒服。
愧疚的心情包围着学生们。
芒果顺着桌沿滚落,在米色地毯上留下几道醒目的红痕。
谢逸亭就是在这时走进来的。
佛珠缠在腕间,一身西装革履,像是刚从重要会议回来,他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餐桌,最后落在温晗芯身上。
温晗芯没有擦脸上的水渍。
她只是轻轻放下沾满奶油的蛋糕刀,将被浸湿的感谢信一张张摊开在茶几上晾干。
动作很慢,很仔细。
“逸亭哥,念儿不是故意的。”凌清菀娇声道,故意不咸不淡地解释,“小孩子贪玩嘛。”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品性能投射在一言一行里,通过日常小事表现出来。
恶种远比善意来得简单直接。
谢念躲到凌清菀身后,露出半张脸,“爸爸,我只是想帮蛋糕降温。”
小孩子的做法,有一些来自于大人的授意。
意图毁坏她的一切,是谁的想法不用琢磨就知道。
温晗芯突然笑了。
她抬头看向谢逸亭,水珠顺着她的睫毛往下滴,像是眼泪,又不是。
对面谢逸亭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记得上次谢念打碎古董花瓶时,温晗芯红着眼睛求他别罚孩子,小时候谢念抓伤她的脸,她也是第一时间护住孩子说“不疼”。
可现在。
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道歉。”谢逸亭突然说。
凌清菀笑容僵在脸上,“逸亭哥,孩子还小。”
“念儿。”谢逸亭加重语气,“道歉。”
弹幕已经无语了。
他终于长眼了?
除了温晗芯和学生们,这里的人都是神经。
谢念瘪着嘴,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温晗芯点点头,转身对三个手足无措的学生说,“我带你们去换衣服。”
她经过谢逸亭身边时,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
只觉得陌生又恶心。
“晗芯。”谢逸亭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想要说些什么,“你......”
怎么不哭不闹?
为什么看向他们的眼神突然好陌生?
温晗芯轻轻抽出手,“蛋糕还有材料,我再去做一个。”
佛珠垂下来,谢逸亭的手也悬在半空。
他忽然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天,温晗芯冒雨来找他,浑身都湿透了,只为送他一盒亲手做的点心。
那时候的爱意纯粹真实。
无论是眼神还是心意。
而现在,那双眼睛静得像潭死水。
温晗芯已经带着学生们走进客房,她的背影挺得很直,不卑不亢。
水渍在身后留下一串淡淡的痕迹。
很快就被地毯吸收,就像从未存在过。
谢逸亭无意识地捻动佛珠。
他应该松一口气的。
可胸腔里却涌上一股陌生的情绪,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流失,而他抓不住。
嫁给清冷佛子的第五年,温晗芯在香灰里看到了满屏弹幕。
你老公的佛子是演的,他一直爱着别人。
当注意到这句话时,温晗芯以为自己眼花了。
这个莫名出现的文字到底是什么?
她不想因为这个就怀疑自己的丈夫,温晗芯深吸一口气,这个时间,谢逸亭应该已经带着念儿到山上的灵泉寺了。
香炉旁有一张全家福。
温晗芯盯着这张照片发呆。
照片中的谢逸亭一身素白长衫,面容清冷如画中仙,四岁的谢念乖巧地站在他们中间,而她穿着淡青色旗袍,笑容温婉。
多么完美的一家人。
至少现在表面上是这样。
“如果真有神佛存在,希望保佑我们一家幸福平安。”
她双手合十念叨几句。
放下帕子,转身时衣袖不小心带倒了香炉。
温晗芯慌忙蹲下去捡,却在手指触碰到香灰的瞬间,眼前又闪过几行半透明的文字:
温晗芯好傻,谢逸亭从来都不是什么高冷佛子,只是不想跟她同房找的借口罢了。
当年谢逸亭同她结婚只是迫不得已,心中爱的一直是他的青梅凌清菀。
就连养了四年的养子都是凌清菀和别人的孩子。
为了不让温晗芯打扰他们,谢逸亭也是煞费苦心,连她没有佛缘这种借口都想得出。
一连四条字幕,惊得她连呼吸都放缓了。
温晗芯的手指僵在半空,这些文字猛般钻入她的眼睛,颠覆了全部的认知,一站起身,那些文字又消失了。
“幻觉吗?”她喃喃自语,太阳穴突突直跳。
管家听到动静赶来,“夫人,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打翻了香炉。”温晗芯强自镇定,却发现当管家靠近时,那些文字又出现了。
老管家也是知情的,可怜温晗芯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
温晗芯的呼吸急促起来。
她借口头疼回到卧室,关上门后,那些文字如影随形地浮现在她视线所及的每个角落:
卧室的床从来没被使用过,谢逸亭每次都睡在佛堂。
衣柜里那件月白色长衫是凌清菀送的,谢逸亭只在她来时穿。
温晗芯真是又傻又可怜。
温晗芯跌坐在梳妆台前,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如纸。
结婚几年来谢逸亭虽说没碰过她,但是也没亏待过她,结婚时他就说过,“我自幼修佛,不近女色,但会给你应有的尊重。”
她信了,甚至为这份“尊重”感到庆幸。
因为她爱他,即使知道这些她还是心甘情愿嫁给她。
毕竟谢逸亭是谢氏集团的掌权人,能娶她这个家道中落的孤女,已是很难得。
怕她孤单还领养了一个孩子。
温晗芯以为他们之间至少是有温情在的。
当初为了他,毕业后的温晗芯没有选择在医学方面继续深造,而是选择当一名家庭主妇。
为什么最近总是心神不宁?
那些弹幕又出现了:
养子是凌清菀和初恋生的,温晗芯到底什么时候才知道啊。
谢逸亭为了保护凌清菀名声,才假装收养孩子。
温晗芯真可怜,替情敌养了四年孩子。
温晗芯的眼泪砸在地上,晕开一片水渍。
“所以,念儿是......”她捂住嘴,一阵窒息感涌上喉头。
这......
她翻遍整个房间,在谢念的绘本下发现了一个上锁的盒子。
里面是一叠照片,谢逸亭和凌清菀带着谢念去游乐园、过生日、踏青的照片,每一张都像一把刀,剜着她的心。
最下面是一封信,谢逸亭的字迹。
“清菀:念儿近日学会叫爸爸了,虽然不是我,但依然欣慰。你问及晗芯,她很好,只是......她始终不是你,如果你在我身边该有多好。每月十五的约定不变,勿念。”
信纸在她手中皱成一团。
每月十五?
不就是今天吗?
温晗芯看了眼日历,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谢逸亭今天一定要带念儿去上香。
灵泉寺后山有个私人茶室,是林家的产业。
她跌跌撞撞地冲出门,管家在后面喊她,她却充耳不闻。
那些弹幕像诅咒般缠绕着她:
谢逸亭每月都和女主私会,带着他们的“儿子”。
温晗芯终于要去捉奸了吗?
可惜谢逸亭根本不爱她,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跑出谢家后,她心中的窒息感才缓解了一些。
猛然接收这么多的信息,她暂时无法消化,可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些莫名出现弹幕说的都是真的。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像是丢了魂。
手机铃声把她的思绪拉回来,接通了电话。
“晗芯,上个月跟你提起的邀请你考虑得怎么样?你的医学天赋有目共睹,不要浪费了自己一身的本领。”
电话那头是她之前的研究生导师。
“我记得当一名无国界医生,是你的梦想。”
听到这里,温晗芯手指攥紧了手机。
“这次真的是个很好的机会,十五天后有个名额,不用面试直接就可以进,我想再次问你愿不愿意。”
导师说得很诚恳。
这个支离破碎又虚伪的地方,她不想再待下去了。
“好,我去。”
十五天后,她会彻底离开这里。
“不好意思,让你们吓到了。”
温晗芯找了几件新衣服递给他们,让他们换上。
虽然他们身上没溅到多少,但确实弄脏了。
每当对上他们澄澈的双眼时,她会深刻认识到并不是教育方式出了问题,同样是用心对待,谢念变成了那个样子。
自己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接受者。
“没关系温姐姐,我们就是想来告诉你,我们没有辜负你的期望,努力也没有白费。”男孩圆溜溜的眼睛眨着几下,单纯又真挚。
同行的两个女孩也跟着点头。
他们眼里没有杂念,只是想表达感激。
“你们都很棒,姐姐真心为你们高兴。”
蛋糕已经废了,她准备带学生们出去吃饭,好好给他们庆祝一下。
出去之后,温晗芯的心情好了很多。
人与人得磁场不一样,跟他们一起聊天她觉得轻松愉快。
吃完了饭,温晗芯还想带他们逛街送点小礼物,被他们强烈拒绝,三个学生不好意思再接受馈赠了。
最后只是简单地给他们送行。
就只是平静了一天,又出事了。
从管家那里听到一个消息:凌清菀被人打了。
传到温晗芯耳朵里时,她正在修剪窗台的白玫瑰,剪刀“咔嚓”一声,一朵花骨朵掉在桌面上。
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夫人,凌小姐受伤了,先生让您立刻过去。” 管家站在门口,语气平静。
温晗芯右眼跳了一下。
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点了点头,跟着管家穿过长廊。
还有一段距离,远远就听见凌清菀的啜泣声,娇弱得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随时会断气。
谢逸亭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眉宇间压着阴沉的怒意。
“晗芯。” 他头也不抬,声音冷冰冰的,“过来。”
温晗芯走过去,看见凌清菀半倚在床上,后背的衣服被撩起一角,露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红痕。
像是被棍子打的,也像是撞伤的痕迹。
“疼......逸亭哥,我后背好疼。” 凌清菀眼泪簌簌往下掉,指尖揪着谢逸亭的袖子。
仔细看,她的手指微微颤抖。
谢逸亭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目光却转向温晗芯,眼底的寒意几乎凝成实质。
即使没说话,眼神也是在质问。
“你做的?”
温晗芯一怔,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做的?”
她开口问了一句。
谢逸亭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耳坠,这个耳坠是普通的珍珠款式,只是恰好她前几日丢了一只一模一样的。
“清菀说,打她的人戴着这个。”
原来这才是让她过来一趟的原因。
温晗芯的指尖微微发颤,委屈感由内而生。
“不是我。”
她听见自己辩解的声音,不大却坚定,谢逸亭看着她,眼神像是审视一个罪犯。
“那你的耳坠,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
这相当于是铁证。
在没有监控证明清白的情况下,几乎无可辩驳。
温晗芯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她无从解释。
谢逸亭冷笑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关禁闭,三天。”
——
禁闭室在谢宅最偏远的角落,常年不见阳光,潮湿阴冷,连窗户都没有。
没有人靠近那边。
温晗芯被推进去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膝盖磕在地上,疼得她眼前发黑,门“砰”地一声关上,吱呀声听着让人害怕。
黑暗瞬间吞噬了她。
她非常怕黑。
从小就有幽闭恐惧症,小时候被关在衣柜里一整夜,差点窒息。
后来长大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克服了。
可当黑暗真正降临的时候,那种窒息感还是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呼吸不上来。
她蜷缩在墙角,手指死死抓着衣领,低着头缩成一团,呈现自我保护的姿态,可四周的空气像是凝固了。
她越喘,胸口越闷,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救命,放我出去。” 她颤抖着喃喃,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外面空荡荡。
没有人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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