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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的较量

沈以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干儿子在幼儿园被人打了。而打人的孩子家长居然是我的前男友沈以辞。「你这娃有三岁了吧。」沈以辞盯着我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干儿子。「刚满三岁。」

主角:沈以辞闻初   更新:2022-09-11 0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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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以辞闻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幼儿园的较量》,由网络作家“沈以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干儿子在幼儿园被人打了。而打人的孩子家长居然是我的前男友沈以辞。「你这娃有三岁了吧。」沈以辞盯着我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干儿子。「刚满三岁。」

《幼儿园的较量》精彩片段

干儿子在幼儿园被人打了。

而打人的孩子家长居然是我的前男友沈以辞。

「你这娃有三岁了吧。」

沈以辞盯着我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干儿子。

「刚满三岁。」

「看来你跟我分手之后还真是无缝衔接啊。」

我看了看他牵着的小姑娘。

「你家娃有四岁了吧,看来你跟我谈恋爱时就有私生子了啊。」

下午,我正盯着满屏的 bug 头晕眼花,突然接到幼儿园老师的电话。

我干儿子居然被一个小姑娘打了。

我立马狂奔出公司,组长在后面愤怒地喊:「许闻初,这产品等着上线呢,你去哪啊?」

干儿子额头有些红肿,还贴着创可贴,委屈地扑在我怀里。

闺蜜夫妇双双出差,把儿子交到我手上一天就受了伤,幸好干儿子没有大事,不然可怎么跟他们交代。

周老师说对方家长也到了,坚持要和我们道个歉。

只是没想到牵着小姑娘走进来的人竟然是我前男友沈以辞。

他显然也没想到对方家长是我,愣在了当场。

沈以辞上下打量我怀里的干儿子,神情严肃,眉毛都快拧成了结,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干儿子吃了。

「你这娃有三岁了吧。」

我下意识地抱紧干儿子:「刚满三岁。」

沈以辞嗤笑一声:「看来你跟我分手之后还真是无缝衔接啊。」

我一愣,想起了我们那不体面的分手。

我看了看他牵着的还在舔棒棒糖的小姑娘,看这年龄,难道大学时他就背着我搞了个私生子出来?

一股火气冲上了我的心头:「你家娃有四岁了吧,看来你跟我谈恋爱时就有私生子了啊。」

「这不是我的孩子。」

笑死,这小姑娘长得和沈以辞像极了,还不承认。

「沈以辞,你说谎也不打草稿,这孩子跟你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既然都已经分手了,你以前有私生子的事我也不追究了。」

沈以辞竟然笑了起来,桃花眼弯弯,该死的,男色惑人。

「你没听过外甥像舅舅吗,她是彤彤。」

哦,原来是沈以然的女儿,她刚出生时我还抱过她。

想到沈以然我更是一肚子火气没处撒,当初她拆散了我和沈以辞,今天她女儿又打了我干儿子,我上辈子是欠了这对母女吗?

「妈妈,痛痛。」

干儿子指了指他的额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真是心疼死我了。

沈以辞立马打开皮夹,看都不看地拿出一沓钱递过来。

「闻初,真是对不起,这点钱你先拿着,孩子有什么问题我们家都会负责的。」

好家伙,不愧是一家人,处事风格一模一样。

三年前沈以然也是这样,在沈以辞家的客厅,从她的爱马仕包包里拿出厚厚一沓钱,甩在我面前:「这点钱够付你半年房租了,马上从我弟弟家里搬出去。」

「知道你们家有钱,不过我们家孩子不需要你们负责。」

我抱着干儿子从他们身边绕过,头也不回地离开。

下午日头很毒,等车时我掏出包里的小风扇给干儿子降温。

路上一辆出租车都没有,沈以辞的车缓缓开过来时,我装作没看见,抱着干儿子走得更远了些。

最终他的车子绝尘而去,阳光下带起阵阵热浪。

沈以然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弟弟是医界圣手,天之骄子,而我,用现在的话来说,大概是小镇做题家。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他。




没想到凌晨干儿子突然发起高烧来,我慌忙地抱着他赶去医院。

值班的医生居然又是沈以辞,原来他做了儿科医生。

沈以辞拿着听诊器听了听:「别担心,孩子可能受了些惊吓,打针退烧针就好了。」

干儿子许是烧得有些糊涂,埋在我怀里,哼哼着要爸爸。

我心疼地拍着他的背,安慰他:「俊俊乖,爸爸现在忙,等俊俊睡醒了我们就找爸爸。」

沈以辞正在埋头写病例,闻声抬头看过来,手里不住地转着笔,磕在桌子上发出咔哒的声响。

「许闻初,你当初要死要活离开我,为的就是这样的男人?」

「什么?」

沈以辞的眼神里好像满含心疼?等等,他好像以为我是个被渣男抛弃的单亲妈妈?

「你误会了,孩子爸爸出差了,过几天回来。」

沈以辞脸色冰冷,把病例丢在我面前:「二楼左转输液。」

我抱着干儿子坐在输液区,干儿子渐渐安稳地睡去。

我分别给闺蜜和她老公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叫他们放心。

「麻烦你了闻初,我明天就回去了。」

闺蜜老公陆川刚挂断电话,沈以辞就站在了我面前。

「还有什么事吗,沈医生。」

他的脸色很难看,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我一头雾水,怎么看个病还要看医生的脸色。

我轻轻动了动手臂,干儿子虽然才三岁,但是是个小肉墩,我的胳膊已经酸麻到没有知觉了。

我刚动了一下,干儿子就感觉到了,瘪瘪嘴要哭,我连忙恢复姿势,哄着他睡觉。

一个长相甜美的护士走了过来:「小姐,你抱着孩子到我们休息室来输液吧,孩子可以躺在我床上睡。」

「真的太谢谢你了,护士小姐。」

药水才输了一半,我和护士在她休息室聊了聊天。

「许小姐,你和沈医生是什么关系啊,这孩子,该不会是沈医生的吧。」

护士一脸八卦地看着我。

「不不不,我们只是大学同学,认识而已。」

这护士年纪不大,想象力还挺丰富,要是让沈以辞知道凭空给他造谣个儿子出来可还得了。

「原来是这样,其实是沈医生拜托我带你们来休息室的,我还以为你们隐婚呢。」

护士小姐笑得狡黠,我尴尬地敷衍着:「沈医生他热心。」

显然她对沈以辞很有兴趣,因为她的话题就没离开过沈以辞。

「许小姐,你不知道沈医生就是我们医院的高岭之花,我来医院这么久,今天还是沈医生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呢。」

这么多年他招蜂引蝶的本事一点没变。

想起大学时室友和我八卦,隔壁班班花和他说上了两句话高兴了一整天,而我拿出手机点开我和沈以辞的对话框,十几条沈以辞发给我的语音,我根本就没点开听。

好不容易挨到早上,听到开门声音我猛然惊醒。

沈以辞走了进来,他脱下了白大褂:「我要下班了,送你们回去吧。」

我也不好矫情,抱着干儿子坐上了他的车。

下车前,他突然开口:「这次是我们家彤彤不好,明天周末我姐姐想请你们全家吃个饭。」

沈以然请客,那不就是鸿门宴。

「不用了,孩子爸爸出差要下周才回来呢。」

「他今天就回来了。」

「???」

我反应了十几秒,敢情他是听到了我和陆川打电话。

「我也想见见他,到底有什么本事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要死要活地和我分手。」

我还来不及反对,沈以辞就伸手打开了我这侧的车门,我只好不情愿地下车。

「时间地点我发你微信。」

说完便飞速启动车子离开。

该死的,我真的嘴笨,当初不过是受了沈以然的侮辱,才随口扯了一个我爱上别人了的理由跟他分手,如今让我去哪找一个爱得刻骨铭心的男人帮我圆这个谎。




我有罪,我不该打完闺蜜儿子主意,还要打闺蜜老公主意。

「瑶瑶,我就借陆川和俊俊一晚,帮我应付过去沈以辞就行。」

闺蜜凌瑶正往脸上敷着纪梵希蕾丝面膜,闻声转过头瞪了我一眼。

「初初,你说什么呢。」

「什么叫借,给我记住,我儿子就是你儿子,我老公就是你...…」

「不,我不是!」

陆川抱着俊俊三步并作两步地从卧室一路小跑出来。

俊俊欢快地扑到闺蜜怀里,陆川殷勤地给我们倒了两杯美容茶。

「老婆,你知道我这人是真的不会说谎,不会演戏啊,而且我和闻初看起来一点都不搭。」

嗯,确实不搭,陆川比我和闺蜜小一岁,长了张白白嫩嫩的娃娃脸,阳光朝气,看起来和大学生没什么两样,完全想不到是一个三岁孩子的爹。

我和他站在一起,恐怕别人会觉得我很有钱。

要不是他是我干儿子的亲爹,我还真不想找他假扮我老公。

「你少废话,明天你给我好好演,要是让初初丢面子,我要你好看。」

闺蜜一记冷眼扫过去,陆川立马改口,头点得像拨浪鼓:「我演我演。」

陆川连忙叉了一块西瓜喂到闺蜜嘴边,家庭帝位显著。

第二天,闺蜜强行把陆川的运动 T 恤和运动短裤扒了下来,给他换上了笔挺的西装。

把他往驾驶座一塞:「好好演,小莱昂纳多,我看好你哦。」

「放心吧老婆,金鸡奖金马奖金像奖最佳男主角都非我莫属。」

陆川笑得像个没心没肺的二傻子。

怎么办,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路上我忍不住叮嘱他:「陆川啊,你就当是个单纯的道歉局,沈以辞说什么你就应付好了。」

陆川哼着小曲,手指有节奏地叩打着方向盘。

「放心吧闻初,既然演戏就得演好,我老婆说了,今天的主题就是演幸福的一家三口,你相信哥的演技。」

我被他逗笑,好吧,姑且相信他。

我们到达餐厅时只有沈以辞带着彤彤在场。

我就说以沈以然的个性怎么可能给人赔礼道歉,最多就是拿钱砸我。

我以为陆川穿的已经够正式了,然而沈以辞穿的活像是去参加颁奖典礼的,连头发好像都是精心定过型的。

不得不说沈以辞越来越有成熟男人的韵味了,矜贵优雅,在他面前,陆川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傻白甜。

「陆先生久仰,我是闻初的大学同学沈以辞。」

沈以辞礼貌地伸出手,他虽然笑着,却给人一种压迫感。

陆川有些紧张地回握住:「前辈好前辈好,哦不不不,同学好同学好。」

我傻眼了,就这?还演技?还金鸡奖金马奖金像奖影帝?

一上来就掉链子,我开始惴惴不安。

「俊俊还好吗,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来医院找我,彤彤被我们家娇纵了些,真是对不起,我们已经教育过她了。」

「嗐,小孩子哪有不打架的,沈医生不必放在心上,俊俊是个男孩子,该锻炼锻炼。」

陆川总算还有点做父亲的样子。

两个小孩子哪有隔夜仇,此刻又欢欢喜喜地玩在一起了,我坐在一旁喂着两个小孩子吃饭。

一番客套寒暄,沈以辞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白酒瓶子。

这是还要喝两杯?陆川酒品奇差,喝多了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惊天之言。

「就别喝酒了吧,晚上还要开车。」

我出声阻止。

沈以辞摩挲着瓶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难得见陆先生一次,聊得投缘,小酌两杯,回去叫代驾好了。」

我拼命给陆川使眼色,希望他能拒绝。

哪想到他大手一挥:「喝两杯,必须喝两杯,我和沈医生聊得来。」

这个二傻子,闺蜜到底看上他什么了?天真?单纯?

沈以辞哪是想和他喝酒,分明是想给他个下马威,他还拿人家当好兄弟呢。

几个回合下来,陆川已经酒酣耳热,衬衫扣子解至胸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而沈以辞只在眼尾微微染了些醉色。

陆川揽着沈以辞,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手里还抱着酒瓶。

「兄弟我跟你说,闻初,真的很好,谁娶了她,天大的福气,我感谢她,感谢她。」

完蛋,陆川开始胡言乱语了。

沈以辞苦笑着灌了口酒,桃花眼微红,不经意地抬头对上了我的视线。

我心虚地低下头,舀了一勺汤喂给俊俊。

「妈妈,困困。」俊俊摇晃着小脑袋。

「阿姨,我也困了。」

太好了,两个孩子都困了,我作势散了这顿饭局。

陆川已经醉得脚步虚浮,好在沈以辞还算清醒,不然我就要面对两个醉鬼。

我先把两个孩子抱上车,又和沈以辞架着陆川,把他塞进了后座。

我和沈以辞礼貌道别,转身刚拉开驾驶座的门,却被沈以辞一把按住。

他左手撑住车身,把我圈在了车前。

沈以辞的眼睛泛着水光,清冽的男性气息混着微微的酒气,洒在我脸上。

「许闻初,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他的气息包围着我,我的大脑有些不受控制,脱口而出:「呃,他年轻,体力好。」

话音刚落,他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沈以辞嘴角抽搐了一下,咬肌微微突出,我好像听到了他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苍天可鉴,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更没有影射某人,说陆川体力好纯粹是因为他是体院毕业的。

「就因为这个?」沈以辞沉着脸倾身越凑越近。

我双手撑在了他胸前,阻止了他的靠近。

「沈医生现在难道是想知三当三?」

沈以辞嗤笑一声,眼眶在酒精的作用下越来越红:「你们俩,是在我去国外进修的时候在一起的吧,我和他,到底谁是三。」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不等我回答,他直起身体,理了理西装,甩手而去。

我知道以沈以辞的心性,是不会做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的,我们之间应该就到此为止了。




「当然了,花都是我亲自挑的,沈医生虽然又帅又有钱,但是哄女孩子开心这方面实在是不太行,根本不会挑花。」


对上了,那浮夸华丽,暴发户一样的审美,是陆川没错了。


好你个沈以辞,策反卧底都策反到我身边来了,还说什么心有灵犀。


为了抓他个现行,我让陆川透露给他周末我要和叶宴舟去看画展。


我用闺蜜威胁他,陆川小心翼翼地完成我的命令,怯生生地问:「我可以走了吗?」


我挥挥手:「走吧走吧。」


他刚转身准备走,又不忘回头叮嘱我:「闻初,求你千万别跟我老婆说啊。」


知道了知道了,怕老婆怕成这样还敢帮着沈以辞搞破坏。


周日我早早地就来了画展,画展在大厦的中层,我寻了个窗边的位子一直注视着。


不多时我看到沈以辞停好车,缓步走进大厦。


我就堵在画展的入口处,沈以辞刚一跨进来,我笑脸相迎。


「沈医生好巧啊,看画展也能遇到你。」


我本以为跟踪狂被当场抓包总会心虚到无地自容的,没想到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得邪魅:「不是巧,是你在故意等我吧。」


我一愣,不对啊,怎么好像被他反将了一军。


我收敛了笑容:「沈以辞,你到底想干嘛?」


「这不明摆着呢嘛,我要追你。」


沈以辞说得轻松坦荡,臊得我老脸一红。


「我有必要提醒你我们已经分手了,四年了。」


「分手就不能再追了吗,离婚还能复婚呢。」


我被他一噎,好吧我辩不过他,只能装模作样地撂下狠话:「我已经警告陆川不许再帮你了,你也不要再做破坏人约会这种幼稚的事了。」


说完我抬脚便走,刚巧电梯到了楼层,我飞快按下按钮走进去。


电梯门缓缓关闭,突然一只手拦在了中间,沈以辞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一左一右,互不干扰。


我无聊地盯着显示屏,希望数字落得快一点。


突然,平稳下落的电梯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显示屏上的数字瞬间熄灭,下一秒电梯开始极速下降。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沈以辞大吼一声:「靠在墙边,抓住扶手!」


我穿着高跟鞋,艰难地走了两步,勉强能抓到扶手,身子歪歪扭扭地靠在墙边。


「站稳!」沈以辞大喊,可是我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巨大的失重感让我的心脏特别难受,呼吸也急促起来,双腿发软,找不到可以支撑身体的点。


沈以辞一个箭步跨过来,把我拦腰抱起,紧贴着墙边。


我抓着沈以辞胸前的衬衫,仿佛能听到他擂鼓般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安心。


过了几秒,电梯伴随着巨大的声响停止住了,我和沈以辞摔倒在地。


我如获新生,大口地喘着气,缓了十几秒才从沈以辞身上爬起来。



「你有没有受伤。」沈以辞紧张地问道。


电梯里一片漆黑,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动动手脚:「我没事。」


「去按紧急按钮。」沈以辞的声音有些急促。


我起身摸索着去按紧急按钮,幸好有人值班,安抚我们马上就来救援。


我蹲在他身边:「沈以辞,你是不是受伤了。」


「我的脚。」


我连忙倾身过去:「脚怎么了,很痛吗,会不会骨折了?」


「没事,一点点痛。」


我知道他在安慰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想到他刚才不假思索地冲过来保护自己,我鼻尖一酸,眼睛微微有些湿润。


我吸了吸鼻子,沈以辞敏锐地察觉到了。


「许闻初,你不是在哭吧,我没事,我是医生还不清楚吗?」


我别扭地开口:「你疼就别说话了,节省点体力,一会儿就有人来救我们了。」


我和沈以辞靠坐在一角,电梯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救援的人来得很快,沈以辞被送上救护车,我坚持跟了上去。


沈以辞的主治医生是纪辰,纪辰进门时沈以辞正躺在病床上支使我给他削苹果。


纪辰拿了个小锤子敲了敲沈以辞打着石膏吊着的脚。


「纪辰,他的脚伤得严重吗?」


纪辰微微一笑:「没事,骨裂,修养一段......」


沈以辞突然自己起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发出了声响打断了纪辰的话。


纪辰眼一眨,瞬间换了个口风:「他还是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的,给他炖些骨头汤喝,有助于恢复。」


纪辰一走,我看着悠然躺着玩手机的沈以辞:「我怎么觉得刚才纪辰的意思是你没什么事呢。」


「上学的时候纪辰的成绩比我差多了,我一直怀疑他是怎么当上医生的。」


我白了他一眼,认命地拿起背包。


「你去哪里?」沈以辞紧张地问道。


「给你炖骨头汤。」


沈以辞听闻笑得见牙不见眼:「去吧去吧,早去早回啊。」


沈以辞在医院住了一周,要求我一日三餐给他送饭。


他为了救我受的伤,照顾他本是应该,可我怕撞上他的家人。


巧的是一周以来我一次都没有遇到过他的家人,沈以辞每次都说他父母刚走,不管怎样没遇到就好。


沈以辞要回家修养,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要我去他家贴身照顾他。



秦承泽笑了一下:“谢谢。” 

这是自重逢之后,她第一次看到他笑。 

“谢谢你来看我,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不用放在心上,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 

这话不知道触犯到了秦承泽的哪个点,瞬间,病房内的气压就低了起来。 

苏洛枝感应到了什么,抬起头却对上了秦承泽幽暗的眸光。 

但或许是幻觉,只是一瞬,那道黑眸又恢复了正常。 

“你还挺容易放弃的,四年前你放弃了我,如今你又放弃了我。” 

苏洛枝愣住,过了好一会,她才有些呆滞的说:“不是。” 

秦承泽盯着她:“算了。” 

两人之间气氛逐渐冷起来,苏洛枝一直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就在她快忍不住的时候,裴裴回来了,还带着薄城。 

薄城是他们的大学同学,也是秦承泽的昔日好友。 

一见到秦承泽,裴裴就气不打一处来:“呦,秦大总裁居然屈尊来医院看我家枝枝,真是谢谢了。” 

“裴裴!”苏洛枝有些着急。 

裴裴冷哼一声:“你就护着他吧。” 

薄城看向秦承泽:“阿泽,好久不见。” 

秦承泽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二人之间无意交流,薄城将目光转到了苏洛枝身上。 

“枝枝,给你带了最喜欢的藕饼。” 

苏洛枝笑了一下:“谢谢。” 

秦承泽看了一眼薄城,又看了一眼苏洛枝,眸里微光闪过。 

“我先走了。” 

“这么快就走吗?”苏洛枝语气里满是不舍。 

“嗯,公司还有事,有时间再来看你。”说完,秦承泽就离开了。 

一句有时间,让苏洛枝有些找不着北。 

“枝枝,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裴裴有些无奈。 

薄城笑了一下:“她都等了这么久,这样的表现已经够有出息了。” 

苏洛枝把一旁的书又拿起来,这次说话淡定了许多。 

“只要他给我机会,怎样都行。” 

想起几天前在墓地的那一幕,裴裴最终还是没再多说什么。 

或许是这次生病让秦承泽有了一点同情心,总之,苏洛枝再找他时,他不会再那么冷淡了。 

直到有一次,苏洛枝约秦承泽出来吃饭。 

地点还是碎景,苏洛枝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秦承泽提前十分钟到的。 

碎景这个地方,来的大抵都是富贵之人,俩人吃到一半,恰好就遇到了同样和同学出来的姜莱。 

一见到秦承泽,姜莱就扑上来:“承泽哥,你跟你同学出来吃饭呀。” 

说完,她看向苏洛枝:“呀,是这个漂亮姐姐。” 

姜莱的眼神太纯净无辜,苏洛枝被她看着,莫名有种当小三的感觉。 

而且…… 

这俩人太熟稔了,苏洛枝完全插不上话。 

在姜莱说可不可以留下来一起的时候,苏洛枝莫名就答应了。 

于是,两人的约会变成了三人行。 

苏洛枝很不自在,半路去上了一趟洗手间。 

她刚打开水龙头洗手,就听到里面隔间传来声音。 



我双手撑着下巴,努力想对策:「对了,你可以找个保姆贴身照顾你啊。」


沈以辞傲娇地扬扬下巴:「我的钱都是老婆本,不可以动,我是为了救你,你得对我负责,要不你出钱给我请个保姆?」


我出钱?我的钱都是我日日夜夜辛辛苦苦码代码码出来的。


我飞速盘算了一下我的工资,扣除房租水电好像还勉强够请一个保姆。


「好,我请。」我一口答应。


「要 30 岁以下,本科学历,要做菜好吃,和我聊得来。」


沈以辞一股脑说出了他的要求,好家伙这是找保姆还是找老婆。


我算看出来了,他就是想为难我。


算了,照顾就照顾吧,反正纪辰说他的脚要不了一个月就好了。


「那我早中晚去你家做饭,晚上我要回自己家睡。」我开始讨价还价。


沈以辞乖巧地点点头:「一言为定。」


我真的怀疑沈以辞公报私仇,变着法地折腾人。


一日三餐准时准点地要求我送餐,我稍稍加了一会儿班,他就会打电话来嚷嚷着饿。


一到了晚上,他要么说脚疼行动不便,要么是想吃两条街外的烧烤,让我去买,总之会折腾到深更半夜让我错过最后一班地铁。


连续折腾了几天,我认命地搬了一些随身物品,住进了沈以辞家的客房。


我白天要上班,还要分时间照顾沈以辞,每天都是筋疲力尽。


叶宴舟又约了我几次,都被我以工作忙为由拒绝了。


这天晚上我刚洗好碗筷,靠在沙发上休息,沈以辞拄着纪辰送他的拐杖从卧室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我以为他要去洗手间,结果他看了看我又走向了窗边。


「外面好像要下雨了。」


我顺着他的声音抬头看看:「嗯,你别站着了,赶紧过来坐下。」


沈以辞费力地一步一步挪过来,我起身去扶他坐下。


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了一下,显示一条微信消息。


还来不及拿起来看,沈以辞突然开口:「闻初,厨房好像有声音。」


糟糕,我晚饭前炖的骨头汤,差点忘记了。


我飞快跑去关了火,小心地把锅端下来,给沈以辞盛了一小碗。


手机又亮了一下,我刚伸手去拿,沈以辞皱着眉头:「今天的汤好咸啊,我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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