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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徒完整章节阅读

翁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翁颖周丽娜出自现代言情《虔徒》,作者“翁颖”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周丽娜搬了个椅子,拉翁颖胳膊,摆明了不想得罪沙发的人。翁颖却很心疼,如果真是客人也就算了,三个大男人坐沙发,让她妈一个女人坐在茶几对面端茶递水装孙子。翁颖把周丽娜按在椅子,自己又拎了把椅子坐下,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说:“李叔,我爸最近怎么样?”男人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摆谱:“我刚还跟你妈说,不是很好。”翁颖淡定:“具体哪不好?”......

主角:翁颖周丽娜   更新:2024-02-14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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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翁颖周丽娜的现代都市小说《虔徒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翁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翁颖周丽娜出自现代言情《虔徒》,作者“翁颖”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周丽娜搬了个椅子,拉翁颖胳膊,摆明了不想得罪沙发的人。翁颖却很心疼,如果真是客人也就算了,三个大男人坐沙发,让她妈一个女人坐在茶几对面端茶递水装孙子。翁颖把周丽娜按在椅子,自己又拎了把椅子坐下,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说:“李叔,我爸最近怎么样?”男人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摆谱:“我刚还跟你妈说,不是很好。”翁颖淡定:“具体哪不好?”......

《虔徒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天一亮,翁颖买了回云城的动车票,一个小时后,她出现在医院整形外科。

翁颖:“医生,我想补膜。”

医生诧异:“你不是前几天才补的吗?”

换一个人医生都得觉得是自己认错人了,但翁颖这张脸,很容易就让人过目不忘。

翁颖戴着墨镜,脸色和声音都很平静:“破了。”

医生换了个坐姿,挺起后背:“我可以确定修复手术是成功的,这个项目目前来说已经很成熟,我每天最多要做四五台。”

翁颖:“我没有说您做的不好,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了,我想重新补一下。”

医生很善解人意,没问翁颖是怎么个‘不小心’法,让她先躺去检查。

检查过后更不用问,这个破裂程度,不可能是自己下的手。

翁颖从医院出来时,耳边是医生的嘱咐,补膜也不是花钱就能补,看个人身体情况,也就补个一到三次。

她一个礼拜补两次,可不能再不小心了。

翁颖了辆出租车,说了个地址,不是去车站,是回家。

她没告诉她妈自己回云城了,想给她妈一个惊喜,这几年家里突逢巨变,每天不是担惊受怕就是苦大仇深,喜这个字,已经很奢侈了。

家里卖了大房子,搬到老破小,没电梯,翁颖提着周丽娜爱吃的榴莲,爬了六层楼。

掏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翁颖就觉得不对劲,一股浓烈的烟味,翁伟不在家,周丽娜也不抽烟。

正想着,周丽娜从客厅死角处拐出,看见翁颖十分惊讶:“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翁颖看见周丽娜泛红的眼眶,瞬间竖起防备:“出什么事了?”

周丽娜挤笑:“没事,来了几个客人。”

翁颖跟周丽娜一起去客厅,小小的沙发坐了三个男人,一个四五十岁,两个约莫跟翁颖差不多大。

三人都在抽烟,茶几摆着三杯茶,翁颖发现,他们没换鞋。

周丽娜笑:“这位你该叫…李叔,这两个是你李叔的儿子。”

翁颖这几年见的最多的就是落井下石,翁伟出事后,什么曾经的兄弟,朋友,领导同事,包括社会的一些三教九流,谁都想来她家里踩一脚,知道她们就剩孤儿寡母。

一瞧三人这面相,翁颖笑都没笑,直接问:“李叔是我爸的朋友?”

周丽娜目光躲闪:“李叔在监狱里有关系,能知道你爸的一些近况,你先坐下。”

翁颖一直站着,面色也不善,周丽娜搬了个椅子,拉翁颖胳膊,摆明了不想得罪沙发的人。

翁颖却很心疼,如果真是客人也就算了,三个大男人坐沙发,让她妈一个女人坐在茶几对面端茶递水装孙子。

翁颖把周丽娜按在椅子,自己又拎了把椅子坐下,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说:“李叔,我爸最近怎么样?”

男人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摆谱:“我刚还跟你妈说,不是很好。”

翁颖淡定:“具体哪不好?”

男人抽烟,家里没有烟灰缸,他们把烟灰弹在吃饭的碗里。

翁颖耐心等着,最后等来一句:“具体的我也不方便跟你多说,我跟你妈说就行了。”

翁颖:“什么事能跟我妈说,不能跟我说?”

男人左边儿子开口:“大人的话题,小孩儿还是不知道的好。”

翁颖头没动,眼转向说话的男人脸:“我跟你爸说话,小孩儿别插嘴。”


翁颖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中的人,那个穿着蓝白条刑服,努力对着镜头笑的人,正是翁伟。
他叫她小名。
“嘤嘤,最近还好吗?你不用担心我,我在里面很好的,你不要费力找人进来照顾我,欠下的都是人情。”
翁颖的视线不知何时一片模糊,但她脑子里依旧是翁伟白了快一半的头发。
他今年才刚刚五十岁,坐牢前满头黑发,进去第一个月就冒出好多白头发,怕她和周丽娜担心,正常一个月就能探视一次,翁伟说不用,有时两个月,有时三个月才让她们去一次。
刚开始除了遮不住的白头发和掉下去的体重,翁伟每次见她们都是笑意盈盈,直到有人私下联系周丽娜,给她看一些翁伟在里面遭人欺负,挨打受罪的照片。
周丽娜差点崩溃,她投诉过,也起诉过,可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不对,也不是没效,效果是翁伟之后会被欺负得更惨,直到周丽娜放弃寻求公平。
邵驰一手举着手机,另一手从翁颖胸前抽出,替她擦掉眼泪。
翁颖看着翁伟比两个月前还消瘦的模样,泪如雨下。
邵驰只好按了暂停,把她搂到怀里,翁颖抓着他的浴袍,用力到指骨发白。
一段三分多钟的视频,翁颖足足半小时才看完,一遍,两遍,三遍…反复重复。
邵驰坐在床上陪着她,不知第几遍,他把手机抢走,关掉。
“给我…”
翁颖开口,声音闷哑。
邵驰:“不许哭了。”
翁颖去抢:“给我!”
邵驰把手机甩到远处,握住翁颖手腕:“看着我。”
翁颖机械地看着他,邵驰目不转睛:“我跟你保证,从明天开始,你每天都能跟叔叔视频,你能亲眼看见他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受委屈。”
翁颖一眨不眨,一大滴眼泪从眼眶滚落。
邵驰:“半年,再等半年,我让叔叔出来,你们一家团聚。”
翁颖眉心一蹙,低声道:“你骗人。”
邵驰淡定又笃定:“我没有,我再也不会骗你。”
翁颖想把手腕从他手里抽出,邵驰紧握着不放,他知道有些话说出口就是给自己埋雷,也知道不能把把柄留给别人,他更知道名利场上,跟女人认真就是死穴。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可在面对翁颖的不信任时,邵驰只沉默三秒,还是开了口。
“我跟云城上面人谈了笔买卖,那个人承诺半年后让叔叔出来。”
翁颖:“为什么是半年?”
邵驰:“因为我答应他的买卖,半年后才能完成第一步。”
翁颖紧追不舍:“什么买卖?”
邵驰:“把我家的分公司开在云城。”
翁颖不动声色。
邵家在澳门是数一数二的豪门,赌场发家,涉及旅游,酒店,高端餐饮等众多领域,目前只在夜城有一家内地的分总公司。
几年前邵驰就曾说过,就算要开第二家,也是海城,深城或者岄州几地选,毕竟这种庞大的带有自身家族品牌的公司,无论落户在哪,都是巨大的利益,对当地财政是扶摇直上的助力。
说穿了,当官的需要业绩,一个邵家的公司落户在哪,足够当地老大再往上跃一个级。
而反过来,各地老大能给邵家什么,这才是谈判的关键。
翁颖不信,这种动辄百亿的生意,会因为她…
邵驰猜中她心里所想,他盯着翁颖的眼睛,不等她迟疑,先声道:“没错,我可能疯了,就是因为你。”

翁颖趴在冰冷墙壁上,邵驰是真怒了,扣着她手腕的手像钳子一样。
翁颖惊觉这一刻她心里想的竟然不是邵驰,而是怕手腕留下印子,没法跟冯征交代。
“说话!”
邵驰盯着翁颖的尾骨,眼神要杀人。
搁着翁颖前些年的脾气,她早就骂邵驰祖宗了,可她现在学会了低头,学会了示弱。
她小声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邵驰正在盛怒中,可翁颖的话依旧能把他从失智拉回理智。
尤其看到她贴在墙壁上的脸,邵驰缓缓松手,翁颖迅速把手腕抽回,提上内裤退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低头看手腕,翁颖蹙眉,她皮肤白,果然留了指痕。
邵驰上前:“我看看。”
翁颖突然抬眼,“你以为你是谁?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就算是一条狗养了三年,你但凡心疼她,扔掉的时候好歹跟她打声招呼,一个房子一辆车,你拿我当情妇,想上就上,想甩就甩?!”
她眼里有恨,有怨,有鄙夷也有讽刺,唯独没有了爱而不得。
邵驰眼皮一跳,后知后觉,翁颖之前的柔弱是装的,并且她的示弱也不是为了让他心软,而是为了…冯征。
思及此处,邵驰强压怒火,沉声道:“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解释,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只要你消气。”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只可惜翁颖早就不当人,邵驰骗不了她。
忍着嘲讽,翁颖心平气和地回:“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咱俩的事早在四年前就了结了,请邵先生以后别再来找我。”
她作势要走,邵驰长腿一跨,拦在她身前。
翁颖抬眼,邵驰视线微垂:“房子车子你要是拿了,也许我能跟你两清,但你偏不要。”
四目相对,邵驰声音又低又稳:“你爱我。”
翁颖想毫不犹豫的拒绝,可却猛然发觉自己仍会心头一刺。
她神情只有零点几秒的变化,邵驰已经将她重新推回墙角。
翁颖伸手推他,邵驰扣着她手腕,这次只是紧,不是疼。
翁颖气得红脸:“放手!”
邵驰垂目,低声道:“阿颖…我回来了,我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扔下你。”
翁颖蹙眉:“我不喜欢你,你少自作多情!”
邵驰:“阿颖,我还爱你。”
他俯身要吻她,翁颖偏开脸,刚要骂人,耳听得门外传来熟悉男声:“宝宝?”
是冯征。
翁颖登时脸色煞白,犹被捉奸在床,别说回应,动都不敢动。
邵驰离翁颖很近,几乎贴着她耳边,低声问:“你猜他会不会相信,你能为他守身如玉?”
翁颖如梦初醒,目光从惊慌陡然变成锋利。
邵驰被割破心尖,可仍旧戏谑:“你把我嘴巴堵住,我就出不了声。”
翁颖僵着不动,邵驰忽然抬起头,张开嘴,声音下一瞬就会发出。
翁颖狗急跳墙,一把将他拉下来。
她没吻邵驰,是邵驰顺势把头垂得很低,窝在她肩颈,啃咬她的脖颈。
同一时间,冯征按下门把手:“宝宝?”
翁颖缩在墙角,搂着邵驰的后颈,出声道:“我在。”

其他男人夸翁颖一句漂亮,冯征都会挂脸,可邵驰明目张胆地调侃,冯征反而笑骂。
能一个电话就让邵驰坐几个小时飞机赶到栾城参加生日宴,翁颖不禁在心底权衡冯征和邵驰之间的关系以及分量。
要说他们认识很多年,翁颖曾经跟过邵驰三年,从没在他口中听到冯征这号人物。
两人去过很多地方,各地都有人招待,可邵驰从来没带她来过栾城。
这样看来,他们很可能是这几年才认识的。
年少时的朋友才是真朋友,成年后的朋友不过是臭味相投,要么就是互有所求。
翁颖坐在冯征身边,冯征拉着她的手,侧头跟左边的邵驰聊天。
满屋子人都对邵驰很客气,喊他驰少,而不是哥或者弟,翁颖更加笃定心中所想,邵驰只跟冯征相对熟悉,跟其他人顶多算客气。
翁颖不得不权衡利弊,邵驰这狗富三代,除了钱就剩下坏。
刚在洗手间里,邵驰之所以答应出去,可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亲耳听见她跟冯征说来了大姨妈。
女店员走后,邵驰一边洗手一边道:“不许跟冯征上床。”
翁颖疼得厉害,脱口而出道:“我跟狗上床也轮不着你管!”
邵驰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翁颖,不紧不慢:“你气我当初扔下你,我允许你发脾气,你跟别人在一起,我就当你在撒气,但玩归玩,别真枪实弹。”
翁颖咬着牙,不等她回答,邵驰转身,盯着她的眼睛道:“你大姨妈一直六天,我给你六天时间,你自己跟他分,你要开了不了口,我替你说。”
话罢,他开门往外走,事先都不看一眼,完全不担心被任何人发现。
邵驰表现出来的所有,都是还对翁颖余情未了,甚至情根深种,但翁颖心知肚明,被扔过一次还会信主人的那是狗,但她是人。
她疯了才会把男人的占有欲和和喜欢划等号。
所以翁颖必须得自己想出路,她不能坐以待毙。
要不她今晚干脆把冯征哄上床,等他男人的占有欲上来,她自己主动说跟邵驰谈过的事。
不过这招非常铤而走险,这等同于把女人跟兄弟放在同一个天平上。
赌赢了,冯征会知道她一直在装,知道她不像这几个月演得这么单纯清澈;
赌输了,更不必说,冯征不要她,邵驰知道她故意跟冯征睡,能搞死她;
思前想后,翁颖放弃主动逼宫这条路,她跟冯征的感情还太薄。
翁颖想得出神,不料邵驰会突然越过冯征来跟她讲话,“hey。”
翁颖心虚,吓了一跳,怯怯的样子更让冯征心软,不由得握紧她的手。
邵驰在昏暗包间里看着翁颖,有人在唱歌,很吵,他倾身离近:“要不要一起去澳门玩?”
翁颖浑身紧绷,一字不答。
邵驰是澳门人,但在夜城和海城都有公司,平时两头跑。
早些年翁颖在夜城读书,这才跟邵驰勾搭上。
澳门,她再熟不过,光是邵驰家里的赌场她都进过几十次。
翁颖不晓得邵驰想干什么,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答。
冯征侧头,贴在翁颖耳边说:“想去澳门玩吗?我带你去。”
翁颖听完,唇瓣凑在冯征耳边回:“我要上班,你们去吧。”
冯征低头,从邵驰的角度,他快要咬上翁颖的耳朵。
邵驰以为这种程度的假戏他可以忍受,但事实证明,他可能根本就不了解自己。


“确实不是你们自己的原因,而是别人替你们招来的。”
她走到门口,食指与中指并拢,微微抬起,指尖泛出普通人看不到的淡淡金光。
当黑气接触到金光时,就像被烫到一般,瞬间飘散开。
姜瀛来到叶夫人的病床旁,对方已经处于深度昏迷状态,神魂都被邪气入侵。
叶晗惊讶抬头。
“我一直觉得这病房里空调开太冷了,可护士说压根没开。直到你进来以后,突然感觉暖和了不少……”
她不知道是姜瀛指尖的金光,驱散了黑气的原因。
叶荣轩满面愁容:“姜小姐,医生说我夫人最多还有三天时间,该怎么办?”
“别急。”姜瀛想了想说:“我现在灵力还未恢复,需要借助灵符,你们先替我准备些黄纸和朱砂,还有毛笔。”
叶荣轩连忙吩咐人去办。
“速度要快!”
“是,老爷!”
“……我妈到底怎么了?”叶祺瑞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姜瀛,还有病床上的母亲。
姜瀛伸手拨开叶夫人的领口,露出了对方脖子上戴的那块观音玉。
“就是它招来的邪祟。这玉,是叶夫人的妹妹送给她的吧?”
叶晗神色诧异:“没错,是小姨半月前送的,当时妈收到后还很开心。”
姜瀛居然连这都知道,难道真是有能耐的大师?
“这么说,是小姨要害妈!?”叶祺瑞抓住了重点,“但小姨可是妈的亲妹妹啊!”
这时,叶荣轩骤然脸色铁青地开口。
“我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祺瑞不敢相信:“爸,为什么??”
“因为前段时间,你姨夫那边生意出了问题。你小姨想让你妈帮忙,但你妈知道这事咱们帮不了,就拒绝了。”
说着,表情更难看了:“你姨夫那边牵扯到的不是小问题,我们要是帮了,也会出事。”
夫人也纠结了许久,才狠下心来拒绝了亲妹妹。
可没想到对方竟然不顾姐妹之情,不仅记恨上她,还想让她死。
“姜小姐,请问送这玉佩的人,知道这玉佩是个邪物吗?”他想了想,转头问道。
姜瀛缓缓点头:“知道。”
叶荣轩闭了闭眼,一声长叹。
“……我懂了。”
一瞬间,看起来仿佛又沧桑不少。
叶祺瑞瞠目结舌地望着姜瀛:“那这么说……关于我妈的事,真是你算出来的?”
姜瀛:“也不算是,主要从你面相看出来的。”
“啥?”他彻底呆住了。
看个面相,就能看出那么多的吗??
就在这时,外出采买的人回来了。
叶荣轩连忙说:“姜小姐,都按你吩咐的买来了。”
“嗯。”她将一切工具准备好,用毛笔沾了朱砂,在黄纸上信手拈来画了起来。
叶祺瑞瞧得目瞪口呆:“……这画的什么?”
跟鬼画符一样,压根看不懂!
“闭嘴!”叶荣轩冷声斥责,这小子,就不能稳重点?
一转眼,姜瀛已经画好了。
手指在纸上轻轻一抹,松开手,手中的符纸竟然在众人眼前悬空。
“天地清明,万物安宁,以符为凭,镇魂于此!”
悬在半空的符纸猛然停住,以它为中心,散发出了金光。
光芒很快布满整个房间,黑气无所遁形,仅几秒时间便消失不见。
发挥完作用后,符纸直接落了下来。
其他人自是看不到那金光,叶荣轩紧张地问:“怎么样了?”
“邪祟之气已经消除。”姜瀛将符纸捡起,揉了揉放进口袋,“现在叶夫人脖子上这块玉,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叶祺瑞有了惊喜发现:“爸,姐,你们快看……妈的脸色好像变红润了!”
叶荣轩也是大喜过望,这效果简直立竿见影!“那我夫人她何时能醒?”
“几分钟后。”
果然如她所说,叶夫人很快便悠悠转醒。
“怎么回事?我好像在很凶险的地方走了一遭。”刚醒来,就忍不住问。
见自己身在医院,身边家人围着,更是一脸困惑。
“确实是这样。”叶荣轩黑着脸从抽屉里拿出把剪刀,将她脖子上的玉佩剪了下来。
“因为这东西……我们差点再也见不到你了。”
“……”想起这块玉是妹妹送的,叶夫人瞬间明白了很多,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血缘亲情……有时候好像的确经不住考验。”最终,只能无奈一笑。
她原本已经动摇,决定尽自己所能,对妹妹和妹夫施以援手。
可没想到……
听说是姜瀛救了自己,她感慨地握着姜瀛的手:“孩子,谢谢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姜瀛面不改色把另一只手伸出来,掌心向上。
“不要紧。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叶夫人看了看她那只手,忍俊不禁。
“那当然,钱肯定是要给的。”
叶荣轩直接给了姜瀛一张八百万的支票:“这数字应该挺吉利,姜小姐会不会觉得少了?”
“不少。”她满意的收下。
既赚了钱,又获得了不少功德之力,很划算。
叶荣轩顿了顿,忽然问:“不知道姜小姐的符多少钱一张?我想买几张平安符,行不行?”
“可以。”她微微一笑:“五百一张。”
“好!”叶荣轩立马让儿子给她转账,叶祺瑞一脸纳闷地拿出手机:咋这便宜呢?真能有用吗?
收到钱后,姜瀛很快画好几张符,交给对方。
“用福袋装好,随身携带就行。”
“好的!”叶荣轩把儿子叫上,父子俩一起恭恭敬敬地把她送回了姜家。
下车的时候,叶三少一改之前的态度,变得殷勤极了:“姜大师小心点,别磕着头!”
见状,站在大门后观望的姜家人都愣住了。
不是……叶家这父子俩怎么都变得这么奇怪?
真中邪了?
“听说你治好了叶夫人的病?怎么做到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姜鸿昌满脸怀疑。
姜瀛淡淡道:“当然是用实力。”
“你别不是误打误撞吧?”他仍旧不觉得她有那种能力。
姜瀛懒得解释:“爱信不信。”
“瀛瀛,你怎么能这么跟爸说话呢?爸会伤心的。”姜沁幽幽叹气。
姜瀛冷不丁瞥她一眼:“你拍戏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好的演技?”
“瀛瀛,你……”姜沁噎住了。
“姜瀛,你果然是个没教养的野丫头,就算去了外面,也是给咱们家丢人现眼!”姜昭宇把筷子一摔,骂道。
见宝贝妹妹姜沁被怼得一脸委屈,他自然坐不住了。
“二哥,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很快就要倒霉了。”姜瀛看他两眼,面无表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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