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中的人物云挽景宣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咸鱼头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内容概括: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7-01 0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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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全篇》,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中的人物云挽景宣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咸鱼头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内容概括: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
云挽点头:“好!咱们阿绥有大志向,阿娘相信你。”
“时间不早了,咱们下去吧。”
阿绥备受鼓舞,抱着书下楼付账去。
一门之隔的隐蔽茶房。
室内茶香袅袅,温暖和煦,唯有一旁伺候的人犹如置身寒冬腊月,胆颤心惊。
哗——
一页纸翻过,打破了静谧的空气。
“江福盛,朕像奸商吗?”
景宣帝斜倚于榻,双腿随意交叠,一袭宽袍大袖坠于地,姿态尽显慵懒,语气悠悠。
被点名的江福盛抬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强颜欢笑道:“陛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陆家这位小少爷还真是活祖宗,昨日‘行刺’,今日骂陛下是奸商,虽然外人并不知这家书斋背后的东家乃陛下,可以说是无知者无罪。
但——
怎么就偏偏让陛下听见了呢?
原本陛下只是临时起意出宫闲逛一番,之后颇觉无趣才在书斋落脚,没想到竟听了这么一段小儿之言。
景宣帝扯唇:“呵。”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如此狂妄,还成为朝廷命官,先不说能否顺利参加科考,就说能否通过三月后弘文馆组织的学中考试还不一定。
到时候可别考砸了哭唧唧跑回家。
景宣帝冷笑。
‘啪’得一声合上书,起身离开。
见主子出来,七八个伪装的侍卫放回手里的书,扔下擦桌的抹布,陆续跟上。
晌午后,云挽领着阿绥去了慈心堂,之后又陪他去了东院,将一只玉石笔山送给陆长泽。
陆长泽感到意外,不明白这位受祖母疼爱的小堂弟好端端地怎么突然给他送了礼物。
云挽向他解释:“你们如今同入弘文馆,阿绥年纪尚小,不大懂事,还望泽哥儿多多关照、督促他完成功课,兄弟互相帮扶,三婶在这谢过泽哥儿了。”
阿绥脆生生道:“堂兄,大伯父说你喜好玉石,这只笔山我见到它的第一眼便觉得适合堂兄,希望你喜欢!”
他比陆长泽小了五岁,个头也矮了一截,双手捧着锦盒往前递。
听到是他特意询问了父亲后精心挑的,陆长泽心底高兴不少,认真对云挽道:
“三婶言重了,长泽是兄长,自当爱护堂弟,有我在必定不会让阿绥堂弟受欺凌,还望三婶放心。”
又看向阿绥:“堂弟有心了,我很喜欢。”
他身板挺直,长相俊雅,随了他生母钟姨娘,但举手投足间却带着几分陆国公的气质,像是有意模仿过。"
云挽拧眉,思忖片刻她诚实摇头:“臣妇不知。”
景宣帝隐去眼底的最后一丝情绪,不再拐弯抹角:“听闻陆夫人的云香阁香品繁多,受人喜爱,俱出自夫人之手?今日云隐香更是成了京中人人追捧的香品,一售而空,夫人赚得盆满钵满?”
果然是因为云隐香一事?
云挽忽然有种尘埃落地的感觉,她深呼口气:“受益于陛下恩泽,得了御赐之名‘云隐’二字,百姓慕名而来,这才令臣妇有了可观之利,这一切皆要仰仗陛下的恩惠。”
她口吻诚挚,饱含真情,说完抬头朝景宣帝望了眼,深藏感激。
话里话外,皆是对景宣帝的感恩。
这谄媚奉承着实低劣,尚不及宫里最低等的小太监,景宣帝别开眼。
神情微愣,云挽心口一沉。
圣上这是不满意?
难道是因为诚意不够?
“陛下若觉不妥,臣妇今后不再出售云隐香?”云挽眉眼低垂,轻声询问。
景宣帝侧目,似笑非笑道:“夫人这是准备做亏本生意了?”
手中的帕子无意识绞着指尖,云挽咬了咬唇道:“臣妇自是不想的........”
“陛下若不嫌弃,臣妇可将五成利献于您?”
她眉眼微抬,一双明净清莹的琉璃瞳中透着隐隐期盼。
如果忽略那一闪而过的肉疼的话。
这话令江福盛眼皮子狂跳,飞快地瞧了眼陛下,赶忙制止道:“陆夫人慎言,这可是行贿之事!”
云挽纳闷地瞧了他一眼,不说出去谁会知道?
但她还是老实道:“是,臣妇知错了。”
她逆来顺受,心底有些抓狂。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所以圣上到底想怎样?
景宣帝扯了扯唇,像是嗤笑一声。
这母子俩倒是钻钱眼里去了。
他从太师椅上直起身,步子迈得极大,在云挽还未回神之际三两步临至她面前。
高大威猛的身躯宛若一座山,矗立于云挽身前,顷刻间挡住了身后暖阳余晖,投下的影子将她完全遮盖。
云挽不设防后退两步,然眼前人周身散发的气势依旧令她呼吸发颤,变得缓慢。
“闭眼。”
云挽不得不照做,合上了双眸。
轻而缓的,鼻尖似有柳絮轻抚,接着一缕幽香钻入鼻间,直通前额,心神一荡。
云挽薄薄眼皮颤动,欲睁开却被一只手盖住,粗粝中带着滚烫温度,使得她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手心仿佛有两把小刷子轻挠,痒意突破皮肉,沿着经脉传至百骸,深入骨髓,景宣帝眸色渐深。
遮住上半张脸,便无形中突出了下半张脸,小巧精致的下颌,素白光滑的肌肤,丰润饱满的朱唇微张,轻吐着灼热湿润的气息。
“陛下?”
沉默之间,云挽小声唤道。
倏然敛眸,景宣帝将帕子收好,垂下手,语气淡淡道:“这是一味奇香,夫人可能辨认出是什么香?”
少了眼上的遮盖,云挽一寸寸睁开眼,微微的不适应令她眸中含泪,晶莹闪烁,如雨水洗过的澄澈天空。
用帕子按了按眼角的湿润,云挽嗓音带着淡淡鼻音道:“虽闻着有些淡了,然亦能辨出此香气浓郁绵长,香甜苏暖,既像苏合,又似麝香,细闻两种皆不是,确为奇特。”
她细细回想方才闻到的香味,娥眉微蹙。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香气给云挽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可在脑海中努力搜刮,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让她颇为困惑。
景宣帝:“夫人可知这是何种香?如何制成?”
阿绥坦言:“我亲耳听见的。”
“不可能!”
太子脱口而出,他指着方才摇头的一群人,盯着阿绥冷笑道:
“他们当时在场的无一人听见,你凭什么就能听见?难不成你还躲在我们身边不成?”
阿绥点头。
他当时的确就在他们身边来着。
“大胆!你竟敢偷听我们说话!”心慌之余,太子高声指责,希望这个小屁孩能识相地闭嘴。
可惜阿绥向来胆子大,根本没有被他呵斥住,而是揣着手如实解释:
“太子殿下冤枉,当时您带着人突然走过来,是他将我的筷子撞掉在地上。”
阿绥抬手指向站在太子身后的李钧德,“筷子滚到了三皇子殿下的案桌下,我弯腰去捡,结果正好听见您对三皇子殿下说——”
他顿了顿,小脸皱巴巴重复:“‘三弟还是少吃些为好,否则便真成了豚畜,令皇家蒙羞’这句话,所以我不是故意听你们说话的。”
太子一眼瞪过去:“你胡说八道!孤从未说过!”
三皇子:“你说过!长绥表弟没有胡说,当时兄长你就是这么说的!”
对上太子愤恨的眼神,三皇子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一根掉落的筷子,竟成了此事的扭转点。
被指的李钧德面对来自父亲等人的冷眼,立马不敢吭声了。
景宣帝淡声问阿绥:“这是太子的原话?”
丁点大的阿绥乖巧点头。
这时陆元铎开口:“陛下,长绥虽年幼,却记忆超群,拥有过目不忘之本领,且性情纯良,绝不会肆意编造谎言。”
闻言景宣帝收起漫不经心,露出诧异神色:“哦?过目不忘?”
陆元铎颔首正色:“正是,微臣不敢妄言。”
淑妃:“陛下,臣妾可以作证,长绥天资聪慧,记忆不凡,上次臣妾考校了他几篇课文,结果对答如流,一字不差。”
见时机扭转,她笑盈盈为阿绥说话。
同时,弘文馆的幼学侍讲启声道:“陛下,臣是陆长绥的启蒙老师,自入学后他的确表现优良,与同窗相处和睦,每日功课均得甲等,抽背课文从未出过差错。”
三皇子:“父皇,儿臣亦可以证明,长绥表弟的记忆绝佳。”
见有这么多人为阿绥说话,云挽欣慰之际稍稍放心。
景宣帝挑眉,兴趣渐浓。
原以为这小子小小年纪便是个狂妄的,没成想的确有狂妄的资本,难怪敢说出那番大言不惭的话。
世上纵有天才,拥有过目不忘本领的却稀少,其中景宣帝便是一人。
自记事以来凡是他看过的书籍,皆能倒背如流,敞言快答,令曾经的老师都喟叹自愧不如。
只要景宣帝想,他如今也能将三岁那年,兄长是如何将他诓骗至太液池,险些推他下水的细枝末节讲得一清二楚。
相比先帝,景宣帝子嗣少得可怜,仅有两儿一女,只是没有一个称得上天纵奇才,过目不忘。
以往不觉得如何,现下景宣帝倒是颇有几分遗憾。
啧。
陆三倒是命好。
注意到景宣帝瞧了阿绥好几眼,云挽眼皮子狂跳。
好在是她多虑了,景宣帝扬了下唇,慢条斯理道:“既是过目不忘,那你说说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阿绥鼓了鼓腮,口齿清晰道:“太子殿下说完后,三皇子殿下一言不发,并未反驳,隔了片刻,太子殿下又说‘三弟可知猪狗不如、蠢笨如猪是何意?唉呀三弟莫怪,为兄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为何这般看着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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