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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后续

花花大人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把人带回家,确定了关系,再说。怕跑。江怡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太快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礼物也还没准备好,太没有礼貌了。”说着她往床边移了移。之前她都打算好了,跟妈妈商量一下,白桁的不算,她得自己准备一份礼物才行。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腕,声音里夹杂着笑意:“别急,我都准备好了。”小丫头怎么那么可爱呢。江怡转过头,脸上还带着压痕,鼻尖红彤彤的:“我能不急嘛,我都没有准备好,你买的东西,一定价值不菲,怎么看也不像是我能送得出的,太没心意了。”白桁转过身,将江怡抱在怀里:“是我考虑不周了,别急,我们后天走,可以吗?”江怡点了点头,至少要给她点准备时间啊。白桁笑了笑,刚刚还没注意,这衣服后面竟然是绑带设计,他手痒痒,就给拽了下来。江...

主角:白桁江怡   更新:2025-05-10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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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桁江怡的其他类型小说《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后续》,由网络作家“花花大人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把人带回家,确定了关系,再说。怕跑。江怡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太快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礼物也还没准备好,太没有礼貌了。”说着她往床边移了移。之前她都打算好了,跟妈妈商量一下,白桁的不算,她得自己准备一份礼物才行。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腕,声音里夹杂着笑意:“别急,我都准备好了。”小丫头怎么那么可爱呢。江怡转过头,脸上还带着压痕,鼻尖红彤彤的:“我能不急嘛,我都没有准备好,你买的东西,一定价值不菲,怎么看也不像是我能送得出的,太没心意了。”白桁转过身,将江怡抱在怀里:“是我考虑不周了,别急,我们后天走,可以吗?”江怡点了点头,至少要给她点准备时间啊。白桁笑了笑,刚刚还没注意,这衣服后面竟然是绑带设计,他手痒痒,就给拽了下来。江...

《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后续》精彩片段


先把人带回家,确定了关系,再说。

怕跑。

江怡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太快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礼物也还没准备好,太没有礼貌了。”说着她往床边移了移。

之前她都打算好了,跟妈妈商量一下,白桁的不算,她得自己准备一份礼物才行。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腕,声音里夹杂着笑意:“别急,我都准备好了。”小丫头怎么那么可爱呢。

江怡转过头,脸上还带着压痕,鼻尖红彤彤的:“我能不急嘛,我都没有准备好,你买的东西,一定价值不菲,怎么看也不像是我能送得出的,太没心意了。”

白桁转过身,将江怡抱在怀里:“是我考虑不周了,别急,我们后天走,可以吗?”

江怡点了点头,至少要给她点准备时间啊。

白桁笑了笑,刚刚还没注意,这衣服后面竟然是绑带设计,他手痒痒,就给拽了下来。

江怡转过头:“你,你,你干什么啊。”说着她握着自己的后勃颈,想要将带子系回去。

“没见过世面,让我看看。”白桁说着凑了过去。

江怡忙捂住了白桁的眼睛:“你怎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说着她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因为这个衣服,自带“聚隆”所以她没穿小衣服,他这个见世面,可,可不能见了。

“那刚刚是谁,一定要看我的,现在反过来就不行了?”白桁的声音有些暗哑。

他刚刚就是想逗逗她,他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就是喜欢看她脸红害羞紧张的模样。

江怡的反应太诱人了。

他高估自己了。

江怡拿开小手,卷翘的长睫抖了抖:“谁一定要看了,我只是说,你不热吗?你说你热,但是我不热啊...”

“伶牙俐齿。”白桁手撑着床,单手抱着江怡的腰,唇印在了她的肩膀上。

江怡红着脸,嘴唇轻抿着,其实,之前就是忍不住想看看白桁...

“要不要,再看看别的?”白桁声音低低哑哑的,手勾着自己的短裤边缘:“也挺热的。”

江怡捂着脸:“哎呀。”这可不兴看了,一个弄不好就会长针眼的。

白桁忍不住笑出了声:“行了,不逗你了,我们得起床试礼服了。”

“好啊,我穿衣服,你让店员送过来吧。”江怡说着伸了懒腰,少女的线条,展现的淋漓尽致。

白桁侧身躺在床上,手撑着头:“她们早就来了,就在一旁的会客厅呢。”

因为是总统套房,所以房间很大,助理早就带着店员在会客厅等着了。

“白桁!”江怡要被他气死了,他怎么不早说啊,一直没羞没臊的,他不要脸就算了,还带着她一起!

白桁起身,穿上早就准备好的睡袍,这有什么的,他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又不是真偷情,怕什么。

助理站在一旁,店员坐在椅子上,一个个都小脸通红,都是女孩子,有的还没男朋友呢。

江怡转过头,咬牙切齿地看着白桁。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揽着她的腰:“白家伺候的仆人很多,你得试着习惯。”

“你自己习惯吧,不要脸。”江怡噘着嘴。

白桁俯身,唇贴着江怡的耳边:“我本来还想着,回家后,在花园里,你这么羞,怎么行?”

江怡胸口起伏:“麻烦白四叔叔,装几分钟绅士,让我幻想一会可以吗?”

“一边念道德经,一边...”

江怡抬起胳膊捂着白桁的嘴,一脸威胁地看着他。

白桁点了点头,示意他不会胡说八道了,江怡才松开手。

江怡看了一眼带过来的衣服,别说尺寸都差不多了,她试了两套,都很合身,只不过,她不喜欢太夸张的,去见长辈,舒服得体就行。


江怡目光落在了白桁的手臂上,他用力拧毛巾的时候,线条紧绷,很有力,非常好看。

白桁凑了过去,声音压的很低:“看什么呢?”

江怡双腿交叠,声音有些轻佻:“白四叔叔觉得,我应该看什么呢?”

白桁手撑着洗漱台,吻了上去,另只满是水的大手按住了江怡的后脑勺,一个吻便落了下去。

江怡羞于自己的大胆...

白桁松开时,江怡一双如水的眸子,盯着他看。

那一刻,心神跟着荡漾,他指腹落在她的红唇上:“不怕我?”

江怡眼尾泛红,眼神看向别处,耳根到脖颈粉扑扑的:“怕,但我赌白四叔叔会尊重我。”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让她俯下身:“我是尊重你,但你也得考虑考虑我不是吗?”

江怡乖巧点了点头,声音娇娇的:“知道啦。”也没完全知道。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别撩了,不然...”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

白桁笑着拿过一旁的毛巾。

因为江怡不肯,所以白桁只能简单的给她擦了擦。

虽然伤口已经包扎上了,但她皮肤太嫩了,周围青紫一大片,看得白桁心疼不已。

白天,在两人玩闹间,很快就过去了。

江怡小屁股撅的老高,睡得毫无形象,头发有些凌乱,但那张精致的小脸,看起来更加乖巧了。

白桁穿戴整齐,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江怡睡得特别沉,连白桁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担心她睡醒会害怕,所以白桁走的时候并没有关灯,还让兄弟们守在门口,一步也不许离开。

助理跟在白桁的身后,这跟白天哄夫人开心的,完全就是两个人...

白桁穿着黑色衬衫,脖子上带着银制的配饰,因为这个是家族的象征,在某些地方,看见这个牌子,就算他杀了人,也不会有人拦着他。

白山那个年代,涉及的非常广泛,有些时候会参与国外重要会议,甚至能干预...

不过到白桁这里,就渐渐退了出去,主要是经商,就连暗杀的活也很少接了,除非对方给出天价,值得他冒这个险。

助理坐在一旁。

白桁抽着雪茄,双腿交叠,身体靠在座椅上,声音冷到了谷底:“谁指使的,查出来了吗?”

助理低下了头。

“废物。”白桁吐了口烟雾。

车子在郊区一处废地停了下来。

白桁下了车,身后跟着二十多名帮里的兄弟,他们腰间都别着刀,因为在这里,枪是不被允许的。

此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头上被套着黑色的棉袋,正跪在地上发出求饶的声音。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就是有个外国男人找到我,说是给我一千万美金,让我开车撞一个女孩,他一米八几的个子,鼻子很大,说普通话不是很利索。”

“求求你们,我没撞到那个女孩,我不敢了,我给她道歉,我把五百万定金全给她,赔罪,别杀我,别杀我。”

白桁深邃的眸子半瞌着,下巴微抬,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老长。

“你接这笔单子之前,一定了解过,你要动的,是谁的人。”白桁说完伸出手。

助理将甩棍递给白桁:“四爷,我们一直被A国人盯着,如果被带去调查,夫人哪里恐怕会慌。”

这个时候,说别的没用,只能把夫人搬出来。

白桁冷眼看着身边的助理:“我看你是活到头了。”说着他举起手里的甩棍,对着面前跪着的男子狠狠甩了过去。


江怡简单的洗了个澡,身上穿着与之前差不太多款式的白色长裙,她走出浴室后,自然地将黑色长发拨到耳后。

白皙无暇的脸蛋,因为热水的缘故变得粉扑扑的,格外好看。

白桁坐在......

要说打脸的速度能有多快呢,大概也就几步路的功夫,江怡刚走出射击馆,迎面就看见了江学磊。

不过江学磊正在与身边的助理说着什么,并没有朝江怡这个方向看。

但在大街上的,连躲的地方都没有,江怡的反应速度非常快,她直接环抱住了白桁的腰,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抱我,抱我啊。”江怡压低声音急道。

白桁直接将江怡抱在了怀里,她娇小的身躯被他高大的身体笼罩住,动作暧昧令人浮想翩翩。

身边跟着的人,瞬间将白桁围了起来。

这么多人,想不引人注目都难,江学磊一抬头就看到了白桁,他喜出望外忙打了声招呼:“白老弟,这么巧。”

江怡紧张的呼吸都乱了套,小腿都在不住的发抖,她是偷偷溜出来的,如果被父亲看见她跟一名男子抱在了一起,回家免不了一顿好打。

白桁大手穿过江怡黑色的发丝,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胸口,他微微转过头,一双深邃的眸子非常沉:“有事,改天。”

身边的几名外国男子,将江学磊拦了下来,顺便阻挡住了他的视线。

江学磊愣在了原地,有些尴尬,但刚刚他好像看见白桁怀里抱着一名女子,都是男人,不难猜想,他说的“有事”指的是什么。

江怡贴着白桁的胸口,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她更加紧张了,紧张到喉咙发紧,入鼻的是他特有的雄性气息,她小脸泛起红晕,也不知道是紧张多一些,还是害羞比较多一些...

“那咱们改天再聚,你先忙,我这还有个饭局,就先走了。”江学磊说完,临走前还回头看了一眼。

等人完全走远后,江怡松开白桁,手心出了一层薄汗:“谢谢白叔叔。”她差点吓死了。

白桁弯下腰:“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是这么谢谢我的?”

江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他离得太近了,再近点,就吻上了:“反,反正,不,不能陪你,睡觉,不是,我是说,我可以请你吃饭。”江怡捂着小嘴,一脸懊悔。

她还没从紧张中舒缓过来,他又突然靠的那么近...

白桁直起腰,嘴角上扬:“我是挺想的,要不,让白四叔叔,睡一觉?”

“既然这样,那么白四叔叔晚安,我先回去了。”江怡说着转过身就要走,老流氓,正经不了几分钟。

白桁握住了江怡的手腕,将她固定在怀里,关键时刻挺会装糊涂,他是想自己一个人睡觉吗?

“不是要请我吃饭吗?跑什么?”白桁说着揽着江怡向停车场走去。

江怡紧贴着白桁,突然声线一变,手遮着自己的脸:“我大抵是熬不过今天了,白四叔叔竟这般待我。”

白桁眉心微微皱了皱,不解的低下头看向身边的江怡:“怎么了?”

年龄差了十岁,她玩梗,他跟不上...

“你腿那么长,走一步,我得倒腾两步,你还揽着我,你猜,我能得劲不...”江怡仰起头,巴掌大的小脸透着一丝无奈,额头上沁了一层薄汗。

白桁挑眉,手并没有松开,而是放慢了脚步。

江怡:“...”

漂亮,理解天才。

到达停车场后,江怡上了车,白桁靠在车旁,抽了根烟,小丫头好像不太喜欢烟味,但他烟瘾实在太重了...

江怡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见秦玉华给她发了条短信,她忙打开看了一眼。

秦玉华:“我跟你奶奶说,你在书房静思己过,等她睡了你再回来。”

江怡回了OK动作的表情包。

现在四点多,吃完饭六点,到家六点半,她找个地方躲一会,等晚上七点,奶奶进了卧室,她再翻小墙回去,完美。

她以前偷偷溜出去玩,都是这么干的...

白桁抽完烟后上了车:“宝贝,我们去吃西餐怎么样?”说着他发动车子,车载音乐响了起来,是一首非常轻快的外文歌曲。

“好啊。”江怡说着降下车窗,微风拂面,黑色发丝跟着舞动,精致的小脸白里透着红,粉扑扑的,落日下的光辉美景跟她比起来,都稍逊一筹。

白桁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随着轻快的音乐点了几下,近半年,他心情就没这么好过。

江怡手撑着下巴,转过头看向正在开车的白桁,这个男人应该是混血,深邃的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轮廓线条分明,完美这一词,用来形容他在合适不过了。

“像你这么大,不应该孩子满地跑了吗。”江怡随便找了个话题聊着。

白桁眉尾挑了一下,要不怎么说小丫头年纪小呢,不会说话...

“顺着下水道跑了。”白桁说完忍着笑意。

江怡寻思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你兄弟快起火了。”说完她别过头,想调戏她,没门。

谁还没个盘了,盘里还没点菜了。

白桁嘴角上扬,轻笑了一声:“小丫头,懂得倒是不少。”

到了西餐厅后,江怡点了个七分熟的牛排,白桁只要了一份意面和一杯柠檬水。

“你不用为我省钱的。”江怡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给白桁看了一眼自己的余额:“够你吃牛排,吃到撑。”

白桁隔着桌子捏住了江怡的脸蛋子:“你觉得,我真的能让你花钱请吃饭?”说着他松开手。

手感不错,有些上瘾。

江怡揉了揉自己的脸蛋:“我说的算,不然我不吃了。”说着她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双腿交叠,身体自然靠在长椅上,手搭在上面,不能抽烟,有些憋得慌:“听话。”

“不听,就不听。”江怡双手环胸,下巴抬了起来“哼”了一声。

白桁抬起长腿,在桌子下蹭了蹭江怡的小腿:“确定不听?那我一会跟你一起回去,顺便见见岳父岳母。”

“什么呀...”江怡瘪着小嘴,瞬间没了刚刚的气势:“听你的还不行嘛,谁还上赶着抢着花钱啊...”

白桁的皮鞋在江怡的小腿上,上下蹭了两下:“说两句好听的。”

江怡委屈兮兮地看着白桁,声音弱弱小小的:“你就知道欺负我。”说着她低下头,眼泪汪汪的。

白桁本来就是想逗逗江怡,没想到,把小丫头给逗哭了,他忙收回腿,起身走到她的身边。

“逗你玩的,怎么还哭了。”白桁声音沉沉的,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太会哄人...

主要是没哄过。

“哼--”

江怡声音很小,如同刚刚出生的小奶猫似的。

她最害怕的就是家里知道她跟白桁的事情,偏偏他就喜欢用这个来威胁她,坏透了。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还不等他开口,就听到好像有人在叫他。

江怡直接钻进了白桁的怀里,速度之快,连白桁都没反应过来。

“白先生,真的是你啊,我们还挺有有缘的。”李娜娜高兴道。

白桁眉心皱了皱,目光冷淡地撇了一眼:“这位小姐,你好像认错人了。”说着他轻轻拍了拍江怡的肩膀,示意她起来。

江怡坐在长椅的里面,此时她埋在白桁的身上,此时头贴着他,非常近。

这个姿| 势对白桁来说,太具有挑战性了。

主要热气喷洒在上面。

李娜娜脸色变了变,她身边还跟着小姐妹,她当时还跟她吹牛说加了白桁的联系方式,如果就这么走开,传出去,她还不得被笑话死。

“白先生,是我啊,那天晚上跟你要联系方式的那个。”李娜娜非常聪明,她只是提醒白桁她是谁,并没有说加没加上联系方式。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她听出是李娜娜的声音了,她不能被她看见正脸,不然传出去,她就完了。

李娜娜出了名的大嘴巴,而且还知道她有了联姻对象,现在又跟白桁扯到了一起...

传出去,她的名声毁了不说,事情也败露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瘟神见了她都得磕两个再走。

白桁靠在长椅上,声音有些哑,沉沉的:“不好意思,我记性不是很好,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能否别妨碍我与爱人用餐?”

李娜娜身边的女生忍不住想笑,这几天李娜娜一直在群里吹,说自己加了白家的太子爷,而且还说什么,相聊甚欢...

结果人家根本不记得她,这脸打的,她都替她疼得慌。

“白先生,您的爱人好像不太舒服,需不需要我帮忙啊?”李娜娜为了缓解尴尬道。

这个时候走,那人就丢大了。

江怡张嘴咬了一口,示意白桁快点把人打发了,她快闷死了,而且一直保持一个动作,她不舒服的要命。

“...”

这一口咬的。

“不用了,谢谢。”白桁不耐烦地看了李娜娜一眼。

李娜娜就算脸皮再厚,此时也待不下去了,她背着包包,快步向餐厅外走去,丢死人了。

江怡缓缓抬起头,手扶着白桁向外看了一眼,见李娜娜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她才长长舒了口气。

白桁别提多难受了...

“我们还是打包到车里吃吧,我怕被人撞见,好说不好听的。”江怡说着站起身,扭了一下腰身,缓解一下刚刚的不适。

白桁双腿支着:“你回想一下,刚刚你干了什么。”

江怡一脸不解,随后,她慢慢低下头,看了一眼白桁的裤子。

天啊!

她就说,刚刚怎么那么顺嘴呢。

白桁挑眉:“要么坐下来,好好吃晚饭,要么让我咬回来,二选一。”

“我让你咬回来。”江怡挑衅道,她不信,这里是餐厅,虽然没什么人,但有服务人员,他还能把她怎么样不成。

她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万一李娜娜一会折返回来,就麻烦了。

白桁意味深长地看了江怡一眼。

“啊--”

“你放我下来...”

“白四!”

“你别混蛋啊!”

江怡被白桁扛在了肩膀上,直接走出了西餐厅,保安和服务人员见状忙上前阻拦,这要是出点什么事,可就不好办了。

白桁身边跟着的外国男子,就在外面守着,见保安和服务人员上前,他们忙将他们拦了下来。

“白桁!”江怡踢着腿:“你放我下来,我好好吃饭,我好好吃饭还不行吗...”

江怡怎么也没想到,白桁竟然这么混蛋,她印象里,他还是比较绅士的。

“晚了。”白桁薄唇微张,声音有些冷淡。

江怡挣扎着,头朝下的姿势被一米九的男人扛在肩膀上,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白桁将江怡扔在轿车的后座椅上,然后调整了一下。

“呜呜,白四叔叔,我不敢皮了...”江怡被眼前的男人吓得不行。

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她最大的错误,就是把他当成好人了:“宝贝,这是你自己选的。”

“我重新选。”江怡干净的眸子里敷上了一层雾气,她手抵着白桁的胸口,带着哭音道:“我再也不跟你出来了,呜呜...”

白桁没管江怡,直接咬了一口(),只不过,他力度控制的很好。

江怡大颗泪珠往下落:“你这个老混蛋,呜呜,我再也不理你了。”

白桁一向没什么耐心,对江怡已经算是温柔的了,而且他忍耐了一整天,已经是极限了。

“哪有你这样的,你咬我可以,反过来,怎么就不行了?”白桁说着手撑着座椅:“用都用了,还差这一点?”

江怡抬起手,但被白桁握住了手腕,没人能打他的脸,上一个有这个举动的,到现在还拄着拐。

江怡被握疼了,哭的更厉害了,主要是被白桁的眼神吓着了,她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心里毛毛的。

她就是个蠢蛋,白桁是什么身份,在国外是什么作风,她又不是不知道,竟然还跟他出来玩,该,活该来的。

白桁松开江怡的手腕,唇轻轻印了上去,声音也温柔了不少:“不哭了,揉揉就不疼了。”

江怡:“...”

“臭流氓...呜呜...”江怡眼泪落的更快了,没一会,眼圈就红了。


白桁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领带松松垮垮,露出一片精致的锁骨,他靠在加长版的劳斯莱斯旁。

身边的外国男子为他点燃手里的雪茄。

周围人用外语聊着天,昏暗的灯光下,白桁嘴角上扬,看起来有些痞气。

白桁一双大长腿交叠着,修长的指尖捏着雪茄,声音有些低:“说好,在这,玩可以,别给我惹麻烦,不然...”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身边的外国男子,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然后笑的一脸的猥琐,操着一嘴不是很利索的普通话道:“白老板放心,我们有分寸,不会在大街上,踢碎别人的蛋。”

白桁抬起手,照着外国男子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Watch your mouth!”

周围人大笑起来,谁都没当回事,习惯了。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礼服的女生向白桁走了过去,她虽然红着脸,但却没有丝毫惧意:“白先生您好,我叫李娜娜,父亲是李满丘,家里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希望能跟白先生交个朋友。”

白桁抬眸,眉尾挑了一下,吐了口烟圈,呛得李娜娜连咳嗽好几声。

“我非常不喜欢,说话的时候有人打扰。”白桁抬起手,做了个手势:“请这位小姐离开。”

周围然都是一米八多的壮汉,他们看着李娜娜的眼神非常赤裸。

李娜娜身后的两名女生,早就向后退去了,她们可不敢靠前,毕竟这些人,可不单单只是坏人那么简单。

听说在外国,那都是双手沾满血的人,吓都要吓死了。

“白老板不是喜欢小的吗,这不是刚刚好。”身边的外国男子努了努下巴:“也不费什么事,车现成的。”

白桁捏着雪茄,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外国男子:“胆子大了,连我都敢调侃。”说着他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再有下次,我就用你当饲料。”

外国男子慌忙低下头。

白桁将雪茄扔在地上捻灭,然后转身上了车...

李娜娜平复了一下心情,还以为她会被怎么样,没想到,只是被送到了宴会大厅。

“娜娜,吓死我们了,你没事吧。其中一个女生,小声道。

李娜娜摇了摇头:“没你们想的那么吓人,白先生很好说话,怕我一个人不安全,还把我送回来了。”

“那,那就好,联系方式要到了吗?”另外一个女生问道。

刘娜娜有些尴尬,但为了撑场面还是点了头:“要到了,等我回家就跟他联系...”

“哇娜娜你也太厉害了吧。”

两个女生羡慕的不得了,早知道,她们也去要了,如果能攀上白家,做梦都会笑醒。

白桁坐在加长版的劳斯莱斯上,外套已经被他扔在了一旁,衬衫微开,露出里面大面积的腹肌。

“白老板,要不要去酒吧喝两杯?”司机转过头询问道。

白桁降下车窗,手搭在窗边,微挽的衣袖露出半截结实的肌肉线条:“不了,回酒店。”

他还有正事要办...

清早,别墅内就传出了谩骂声,江怡不卑不亢地站在客厅中央,精致的小脸,没有一丝多余的神情,她已经麻木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已经习惯了。

江荣娟坐在沙发上,面红耳赤地指着江怡的鼻子骂:“丢人现眼的玩意,你平时学的规矩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骂人都听过吧,把自己也骂进去的,可不多见,但是江怡没有回嘴。

江学磊坐在单人沙发上,脸色低沉,如果不是赵珊今日为她求情,他差点就忘了,她昨天在宴会上都做了些什么。

不仅当众甩脸色,还提前离开宴会,花了那么多钱,学礼仪,学规矩,结果却学的目无尊长,毫无礼数。

秦玉华站在江怡身边,声音温温柔柔的:“妈,江怡还小,一会回去,我肯定会好好教她。”

“你还有脸说,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秦玉华一拍沙发扶手怒声道。

江怡眉眼垂的很低,声音不是很大,但却很坚定:“是我的错,跟妈妈没关系。”

打她,骂她都可以,但是不能说她妈妈,这是她唯一的底线。

江学磊站起身,对着江怡就是一脚:“反了你了,还敢跟你奶奶顶嘴。”

江怡被踹的一个趔趄,险些站不稳,白色的裤子上,出现了黑色的大脚印。

秦玉华将江怡护在怀里:“你,你有话好好说,怎么能动手打孩子呢。”她红着眼,即便声音放大,也依旧温柔的不像话。

江怡咬着下嘴唇,眼泪含在眼眶里打转:“错的是我,奶奶凭什么说妈妈,我的礼数都是奶奶教的,就算不对,那也是奶奶的不对。”说着她倔强地仰起头。

江学磊气的额头青筋都起来了,他一把拽过秦玉华将她甩开,然后对着江怡的脸狠狠就是一巴掌:“我让你顶嘴。”

秦玉华扶着沙发勉强站稳。

江怡脸颊瞬间红了起来,耳朵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江学磊在气头上,手劲有多大,可想而知。

江怡不是第一次挨打,父亲打孩子,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从小,做对了没有奖励,没有夸奖,一旦做出不合他们心意的事情,他们轻则谩骂,重则动手。

秦玉华转过身抱着江学磊的腰:“别打了,她知道错了。”说着她看向江怡:“快跟你爸爸认错。”

江学磊怒目而视。

江荣娟坐在沙发上,添油加醋道:“就该打,我是她长辈,是她奶奶,竟然还敢说我。”

秦玉华再次被甩开。

江怡眼泪夺眶而出,她捂着自己的脸,看着一直摇头的秦玉华,委屈,憋闷,不甘混成一团,她咬着牙:“对不起爸爸,我知道错了。”

江学磊抬起的手还不等落下,江荣娟缓缓道:“别打脸,别留下伤了,毕竟下个礼拜要跟未来亲家见面。”

“滚去书房,好好反省一下。”江学磊大声道。

秦玉华上前,拉着江怡的手,向楼上走去,江怡已经泣不成声了,她不能说,为什么提前离开宴会,她不想惹妈妈伤心...

“乖,不哭了,让妈妈看看。”秦玉华说着手轻轻落在江怡的脸上,指腹来回摩擦心疼道:“下次不要顶嘴了,他们骂两句就骂两句,你就当没听见。”

“呜呜--”

江怡忍不住抱着秦玉华大哭了起来:“妈妈,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一天都不想待在这里了。”

秦玉华轻轻拍了拍江怡的背,没有吭声。

江怡哭了好一会才停下来,长睫上挂满了泪珠,她抬起手擦了擦,抽泣道:“妈,你别为难了,我下次不顶嘴了。”

秦玉华红着眼眶,抵在江怡的额头上:“妈妈答应你,在你二十岁之前,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在此之前,忍耐一下。”

“好。”江怡低着头,大颗泪珠落下。

秦玉华离开书房后不久,江怡就听到了争吵声。

不过是江学磊单方面的辱骂,秦玉华很少还嘴,偶尔说一句两句,就能气的江学磊怒吼。

江怡趴在书桌上,脸颊已经红肿起来,她没什么朋友能倾诉,只有表姐秦思琪能听她说两句,但这事,又不好跟她说。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又是陌生号,她挂断了两次,对方还是不停的打过来,她带着浓重的鼻音接了电话。

白桁躺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只挡住了关键部位:“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江怡很少被关心,她红着眼眶,声音有些哽咽:“没有我很好,请问白四叔叔有什么事吗?”

白桁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燃,声音低低沉沉的:“说,谁欺负你了。”

江怡“呜呜”地哭了出来,管他对面是谁,哪怕是个诈骗电话,她都能哭出来。

白桁吐了个烟圈,眉心皱在一起,修长的手指在烟灰缸旁点了两下:“加我联系方式,开视频,让我看看。”

怎么就哭成这样了,谁招她了。

白桁莫名的烦躁。

江怡添加了好友,她脸贴在书桌上,眼泪止不住地流,接到视频的时候,她也没起来擦:“白四叔叔,呜呜...”她现在就是委屈,就是想找个人倾诉。

白桁靠在床边,看着江怡脸颊红肿,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尤其是这声“白四叔叔”叫的他心都跟着软了下去。

江怡没说什么,就是对着视频,“吧嗒,吧嗒”的流眼泪,小嘴噘着,委屈的不成样子。

白桁坐起身,拿起一旁准备好的衣服,他把手机放在一旁,声音沉沉的:“别哭了,我这就去接你,谁惹你了,你告诉我。”

江怡本来还哭着来着,结果看到白桁毫不避讳的在床上穿衣服,尤其是连个底裤都没有,就那么赤裸裸的呈现在她面前,她一时间都忘了哭了。

白桁精壮的腰身,一双笔直的长腿,线条非常匀称,看起来很有力量感。

江怡捂着脸:“天啊...”她都忘了思考和哭了。

白桁挑了一下眉,拿过一旁的黑色西裤穿上。

江怡直接挂断了视频,怎么会有这么没羞臊的人。

白桁知道江怡住在哪,但就这么上门肯定会吓坏小丫头,他给她发了个地址,让她出来,他的司机在不远处接她。

江怡看了一眼信息,她本想拒绝的,结果白桁又补充了一条,她不去,他就来。

她瘪着小嘴,这不还是欺负人吗...

白桁坐在豪华轿车内,修长的指尖夹着烟,他烟瘾很厉害,除了必要,几乎不离身。

车子周围,围了一圈穿黑色西服的外国男子,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杀人。

白桁降下车窗,他穿着黑色长裤,白色的衬衫,领子微开,胸前配带着一块银制的牌子,上面磕着外文,和数字。

江怡是趁着客厅没人偷偷溜出来的,早知道,她就不接那个电话了,现在后悔也晚了。

比起见白桁,她更害怕他直接去家里找她。

顶嘴都挨打,如果让父亲和奶奶知道,她跟了白四,就算不打死,也得打残,连带着母亲也没好日子过。

江怡离远就看到了白桁的车,她有些紧张地捏着自己的包包,手心都出汗了。

黑衣男子说着非常别扭的中文:“白老板,你的妞,来了。”

白桁嘴角上扬。

周围人,也不是什么有素养的保镖,他们看江怡的眼神,带着一丝猥琐,没错,就是猥琐...

江怡环顾四周,见周围没什么其他人,她快速打开车门上了车:“你干嘛啊,怎么还带威胁人的。”

白桁将烟蒂弹了出去,然后转过头看向江怡,见她脸颊红肿,双眼肿着,漂亮的眸子里,隐约可见的血丝,他眉睫掠上一层寒意。

江怡转过头,看向车窗外,她只要跟白桁独处,心跳就不自主的加快:“烟味好大,呛死人了。”

她紧张就想说话。

白桁摸出香烟递给江怡:“一起抽,互不嫌弃。”

江怡:“...”

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好,好孩子才不抽烟呢。”江怡更加紧张了,一双长腿放在一侧,小腿不自觉的绷紧。

白桁挑眉往江怡身边移了移。

“不,不可以,耍流氓。”江怡伸出满是冷汗的小手,捂住了白桁的嘴:“不,不让亲。”

白桁肩膀微微颤抖,眼里带着笑意,他在江怡的手心上亲了一下:“小笨蛋,把扶手箱里的糖盒递给我。”

江怡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是她自作多情了!

白桁含了一块糖,看着江怡低着头,她脸蛋透着红晕,看样子,应该是害羞了...

“抬起头,看着我,告诉我谁欺负你了?”白桁见状转移了话题,声音低低沉沉的,黑色的眸子黯了下去。

江怡瘪着嘴,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桁,她总不能说,这么大了,还被爸爸打了吧...

“你欺负我了。”江怡说完,眼泪划过眼尾,委屈的不得了。


穿的跟个扑棱蛾子似的,不一定就招长辈的喜欢。

“果然宝贝穿什么都漂亮。”白桁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助理。

助理笑着将店员带了下去。

江怡看着留下来的那么多衣服,叹了口气,她没有追过去,毕竟如果只留一两件,折腾人家一趟,也说不过去,而且白桁是个非常要面子的人。

还是那句话,不管什么时候,在外面不要打自家男人的脸。

等有时间,她给白桁买几套西服好了,虽然价格上肯定不如这些礼服的,但至少是她的一份心意。

礼尚往来。

白桁很喜欢江怡这一点,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而且办事分场合,也很有分寸。

关上房门,就他们两个的时候,她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不过是爱人之间的情趣罢了。

江怡将衣服叠起来收好:“你的衣服呢?”说着她站起身。

白桁弯着腰,胳膊肘抵着腿:“已经让助理收拾好了,我的小贤妻。”

“什么,什么小贤妻啊...别胡说好嘛...”江怡抱着自己的腿,蹲在地上,看着叠好的衣服整整齐齐地躺在行李箱里。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好,那以后叫小妖精怎么样?”

“第一个吃了你。”江怡嘟囔着,声音小小的。

白桁笑着向浴室走去。

江怡拿出手机给秦玉华发了条短信:“妈妈,我去白家,应该准备什么礼物好啊?”

她还小,怕自己准备的东西,没有心意还丢人。

秦玉华正在做饭,手机响后,她看了一眼:“带些国内糕点过去。”

白家什么名贵的东西没见过,但是她之前打探过,白家的长辈是A国人,饭菜也许请厨师能做得出来,但这糕点,一家一个口味,有些老字号,除非专程来买,否则吃不到。

江怡看到短信后发了个小熊点头的表情包,表示她知道了。

秦玉华有些不放心:“你晚上几点回来?”女儿大了,做母亲的多少有些不放心。

江怡看了一眼信息又看了一眼浴室,不知道白桁让不让她回去啊,等一会再回信息好了。

白桁抽着烟,泡着澡,连着抽了好几根,刷了两遍牙,含了五分钟漱口水才出去。

江怡正在查附近的老字号糕点铺呢,她看到附近就有一家,但是卖的很快,有人说,五点去,都没买到。

白桁故意发出响声,怕悄无声息走过去,吓着小丫头:“看什么呢?”

江怡笑了笑将手机藏在身后:“不告诉你。”

白桁挑眉,也没继续问下去。

江怡凑了过去,小鼻子在白桁的身上嗅了嗅,白桁有些紧张。

“白四叔叔香喷喷的。”江怡说完手指勾着白桁的腰带:“我饿的肚子疼,要不要吃饭啊?”

白桁挑起江怡的下巴:“撩完了,就想去吃饭?”

“没有啊,我真的饿的肚子疼。”江怡清澈的眸子里含着笑意,她知道,白桁肯定不会让她饿着。

白桁叹了口气:“好,去吃饭。”不管真的假的,他确实舍不得饿着小丫头。

本来就瘦的可怜。

江怡踮起脚在白桁的唇角亲了一下:“想吃水饺,不要虾饺,不要芹菜猪肉,不要荠菜...”

“荠菜鸡蛋?”白桁等江怡说完后,轻声道。

江怡往门口方向退了两步:“我觉得白四叔叔应该多吃韭菜,哈哈哈...”说完她转身就跑...



“你家,也是个事窝?”江怡将嘴里的饭咽了下去,然后拿起一旁的温水喝了两口,余光看向白桁。

她最怕这个了,她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白桁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但,我一般不常住。”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他都不带看一眼的。

江怡长长叹了口气:“事先说好,我在家被欺负习惯了,有时候自然而然就形成了,受了委屈也不说话,而且年龄在这摆着呢,见的世面不多,阅历也浅,你得时时刻刻护着我。”

她可不想在家里受气,出了门跟白桁去白家,还受气,那她不成了受气包了吗?

“遵命。”白桁薄唇微张,眉眼带着宠溺的笑意。

江怡伸出腿,白皙的脚在白桁的大腿外侧踹了踹,声音比刚刚温柔了不少:“白四叔叔,你能不能带我去农舍玩啊。”她之前刷到视频,看着可好玩了。

白桁看着江怡,眉尾向上挑起,她选的约会地点,比他的还特殊,农舍有什么好玩的...

“好。”白桁还是答应了,虽然他不理解,那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江怡吃饱了揉了揉肚子。

白桁看着手里只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饭:“过来,再吃点。”

不然这么喂胖。

江怡正撅着小屁股去拿纸巾,听到白桁这么说,她擦了擦嘴,转头在他脸颊上“吧嗒”亲了一口:“吃不下了嘛。”

“好,那就不吃了。”白桁起身将鳗鱼饭扔进垃圾桶,他刚刚想,就算塞,也得塞几口进去。

结果,一秒都没坚持,就放弃了。

就在这时,助理走到白桁身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四爷,开车的人已经抓住了。”

开玩笑,不抓住,他们一个都好不了。

白桁转过头,看向正在玩手机的江怡,他先是“嗯”了一声,随后淡淡道:“晚上再说。”他不想让江怡看到他的另一面。

平时凶一点,都害怕,吓跑了,就麻烦了。

助理看到白桁眉睫挂着寒意,心想,到时候得想办法揽着点,别真把人打死了。

虽然问题不大,但处理起来很麻烦。

白桁坐在床边,继续看着没看完的文件,江怡放下手机,她得去洗个澡,不然要臭烘烘了。

江怡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她本来想悄无声息地洗个澡,没想到,刚下床,小腿就传来一阵刺痛。

她这才想起来,早上她狠狠摔了一跤。

白桁顺势躺在了床上,文件被他随手放在了一旁,他不解地看着江怡声音有些慵懒:“干什么去?”

“我去卫生间啊。”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你霸道的都没边了,这都要管...”

“宝贝,你肾不太好啊,十分钟之前,你去过卫生间了。”

小丫头鬼鬼祟祟的,太引人怀疑了。

“去洗澡。”江怡无奈道,她本来不想说的,因为她太清楚白桁是什么样的人了。

上卫生间,他都要跟着去,说是担心她腿疼,怕她不方便,结果,观看了全程。

不要脸。

臭不要脸。

白桁起身走到江怡身边:“走,老公亲自给你xi。”说着他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白桁!”江怡挣扎了一下,刚刚就够她羞的了,他竟然还想亲自来。

白桁低着头,笑容更甚,小丫头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他什么没看过,怎么还这么羞。

江怡被放到了洗漱台旁,一双长腿晃悠着。

白桁打了盆水,试了试温度后,将毛巾扔了进去:“还伤着,伤口不能碰水,先将就擦一擦,反正宝贝就算不洗澡,也香喷喷的。”


有些上瘾。

江怡在心里有个小本本,专门用来记仇的,等着,等她回家的,看她怎么收拾他。

现在不行,现在怕他来混的...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江怡在白桁的腰间轻轻掐了掐:“我爸说,江沐儿不肯嫁给白林亦,让我嫁。”

白桁手臂用力,江怡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他的胸口。

江怡晃着小腿,如同猫儿一般在白桁的身上蹭了蹭:“好了,你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白桁说着大手揽着江怡的腰:“放心,白林亦不敢娶你,也不会娶江沐儿,江学磊的算盘打的再怎么响,也是做梦。”

“可是我担心。”江怡说着叹了口气:“我爸那个人,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白桁笑了笑:“等你开学,就直接跟我住一起,他就算想害你,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你说什么呢,谁要跟你住一起啊,我是要住校的。”江怡手撑着白桁的胸口坐了起来:“我都已经填完表格了,出去住是要打申请的。”

白桁点了点头:“那就申请。”

“可是我不想啊,我想住校啊。”江怡眨了眨眼,跟他住一起...想什么呢?除非她疯了。

白桁盯着江怡。

江怡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她在他身上掐了一把:“你再这么看我一个试试?”

白桁知道自己的表情可能吓着小丫头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一步一步来。

江怡眯缝着眼睛,然后看向不远处的桌子上:“我嗓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刚刚吃咸了,我去喝水。”

白桁握住了江怡的腰:“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晚了点?”

“你,你别啊,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江怡说着俯身,乖乖地趴在了白桁的身上:“这,这样,总,总行了吧。”

“你觉得呢?”白桁声音有些暗哑,小丫头可真够磨人的。

江怡脸贴在白桁的身上,听着他性感的嗓音,她眼睛眨了眨,也太好听了吧,而且这个身材,看和贴完全是两回事。

“我困了。”江怡弱着声音道。

白桁长长舒了口气,他早晚加倍讨回来,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别把小丫头吓跑了。

那就得不偿失了。

先把她带回家,然后再考虑同住的事情,至于江学磊...

❤呜呜,昨天没要免费礼物和免费小花花,结果╥﹏╥,宝儿们就去宠幸别的小婊贝去了❤

白桁双腿交叠,身上只穿了黑色短裤,江怡搂着他的腰,干净无暇的脸蛋紧紧贴着他,此时已经睡着了。

说盖厚被有安全感,他盖一次,她就踢一次,最后全在床底,用来垫腿了。

白桁不是很理解江怡的穿搭,明明裹得严严实实的,但为什么胸口位置会出现一个心形镂空。

她倒是睡得舒服了。

白桁叼着烟,单手搂着江怡,另一只手里拿着文件,他没有抽,但是烟瘾犯了又有些烦躁。

这时,白桁的手机凉了,他之前怕吵着江怡,所以调成了震动。

白桁低声接了视频:“爷爷。”

一个外国老头,头发花白,身上穿着白色真丝的中山装,戴着个银边的眼镜正坐在古风古韵的凉亭内看着白桁。

白桁的爷爷,白山,那可是上个世纪的人,帮派也是他一手创建的,至于手上沾了多少血,估计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至于他为什么姓白,因为他是被A国人养大的,什么没落贵族,其实都是他自己宣扬出去的,他其实是个孤儿。

白山说着普通话:“你这个孙子,还知道你有个爷爷呢?”


他很少有喜欢的人和东西,按照白裕的话说,薄情寡义,生性凉薄,对待亲情感情他都十分冷淡。


杜清:“...”她一脸无语的模样看着白桁,最后靠在了长柱上。

“别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别以为自己可以护其周全,最后还是得靠她自己才行。”杜清说完,眼神黯了下去,彻底失去了光亮。

白桁的父亲白及,一个学医的,最后被迫接手帮会。

他看不惯打打杀杀,总想着改变些什么,甚至想解散帮会,带着白家走向正途。

最后,轻信他人,被乱刀砍死了。

等杜清赶到的时候,人已经咽了气...

她带着人,一夜端了六个帮会,宁错杀不放过,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人死不能复生。

她刚出生三个月大的女儿,被人活活扒了皮,就放在白及的身边。

她痛苦,懊悔,她一直以为,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丈夫,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到最后,她什么都没做到。

她不想让白桁走她的老路。

白桁的性格跟她年轻的时候,太像了,自傲,总以为运筹帷幄,没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可她的例子摆在那里。

白桁看着杜清,见她神色黯淡,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不好的事情了:“妈,我会带她定居在A国,为了她,我愿意去。”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A国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就是一个绝对不能踏足的禁地,白桁对哪里深恶痛绝,束手束脚不说,到哪里,他相当于一无所有,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白桁低头,目光温柔地看着江怡:“妈,第一眼,我就喜欢上这小丫头了,当时她正被人欺负。”

“跟你父亲一样,大情种。”杜清说完睁开眼睛,拿起一旁的茶水。

她当时还是书香门第出来的,他去学习中医,一天恨不得往她家跑八百趟,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家道中落,她就跟着他走了。

结果,谁能想到,一个学医的,竟然是黑手党的儿子,而且还是最大的黑手党。

她也怕,当时还怀着孕,握枪都发抖,后来,杀人不眨眼。

“有本质上的区别,我爸要脸,我不要。”白桁说完抱着江怡闭上了眼睛。

杜清扯了扯薄毯,白桁高大,身材健硕,丫头瘦小枯干的,抢毯子,肯定是抢不过白桁的。

白桁嘴角上扬,嘴上说不应该带回来,看着儿媳妇,不还是乐的不行...

白裕回到自己的院子,一个外国女人,一头的棕色头发,上身穿着黑色衬衫,下身穿着蓝色牛仔裤,一双深蓝色的眸子,正看向他。

“呦,这不是我们家二爷吗?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死外面了呢。”女人说着标准的普通话,一点都不违和地靠坐在椅子上,腿上踩着运动鞋,晃悠着。

白裕懒得搭理她,当时在酒吧一夜情娶回来的女人,除了生孩子,没半点用处。

不过白家,不允许离婚,更不允许小三进门,所以只能把她养在白家的老宅里。

“有时间在这阴阳怪气,不如想想,怎么把老四带回来的女人赶走。”白裕说完,转头看向女人:“不然,我就把你在外面养汉子的事情,说出去,你看看咱妈还能留你吗?”

“平时各玩各的,用着我的时候,就扒老底,真没劲。”女人站起身,她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李乔。

当然这是小名后改的,因为在白家,不许有外国人的名字,就连白老爷子,都改了,其他人敢不听?



白桁撑着车门,仔细想了一下:“去酒吧单纯的喝酒了,至于打架,没有。”

他根本不记得,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小瘪三而已。

“下次带着我一起去,我还没去过呢。”江怡说着小屁股扭了一下:“我也单纯的喝酒去。”

白桁闷哼一声。

“宝贝...”白桁低下头:“喝酒也不行?”

江怡目光看向不远处:“我什么时候说不行了?”

这时,又有几辆车停了下来,下来了十几个人,他们手里个个都拿着棒球棍,有的穿着花色衬衫,有的胸前带着大logo,看起来,就是一群小混混。

刚刚下车的司机,手里拿着甩棍。

“你不去帮忙啊?”江怡伸出手指了指:“就他一个人,一会挨揍了怎么办?”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一个人,他们动作跟白桁差不多,都是搭在车门上,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有的已经开始吹口哨了。

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

白桁叹了口气,没办法,兄弟们都是从帮派里出来的,让他们装绅士可太难了。

这也就在国内,在国外,估计已经开枪,起哄了。

江怡靠在白桁的怀里,静静地看着。

十几个人,打一个,江怡看着都着急了,她指着不远处:“哎呀,快去帮忙啊。”说着她看了一眼周围。

这是在路边停的车,因为快到秋天了,有修剪下来的树枝,她快速弯下腰捡了一个。

江怡将树枝递给了白桁,她可不是缺心眼,她这体型冲上去,就是添乱的。

白桁手抵在自己的鼻子下,笑意很浓,他接过江怡手中的树杈在手里摇了摇:“是要我这么加油吗?”他故意逗江怡。

其他人还在吹口哨。

刚刚那名司机,西装外套解开,他抓住刚刚大声嚷嚷的毛头小子,就是一顿打。

身后挨了好几棍,他也没停手,直到地上那个大声求饶:“别打了,停手,别他妈打了。”

“别扫了兴致,打啊。”一个金发男子,说着别扭的中文道。

十几个人手里拿着棒球棍,却没有一个敢动手的,底下躺着的那个,鼻口串血。

司机一脚踩在他的身上:“good-for-nothing。”

白桁见状:“把他们绑在树上。”说着他上了车。

江怡眨了眨眼。

有时候,她经常会忘记白桁是做什么的,哎...

看来她以后出门得随身携带一些防身物品了,既能保护自己,关键时刻还能帮上白桁。

没办法啊,自己男人就是这个德行啊。

白桁怕江怡嫌弃他的身份,不然,怎么可能只是绑在树上这么简单。

“白四叔叔,你会不会防身术啊?”江怡坐在车里挽着白桁的胳膊一脸期待道。

“会一些。”白桁说着看向江怡:“宝贝想学?”

江怡点了点头:“谁知道以后会遇到什么事情,帮不上你,也得学会防身啊。”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小丫头真是...

司机回来的时候,拿起车把手旁的帕子,擦了擦甩棍上的血,他中文不是很好,所以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白桁用外语问他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他回答,没伤到,然后继续开车了。

江怡小声贴着白桁耳边道:“他好厉害啊,一个打十几个,都没伤到。”

白桁双腿交叠,手捏着江怡的脸颊,然后恶狠狠地吻了上去,怎么敢的,在他面前夸别的男人厉害。

江怡被咬了一口,疼的眼里泛出了泪花,好疼啊。

白桁又在欺负她了。

“只能夸我。”白桁松开后,声音低低沉沉的,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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