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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主母后,渣夫爱我入骨小说

浅浅小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铭突然耳朵一动,猛的抬头眼睛都亮了起来,接着他压抑着自己的激动,“我不知道,我刚刚才来哪里知道,你说来听听,说不定是我二姐姐以前作的,我看看我听过没有。”“那我觉得你没听过,因为这是你二姐姐为情所伤,喝醉了有感而发作的诗。”闻澜打开了自己的折扇,扇扇风。嘴角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弧度,桃花眼上挑,把对面的贵女迷得冒星星眼。“为情所伤!喝醉了!”温铭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感觉浑身都在往外冒火气。这姓江的太过分了,居然敢这么欺负二姐姐,简直是欺人太甚。不行了,他必须替二姐姐出头。温铭正想走,又被闻澜拉了一手,眼底起了戾气,一副“你最好有事的表情。”闻澜可不带怕的,只是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怎么?不想听你二姐姐作的诗吗?”温铭成功被减速,他瞪...

主角:温雅江洵舟   更新:2025-05-14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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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雅江洵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主母后,渣夫爱我入骨小说》,由网络作家“浅浅小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铭突然耳朵一动,猛的抬头眼睛都亮了起来,接着他压抑着自己的激动,“我不知道,我刚刚才来哪里知道,你说来听听,说不定是我二姐姐以前作的,我看看我听过没有。”“那我觉得你没听过,因为这是你二姐姐为情所伤,喝醉了有感而发作的诗。”闻澜打开了自己的折扇,扇扇风。嘴角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弧度,桃花眼上挑,把对面的贵女迷得冒星星眼。“为情所伤!喝醉了!”温铭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感觉浑身都在往外冒火气。这姓江的太过分了,居然敢这么欺负二姐姐,简直是欺人太甚。不行了,他必须替二姐姐出头。温铭正想走,又被闻澜拉了一手,眼底起了戾气,一副“你最好有事的表情。”闻澜可不带怕的,只是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怎么?不想听你二姐姐作的诗吗?”温铭成功被减速,他瞪...

《穿成主母后,渣夫爱我入骨小说》精彩片段


温铭突然耳朵一动,猛的抬头眼睛都亮了起来,接着他压抑着自己的激动,“我不知道,我刚刚才来哪里知道,你说来听听,说不定是我二姐姐以前作的,我看看我听过没有。”

“那我觉得你没听过,因为这是你二姐姐为情所伤,喝醉了有感而发作的诗。”闻澜打开了自己的折扇,扇扇风。

嘴角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弧度,桃花眼上挑,把对面的贵女迷得冒星星眼。

“为情所伤!喝醉了!”温铭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感觉浑身都在往外冒火气。

这姓江的太过分了,居然敢这么欺负二姐姐,简直是欺人太甚。

不行了,他必须替二姐姐出头。

温铭正想走,又被闻澜拉了一手,眼底起了戾气,一副“你最好有事的表情。”

闻澜可不带怕的,只是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怎么?不想听你二姐姐作的诗吗?”

温铭成功被减速,他瞪了闻澜一眼,又坐了下来,似有些不甘咬牙道:“说吧。”

闻澜低笑了一声,桃花眼下垂,看着白瓷杯的茶叶,用那清脆而硬朗的语气吟出了整首诗。

他的声音如清风一般干净又平稳,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极其喜欢诗的缘故,还极其富有感情。

有种听故事的感觉,在听人徐徐道之。

温铭却在这首诗里听出萧瑟之意,他想二姐姐为什么要喜欢江洵舟,为什么又要那么喜欢这姓江的,这姓江的明明伤她这么深。

在这场喧嚣外的太子,屏退了所有人坐在温雅刚刚坐的湖泊边,坐在温雅落下的垫子上。

他轻轻念着刚刚那首诗,看着平静的湖面,漆黑的眸子缀满了泪光。

他好嫉妒呀,嫉妒得快要发狂了,为什么?凭什么?那人什么都不做就能得了温姐姐所有欢喜。

明明他们才是认识最久了,怎么那人一出现,他在她那里就什么都不是了呢。

还记得那年他和她的初见,他摔在雪地里,看到一个小白团子过来扶他,明明那人自己都站不稳。

她替自己拍干净身上的雪,笑盈盈的看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不讲话,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叫你小白吧,和雪一样白。”

小白,小白,到谢白靳,再到如今的太子殿下。

突然有水珠滑落他脚下的湖面,他低低呢喃:“螃蟹在剥我的壳,漫天的我落在枫叶上和雪花上,而你在想我。”

泪落下的瞬间,跟随着的是血。

谢白靳想要是他不是谢白靳就好了,他是江洵舟就好了,或者其他人也行,至少不会惹她厌烦。

——-

宴会才刚刚开始,温雅的头一塌一塌的点着,看着已经是醉了的样子,脸红红的。

沈青柠也没想到温雅会这么不经喝,这才两小杯,她自己干两瓶都不成问题,抬起头,有些心虚的看向小环,往后一靠,“这酒有这么烈吗?”

小琴一愣,“可能吧,可能这温二小姐没喝过酒。”

小环都急坏了,见温媛的眼神也往这边瞟,她立刻递上求救的目光。

要是等会江爷过来把夫人带走,她一个奴婢是没有资格阻拦的,就怕江爷趁着夫人醉酒,帮着沈氏拿夫人开刀。

夫人本来就和江爷闹了矛盾,江爷心里应该还有气,这沈氏肯定不会放过折辱夫人的机会的。

“小丫鬟,你不相信我,今天要是你夫人少了一根寒毛,我沈青柠这颗人头奉上。”沈青柠见小环那好像周围有豺狼虎豹的模样,真的感觉哭笑不得。


“郡主,是太子殿下的马车。”小琴也被吓了一跳,对方是直直的拦下来的。

还好她手脚够快,不然看到要撞上。

只是平时对郡主爱搭不理的太子殿下,今日为何突然追赶来拦郡主的马车呢?

“太子??”沈青柠也疑惑极了,太子怎么会来。

这个时间,太子不应该也在定远侯府的宴会上吗?

沈青柠揭开车帘对小环交代道,“我出去处理一下,看着你家主子,有什么事情叫我。”

小环惶恐极了的点点头,又是太子!!

难不成太子殿下是来救夫人的,因为对安宁郡主不放心。

想到太子殿下对夫人特殊的好,小环不知道该宽心还是不宽心。

偏偏此时温雅翻了个身,脸红彤彤的柔声在唤,似乎还模模糊糊的,“小环,我们这是去哪里?”

小环偷偷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但是她也不敢看得太仔细。

所以只是慌慌张张往外面瞄了一眼,“夫人,安宁郡主一带我们去郡主府,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马车被太子殿下拦住了。”

听到太子殿下,温雅鸦羽般的长睫轻颤,半眯着睁开那双潋滟带水的眸子,似乎清醒了一点点,“太子殿下?”

她扶起身似乎想要站起来,小环一喜,现在夫人醒了,她也用不着拿不定主意了。

赶忙伸手想去扶温雅,却见温雅突然往后一靠,又睡得着了。

她的手落了空,刚刚起的期盼又没了。

马车外,沈青柠蹙紧眉心站在太子的马车旁边,“为何拦车。”

“温表姐在马车里。”谢白靳这句话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沈青柠一笑,但是眉头还是皱得死死的,这太子对她有够防备,居然派人盯着自己吗?

想来他们两人见过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这位太子看到她都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容,似乎是在避着她。

而现在居然为了温二小姐亲自找上来真是难得。

只是,现在还躲在马车里,怎么,当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真当自己是个宝贝了,是个女人见了都要扑上去。

“把人给孤。”他的声音冷淡得如冬日的寒风,无趣的打在人的心上,令人颤栗。

沈青柠被吓得退缩了一瞬,也只是一瞬,“我会守着她,直到她清醒,要带走她,有本事就杀了我。”

见白影的剑即将出鞘,她的手伸向后腰拿鞭子。

“既然如此,若是温表姐少了一根寒毛,孤会让你生不如死。”

谢白靳说完,白影斜视了一眼对沈青柠有了防备之心。

这人居然还敢想着对太子殿下出手。

沈青柠见谢白靳走了才深深的舒了口气,就刚刚她还以为自己的命要落这了,这太子殿下果然对温二小姐非同一般。

该不会是她想的那般吧。

她接着一越上了马车,见温雅睡在马车上似乎很安稳的样子。

而宴会上因为太子殿下的离席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

江洵舟没追上马车只能失落的回来参加宴会,他也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为什么会感到失落,他不应该更觉得生气吗?

毕竟这安宁郡主不经过自己的允许带自己的夫人走了,可想到对方那嘲弄的笑,内心还是有些微微刺痛。

他是温雅的夫君,可为什么在这些人眼里自己就是不值得信任的人。

明明温雅也有错,是温雅先惹自己生气的。


他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出现在她眼前,他的纠缠不清才是她的苦恼吧。

心口的疼反反复复,似乎被人在反反复复的刺着,直到攥指甲泛白他才一跃上马。

以后不会了,不该让温姐姐为难的。

温姐姐讨厌他,以后不出现在温姐姐面前就好了。

若是……若是想温姐姐了。

他就过来偷偷瞧上一眼,偷偷瞧一眼就好,不让温姐姐知道,免得她厌烦。

“驾!”谢白䩗策马离开。

马背上飘落的水珠落在地上,天气明媚,没过一会地上的水迹就挥发了,和没有出现过一样。

--

相府内,温铭怪异的瞧了手上的如玉意一眼,拿去千玉堂给温雅。

正往千玉堂出来时,他的平时的小厮阿昌急急忙忙的过来,弯腰扶着膝盖喘着粗气。

停在千玉堂外道:“三公子,三公子,外面好多人说要拜访你,连李公子和闻小侯爷都来了。”

“李明亦和闻澜?这俩不是看我不顺眼,一直和我不对付的。”温铭有些疑惑。

“好好的,来找我干嘛,准没什么好事,阿昌走,带我去看看。”他对这两人那叫一个相当的印象深刻,边往堂厅走边思考着。

这两人自诩文人墨士,向来和他不对付。

特别是闻澜之前还说他诗写得和屎一样,每次见自己都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怎么这两人还会突然亲自来相府见自己?

他记得自己最近好像也没惹什么事。

提快了脚步绕过几个青园小路,来到大厅拉开帘珠,一怔。

满堂厅的人,这阿昌说好多人,还真是好多人。

他不由得有些忑忑和疑惑,这么多人来相府找他干嘛呢?

“温铭兄,温铭兄出来了。”突然间本来还在议论的人注意在发呆的温铭,叫一了声。

接着大家都向温铭那边围了过去,只是温澜和李明亦占据了最前方的位置。

“温铭,你昨天提笔获得魁首的诗,是谁所作的。”李明亦率先发完,一针见血,问出了所有人的疑虑,在他们看来这诗绝非温铭所作。

“魁首?诗?什么诗?”温铭被问呆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作了什么诗,还拿了魁首的。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就是昨日‘相思’夺魁的那首诗。”李明亦见他的表情不像在做戏,这才提醒道。

只剩自己写的诗都不记得了吗?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闻澜一身白月色纹衫,摇着折扇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

他的折扇上正描挂的昨日那诗之诗。

魁首的‘相思’已经在文人圈里传开了,无人不为之惊叹。

“这不是我二姐姐的诗吗?怎么在你的折扇上?”温铭瞧到闻澜的折扇想抢过来,却被避开了。

闻澜文武双全,怎会让温铭摸到自己心爱的折扇,突然间回想温铭的话一愣,诧然,“你二姐姐?温二小姐?”

“原来是温二小姐,温二小姐居然有如此才情。”

“也是,也只有温二小姐才能写出如此相思意,毕竟当年温二小姐姐对江状元郎的情意可以说是名动京城,非君不嫁。”

有人惊讶,有人惋惜,有人觉得应当如此。

有些人得了答案纷纷离开,只是闻澜和李明亦对视一眼,眼底都似有不甘。

原本以为是个情意绵绵的才女,如今却变成了困入深宅的人妇。

两人再多的愤愤不平,最后也只得一前一后离开。

“闻澜兄有见过温二小姐吗?”李明亦顿住步子,回头看了眼闻澜似笑非笑。

“并不相熟,听闻温二小姐从小体弱多病,闻澜哪有机会相见。”闻澜说完便摇着折扇离开。

其实他见过,是一个天妒红颜的病美人,只是当初他也没想到这美人会有如此才情。

而区区一个状元怎配,真是可惜了。

温铭等人走完,这才想起昨日把二姐姐的诗放在诗元了,轻拍了下脑子,“看我做的什么事。”

二姐姐不会怪他吧?

--

而今日江洵舟今日下朝到衙署时,见周围的官员都有些奇奇怪怪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不自觉的蹙眉,放下手里的书卷,假装毫不在意的办公。

“江侍郎,江夫人果然身为相府嫡女文采非凡,江侍郎能得如此才女,这等服气,我等自叹不如。”有些人知道了诗元楼的事情,耳语奉承笑道。

却不知这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踩在了江洵舟的痛点。

江洵舟冷冽的扫了那人一眼,默不作声继续办自己的工,心却静不下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温雅已经身为人妇了,还要如此出风头,让他丢面。

他觉得温雅既然已为人妻了,不说相夫教子,也不应该抛头露面,何必去什么诗元楼凑什么热闹。

搞得现在大家都提起她温雅是一个相府嫡女,才色艳丽,好像是自己配不上她一般。

明明当初是她非要自己贴上来的,怎么,现在就因为她的身份,大家都忘了。

反而觉得是他攀富延贵一般。

众人见江洵舟冷着脸,以为江洵舟看不上他们,也甩袖离开。

愤愤道:“这江侍郎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他是宰相的女婿,真以为能走到今天的位置,真是不知好歹。”

“看他那自命清高的样子,好像看不起我等一样。”

“真是的,要不是因为宰相大人,以为谁想搭理他一样。”几人热脸贴了冷屁股,自然在一旁讲着江洵舟的坏话。

“说实话,温二小姐那首相思写得真好,江侍郎怎配温二小姐如此才情。”几人纷纷惋惜的叹了口气。

要不是因为宰相大人,这江侍郎都不知道得罪多少人了,要被多少人弹劾。

偏偏还仰着头,一副心比天高的模样,实在气人。

江洵舟见对面那几人围在桌案上时不时看他一眼,着实烦人,料想也知道是在说他坏话。

他攥紧了手上的笔。

这些人天天就知道和一些妇道人家一样,在背后嚼舌根。

还有温雅也是,回相府也不知道和他说一声,也没有交代何时回来,哪有她这样做当家主母的。


乱风渐欲迷人眼。

“是挺大。”谢白䩗话音刚落,温铭便拉起他的手。

“走吧,陪我一起去看二姐姐。”

守在亭楼外的下人婢女见两人牵着手出来,脸色都有些怪怪的,试问整个京都除了她们主子,还有谁敢这样拉着当今的太子殿下。

现在这一幕似乎在印证她们刚刚心中的猜测。

白影跟在两人拿着剑身后,穿着月白色暗纹领袍,英姿飒爽。

看得站在那里得侍女们一阵燥热,别说,太子殿下连护卫也是俊朗的。

想来太子殿下应该是有些颜控的,毕竟从小的玩伴是二小姐那样的绝色美人。

要不是二小姐从小病弱,一般不经常参加那些宴会,那还有那些现在京城自封第一第二美人那些小姐什么事。

--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千玉堂”。

正中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

园里种得满园的白桃树,堂后方石子路旁边开着一寸的小水流动通向后方淡雅的竹林檀漆亭。

温雅过来时,见来往的下人们还在收拾,便坐在小院歇了会。

小环帮她拿了些鱼粮,来逗门口那荷叶缸里的锦鲤。

温雅一只手拉着衣袖,另一只手伸到水里想去抓刚刚浮上来在吃食的锦鲤。

啪嗒!

水花四溅。

扑了个空,或者说锦鲤太滑了,一只手根本就抓不到。

温雅这举动把正端着鱼粮的小环吓得不轻,这水本就清凉,何况夫人的风寒都还没大好,“夫人,袖口都湿了,奴婢去拿身衣服。”

温雅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沾到一点水渍,她点点头,打发走小环去拿衣物,自己则盯着水中的倒影。

水自清则明,水中朦胧的身影似她又不似她。

里里外外的婢女们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因为二小姐走后,千玉堂夫人也有差人打点,所以根本不用怎么收拾。

几个婢女收拾完就和温雅请退在院子里,等待差遣。

温雅正准备起身进去看看,突然间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二姐姐,我来看你了。”

二姐姐?是原主的弟弟吗。

她好奇的往后探头一看,一个身穿青墨色袖袍俊逸的少年,欢快的绕过雕花白墙向她走近。

见他身后跟着的面色冷峻的谢白䩗,温雅嘴角的刚刚展露的笑意敛了敛。

思索着记忆里的称呼,温雅试探的开口,“小铭。”

“二姐姐,你怎的消瘦这般模样。”温铭见温雅苍白的脸色心疼坏了。

白䩗所言非虚,二姐姐本就病弱,如今看着似乎纸片人一般了已经,那江洵舟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下意识的攥紧了掌心,虽然觉得江洵舟千不好,万不好,也不敢在二姐姐面前怪罪于江洵舟,免得难得见一次,二姐姐还与他置气。

“是我叫白……”温铭见温雅冷凝的眸光落在谢白䩗身上,立马想开口解释。

见四周还守着婢女又改了口,“太子殿下陪我一起来见二姐姐的。”

温雅挥手屏退婢女,太子殿下做陪,这三弟弟也不怕落人口舌。

这时小环拿着换洗的衣物进来,看到太子和三公子,顿了顿步子弓下身子行了个礼。

“太子殿下,二公子好。”

这才绕到温雅身后,“夫人衣物已经拿过来了。”

温雅低头,“那还烦请太子殿下稍等一下。”

温铭怔怔的,什么时候二姐姐对谢白䩗这家伙这么讲理了,这不是把白䩗当外人。

……

当外人!

温铭回头见谢白䩗略显阴沉的脸色,可之前明明二姐姐对谢白䩗比他这个当弟弟还要好。

这落差,谢白䩗能受得了?

难不成谢白䩗在前厅时,已经受过二姐姐的冷脸了,该不会二姐姐还在为了江洵舟的事生谢白䩗的气吧。

这也太可怕了吧,二姐姐真当江洵舟是宝贝疙瘩不成,还好自己那时没有动手,他可受不了二姐姐这副冷脸。

温雅换了身桃花云雾烟罗裙,

桃红色娇艳,把温雅也衬得气色好了些,腰身盈盈一握,手上把握着刚刚从房间里顺出来的玉如意。

谢白䩗眼底墨色一沉,这玉如意有美容养颜的功效,是他特地从母后那里讨来的送她十二岁年的生辰礼,她那时很喜欢日日在手里把玩。

可为了和自己置气,她竟然连这也没带走。

温雅是很喜欢玉的,因为玉养人。

在现代的时候,她是陪着母亲改嫁的温父,后来温父给她求了一个开过光的祖母绿手镯。

这个玉如意看起来比之前那个手镯成色更好,她是在原主原来的镜台上的黑匣子里发现的,就摆在台面上。

江府带过去的首饰盒,好像没有这般好的玉,也不知道原主为什么没有带着出嫁。

刚刚小环承受着温铭连环夺命问题,一个接一个,旁边的太子殿下时不时投过来锐利如刀子的目光更是吓人。

温铭没发现温雅已经出来,听了刚刚小环的话,还在气愤中。

“江爷纳个青梅竹马的侧房,夫人常常被那侧房的软刀子气得生闷气。”

小环刚刚的话,还徘徊在耳边。

好个江洵舟,娶了个侧房,还忽略他二姐姐,让他二姐姐受好大的苦楚,简直罪大恶极。

“还有呢,他那侧房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二姐姐比,江洵舟真是不知好……”温铭正在吐槽,还准备再问一些,却见小环眸光闪烁,回头见温雅已经换好衣裙走出来了。

温铭面色一僵,手都不知道要往哪放,心下慌乱极了。

猜二姐姐应该已经听完大概。

这下完了,二姐姐该不会要同他一起置气了吧,毕竟刚刚他说了江洵舟好一通。

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江洵舟的所作所为实在气人,他好心疼二姐姐。

可……以二姐姐对江洵舟的维护,怕是听了这话要对他冷脸了。

小环也哑了口,紧闭着嘴,不敢再出声,可要是让夫人听到她告江爷的状,哪怕不将她发卖,也会把她遣回来。

她可不想离开夫人身边。

谢白䩗就静静的等着温雅发作。

两年前自己只是向温雅提了江洵舟一句不是,便被她骂得灰头土脸,想到她对江洵舟特别的维护,心下一阵钝痛。

温雅拿着玉如意在脸上打圈,觉得清凉极了。

听到温铭对江洵舟和那个沈宁依的吐槽有些想笑,但见谢白䩗投过来的目光,止住了笑意。

迈着步子下了台阶,步步生莲,“小铭你不是说想二姐姐陪你去游湖,走吧。”

温雅回来时,因为原主的记忆还不太清晰,所以她还翻看了一些相府的信件。

这里面,原主这个三弟弟的信最多,写起来是滔滔不绝,连哪个蛐蛐死了都要和原主说道说道。

还老是说人家都有姐姐陪着游湖,他没有,可原主死了,这陪弟弟游湖去看美人的差事可不就落她身上。

温铭一愣,二姐姐居然不生气还说陪他去游湖,真的假的?

该不会是想推自己进湖水,好让他出丑吧。


她攥着手想要提醒一下,但想到主子还在气头上。现在说了保不齐把脾气发在她身上。

她刚刚想要退下,后面来的丫鬟进来通报,“主子,江爷在夫人那边听说发了好一通脾气,正往这般过来。”

听到这话,沈宁依立马变了脸焦急道,“快把地上收拾一下。”

说完便往镜台面前照着,补着自己的妆容,让自己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的可怜感,又有点坚韧不拔的感觉,等会见到洵舟哥要说什么话,她也立马在脑海里组织好。

毕竟这一次她要让洵舟哥和那个病秧子彻底决裂,而脸上的两个巴掌印就是她的武器。

小芸两人收拾好出来时,江洵舟扫了她们一眼便错身而过。

丝毫没有注意她们手里碎裂的茶杯。

沈宁依见江洵舟这么快就过来心里一紧,见他并没有注意又松了口气,立马趴在桌案装作偷偷抹泪的样子。

似乎是才发现他过来的样子,慌张的侧着脸,似乎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脆弱,“洵舟哥,你怎么来了,姐姐没事吧,姐姐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江洵舟见她受了如此屈辱,还如此大度,替温雅着想,反观温雅只是让她道个歉而已,还和他吵。

深深叹了口气,他心疼的摸摸沈宁依的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依依,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沈宁依抿着唇,抬头眸光含泪,红着眼看着江洵舟摇摇头,“不委屈,只要能和洵舟哥在一起就不委屈。”

“依依,我已经和她说了,让她过来给你道歉。”江洵舟觉得温雅肯定会过来道歉。

刚刚她只是碍于面子,或者还在吃醋。

等她想清楚了,为了见他也会过来道歉的。

沈宁依一愣,虽然之前这种事情也没少发生,但是温雅老是倔着性子生闷气,也没真真意义和她道过歉。

而且之前也都是她故意冤枉温雅的。

她状若自卑的垂下头,“洵舟哥,不用的,我是什么身份,哪里够资格让姐姐给我道歉。”

果然这句话触及到了江洵舟的雷区,他一下就面若冰霜,“她是什么身份,什么人做错了事就应该道歉。”

不过让沈宁依疑惑的是温雅那个孤傲清高的性格真会给自己道歉吗,若是道歉自己定要好好羞辱一番这个病秧子。

若不道歉更好,江洵舟会更讨厌温雅。

“洵舟哥,我没有怪姐姐的,若是姐姐给我道歉,我原谅她就好了。”沈宁依装作大度的抹两下泪,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依依,要是她能有你这么懂事就好了。”江洵舟无奈的叹了声道气,要温雅但凡能和依依好好相处不那么爱吃醋,现在也不会是这副局面。

他有时候还挺希望的,想让温雅不要那么喜欢他,这样……

不过这是不可能,以温雅对他着迷的程度,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在江洵舟看不到的地方,沈宁依面色一僵,什么意思,洵舟哥还想那女人和她一样。

--

轩雅阁。

小环见江洵舟一走立马就匆匆的跑着小步回来,见夫人躺在躺椅上一动不动吓坏了,手指小心翼翼的往温雅的鼻息探。

温雅感觉痒痒的打开了她的手,有些疑惑的问,“怎么了?”

难不成她现在看起来像个死人,这小丫头怎么老是怕她一副要死的样子。

也是,以前妈妈也这样,觉得她随时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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