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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乖乖让我宠

容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宫漓鸽拿到考卷,遒劲有力的在卷子上落下宫漓鸽三个大字。废旧的仓库,空气中霉味与体液的味道相互交织,形成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老鼠从泛黄的纸盒后面一蹿而过,虫蚁贪食着昨晚男人吃剩的食物,几只蟑螂爬过黑长的头发,啃噬着女人粉色的指甲。指尖颤抖,夏浅语睫毛晃动着睁开了眼睛,清醒的那一刻身体各种不适层层朝着脑海涌来。

主角:容宴夏漓歌   更新:2022-09-10 0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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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宴夏漓歌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妻乖乖让我宠》,由网络作家“容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漓鸽拿到考卷,遒劲有力的在卷子上落下宫漓鸽三个大字。废旧的仓库,空气中霉味与体液的味道相互交织,形成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老鼠从泛黄的纸盒后面一蹿而过,虫蚁贪食着昨晚男人吃剩的食物,几只蟑螂爬过黑长的头发,啃噬着女人粉色的指甲。指尖颤抖,夏浅语睫毛晃动着睁开了眼睛,清醒的那一刻身体各种不适层层朝着脑海涌来。

《小妻乖乖让我宠》精彩片段

宫漓鸽摇摇头,杨芊芊已经疯了,她的成绩虽然不拔尖,正常考试说不定可以考个二本,这个疯狂的样子,能不能考个专科都是个问题。

那终究不是自己该思考的,每个人都该为自己选择的路负责。

想到杨芊芊离开前那阴狠的眼神,宫漓鸽心中设防,难保那疯子不会做点什么。

整个考场信号被屏蔽,门口有老师检查着每个人携带的物品,宫漓鸽迈步进去找到自己对应的考号。

其他考生陆陆续续也进入,杨芊芊在自己的斜下方,宫漓鸽时不时就能感觉到阴毒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犹如芒刺在背。

考试铃声敲响,监考老师开始派发卷子,宫漓鸽看了一眼窗外。

雨后的天空晴空如洗,阳光穿破云层,绽放出万缕金丝,冲散世间所有阴霾。

夏浅语应该是来不及参加考试了,一如她当年。

宫漓鸽拿到考卷,遒劲有力的在卷子上落下宫漓鸽三个大字。

废旧的仓库,空气中霉味与体液的味道相互交织,形成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

老鼠从泛黄的纸盒后面一蹿而过,虫蚁贪食着昨晚男人吃剩的食物,几只蟑螂爬过黑长的头发,啃噬着女人粉色的指甲。

指尖颤抖,夏浅语睫毛晃动着睁开了眼睛,清醒的那一刻身体各种不适层层朝着脑海涌来。

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骨头像是被碾碎了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像是一只破布娃娃摔在地上。

瞥了一眼不远处睡着的方芬,夏浅语张了张嘴,嗓子眼儿干涸得快要冒烟。

“方、芬!”她的声音很难听,比起鸭子嗓音也好不到哪去。

没有睡熟的芳芬瞬间从梦中惊醒,大叫一声“放过她”睁开了眼睛。

方芬昨晚被强制性目睹了这一切,内心受到极大的冲击,一睁眼各种让人作呕的画面像是潮水一般钻入脑海之中。

昨晚她已经吐了好几次,那样的画面如同附骨之蛆甩也甩不掉,恐怕这一生都难以忘记。

夏浅语全身疼痛不堪,她毕竟从小到大都是摸爬滚打起来的,心理承受能力远比养在温室里的方芬要好很多。

这种情况一般的女人会嚷着去死,她想的是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能将受过的苦千倍万倍还给宫漓鸽。

见到芳芬傻了一样杵在那,夏浅语气若游丝道:“你过来!”

方芬这才回魂,“小语,你没事吧!”

她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刚一起身就被脚下的矿泉水瓶绊倒在地。

夏浅语心里那个气,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蠢货搭档。

方芬腿都软了,只能连滚带爬的滚到夏浅语的身边,“小,小语,你,你怎么样?!”

夏浅语喉咙里发出粗嘎的声音,目光有些呆滞:“几点了?”

方芬颤颤巍巍掏出手机,上面全是父母的未接来电,一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方芬吓得脸色大变:“已经七点了,惨了,要错过高考时间了!我让我父母赶紧过来接我!小语,我给你叫救护车吧。”

夏浅语一把抓住她的手,“我不需要!”

这件事她不能被更多的人知道,方芬还想要去参加高考?自己都这个样子了她还想去考试,想得倒美。

方芬本就被昨晚的事情吓破了胆子,现在被夏浅语这样凶狠的眼神盯着,她吓得瑟瑟发抖。

“小,小语,你身下有血,你这个样子真的不用去看医生吗?”

“将裙子给我穿上,再把你的外套脱给我,你在手机上叫车过来接我们,不许告诉家里的人!”

在夏浅语的吩咐下方芬只得听命行事,她的身上还有各种不明体液,方芬一想到她被那样的人碰过,内心又在翻涌,根本就不敢靠近夏浅语。

“你嫌我脏?”夏浅语冷冷道。

“我,我没有……”她这话说得有些违心,却也不敢违背夏浅语。

“快给我穿上,否则我将你丢去乞丐窝,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这句话一出来,吓得方芬飞一般的给她穿上衣服。

方芬频频打量着夏浅语的脸色,这种事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一定会选择自尽,可是夏浅语却冷静得让人觉得可怕。

感觉到方芬的目光,夏浅语猜出了她想说又没说的话,夏浅语目光停留在蜘蛛网上。

“你是不是在想,遭遇了这种事我为什么能这么冷静?还有脸活着?”

“我,我……”方芬顺着夏浅语的视线看去,目之所及,白色丝线上裹着一只看不出猎物本身的生物,一只黑色蜘蛛守在那被包裹严实的猎物旁,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看的?

夏浅语粗哑的声音再度响起:“我曾经生活的那种地方,只要能活下去,尊严是不值钱的东西。”

“可人活着,连尊严都没有了……”方芬嗫嚅着,她咽下没说完的话,再说岂不是在挑唆夏浅语做傻事。

夏浅语冷笑一声,那变了调子的声音落在这荒凉的地方显得有些瘆人。

“你知道濒临死亡的感觉吗?你没挨过饿,你没受过冻,你什么都不懂,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尊严算什么?在我看来,还不如饥寒交迫时的半个馒头,一盆炭火,只要能活着,哪怕希望渺茫如蛛丝,我也会顺着爬上去!”

夏浅语的目光很深,方芬觉得自己再看就要陷进去,她不知道夏浅语过去是怎样的生活,一定是黑暗肮脏的,所以她才能这么平静的面对。

方芬转移话题,让自己不去想那些堵心的事。

“小语,一会儿我让车子送你去医院,我得去学校高考了,我父母一定急坏了。”

“高考?”夏浅语冷笑:“你还想要去高考?”

方芬又委屈又着急:“小语,我本来就只是帮你将漓鸽约出来,谁知道你们姐妹互相算计,你就放过我吧,今天的事情我发誓绝对不会开口说出去,高考那么重要,我和你不同,我可是班级前十名的优等生,你本来就是吊车尾,再说你还有夏家,你考不考不重要,这可关系着我的一生!”

夏浅语却是狞笑道:“你就死了这条心!我们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高考?你做梦!这是你应得的下场,你要恨要怪就怪她宫漓鸽,是她,都是她!”



时间刚过半小时,宫漓鸽将最后一道选择题的答题卡填好。

安静的考场,这会儿所有人都在奋笔疾书,争分夺秒的解题,只听见笔尖在草稿纸上面的“沙沙”声。

就在这鸦雀无声的考场突然响起一道女声的惊呼,“老师,她作弊。”

监考老师连忙朝她看去,只见一个女生举着一张纸条。

高考作弊,还是在她的眼皮子下面,简直是胆大包天。

监考老师立即通知外面的巡查小组,然后第一时间走到作弊的女生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防止她把证据丢掉。

巡查员很快就到了教室,监考老师冷着一张脸,“这个学生作弊,这是证据。”

高考作弊不是小事,这要是坐实了可是关系到考生一辈子的事情,大家脸上都很慎重。

宫漓鸽在听到事情和杨芊芊有关就知道这蠢货又在出幺蛾子了。

果然杨芊芊马上将她拖下水,“老师,不关我的事,是她……”

老师们对视一眼,也怕影响了其他考生,立即将宫漓鸽和杨芊芊所有东西、考卷、答题卡没收。

“两位同学,请出来一趟。”

宫漓鸽起身对上杨芊芊眼里的得意,这就是杨芊芊算计好的。

“请吧。”

宫漓鸽带着满脸的冷意被请出了考场。

其他考生虽然很想看热闹,谁也不敢浪费时间,只得时不时看向那两个空掉的位置,心想这女生好大的胆子,高考作弊,这是不要命了。

两人被请进了一个房间,巡查组已经通知了更高级别的领导,甚至连校长也都匆匆忙忙赶来。

门外有武警在看守,校长到的时候满脸严肃,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高考作弊这种大事,如今网络这么发达,要不了多久就会全国尽知,他只盼这两个学生是其它学校的考生,千万别是自己学校的,这种事曝光对于学校的影响极大。

杨芊芊悄悄在宫漓鸽耳边说了一句:“这次你死定了!”

她的成绩本来就没有宫漓鸽好,要是能扳倒宫漓鸽,她不要自己的成绩也罢。

宫漓鸽没理会她,满脸被冰霜覆盖。

校长一推门,见到两张熟悉的面孔,校长死了的心都有了。

“怎么又是你们!”

千怕万怕,他最怕的来了,这两学生他都认识。

监考老师汇报道:“校长,各位,我发现杨芊芊作弊,这是小纸条,她说纸条是宫漓鸽递给她的,要让她传答案。”

果然字条上面写着几个字,选择题答案。

这几个字是杨芊芊练了很多遍宫漓鸽的笔迹。

杨芊芊见校长来了,顿时一脸慌张道:“校长,都是她逼我的,要我和她传答案,她拿夏家来逼我,我不敢不听命。”

监考老师拿出另外一张纸,“这是刚刚让宫漓鸽写的选择题答案几个字,和小纸条上面的字体吻合,人证物证俱在,校长,这件事得通报处理。”

校长心都凉了半截,“宫同学,杨同学,你们这是在作死啊!这是高考!”

杨芊芊假意害怕,“各位老师,校长,我知道高考舞弊有什么后果,我可不敢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考试之前她就威胁过我,见我迟迟没有将选择题答案给她,她就用纸条来提醒我,我我我哪敢啊,所以告了老师,老师,你看我没有透露半点答案还积极检举,能不能让我继续考试?”

上面的确没有杨芊芊的答案,这件事也是她提出来的,校长和其他人商议该怎么处理,毕竟之前还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

宫漓鸽的身份特殊,校长也不敢随便处理,上一次的教训就够了,所以在看似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校长询问了宫漓鸽一声。

“宫同学,你有什么话可说?”

“校长,人证物证俱在,她能有什么话可说的?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宫漓鸽从容的取出一张纸,“校长叔叔,监考老师,还有在场的各位,能不能请你们在这张纸上写几个字,随便什么都可以。”

大家也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见她坚持,校长带头写了几个字,其余人照办。

“宫同学,你还有什么辩解的吗?”

宫漓鸽拿起笔,将每个人的笔迹模仿得一模一样,就连本人都觉得惊叹。

“像,太像了!”

宫漓鸽这才开口:“这就是我的回答,仅凭着选择题答案几个字,以及她的口述就断定我作弊,这也太草率了,毕竟她是有信口雌黄前科的人,校长您说是不是?”

“宫漓鸽,你还要抵赖到什么时候?分明是你威胁我给你传答案!这上面的字迹和你写得一模一样。”

“杨芊芊,我是该夸你愚蠢还是自作聪明?你我交好,你提前模仿我的几个字不难,就像我刚才那样,素未谋面的人我也能模仿得十成十,监考老师有看到是从我手里传出去的字条吗?”

校长也是头疼,“监控调来了吗?看监控就一目了然。”

宫漓鸽环胸,“不用调了,这监控早就坏了。”

这就是占了主场的优势,她们考试的场地刚好是十班教室,杨芊芊早就知道,也没人上报更换监控,就一直这么坏着,正好成了她诬陷宫漓鸽的好办法。

只要她咬定宫漓鸽不松口,大不了她也不考试了,能拉下宫漓鸽她就觉得很爽了。

果然巡查员摇头,“是的,监控坏了。”

杨芊芊更是趾高气扬,“你们看,她早就知道监控坏了,所以才胆大包天要和我给她传答案,她这是有预谋的!”

没有监控,监考老师也并没有亲眼目睹,恐怕其他考生也都忙着做卷子,没空交头接耳,这真的说不清了。

校长气得拍桌,“采办部门怎么搞的!监控坏了也不上报,这么重要的高考。”

“校长叔叔,其实这件事未必得要监控才能查出真相。”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杨芊芊对上宫漓鸽那双平淡无波的双眼,哪里有一丝的怯意?对自己的攻击毫不在意。

为什么?现在她应该是惶恐不安才是,一旦定罪,她会被禁考,就算没有那么严重,今年她的考试也白费了,她为什么不慌?

一想到上次最后的结局,杨芊芊倒是没来由紧张慌乱起来。丫.日

“狡辩?”宫漓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处处是破绽,我需要狡辩什么?还是你好好想想,事情败露你会有什么后果。”



宫漓鸽神情冷静,本就精致的五官如同冰肌玉骨所铸就,上面凝结着一层淡淡的寒霜,她负手而立往那一站,浑身涌动着清冷倔傲的气场,就连校长也不敢小觑。

你见过哪个作弊的能有她这样从容的气度?反倒是杨芊芊,以肉眼可见的微表情不太对劲。

“在场的各位老师或许不太了解我,你们只需要稍作打听就能知道我的成绩一直都在年级前三,从未下降过,而她杨芊芊,在我们班就是中流水平,说我找她要答案,这不是搞笑吗?”

杨芊芊脸色绯红一片,却也有些不甘心,“是,你平时名次比我好,我只是英语比较拉分,数学一直都是我强项,你就是看中了我这一点,今天是高考,再加上监控坏了,你才铤而走险,想要和我对答案。”

对答案是每个学生考试下来的常规操作,成绩好的也不例外。

宫漓鸽只是笑笑,“你的数学成绩是比较稳定,不过你似乎忘记了,高二下学期,我给你补了半学期的课,才将你高中的整个数学水平拉起来,徒弟告师傅作弊?杨芊芊,你当各位老师傻呢?”

杨芊芊捏着拳头,“宫漓鸽,你少嚣张,分明就是你……”

宫漓鸽上前一步,“你又要说我威胁你是吧?从你开口到现在,各位老师看得清清楚楚,她一口咬定我逼她,可她的脸上哪有半点怕我的神色?如果她又真的这么怕我,怎么敢揭穿我呢?”

宫漓鸽的话引人深思,一旁一个认识宫漓鸽的老师当场作证,“宫漓鸽同学,她过去叫夏漓鸽,我可以给她作证,她每年大考小考都是前三,不,准确的说常年是第一,也就一两次掉到第三,她的成绩是很稳定的,倒是这位杨同学,怕是从来没进过前十,不然我一定有印象。”

杨芊芊满脸委屈之色,“老师,您不能因为宫漓鸽平时比我优秀就否定我的话,她要是没逼迫我,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前途来攻击她?这是高考,不是普通考试,我的将来难道就不重要了吗?”

她最狠的就是这点,苦肉计,往往让人无法相信是骗局的原因。

“这也是,高考多重要,这孩子犯不着拿自己的前途去赌。”

“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偏偏监控还坏了……”

“照我说,两人都有问题,不如试卷同时清零,取消高考资格,高考不是儿戏,要是处理得不好,就连校长你也要被上面的撤职查办。”

校长脑门上的汗水颗颗滚落,最好的结局就是监考老师说的那样,杨芊芊的嘴角已经慢慢浮起一丝微笑。

就算不能禁考,宫漓鸽的人生也被烙下不可抹去的污点,这就是她要的结局。

宫漓鸽叹息一口气,“好在我还有最后一张底牌来自证清白。”

“你拿什么证?”杨芊芊脱口而出,立马又补充了一句,“监控都坏了,你还要狡辩什么?”

宫漓鸽却是胸有成竹一笑:“刚刚监考老师已经收了我们的卷子和答题卡,我的答案就在我的卷面上,老师一看便知。”

在打开密封袋的时候,宫漓鸽冷冷看着杨芊芊,“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不过要让你失望了。”

杨芊芊不知道她在卷子上做了什么手脚可以这么自信,但那颗心脏跳动的频率越发加快,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蔓延开来。

“怎,怎么会!”打开密封袋,一个老师发出了惊叹。

“怎么了?”

其他人陆续围过来,“不过才半小时,她已经做完了整张考卷,甚至连机读卡都填写好了!”

“不,不可能,她一定是乱填的!”杨芊芊自己也做了卷子,她都才刚刚把选择题部分做完,后面还有填空,还有各种大题。

那复杂函数求解,各种几何图形,哪里是这么快就能做好的。

整张卷面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涂污,就像是艺术品一样,就连每个标点符号都对称极了,半点没有胡乱解题的迹象,对于强迫患者很友好。

宫漓鸽黑白分明的瞳仁悲悯的看着杨芊芊,“我最大的底牌就是我敢保证,数学这一科,我一定是满分,试问我一个做完整张卷子的人,为什么要找一个中流水平的学生去对那可笑的答案?”

“满分?绝不可能!今天的题目这么难!”

杨芊芊根本就不信她会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做完,而且还不出一点错。

宫漓鸽负手站在场中,“尊敬的各位老师、校长,这就是我证明自己清白的方式,这张考卷,我一定是满分,你们这里有数学老师,让他一看便知。”

别说杨芊芊,就连校长以及其他人都觉得宫漓鸽过分狂傲,别说是年级第一,就算是全国第一也不敢给自己估满分啊!

但是她就敢!

所有人看着场中背脊挺得笔直的女生,漂亮的小脸上写满了自信,“哪怕我扣了一分,这作弊的锅,我就背了。”

“宫同学,大可不必说得如此绝对,你万一……”校长想规劝她不要冲动,现在局面本来就是偏向于宫漓鸽,就算是这件事闹大了,上面的人来查,宫漓鸽也依然有赢面。

然而宫漓鸽只是笑笑,“我有这个自信满分,不过我要是一分没扣,那么就证明她在信口雌黄,红口白牙肆意污蔑我,请各位老师秉公处理!”

“那是当然,这么大的事情,谁敢隐瞒?”

校长招了招手,“李老师,高考还没有结束,正确答案不宜出现,正好你是教高中数学的,你来做这套卷子。”

“好的校长。”

杨芊芊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原本以为只要她死咬着宫漓鸽不放那么自己就赢定了,谁曾想这个变态竟然三十分钟就做完了所有的题!

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一定不会是满分,只要扣一分,找到一道错题,自己就赢定了!

数学老师在众人的瞩目下压力极大,他已经做得很快了,然而半小时已经过去,他才做完第一道大题。

他每出一个答案大家就会看向宫漓鸽的卷子,杨芊芊手脚开始发凉。

到目前为止,宫漓鸽没有做错一道题,一旦她是满分,那么自己——再无翻身的余地!



回答完没见宫漓鸽说话,容焱以为自己的回答有什么问题,又补充了一句:“要不下一次我仔细看看?”

宫漓鸽忍俊不禁,“不用,焱哥哥对周围的女人都没注意过吗?”

这话轮到萧燃回答:“夫人,我家先生等了你这么多年,一颗心都扑在你身上的,哪有功夫去注意别的女人?”

宫漓鸽好奇道:“那你觉得慕影好看吗?”

萧燃支支吾吾,最后还是拗不过自己本心,“挺漂亮的。”

宫漓鸽看到萧燃连耳根子都红了,看来这位慕影对他的影响不小。

“对了夫人,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还没告诉我们。”萧燃别扭的转移了话题。

宫漓鸽简略的将过程说了一遍,其过程听得萧燃惊讶不已,“夫人,你也太大胆了!这个x还真是聪明,反侦察这么强,先生已经猜到了他的用意仍旧没有找到你们。”

“都是因为山谷里光线太暗,我当时被他注射了药物不能发出声通知你们。”

萧燃嘀咕道:“我在想一件事,这x没有伤害夫人,还主动放了夫人,为什么要将你辛辛苦苦背下山呢?早在昨晚就将夫人放下就可以了。”

宫漓鸽摇摇头,“这人性情不定,说话也是古里古怪的,我猜不出他的心思。”

一旁的容焱没说话,但他心里明白,一个男人这么大费周章,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带着宫漓鸽,很显然宫漓鸽对他很重要。

“没事就好。”容焱紧紧握着宫漓鸽的手,“以后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好,对了焱哥哥,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x小队的计划是打算在设计大会上动手,正巧被我破坏了会议。”

萧燃恍然大悟:“亏得我还以为是国安议会,原来是设计大赛,这些疯子,不过他们的计划已经暴露了,应该不会再动手了吧,除非不怕死!”

“此事稍后从长计议。”容焱显然不愿意过多的谈论这件事。

他的目光落在宫漓鸽脖子上绕着的围巾上,并不是宫漓鸽衣橱的东西,而且昨晚在监控里宫漓鸽也并没有佩戴,旁边的纸袋上印着某精品店logo。

宫漓鸽说她昏迷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就到了包子铺,也就是说这条围巾并不是她买的。

“车里有空调,戴着围巾不热吗?”

宫漓鸽这才觉察到自己戴着的围巾,“嗯,是有些热。”

她一圈圈取下,脑中想到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给她系围巾时候的认真。

见她没有任何迟疑的摘下来,容焱的心里才踏实。

老巷子里的桂树后,x捧着滚烫的红薯,甜腻软糯的红薯在嘴里蔓延开来,不是甜蜜,而是苦涩。

他一边啃着红薯,一边看着掌心那枚属于宫漓鸽的耳钉,星星耳钉在脏兮兮的掌心中散发出着纯洁的光芒。

举起手,将耳钉放在阳光下,仿佛这样就能冲散源自于他掌心的血腥。

x虔诚又小心翼翼的将耳钉放到靠近心脏的口袋里。

三两口啃完红薯消失在巷口。

我的小新娘,以后的路我陪不了你了,要幸福的活着啊。

宫漓鸽回到古堡,容焱早就让人给她放好了热水。

“洗好了就出来吃早餐。”他温柔又耐心的叮嘱。

“好。”

宫漓鸽一瘸一拐的走向浴室,身体浸泡在浴液之中,昨晚的一起像是电影幻灯片,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眼前掠过。



“丫头,有些路是不能走的,一旦进来了便无法回头的,今天你不该来。”

“小丫头,我说过你不该闯进来的,本来我应该在这里和你分开,但是……”

“我突然舍不得放开你了怎么办?”

“我知道,你喜欢的人不是我。”

“丫头,你可知道,你原本是我……”

他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数次欲言又止都藏着话。

x究竟是谁!他为什么不伤害自己!

门外,容焱目送着她进了浴室便收起了脸上的柔和,拿起丢在那的围巾走了出去。

“扔掉,越远越好。”

“是。”萧燃不知道容焱好不容易找回了宫漓鸽,宫漓鸽还是毫发无损回来的,他应该开心才对,怎么满脸的冷漠?

“萧燃,将x所有犯案资料收集起来,我亲自查。”

萧燃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先生事务繁多,x的卷宗复杂又多,恐怕会很浪费你的时间。”

“以后他的事情由我亲自接手。”

从前容焱只是将他定义成一个危险的恐怖分子,现在那人突然和宫漓鸽扯上了关系,他就不只是犯罪者这么简单了。

“好。”

萧燃隐约能猜到一些肯定是和宫漓鸽有关系。

像x这样的恐怖份子全球并不少,一般都交给特殊部门管理,由容焱自己探查的他还是破天荒第一人。

“就从这个号码查。”

容焱翻出那条x给他发的信息。

萧燃很快就带来了结果,“先生,这个号码是路人的,据说他把手机借给了别人发信息。”

“这是很好的机会,你亲自去一趟。”

“是。”

容焱紧握手机,他对x一无所知,x竟然知道他的私人号码,这简直太恐怖了!极有可能x就是他的一个熟人。

可容焱想了一圈也没发现谁符合x的特征。

“想什么呢?”宫漓鸽都走到他面前了他还没发现。

容焱回过神,手里拿着药膏,“没什么。我给你上药。”

“好。”宫漓鸽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就被容焱一把抱起来,轻柔的放到床上。

看着她的脚背里面的瘀血还没有散去,比起昨晚已经好了很多。

冰凉的药膏抹在她的脚上,宫漓鸽忍不住发出来呻吟声。

“疼吗?”

“嗯。”在容焱面前她没有任何隐瞒。

“那我轻点。”

容焱的温柔往往都和他的外表不相符合。

“焱哥哥,我和其他男人孤男寡女共度一夜,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宫漓鸽咬着唇,问出了这个问题。

容焱抹药的手一顿,他不是不担心,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她才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他给你上过药了?”既然宫漓鸽问出来,那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嗯。”

容焱的眸光一暗,“除了上药,他还碰了你哪里?”

自从和容焱接触以来,这个男人就是绅士的,从未有过激的言行和举动,更没有给她甩过脸色。

此刻宫漓鸽明显感觉到容焱生气了!

那双漂亮的紫瞳少了往日的风和日丽,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快要将她吞噬,杀人般的气场从他身上蔓延开来。



“除了下山的时候他背了我,在山洞给我上药之外,他没有碰我。”

宫漓鸽将手轻轻搭在了容焱的手背上,“焱哥哥别生气了好不好?”

说着不生气,她和一个对她有所图谋的男人在山洞共处一室,尤其是她晕了以后哪个男人能那么守距?

宫漓鸽攀上了他的身体,在容焱的耳边亲柔道:“焱哥哥要是不信,亲自检查一下可好?”

只穿着睡裙的少女,明眸皓齿,肌如白雪,眸若星光灿烂。

容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以唇封缄,两人之间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言语,用身体诉说着思念。

往日就算在这方面都如谦谦君子的容焱今日像是变了个人,激烈得让宫漓鸽都要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

“焱哥哥……”

大颗的汗水从容焱的脸颊上滑落,滴入乳白色的床单里。

他的眼神深邃认真,情欲中还夹杂着强烈的占有欲。

“阿漓。”他声声叫着她的名字,仿佛要将她融入到骨髓深处。

初冬的天气还不算太冷,鸟儿站在电线杆上暖洋洋的晒着太阳,一两只鸟儿在窗台上蹦跶着飞走。

网络上又热闹了起来,容焱和宫漓鸽在老巷子相拥的画面被人拍下来上传到网上。

画面中浑身脏兮兮的少女被男人紧紧拥在怀里,男人身材高大,比例相当完美,一只手揽着女人的背,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温柔安抚。

男人俯身将下巴抵在少女的头上,垂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眼底的颜色。

仅是一个侧面,便震撼了所有人。

阳光刚好,男人温柔刚好,少女双手环着男人的腰刚好。

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呜呜呜,我又相信爱情了。】

【三分钟我要这个男人的全部资料,没有的话十分钟后我再来问一次。】

【求正面,我敢打赌这个男人一定帅得冒泡。】

【你们都在好奇男人,我就不同了,我比较好奇的是这个女人是谁,居然能拥有这么帅的大帅哥!】

大家都在猜测两人的身份时,不到十分钟所有帖子被官方删得精光。

只有那些保存了图片的人私下独自欣赏,x放大了照片,想要看看宫漓鸽,然而容焱将她捂得严严实实。

唯见她笔直的小腿,雪白的肌肤上有几处黑色的淤泥,配上黑色的马丁靴,莫名很是吸引人。

米雪双手撑在桌子上,用力的拍桌,“大哥,你在想什么?有没有听我说话?”

x丝毫没有被人抓包的紧张,淡定的关了手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我说这次的计划。”

“计划取消。”x慵懒回答,“任务目标已经暴露。”

米雪就势往他桌上一坐,穿着高叉旗袍的她露出让人移不开目光的肌肤,x恍若未闻,把玩着桌上的打火机。

火焰跳动的光芒让他想到了昨晚,他和宫漓鸽静静相处的时光。

米雪严重怀疑这狗男人就是个性无能,这样的姿势摆在任何男人面前都不会被无视,在x眼里自己还没有个打火机好玩?

“取消?你说取消就取消?昨晚在不夜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

“没什么你们死了一个人?任务又是怎么暴露的?”米雪已经得到元轻死的消息,只不过x小队无人敢透露口风是x杀的。

“与你无关,你只需要知道这次的计划取消。”

x懒得搭理更懒得解释,踢开椅子就要起身。

“慢着,这是我们共同制定的计划和目标,就算要取消,我想我们也应该知道原因对吧?我这边没法交差。”

“咔嚓”一声,打火机合上盖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x抬头看向她,目光里弥漫着危险,“我说任务暴露,你没听到?”

他朝前拉近了彼此的距离,米雪却没有半点心动,只有心惊肉跳,那男人的目光太冷!

“想要交差是吧?很简单。”

x单手撑着桌子身体跃过米雪,拔枪抵在了米雪的人头上,“杀了她,你是不是就能交差了?”



这个疯子!

“x,你别乱来。”

被他拿枪指着头的桃红也早就听说过这人喜怒无常,残暴起来连自己人都杀,在他这里毫无人性可言。

“米雪,你搞清楚一件事,是你们暗夜腆着脸要和我合作,这个作我愿合就合,你们要么听我的,要么就给我滚蛋,听明白了没有?”

他拿枪在桃红的额头上拍了拍,吓得人瑟瑟发抖。

米雪咽了口唾沫,脸上挂起谄媚的笑容,“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说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取消就取消呗,咱们该合作还是得合作,合作才能双赢。”

x收回枪,“下不为例。”

说完他摔门而去。

“雪姐,这个男人太狂妄了,咱们暗夜非得要和他合作吗?干嘛这么憋屈?”捡了一命的桃红拍着胸口。

“我们不是非要和他合作,但这个人身上有老大要的东西,我们必须要取得他的信任,况且现在的局势,和x合作对我们有力而无害你明白吗?”

桃红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男人狠成这样,说不定元轻就是被他杀的。”

“你去好好调查一下,昨晚在不夜城究竟发生了什么?”

米雪有种直觉,昨晚自己错过了一出精彩的大戏。

x究竟是懒得解释呢?还是在隐瞒什么?

手机铃声响起,看到来电号码,米雪的脸上立马变得恭敬无比,“老大。”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优雅的女声:“谈得怎么样了?”

“x要取消这次的合作,说是目标暴露了。”

“哦?”

“x要是不想参与此事,老大你看我们要不要……接着动手?”米雪屈着身子询问。

“国内的事情你看着办,我让你靠近x是为了接近他尽快取得他的信任,其它的我不关心。”

“放心老大,还没有男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米雪挂完电话,“计划不变,x不做的事情我们来做,只不过这次得做得隐秘点。”

“好的雪姐,要使用人体炸弹吗?这个最安全,而且无法察觉。”

“用什么炸弹无所谓,关键是要炸死那个贱人,不,不用炸死,只要炸得她缺胳膊断腿儿就好。”

米雪的脸上浮起一丝阴险夺目的笑容,“我要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年轻人嘛,总要为自己的轻浮付出代价。”

日落西山,宫漓鸽趴在容焱怀中醒来。

两人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没有分开,亲密无间,无一丝阻碍。

“焱哥哥现在总该不生气了吧……”

什么君子风度,什么儒雅体贴都是废话,容焱第一次露出了属于狼的野性。

在壁灯淡淡黄光浸染之下,他本就英俊的脸显得格外魅惑。

嗓音带着喑哑道:“嗯。”

“我腰疼!”宫漓鸽无奈的控诉,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胸膛,还她温柔的焱哥哥。

“别这样阿漓。”容焱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红色,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引发下一次星火燎原。

宫漓鸽嘟囔着嘴,“焱哥哥才是不要这样!”

“阿漓,我等不及要娶你了。”容焱从前还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再等两年也所谓。

x的出现突然让他变得不安,这种不安不像是齐烨和容绥所带来的,x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恐慌。

宫漓鸽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古堡,那个坐在轮椅上,眼睛看不见仿佛连天塌下来都不会皱皱眉头的神秘男人,此刻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深深的阴影。



齐烨第一时间推开了夏浅语的手,生怕被夏漓鸽看出一点端倪,身子不动声色和夏浅语拉开了距离,脸上挂着谦和的微笑。

“鸽儿,你怎么在这?”他的眼里有心虚。

夏漓鸽不动声色的从夏浅语的脸上扫过,“复习太久出来透透气,你们在这干什么?”

齐烨不知道她站在这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小声试探道:“小语让我帮她找找东西,你来了怎么也不叫我?”

“刚来。”夏漓鸽没有拆穿两人,嘴角牵起无邪笑容,“那你们继续‘忙’吧,我就不打扰了。”

她逆光而去,红色裙摆在空气中掠过,空气中飘散着她身上浅浅的香味,这样的夏漓鸽少了一些怯懦,多了一抹飞扬的神采,惊艳绝尘。

齐烨觉得夏漓鸽就像是变了个人,过去的她就像路边的小花,虽然漂亮却不大气,让人觉得可有可无。

如今再看,她却像是一朵高岭之花,带着清寒的冷意,多了一丝锋利,却更让他倾心。

齐烨甚至想着,夏漓鸽颜值身材皮肤远胜过夏浅语,要是身下的女人换成她,那该是怎样的销魂?

看夏漓鸽这般云淡风轻的样子,齐烨料想她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夏漓鸽一走,他立马跟了上去,“鸽儿,我可以帮你复习,不懂你可以问我。”

被抛在原地的夏浅语看到齐烨对夏漓鸽那殷勤的模样,一双眼里迸发出浓烈的阴寒之意。

看样子,是该动手了。

一周之后,夏漓鸽的十八岁生日宴,如期而至。

说是夏漓鸽的生日宴,实际上却早已换了主角,变成了夏浅语的接风宴。

这段时间里,夏浅语使出浑身解数,不遗余力的勾引齐烨,相较于夏漓鸽的冷淡和梳理,齐烨十分享受来自于夏浅语的温柔和体贴,送了无数的珍宝首饰和名贵礼服给她。

夏浅语看着那一堆堆战利品,嘴角乐开了花,夏漓鸽连一件像样的礼服都没有,哪怕她戴着价值五千万的昂贵首饰,别人也只会嘲笑她是个土鳖。

一想到夏漓鸽备受冷落,在众人面前出尽洋相的样子,夏浅语就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

晚宴正式开始,夏峰和余晚晴牵着夏浅语的手高调出场。

夏家虽说不算顶级豪门,在圈子里的人脉也不错,中小富豪扎堆,大家都想要见一见这位正牌大小姐。

夏浅语脸色有些紧张,余晚情温柔安慰,“你是夏家的女儿,现在就要开始习惯,以后会经常出席的,毕竟你是我们家的门面。”

夏浅语故作姿态,“姐姐才是门面,她漂亮气质又好,大家只会记得她这位夏家千金。”

提到夏漓鸽,余晚情的脸黑了黑,“她也配?”

余晚情下意识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殊不知夏浅语早就在心里偷着乐。

“咳,妈妈的意思是说你和小盟才是夏家亲生骨肉,你姐姐她到底是外人,你不要觉得她先来夏家,就处处让着她,她不过是寄人篱下的燕雀而已。”

余晚情这话说得很明确,夏浅语装作了然的样子,“弟弟在国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真想见见他。”

夏盟是余晚情收养夏漓鸽后意外怀的孩子,从小被宝贝得不行,读完小学就被送出了国。

“快了,他知道你回来了比我们还开心,最近学校忙,等他忙过了这一阵就会回来。”

见到不远处一位身着酒红色晚礼服的中年贵妇,余晚情介绍道:“她就是齐烨的母亲赵月,过去打个招呼。”

“知道了,妈妈。”夏浅语乖巧的跟在余晚情身侧。

余晚情挂着热情的微笑,“这是我女儿小语。”

“伯父好,姐姐好。”夏浅语声音温柔,十分讨人喜欢。




他从未告诉过她,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蓝莓蛋糕?

容焱沉浸在思绪中,耳边响起一道夸张的男声,“宴哥,听说你挥挥手花了十几个亿拍下了所有礼服,又给人送了十几份礼物,看来你不是不会追女孩子嘛,快说快说,你那小娇妻被藏哪了?”

迎面走来的男人一身天蓝色衬衣加牛仔裤,清清爽爽,和容焱截然不同的风格。

“蓝莓蛋糕,正好我没吃饭,归我了。”男人刚咬了一口。

“萧燃,把他丢出去喂鳄鱼。”容焱冷着声音道。

“宴哥,别丢别丢,我就咬了一口,还给你,一个小蛋糕也这么小气,我不吃就是了,来,让我看看你的眼。”

容焱一字一句道:“还有我的腿,我想重新站起来。”

他不想再做一个废人,想要看看她,想要陪着她,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谭汛笑道:“你终于想通了。”

在夏峰的不懈努力下,宫漓鸽成功改了姓,拿到“宫漓鸽”这个名字的身份证和户口,她才有了一种归宿感。

夏峰一大早就到了宫漓鸽租的房子,“鸽儿,爸花了好多关系才在这么短的时间给你改名换姓。”

“爸,谢了。”宫漓鸽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摆明了是在意股份的事。

夏峰见她没提转让股份,只得下一剂重药,“鸽儿,上次你走得匆忙,你妹妹一直想要给你道歉,她和你妈妈就在门外。”

“让她们进来吧。”

夏峰没有发现如今他们在宫漓鸽面前全是宫漓鸽占据主导,余晚情和夏浅语提着大包小包进来。

夏浅语打量她租的这公寓,夏峰花了很大功夫都没有查到宫漓鸽背后的男人是谁,她也没有发现房间里有任何男人生活的迹象,那人不是叫她太太,她们怎么了?

难道那人的新鲜劲已经过了,将宫漓鸽甩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毕竟都花了几十亿,新鲜期不会这么快。

夏浅语唯一能想到的原因,那人早就有家室,所以才不便露面,宫漓鸽是他养在外面的情人,

这么一想夏浅语心里也平衡了很多,宫漓鸽,你再得意也不过就是个情人而已,又比自己高贵到哪去了?

余晚情心思没那么多,忙着将首饰翻出来给宫漓鸽。

“鸽儿,你看看这是妈妈精心给你挑选的宝石项链,还有这套钻石的,妈给你试试看。”

余晚情亲切得像个柜姐一样,热情的给宫漓鸽佩戴。

夏峰瞪了夏浅语一眼,夏浅语看着那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少女,虽然身上穿着居家服,高贵的气质却浑然天成。

夏浅语最是能屈能伸,只要能达到目的,她并不在意这些。

她拿出一枚蓝宝石戒指跪在了宫漓鸽的脚边,“姐姐,你试试看这一枚,你这么漂亮,戴上去很贵气呢。”

宫漓鸽举起手在灯光下晃动,宝石明晃晃的光芒很耀眼,“如果我没记错,这是张总送你的礼物。”

“姐姐记忆力可真好,不过我哪里配得上,还是姐姐戴着好看。”

宫漓鸽笑了,“是挺好看,不过——”

她随手将戒指摘下来丢到地上,冷冷的补充道:“你的东西,我嫌脏。”

过去夏浅语挽着齐烨的画面时时刻刻在脑海里播放,“姐姐,你最爱的男人也是我的了,你一无所有了呢,夏家不容,宫家不要,还丑闻缠身,这偌大的天下,你还能去哪呢?要不,你跪下来求我,我给你一条路走,如何?”

宫漓鸽的脑海里循环着那卑微无助的自己跪在地上,一遍一遍的祈求着夏浅语放过她。

“姐姐,放过你谁又来放过我呢?要怪就怪你占了我的位置这么多年。”

宫漓鸽睁眼,现在跪在地上的人是夏浅语,不是她。

这完全不够!

夏浅语还没有失去一切,宫漓鸽眼里闪过波涛汹涌的恨意。




“妈,你脖子上长的那玩意儿不是为了好看的,有时候你也该多动动脑子。”

换做以前宫漓鸽敢这么和余晚情说话,余晚情还不破口大骂,股份没到手,她只得忍。

夏浅语知道夏峰带自己过来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取悦宫漓鸽而已。

她跪在地板上,一手狠狠扇到自己脸上,“姐姐,我错了,不管是什么理由,我做的事都是天理难容的。”

用力的一巴掌整个房间都清晰可见,宫漓鸽却是眼睛也不抬,仿佛她的眼里只有这些珠宝。

“既然知道自己天理难容,一巴掌怎么够?”

夏浅语:“……”

夏峰冷道:“还不快给姐姐道歉。”

夏浅语只得一巴掌又一巴掌往脸上打来,眼看着红痕越来越多,看着她今天宫漓鸽仿佛在看自己的昨天。

心里不但没有半点解气,反而更愤怒。

连着打了十几巴掌,余晚情心疼了,“鸽儿,明天你妹妹还要上学呢,你看是不是……”

“那就停了吧。”

夏浅语嘴角流着一丝血迹,孱弱一笑,“多谢姐姐原谅。”

宫漓鸽笑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原谅你了?”

夏浅语:“……”

这个贱人!

竟然故意戏耍她!

夏峰并不打算离开,也只得打圆场,“鸽儿,你妹妹以后会用实际行动来获取你的谅解,你现在不原谅她也没关系。对了,这些天你一个人在外,我让你妈买了些你喜欢吃的,你好好补补。”

余晚情提着菜和夏峰一起进了厨房,客厅只剩下宫漓鸽和夏浅语。

夏浅语泪光盈盈的看着宫漓鸽,“姐姐,我现在名誉毁了,也是真心悔过,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宫漓鸽睥睨着她,“你白莲这一面不用在我面前展现,我不是男人,不吃你这一套。”

“姐姐,我是真心想要给你道歉。”

“真心?”宫漓鸽笑得张扬,她拿过桌上的水果刀在手里比划,“你要是毁了自己的脸,我就信你是真心。”

夏浅语睁大了眼睛,“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她刻意提高了声音。

宫漓鸽紧拽着她的下巴,扬起水果刀紧紧贴着夏浅语的脸,“夏浅语,如今你的好父母一门心思想要从我这拿走股份,你以为你这招还有用?

我就算是真的毁了你,你不妨猜一猜,夏峰会不会心疼你半分?”

夏浅语吓得毛骨悚然,“宫漓鸽,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不是你们所有人造成的吗?”

夏浅语对上宫漓鸽眼中疯狂的神色,吓得失声尖叫起来,“爸妈,姐姐她要杀我。”

余晚情准备出去,夏峰却拉住了她,“孩子间胡闹而已,鸽儿顶多吓吓她,怎么可能伤害她,这口气必须要让鸽儿出了,不然她卡着股份不会给我。”

和自己料的分毫不差,宫漓鸽笑了,“你瞧,她们在意你吗?”

夏家人的劣根性她比谁都了解,夏浅语心里很不甘心,她始终觉得自己和宫漓鸽是不同的,毕竟自己才是夏家的亲生骨肉。

她高声叫了几声,以前引以为傲的家人就像是聋了一样对她不闻不问,显然夏峰已经将她当成了让宫漓鸽开心的筹码。

只要能从她手里拿到股份,一个夏浅语又算什么?

夏浅语的嘴被宫漓鸽狠狠捏着,锋利的刀锋死死贴在她红肿的肌肤上,只要宫漓鸽手一拉,她的脸上就会出现一大条口子。

宫漓鸽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夏浅语这次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吓得瑟瑟发抖,总觉得宫漓鸽下一秒就会划伤她的脸。

“姐,姐姐,齐烨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和他上床,可你也知道他是男人,力气很大的,我没有办法拒绝,你与其这么恼怒我,不如将所有的恨意都倾泻在他身上。

他才是罪魁祸首,他是渣男,姐姐,你原谅我!”

夏浅语甩锅求饶的样子让宫漓鸽觉得恶心,她拍了拍夏浅语的脸,“放心,你这张美丽的小脸我还有用,我不会伤害你的。”

就这么毁了她岂不是太浪费了,毕竟当年夏浅语折磨了自己长达六年之久。

夏浅语对上宫漓鸽不怀好意的眼神,她隐隐有种预感,今天的事情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宫漓鸽将刀收回放在桌上,“不是要道歉吗?那就拿出道歉的诚意,去那边跪着吧。”

夏浅语眼露凶光被宫漓鸽敏锐的捕捉,“怎么,狐狸尾巴就要现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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