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之离开后,乔晚星来到树边,将她和他的红布绸取下。
扔进一旁的长明灯里。
看着它焚烧殆尽。
转身,离开。
4
到家已是后半夜,裴聿之的电话几乎要打爆乔晚星的手机。
她只当没看见,回家洗漱。
十分钟后,别墅外响起汽车关门声。
裴聿之气喘吁吁跑上三楼卧室,浑身被汗浸湿。
看见乔晚星瞬间,他慌得几乎要哭出来:
“老婆,你大半夜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到处都找不到你的那一刻,有多害怕?”
他眼底的慌乱不是作假。
乔晚星胸口却像压了块大石头,有些喘不上来气。
她很想质问他,关于温念的一切。
话到嘴边,却化作一声轻叹。
她累了,不想再爱他了。
“爬山的时候发现几株稀有的海棠花,光顾着欣赏就忘了时间。”
避开裴聿之抱她的手,乔晚星随便找了个借口,
“汗脏。”
裴聿之肉眼可见松了口气,语气宠溺:
“我老婆真是个花痴,好可爱。我马上去洗澡!”
片刻后,洗漱完的裴聿之从背后环住她,鼻息炽 热,
“老婆,这段时间我都忙,今晚......”
说话间,他手往她睡衣下伸。
热水也冲不干净他身上那抹温念的发香。
乔晚星忍住反胃冲动,起身去了客房:
“我在生理期。”
裴聿之如临大敌般慌了:
“宝宝,这个月怎么提前了?肚肚疼不疼?老公这就下楼给你煮红糖姜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