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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素陆承渊的小说真心难辨爱意难消阅读

半夜超神的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夜深,主卧的门被轻轻推开。床垫一侧陷了下去,男人靠近拥住白素素,带着一股不属于她的玫瑰香水味。白素素在黑暗中睁开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起了自己那个还未来得及成形的孩子,说:“陆承渊,我们离婚吧。”身边男人的动作一僵,随即翻身打开了床头灯。刺眼的光线下,陆承渊英俊的脸上满是不耐与薄怒:“白素素,你又在闹什么?”“今天是我下手重了,可梦心刚搬过来,身体和情绪都不稳定,你作为主人家,吓到她就是你的不对。”他语气放缓了些,却听不出半分歉意:“这一切本就是我们欠她的,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别无理取闹吗?”又是这样。她的痛苦,她的委屈,在他眼里成了“无理取闹”。白素素不想再争辩了,天耀舞蹈大赛的资格没了,孩子没了,她还被陆天明那个变态盯上。再不...

主角:白素素陆承渊   更新:2025-07-01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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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素素陆承渊的女频言情小说《白素素陆承渊的小说真心难辨爱意难消阅读》,由网络作家“半夜超神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深,主卧的门被轻轻推开。床垫一侧陷了下去,男人靠近拥住白素素,带着一股不属于她的玫瑰香水味。白素素在黑暗中睁开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起了自己那个还未来得及成形的孩子,说:“陆承渊,我们离婚吧。”身边男人的动作一僵,随即翻身打开了床头灯。刺眼的光线下,陆承渊英俊的脸上满是不耐与薄怒:“白素素,你又在闹什么?”“今天是我下手重了,可梦心刚搬过来,身体和情绪都不稳定,你作为主人家,吓到她就是你的不对。”他语气放缓了些,却听不出半分歉意:“这一切本就是我们欠她的,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别无理取闹吗?”又是这样。她的痛苦,她的委屈,在他眼里成了“无理取闹”。白素素不想再争辩了,天耀舞蹈大赛的资格没了,孩子没了,她还被陆天明那个变态盯上。再不...

《白素素陆承渊的小说真心难辨爱意难消阅读》精彩片段




夜深,主卧的门被轻轻推开。

床垫一侧陷了下去,男人靠近拥住白素素,带着一股不属于她的玫瑰香水味。

白素素在黑暗中睁开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想起了自己那个还未来得及成形的孩子,说:“陆承渊,我们离婚吧。”

身边男人的动作一僵,随即翻身打开了床头灯。

刺眼的光线下,陆承渊英俊的脸上满是不耐与薄怒:“白素素,你又在闹什么?”

“今天是我下手重了,可梦心刚搬过来,身体和情绪都不稳定,你作为主人家,吓到她就是你的不对。”

他语气放缓了些,却听不出半分歉意:“这一切本就是我们欠她的,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别无理取闹吗?”

又是这样。

她的痛苦,她的委屈,在他眼里成了“无理取闹”。

白素素不想再争辩了,天耀舞蹈大赛的资格没了,孩子没了,她还被陆天明那个变态盯上。

再不离婚,陆天明最后也一定会揭露她的身份,逼她离开。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我去书房睡。”

陆承渊将白素素拽了回去,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

那股玫瑰香水味瞬间将她包围,浓得让她几欲作呕。

“闹够了就安分点。”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撕扯她的睡衣,呼吸也变得粗重。

白素素浑身僵硬,极致的厌恶让她爆发出所有力气。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卧室里回响。

陆承渊被打得偏过头,他缓缓转回头,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

白素素冷冷地看着他,举着的手还在发颤。

空气凝固了几秒,陆承渊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他慢条斯理地从她身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行,白素素,你有种。”

他用指腹碰了碰自己发烫的脸颊,扯了扯嘴角:“下午那一巴掌,现在还给你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抓起一件外套,摔门而去。

“砰”的一声巨响,世界重归寂静。

第二天,白素素拿着离婚协议书去找陆承渊。

这五年,像一场华丽又悲哀的梦,现在她要亲手将它撕碎。

白素素走到二楼走廊拐角,就看见江梦心穿着一身崭新的名牌套装,嘴角噙着一丝得意。

江梦心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文件上,眼神微微一变。

随即她像是受惊的小鹿,哭喊道:“陆太太,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住进来的!”

说罢,她竟猛地转身,朝着墙壁直直撞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江梦心却只是额头擦着墙壁滑过,身子一歪,精准地撞倒了旁边一人多高的青花瓷瓶。

“哗啦——”瓷瓶应声碎裂,一地狼藉。

“我的瓶子!”陆母正好上来。

她快步冲过来,看着满地碎片,心疼得直跺脚:“这可是我最爱的清代官窑!3亿才拍到的!”

陆承渊也闻声赶来,一眼便看到额头红了一片、摇摇欲坠的江梦心。

他一把将白素素推开,急忙扶住江梦心,转头怒斥:“她少了一颗肾!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你又在发什么疯!”

白素素被他推得踉跄几步,撞在墙上,肩胛骨生疼。

江梦心靠在陆承渊怀里,柔弱地哭诉:“陆先生,是我不小心,陆太太只是想让我离开,我不该来的!”

陆母和陆承渊这才注意到白素素手里的离婚协议。

陆承渊脸色更加难看:“白素素,我都说了梦心只是身体不好,需要照顾!”

陆母也气得浑身发抖:“就是白素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用离婚来威胁承渊。”

白素素刚要开口,江梦心就在陆承渊怀里软软地晃了晃:“陆先生,我头好晕......”

“梦心!”

陆承渊脸色一变,立刻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回了房间。

陆母看着地上的瓷器碎片,又想到白素素竟敢提离婚,怒火攻心:“来人!”

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白素素,拖着她到楼下客厅。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白素素挣扎。

陆母走到她面前,眼神冰冷:“你一个跳舞的舞女,有什么资格忤逆我们?

“我们想让谁住进来,就让谁住进来,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今天,我再好好教教你陆家的规矩!”

陆母对保镖吩咐:“给我找根粗点的棍子来,好好打!让她长长记性!”

很快,保镖拿来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

“啪!”棍子带着风声,狠狠抽在白素素的背上。

剧痛传来,白素素闷哼一声,痛得几乎站不稳。

“我是真要离婚!”




白素素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离了婚,我就不是你们陆家的人了!你们凭什么打我!”

陆母冷笑:“你说离婚就离婚?承渊为了你跟老爷子翻脸,丢了陆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你知道那值多少钱吗?二十亿!你还得起吗?”

二十亿......白素素心口一窒。

是啊,那个曾经愿意为她付出二十亿的陆承渊呢?

如今他连一句解释都不肯听她的。

棍棒一下接一下,雨点般落在她的背上、腿上。

腿部的剧痛让白素素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慌,她的腿还要跳舞!

那是她最后的念想!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我的腿!”

白素素想躲,被保镖按在地上,她哭喊着:“陆承渊!承渊!救我!救救我!”

就在这时,陆承渊抱着江梦心急匆匆地往下走。

“梦心晕过去半天叫不行,我要立刻送她去医院!”

他经过白素素身边,她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他的裤腿,眼中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陆承渊,我错了......别让他们打了......我求你......”

她话还没说完,一只昂贵的定制皮鞋便狠狠踩在了她的手背上。

骨节错位的剧痛让她惨叫一声,松开了手。

陆承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冷漠:“给我用力打,打到她下次不敢再欺负梦心为止。”

说完,他再不停留,抱着江梦心离开。

大门关上,也砸碎了白素素心中最后一点光。

陆母冰冷的声音飘了过来:“腿,给我打断她的腿!我看她以后还怎么出去抛头露面!”

白素素转头哀求:“不要,不要,妈!求你!”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右腿膝盖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盖过了背上所有的痛楚。

白素素眼前一黑,连惨叫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绝望的抽噎。

“行了。”

陆母厌恶地挥了挥手,仿佛在处理一件碍眼的垃圾。

“拖到后面的杂物间关起来,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给她饭吃,也不准给她水喝。”

白素素像一条破布,被拖过冰冷光洁的地板,在地上留下一道断断续续的血痕。

门在她身后关上,彻底锁死了最后一丝光线和希望。

不知过了多久。

一天?还是两天?

黑暗与死寂里,时间失去了任何意义。

白素素从昏迷中被饿醒,又被痛晕,周而复始。

她试着敲门,起初还用尽力气嘶喊,到后来,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只剩下指甲刮擦门板的微弱声响。

“陆承渊......”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个名字。

眼前仿佛回到江梦心出现前,他来看她的最后那场舞。

“今天那个托举转三圈的动作,吓得我心脏停了半拍。”

白素素刚下台,陆承渊就抱住她,带着一丝后怕。

“下次再有这种高难度动作,能不能提前跟我报备一下,我好准备速效救心丸。”

白素素踮起脚尖捏了捏他的脸颊:“陆总日理万机,怎么连我跳舞转几圈都数得这么清楚?”

“没办法。”

陆承渊顺势握住她的手,将她冰凉的指尖包进掌心:“谁让台上那个发光的人是我太太。”

他的目光坦荡而炽热,不带一丝杂质。

白素素嗔怪瞪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那我可要名副其实~”

陆承渊说着,大庭广众之下就吻了上来,裹挟着无限缱绻。

周围响起无数羡慕的议论。

“咕噜咕噜——”

肚子饿到抽筋,让白素素回归了现实。

为了陆承渊,她背叛恩人,守护他五年。

换来的是失子,断腿,还要赔上这条命。

陆承渊倒是“划算”极了,去了旧人,有了更年轻的新人补上。

白素素甚至想,就这么死了也挺好。

死了,就不用再面对陆天明的威胁,不用再记起陆承渊带来的痛。

就在她彻底放弃时,门锁“咔哒”一声,竟然转动了。

刺目的光线涌了进来,白素素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快步走来,焦急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素素!你怎么样?他们怎么敢把你关在这种地方!”

白素素费力地睁开眼,看清了来人。

陆天明。

她扯了扯干裂的嘴角,想笑,却发不出声音。

是啊,怎么会是他呢?

不,应该说,怎么可能不是他。

一出好戏,导演怎么能不到场谢幕。

陆天明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想触碰她的脸,却被她用尽全力偏头躲开。

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又被心疼和焦急覆盖。

陆天明迅速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裹住白素素残破的身体,动作温柔。

“别怕,我来了,我带你走。”

他将她打横抱起。

身体腾空的瞬间,右腿的剧痛让白素素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湿透了额发。

陆天明抱着她大步往外走,路过客厅时,那两个打人的保镖出来阻拦。

“陆先生,夫人交代要一直关着她。”

“滚!”

陆天明脚步未停,摆出长辈叔叔的气势。

“有问题让陆承渊尽管来找我!”




白素素为报恩被迫嫁给陆承渊,成为他爷爷安插的商业间谍。

可在朝夕相处中,她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监视对象。

她为他背叛恩人,替他挡下所有明枪暗箭。

她以为,他风雨无阻来看她每一场舞,那专注的目光是爱。

她以为,他为她放弃陆氏10%的股份,只为换她一个“陆太太”的身份,是情根深种。

她以为,他们的感情已无坚不摧,她可以跟他坦白自己的身份了。

可在他们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他却为了另个女人朝她下跪。

“素素,梦心捐肾给我,后遗症很重,我不放心决定接她来家里住。”

白素素看着在外呼风唤雨的陆总,竟为了江梦心下跪。

她心一抽:“她生病最好的去处是医院。”

陆承渊第一次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她。

“白素素!你怎么那么没良心!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白素素没有看他,目光落在他身后那幅空荡荡的墙壁上,那里原本挂着他们的婚纱照。

今天却被佣人借口脏了,取下了。

“你真的,只是为了照顾她?”

当初说给江梦心五千万,买断她的肾也是他。

这几个月,陆承渊为了照顾江梦心,缺席她的生日,公司的重要会议,还有她所有的演出。

那个说不会错过她每次演出的男人,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这时陆承渊的电话突兀响起,打破了僵持。

他一接通,江梦心泫然欲泣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陆先生,对不起,我知道陆太太不愿意见到我,我不会去陆家的。”

电话那头一个焦急的女声插了进来:“江小姐,你血压不稳,快躺下,别乱跑!”

陆承渊脸色大变,手机都来不及挂断,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将白素素的脸打偏过去。

陆母站在她面前,胸口剧烈起伏:“小梦那孩子,为了阿渊身体都垮了,那是一颗肾啊!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白素素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我可以请十个阿姨照顾她,为什么承渊要亲自做?”

陆母被噎了下:“反了反了,还敢跟我顶嘴!”

不到半小时,陆承渊去而复返,双眼猩红地瞪着她:“你把江梦心赶到哪去了?”

“我没有,我一直在这里。”

“还敢撒谎!”

陆承渊怒不可遏,当着她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是我,陆承渊,‘天耀’舞蹈大赛,取消白素素的参赛资格。”

白素素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陆承渊,他知道她为了这个比赛,整整准备了一年,熬了无数个日夜。

“陆承渊,你不能......”

“江梦心捐了肾给我,这辈子都不能再跳舞了。”

他打断她,字字诛心:“她没法参加的比赛,你凭什么参加?”

“白素素,这是你作为我的妻子,欠她的!”

“承渊!”

陆母在一旁越听越气,竟直接上前,一脚踹在白素素的小腹上:“她巴不得小梦消失,我们抓紧去找。”

一阵剧痛猛地袭来,白素素闷哼一声,蜷缩着倒在地上。

她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流失,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攫住了她。

她伸出手,朝那个熟悉的背影求救:“承渊......我肚子好疼......”

陆承渊正被陆母拉着出门,脚步只顿了一下,连头都没有回。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希望。

空旷的客厅里,突然响起掌声。

一个男人从楼上走下来,皮鞋踩在地板上,不紧不慢。

“啧啧,素素,这就是你辜负我爸的恩情,换来的男人。”

“救,救我——”

白素素的意识开始模糊,在彻底晕过去之前,她只看到陆天明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

“求我救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再次醒来时,白素素感觉身上有一只手在游走。

她猛然睁开眼,看到陆天明正坐在床边,捉着她的手指轻咬着。

见她醒了,他交织着情欲与邪气的黑眸望来,能勾掉女人的命。

“陆天明!住手!”

白素素刚想抽回手,陆天明翻身上床,她瞬间感受到他的凶悍在暗戳戳勾搭。

“堂嫂,陆承渊不要你,五年之期也到了,你就跟了我吧!”

陆天明窥视了她三年,本来有陆承渊片刻不离的陪伴,他不会有跟她独处的机会。

“不,我根本......”

白素素话未说完,已经被陆天明狠狠封住了唇,寸寸深入。

他压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长驱直入。

性感的闷哼肆意在她耳边荡开,白素素整片脖颈都烧了起来。

陆天明长得天生就是来勾女人魂的,三分邪,七分野,那种野性跟力量,没女人看了不腿软。

可他三年来使尽浑身解数也得不到白素素一丝注视。

病床的铁架发出频繁的咯吱声——

白素素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陆承渊,你不是说过会把我守在心头的吗?




陆天明刚把白素素送到医院,陆振邦就打电话找他。

陆天明脸色阴沉,只能交代医生好好照顾白素素,匆匆离去。

白素素刚输完液,病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几个黑衣保镖走了进来:“白小姐,老先生想见您。”

白素素被带到一间中式茶室。

黄花梨木的圈椅上,坐着一个身穿唐装的老人,正是陆承渊的爷爷,陆振邦。

他慢条斯理地烹着茶,看都没看被保镖用轮椅推进来的白素素。

“天明那个蠢货,为了你动静闹得不小。”

陆振邦将第一泡茶水倒掉:“你爸只是我的司机,当年你母亲得了癌症,是我出钱让她在最好的医院治疗。”

“后来你爸又得了尿毒症,也是我在帮他付医药费。”

他看向白素素的腿,眼眸微闪:“甚至连你学舞蹈都是我重金请老师教。”

“陆爷爷,对不起。”

白素素低头不敢看他。

“我送你去陆承渊身边,是让你当一把刀,不是让你去做他的盾。”

陆振邦的声音越来越冷:“白素素,你背叛了我,现在落到这个下场,后悔不后悔?”

白素素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什么,陆振邦却摆了摆手。

“算了,别回答,说了也是假的。”

他将一杯茶推到白素素面前,茶香袅袅。

“不过,你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给你一个机会,我们打个赌。”

陆振邦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就赌在陆承渊心里,你还值几个钱。”

“如果陆承渊还重视你这个妻子,我就放过你,如果他不在乎你的死活…”

他停顿了一下,“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陆振邦朝手下递了个眼色。

手下立刻拿出白素素的手机,拨通了陆承渊的号码,并按下了免提。

电话很快接通,陆承渊的声音传了出来:“什么事?”

“陆总,你老婆在我们手里。”

手下的声音粗哑凶狠:“想救她的话,拿十亿来换,否则立马撕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陆振邦朝白素素使了个眼色。

白素素看着老爷子阴冷的目光,为了活命,她只能配合:“承渊,是我,救救我,他们要杀了我…”

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生机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传来陆承渊冰冷的声音:“白素素,你演够了没有?”

“承渊,我好冷,抱抱我…”江梦心娇弱的声音隐约传来。

“啪!”电话被挂断了。

茶室里一片死寂,在场的下属们都朝白素素投来怜悯的目光。

“你在陆承渊心里已经一文不值,连讨价还价都没有,我都有点替你尴尬。”

陆振邦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品了一口,像是点评一出无聊的戏剧。

白素素看着自己那条扭曲的腿,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比哭还难听。

“路是我自己选的,任何苦果,我都认。”

这时一个手下的手机响起,他接完说:“陆老,那边说天明少爷已经发现是调虎离山了,正朝这边来。”

陆振邦眼神一厉,他最讨厌脱离掌控的棋子。

“别以为你勾引天明,我就不会动你。”

陆振邦看向白素素的眼神变得危险:“既然你这么有先见之明,那我也不能让你失望。”

他转身对手下挥了挥手:“拦住天明,把她卖到国外去,让所有人都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白素素再次清醒时,小腹传来一阵阵坠痛。

一个护士走进来,见她睁眼,手脚麻利地为她换上新的吊瓶。

“醒了?你小产了,刚做完清宫手术,别乱动。”

“小,产?”

白素素的脑子嗡的一声,下意识地将手覆上自己平坦得过分的小腹。

护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叹气:“送你来的那位先生是你老公吧?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就是太不知道节制了。”

“这都见红了还折腾,年轻人真不把身体当回事。”

老公?她的老公去保护的女人了。

白素素惨白的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这时病房门又被推开,陆天明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斯文又得体。

谁都想不到他刚强迫了自己的堂嫂。

他对护士点了点头,护士会意,叹着气出去了。

白素素这才反应过来,她跟陆承渊期盼三年的孩子。

先是受了它奶奶的一脚,又被陆天明这个畜生......就这么没了。

她没有哭,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是你故意的。”

陆天明走到床边坐下,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当然,你很快就是我的女人了,肚子里怎么能留着陆承渊的野种?”

他的语气那么理所当然,仿佛她肯定会同意。

白素素猛地抽回手,一抹血迹迅速渗了出来。

她却感觉不到疼。

陆天明看着她,眼底的占有欲毫不掩饰:“老头子当初让你去陆承渊身边,是让你当间谍,不是让你去给他生儿育女的。”

“素素,你忘了自己的任务,我只是在帮你纠正错误。”

陆天明,陆家老爷子在外养的情妇所生的小儿子。

名义上是陆承渊的堂弟,实际上却是他的亲叔叔。

陆承渊的爷爷是赘婿,想夺取陆家的股份给小儿子,只能暗中操作。

陆天明俯身,在她耳廓上落下一个黏腻的吻:“我给你一周时间,跟陆承渊离婚。”

白素素偏头躲开:“滚。”

陆天明却笑了,反复研磨她的耳垂,直至通红。

“真甜——”

“宝宝,等你养好身体,离了婚,我就来接你。”

等陆天明走了,白素素不敢再在医院呆下去,她立刻办理出院回了陆家。

回到陆家别墅,玄关处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全是当季最新款。

白素素冷笑,江梦心一边说自己病得走不动,却还有精力横扫各大奢侈品店。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陌生甜腻的香水味,鸠占鹊巢,理直气壮。

白素素麻木地上了楼,走进衣帽间想找件换洗的衣服。

脚踩到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事,她拿起来是亲手烧制的那对“沧海月明”陶瓷袖扣。

那是她送给陆承渊的生日礼物。

一年前,陆承渊收到时惊喜地吻她:“这是我收过最好的礼物,我会一直戴着。”

现在,它和灰尘躺在一起。

白素素将袖扣握在手心,走进浴室,热水兜头淋下,冲不散心底的寒意。

她刚换好衣服,卧室门就被推开。

陆承渊站在门口,眉头紧锁,脸上带着一丝不耐。

“梦心睡不安稳,你去熬一碗安神汤端过去。”

陆家这四年没有了佣人,是白素素怕陆爷爷还安插别的眼线,抢着干活,慢慢把佣人都辞退。

身体因失血过多,让她虚弱腿软,白素素还未拒绝,陆承渊已经离开。

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刚刚承受了丧子之痛和极致的羞辱?

是了,陆承渊现在全心神里只有他的娇弱恩人。

白素素端着汤碗走到客房门口,正要敲门,却听到江梦心说:“陆先生,我最近总觉得排异反应很重,医生说我有肾衰竭的风险。”

“我又是稀有血型,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陆承渊安抚道:“别怕,我妻子白素素和你血型匹配,有她在,你不会有事。”

“这都是我们夫妻欠你的。”

他说得像在陈述一件货物的所有权。

“哐当——”

白素素手一松,托盘连着汤碗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房间里随后传来一声尖叫:“啊——”

陆承渊猛地拉开门,看到是她,眼中瞬间燃起怒火。

他没有丝毫犹豫,反手一个耳光就甩了过来。

“谁让你来偷听的?吓到梦心你不愧疚吗!”

白素素的脸被打得偏向一旁,口腔里泛起一股铁锈味。

陆承渊看都没多看她一眼,指着地上的狼藉,厉声呵斥:“赶紧收拾了,重新熬一碗过来!”

曾经,她切菜不小心划破手指,他都紧张得像是天塌下来,抱着她去医院。

如今,他为了别的女人,亲手打她。

白素素慢慢直起身,转身径直回了主卧。

她拉开抽屉,拿出那对被遗弃过的袖扣,面无表情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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