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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惊喜的是,将阳关竟然防守并不严密,大军所至,竟然轻松拿下了将阳关。将阳关虽说不是云国什么要紧关隘,但是城中的粮食却是不少。然而入城之后,军士进城屠杀百姓,侮辱妇人,抢夺粮食,城中百姓叫苦连天。被押解进将阳关的时候,宋初瑾一路只看见血流一地的无辜百姓横尸街头。
主角:楚怜萧衍之 更新:2022-09-10 1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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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怜萧衍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楚怜萧衍之》,由网络作家“萧衍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令人惊喜的是,将阳关竟然防守并不严密,大军所至,竟然轻松拿下了将阳关。将阳关虽说不是云国什么要紧关隘,但是城中的粮食却是不少。然而入城之后,军士进城屠杀百姓,侮辱妇人,抢夺粮食,城中百姓叫苦连天。被押解进将阳关的时候,宋初瑾一路只看见血流一地的无辜百姓横尸街头。
甘州战败后的第三天,军中的粮食也都耗得所剩无几了。
可萧衍之忽然让人把所有的粮食全部拿出来,让士兵彻底吃个饱,而后奇兵突袭将阳关。
若是攻不下将阳关,所有人要么战死,要么活生生饿死。
一招破釜沉舟,士气空前高涨。
令人惊喜的是,将阳关竟然防守并不严密,大军所至,竟然轻松拿下了将阳关。
将阳关虽说不是云国什么要紧关隘,但是城中的粮食却是不少。
然而入城之后,军士进城屠杀百姓,侮辱妇人,抢夺粮食,城中百姓叫苦连天。
被押解进将阳关的时候,宋初瑾一路只看见血流一地的无辜百姓横尸街头。
更有衣不蔽体的女人,被残忍杀害的几岁稚童。
秦国铁骑所至之处,无人生还。
一幕幕鲜红的画面,盈赤着浓重的血腥味,让宋初瑾胃里翻滚着,浑身都在打颤。
为什么?明明萧衍之已经答应过不会对百姓下手,他还是在骗她!
这可都只是些勤勤恳恳的小百姓,战争让他们活着都已经很困难了,为什么还要对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下手?
她仿佛在这些百姓的投影中看到了自己,想活下去,但是命却总是在别人手里。
她像蚁虫一般,只能由得别人践踏。
……
将阳关大胜,粮食的问题暂时得到了解决。
但是也只能暂时支撑,如若后方军需一再拖延,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
主营中。
萧衍之脱掉甲胄,擦着剑,面色不虞。
不一会儿,沈鸢走了进来,看见萧衍之就凑了上去。
“阿铮哥哥,刚刚我去粮营看了一下,收获颇丰呢,现在我们可以暂时不用为粮食发愁了。”沈鸢看着好像很是开心。
萧衍之依旧沉着脸,将剑换了个角度,一抹寒光闪过沈鸢的脸。
“为什么下令屠城?”萧衍之的脸这般看去有些意味不明。
不知道为什么,沈鸢突然感觉后背有些发寒。
但她也没在意,只是愤愤道:“云国的人杀了我爹爹,难道他们不该死吗?这些人都得为我爹爹偿命!”
萧衍之用手指弹了一下剑锋,剑身一阵清鸣,他脸上却是看不出丝毫情绪。
沈鸢愣了一下,这才察觉到,萧衍之对自己做的事情有些不悦。
她扯了扯萧衍之的衣袖:“阿铮哥哥,战争本就是成王败寇,怪就怪他们是云国的百姓,就算没死在战争里,他们日后也只能是卑贱的仆人。”
闻言,萧衍之的眸子闪了闪,手中的剑不由紧握。
他紧抿着唇,半晌才像是意有所指地开口:“你说的对,就是成王败寇。”
见萧衍之认同,沈鸢便笑开了,继而又抓着他的袖子道:“阿铮哥哥,我兄长从秦京赶来了,现在正在途中。”
萧衍之透过剑锋,看清沈鸢的眉眼,嘴角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此事,你怎么之前没有跟我提起过?”
“沈家的旧将多随我爹爹战死,由我兄长整顿自然是更好抚慰军心一些。”沈鸢道。
“噌——”长剑入鞘。
萧衍之一下子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
沈鸢只能看见他的背影,然后听到萧衍之笑了笑,才道:“那自然再好不过。”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一场一场的大雪过去。
宋初瑾最近身子也是越发沉了,开始嗜睡多眠,渐渐的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越发虚弱了。
最近她都只能在营账中走走,偶尔宋老军医还能来看看她。
顺便能教她些医术,给她带些医书,时不时还会跟她说两嘴最近军中发生的些小事。
她与萧衍之自从那日他差点掐死她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
偶尔从老宋军医嘴中听得一些散碎消息,也大多都是萧衍之和沈鸢如何如何了。
总之就是,那两人柔情蜜意的,是什么天作之合。
起初宋初瑾听着还有些心中酸涩,听老宋说多了,最后也只能一笑置之。
毕竟人心这种东西嘛,实在是脆弱又不堪一击。
“丫头,你这身子是只能尽力调养了,不过……你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老宋替她把完脉,叹了一口气。
宋初瑾收回手,只是淡笑了一声:“我知道的。”
她如今也算是会一些粗浅医术,她自己的身体怎么样,自己也清楚。
孩子每日所耗的养分多是从母体吸取的,她的身子本就不好,眼看着一天比一天瘦。
真到了生产之日,她就算能把孩子顺利生下来,自己的身体也会渐渐撑不住。
反正,萧衍之也是要她死的,只要孩子能好好的,她倒是也没什么遗憾。
见她神色郁郁,老宋边收着东西又边跟她闲话起来:“前两日又传来消息,说是沈二将军来北境途中被云国密探刺杀,当场身亡。”
宋初瑾的身子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向老宋:“师傅,是说要来重整北境军的沈家次子沈二将军吗?”
老宋点点头,也有些惋惜道:“沈家在朝中颇有权势,沈老将军死后,本来就指着沈二将军的,没想到竟然出了这回事。”
不知为何,宋初瑾觉得有些不对劲,沈家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巧合。
她在军中待了这么久,有些事看得却比旁人清楚。
萧衍之连下云国大半个北境的城池,军中威望不低。
而沈老将军战死后,沈鸢因为是女儿身,若要接替沈家北境军很难。
所以沈老将军死后,北境军中事务都是萧衍之全权处理,而且处理得井井有条。
但若是沈二将军要来北境协理军务,那么必定还是有不少沈家旧将拥护的,这样必定会从萧衍之手中分权。
可是现在沈二将军途中遭遇刺杀,受益最直接的人就是萧衍之了。
她沉吟半晌,越想越觉得心寒,若真是萧衍之的手笔,那这盘棋真是下得太好了。
夜半时分,宋初瑾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见什么东西被撞了一下。
她最近浅眠,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睁眼就看见一个黑影出现在眼前。
她大惊,张嘴就要呼救,可是还未来得及喊出声就被人捂住了嘴。
而后,她就被人打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是被人说话的声音吵醒的。
“既然萧衍之打着这样的主意,那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就绝对不能留下来。”
一道男声传过来,宋初瑾觉得有些耳熟。
她没有睁眼,只是继续听着。
紧接着沈鸢熟悉的声音传来:“萧衍之想用这个女人腹中的孩子稳定住陛下的猜疑之心,我想着要是将这个孩子直接杀死了,他也可以用别的孩子来冒充。”
“必须要让很多人都看到,这个女人和孩子是一起死掉了,这样他就没办法找人冒充。”
虽说只是寥寥几句,但宋初瑾已经听出了缘由。
萧衍之想将她腹中的孩子交到秦京去,做皇帝手中的人质,他便可以安心在前方出征。
难怪萧衍之让她把孩子生下来,难怪那天萧衍之没有当时就掐死她。
亏她还觉得萧衍之当时是于心不忍,原来他不过是想利用她腹中的孩子!
都说虎毒不食子,难道皇家出身的人当真就没有一点真心吗?
宋初瑾心中一次次堆砌起来的希望又被一次次打碎,每一次都是扎得她遍体鳞伤。
她知道云国那座深宫对萧衍之有多大的恶意,所以她理解萧衍之的凉薄。
可是到如今,她发现萧衍之已经不仅仅是凉薄了。
“现在我们沈家的兵权也都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手中,我总感觉此事有些不简单。”
沈鸢一句话又打断了宋初瑾的思绪。
“不行,沈家的兵权不能让萧衍之占了便宜,得想办法拿回来。”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宋初瑾这才听出来,这声音是秦明廷。
原来这两人又在密会,而且,这次将宋初瑾也绑了过来。
宋初瑾明白,这一次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在等着她。
沈鸢眼中闪过一丝算计道:“要不这样吧,军权和陛下的圣心,他势必是要选一个的,我们先断了他一条路,其余的,还有机会慢慢策划。”
秦明廷也是赞同地点了点头:“也是,要是等这个孩子临盆,我们再像找机会下手就晚了。”
闻言,宋初瑾猛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缓缓袭上心头。
突然,她感觉有脚步声在向自己逼近,然后她被人抓着衣领从地上提起来。
“别装了,你还要偷听到什么时候?”沈鸢拍了拍她的脸。
宋初瑾愣了一下,心知自己是被发现了。
她这才缓缓睁开眼,发现这里是一座山庙,而沈鸢正揪着她的领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自知装也没用,只得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沈鸢也不掩饰,只冲她一笑:“我知道你喜欢萧衍之,我就来帮你看看清楚这个男人,如何?”
……
断肠崖。
此地是将阳关外不远处一座山崖,崖边长着一棵老松树。
这崖看着并不算太高,但是人若是掉下去,必然是摔得粉身碎骨。
春寒料峭,冬日已然过了,冰雪消融,但是这倒春寒尤是厉害。
老松树的两侧,宋初瑾和沈鸢一人一边,被塞住嘴吊在树干上,而身下就是万丈悬崖。
树干处牵过来两根绳子绑在大石头上,只要绳子断了,人就会立马掉下悬崖,万劫不复。
一个黑衣人拿着一把刀,坐在那大石头上,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果然,不一会儿,就听见有马蹄声由远及近。
是萧衍之,他身后还带了一小队人马。
看见这场景,萧衍之翻身下马,急急喊了一声:“鸢儿!”
沈鸢呜呜了两下,挣扎着,一脸害怕。
而宋初瑾沉默着注视着这一幕,萧衍之的眼神从未落到她身上。
“你是何人!究竟想做什么?”萧衍之满脸戾气,瞪着黑衣人。
黑衣人晃了晃手里的刀,嗤笑一声:“萧衍之,你杀我云国那么多百姓,还问我要做什么?”
黑衣人指了指崖边的宋初瑾和沈鸢,又道:“这两个女人,一个是你心爱的女人,一个怀着你的孩子,我数三声,砍断绳子,你想着准备救谁吧!”
“不过是个孩子,你杀了便是。但你要是敢伤害鸢儿,我定将你碎尸万段!”萧衍之不由握紧了手中剑柄。
宋初瑾依旧是远远看着他,眼中一片凄凉,原来她和孩子的性命,在他眼中根本就是无足轻重。
不自觉,竟还是有水气盈满眼眶,她听见胸腔最后一点希望彻底破碎,扎得她生疼。
他的选择,她已然明了。
她听见那黑衣人在数“一、二——”
萧衍之的脚步不自觉往沈鸢的方向挪了两步。
宋初瑾眼中含泪,她和孩子的分量加在一起,都换不来他一个眼神,真是何其可悲。
“三!”
绳子被立时斩断,她感觉身子一空,整个人往下坠。
但是她发不出声音,她看见萧衍之毫不犹豫向沈鸢奔了过去。
而她,像折翼的飞鸟,往深渊下坠。
最后她看见萧衍之的衣角扬在风中,一如他曾一次次离去的背影。
她怨呐,怨自己执念太深,若是当初就放弃这一点希望,最后也不至于将孩子搭进去。
她感受到万丈深渊在对她呐喊,在嘲笑。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冷,刺骨的寒冷。
宋初瑾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从梦中醒来,她发现自己仍在囚笼。
“丫头,你醒了?”老宋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宋初瑾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个很普通的小民房,她躺在炕上,房间只有一套简单的小木桌家具。
老宋在旁边看着她。
她怎么还会活着?仿佛坠崖那事只是个梦,只是梦的太过真实。
“师傅?”她开口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一说话喉咙疼得厉害。
老宋给她递了一杯热水:“你可真是福大命大,那山崖下有猎人捕猎布下的兽网。你掉进网中没死,只是受了些风寒。”
没死……原来所发生的那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她在做梦。
对了,那她的孩子……
她忙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孩子还在。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想起来着实后怕,要是孩子真的有什么意外,她真的万死难辞其咎。
“嘎吱——”陈旧的老木门被人缓缓推开。
萧衍之的身影出现在宋初瑾的视线。
从前她看到萧衍之一定是欢喜的,可是如今,想到悬崖上那一幕,她的身子不由往后缩了缩。
察觉到这个微小的动作,萧衍之不自觉皱了皱眉。
他朝老宋看了一眼,老宋就很识相地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两人。
“老宋说孩子没事。”萧衍之在房间的小长凳上坐下来。
可听到萧衍之说孩子,宋初瑾就后脊背发寒。
她还记得,沈鸢和秦明廷说的话,萧衍之要这个孩子是为了送去秦京安定圣心的。
她知道,这孩子若是被萧衍之送去秦京,就会成为一粒棋子,萧衍之定然不会在意这个孩子的死活,一如他在悬崖毅然选择沈鸢一样。
那么一旦萧衍之做了什么,那这个孩子随时会被秦国皇帝处死。
她绝对不能让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事情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再重演一次。
宋初瑾不由握紧了手,默默点了点头:“嗯,没事。”
萧衍之眉头蹙得更紧:“你不能回军营了,只能在这里待着,把孩子生下来。”
如若她没有想错的话,沈鸢她们这时候应该都以为她死了吧。
她没有异议,只是微微垂眸,轻问了一句:“若是当时没有那张捕兽网,那我……这个孩子是不是死了便就死了?”
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β萧衍之的眼神闪了闪,又瞬间恢复了冷硬:“那便是天命。”
宋初瑾指节泛白,指甲都陷入了肉里,还是觉得疼痛。
这本就是答案,她心知肚明才是。
她觉得喉头哽得慌,深深吸了一口气,γ抬头冲他挤出一个笑:“那……我后来给你画的布防图,根本就是真的,你知道甘州城有重兵,故意驱沈老将军入死地?”
萧衍之忽然脸色一沉,漆黑的眸子盯着她,闪过一抹危险的意味,继而又生出一份探究。
“你还知道些什么?”
宋初瑾又低了头,缓缓道:“沈二将军死得蹊跷,在秦国境内遭刺杀,不像是云国的手笔。”
萧衍之忽然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接着说。”
“你初回秦国,朝中根基不稳,若能鲸吞沈家兵权,立下战功,无疑这次北伐是好机会。”
宋初瑾顿了顿,又道:“下一步,娶了沈鸢,沈家兵权便名正言顺的到手了。”
然后,等她生下孩子,送往秦京,稳住皇帝,攻下云国,立下不世之功,秦国的帝位便是他的囊中之物。
房间的气氛忽然冷滞。
萧衍之看着她,语气听不出丝毫情绪:“知道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窗外,一道电光闪过,不一会儿,天边一阵轰鸣。
大雨应着雷声突然而至,明明转春了,天还是格外冷。
宋初瑾掖了掖被子,盖住自己的肚子,这才抬头:“你连你最爱的女人都能这般利用吗?”
然后她察觉到萧衍之的身子愣了一下,而后他嗤笑一声:“在云国皇宫这么多年,爱能让你不受欺负吗?”
一句话,让宋初瑾如坠冰窖。
原来,眼前之人,是没有心的。
既是没有心,自然不会将谁真的放在心上。
所以,到最后,不管是她还是她的孩子都只会成为他登上帝位的工具。
她觉得一股寒意,冷彻心扉。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活着,怎么能没有爱呢?”
萧衍之听到这话,冷笑一声:“愚蠢。”
她不由得自嘲一笑,却突然没头没脑说了句:“阿铮哥哥,若是世上无人爱你了,你可会孤单?”
萧衍之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脸色沉了一分。
他冷声道:“宋初瑾,只要生下这个孩子,你还有条生路。”
可宋初瑾只是看着他,淡淡一笑。
这样的笑在萧衍之的记忆中是从未出现过的,这笑容带着一股疏离和……哀伤。
像秋叶上凝结的霜,有些扎人。
他这才发觉,认识宋初瑾这么多年,他其实一点也不了解她。
比如,她的聪明是他从未想到过的。
“沈鸢不会嫁给你的,起码,在你登上帝位之前,不会。”她忽然开口。
她的脸上依旧挂着笑,眼中有化不开的哀愁。
萧衍之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再理会,转身走了出去。
宋初瑾看见,萧衍之撑着伞一步一步走进雨中。
雨雾中他的身影变得模糊,直到最后,她什么也看不见。
萧衍之来的时候没有下雨,可走的时候却有伞可撑。
“原来,你从来都是未雨绸缪的。”她喃喃一句,脸上没了表情。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平安生下这个孩子,然后让这个孩子逃脱去秦京的命运。
……
过了一阵,眼看已经是初春,天气渐渐暖和了一点。
这座民居离城中较远,但空气不错,而且,对于久居深宫的宋初瑾来说,这一切都陌生。
房子外有个小小的院子,院中长了一棵桃花树,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
那一树艳璨,宋初瑾喜欢得不得了。
从前宫中也有不少桃树,可是云国皇宫的春天从来不是她的。
“笃笃笃——”
宋初瑾正在院中晾好了衣裳,就听见不远处有马蹄声传来。
她眯眼看了看,本以为会是萧衍之,可她看见马背上的人一身红衣,便知道不是。
萧衍之从来不喜欢这种夸张的颜色。
马背上的人趴着,马儿正徐步往这边来,直到她院门前才停下来。
宋初瑾刚上前,马背上的红衣男子就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她一惊,发现这男子已经一身伤,血染红了他的衣衫,形云十分狼狈。
她上前探了探他的气息,还好,这人还活着。
也顾不得多想,她也不能看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忙把人拖了进去。
好在她跟着老宋军医学了些医术,处理好这些外伤还是云易,不过她这里没有什么药。
想到她之前去后山的时候看到不少药材,只得挺着大肚子上山去采些药来。
好不云易采了些能治外伤的药,她推门进去。
一只脚刚踏进去,眼前忽然白光一闪,一柄长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散发出森森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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