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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拾旧梦余响完结版周风竹文欢颜

简声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风竹垂眸,摘下腰带上文母当初赠的玉佩递上。“母亲,我意已决,也该物归原主了。”“钉床之刑,我会去的。”文母见状,不再劝阻,只接过玉佩不再看她。走出寺庙,回到公主府。大夫正在给府里所有人号脉。当轮到周风竹时,大夫的脸沉了又沉,片刻才开口。“驸马长时间服用绝嗣汤,伤了根本,日后恐难有孕。”周风竹心头一愣,忽然有些释怀。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欢笑声,听见这声音,他愣怔在原地。就看见文欢颜带着文子衿,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月色锦袍的男子,他面容俊朗,玉树临风的站在文欢颜身旁。司徒览刚一进门,文子衿便拉着他手走向文欢颜。“母后,女儿自作主张把司徒先生接到家中小住,希望母后不要怪罪,这全都是我的主意。”“人都到家了,还谈什么怪罪。”文欢颜看向周风竹,耐...

主角:周风竹文欢颜   更新:2025-07-10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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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风竹文欢颜的女频言情小说《回望拾旧梦余响完结版周风竹文欢颜》,由网络作家“简声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风竹垂眸,摘下腰带上文母当初赠的玉佩递上。“母亲,我意已决,也该物归原主了。”“钉床之刑,我会去的。”文母见状,不再劝阻,只接过玉佩不再看她。走出寺庙,回到公主府。大夫正在给府里所有人号脉。当轮到周风竹时,大夫的脸沉了又沉,片刻才开口。“驸马长时间服用绝嗣汤,伤了根本,日后恐难有孕。”周风竹心头一愣,忽然有些释怀。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欢笑声,听见这声音,他愣怔在原地。就看见文欢颜带着文子衿,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月色锦袍的男子,他面容俊朗,玉树临风的站在文欢颜身旁。司徒览刚一进门,文子衿便拉着他手走向文欢颜。“母后,女儿自作主张把司徒先生接到家中小住,希望母后不要怪罪,这全都是我的主意。”“人都到家了,还谈什么怪罪。”文欢颜看向周风竹,耐...

《回望拾旧梦余响完结版周风竹文欢颜》精彩片段




周风竹垂眸,摘下腰带上文母当初赠的玉佩递上。

“母亲,我意已决,也该物归原主了。”

“钉床之刑,我会去的。”

文母见状,不再劝阻,只接过玉佩不再看她。

走出寺庙,回到公主府。

大夫正在给府里所有人号脉。

当轮到周风竹时,大夫的脸沉了又沉,片刻才开口。

“驸马长时间服用绝嗣汤,伤了根本,日后恐难有孕。”

周风竹心头一愣,忽然有些释怀。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欢笑声,听见这声音,他愣怔在原地。

就看见文欢颜带着文子衿,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月色锦袍的男子,他面容俊朗,玉树临风的站在文欢颜身旁。

司徒览刚一进门,文子衿便拉着他手走向文欢颜。

“母后,女儿自作主张把司徒先生接到家中小住,希望母后不要怪罪,这全都是我的主意。”

“人都到家了,还谈什么怪罪。”文欢颜看向周风竹,耐心叮嘱:“此事就交给驸马去安排。”

一大一小就这么随口吩咐下来,好似周风竹只是这个府中无关紧要的下人罢了。

他原本还想告诉文欢颜自己想要离开的事,现在看来硬是没那个必要了。

只点头叹气说道:“明白了,我会安排好,账房还有事,先走一步。”

见周风竹没有似往常那般跟在身后照顾,文子衿突然耍起了小性子,她挥舞着手里的皮鞭拦在他跟前,语气凶狠。

“谁准你走了!给我站住!”

“啪”的一声,皮鞭打在身上,血痕斑斑。

“子衿!他是你父王,不该如此无礼!”文欢颜嘴上虽是维护他,但脸色依旧毫无波澜。

文子衿脚步不停,望着他冷冷道:“他才不是我父王!”

说着,就往司徒览怀里靠,司徒览眸色一转,从口袋翻出一个瓷瓶递了过来。

“驸马爷伤口看起来有点严重,我这里有公主上次赠的金创药,赶紧抹点吧。”

说着就走近抓住周风竹受了伤的胳膊,他手劲很大,疼得周风竹往后一缩将他甩开。

他往后踉跄两步,整个人失了平衡磕在桌角,额头肿起一片。

“驸马爷要是不乐意我来,大可让我走便是,为何要这般推搡我,我只是好心想要给你上药。”

文子衿连忙牵着他的手:“先生,你理他作甚,这个人吃软饭不知羞,被我打那是他活该。”

“子衿,别这么说,你父王会伤心的。”

“他不过是母后身边无名无分的床.伴,算什么母妃。”文子衿不屑道。

周风竹听闻,眉眼间没有任何波动,只自嘲一笑:“是,小公主说的对,我什么都不是。”

“那不如趁今日,让你母后给我路引,将我放出府。”

司徒览眼睛上下打量着面色越发冷沉的文欢颜,不敢开口。

“子衿只是个孩子!”

文欢颜的话语中,已经染上几分怒意。

“你身为父王,计较本就是不妥,我没有追究你待客不周的责任便已是格外开恩,你有何颜面置气?”





嫡兄病重去世后。

庶子周风竹被连夜送进公主府当侍夫。

公主文欢颜心系嫡兄,不愿再嫁,又心疼孩子年幼无人照拂。

于是两家商议,定下十年之约,让周风竹以驸马之名留在相府。

虽为驸马,却无媒妁之言,不上玉牒。

只让人用一头骡子,悄悄地将他接入府中。

文欢颜性子冷淡,只会在夜深动.情之时,对着他那张神似故人的脸恍惚一刻。

随后便会叫来下人递上男人服用的绝嗣汤,亲眼看着他喝下。

他十年如一日的照顾这对母女的起居。

可那天,他受了风寒咳了几声,不小心打翻文子衿送给先生的果盆。

文欢颜眉眼一皱,警告道:“风竹,你僭越了。”

转身之际,就听见弹弓“啪”的一声响起,小石子正中周风竹眉心,顿时额头流出鲜血,滴在白色的外衣上,朵朵刺眼。

“你这个坏人!这是我精心为先生准备的时令水果,现在被你弄坏了!”

十岁的文子衿红着眼睛瞪着周风竹。

稚嫩的脸上,写满了恨意。

周风竹苦笑一声,在两母女阴沉地目光下重新让人准备了一份新的果盆,比之前那份还要珍贵。

气急了的文子衿并不领情,她抬手掀翻果盆,神情如同文欢颜一般疏离又冷漠。

“别以为你装的这么好,我和母后就会认你。”

“待我再长大一些,定会将你赶出去的!”

周风竹看着手背上那一抹刺眼的血迹,久久无言。

心中想要离开的那块巨石忽然松动起来。

当初他入府,一纸婚约都不曾有过。

如若认真计较起来,他周风竹竟还是未婚郎儿。

十年前他小娘重病缠身,急需银两请郎中买药救命。

慌乱中他得知周府需要人入赘到公主府,他不得已主动找到周家主母表示他愿意,交换条件是必须给他一百两银子。

达成协议后,小娘的病得以救治,他也就被接进了公主府。

可这偌大的公主府,清冷的什么气息都没有,这个住了十年的宅院,跟有些人的心一样,捂不热。

见周风竹无动于衷,文欢颜眉头微蹙,开口训斥。

“周风竹,是你有错在先。”

目光扫过他脸上那个还在冒血的伤口,还是稍稍放缓了态度。

“子衿年幼,你该多用些耐心教导,而不是同司徒览计较,毁了孩子的心意。”

这半年内,周风竹能听到两母女口中说的最多的名字,便是司徒览,那个教文子衿四书五经的先生。

他抬眸望着文欢颜,她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哪怕他做了她十年的枕边人,也猜不透她的心思到底有多深。

但若不是有她的默许,司徒览也没法靠近这对母女。

不像他,无微不至照顾了她们十年。

依旧未能在这对母女心里,留下半分痕迹。

到了夜里,文欢颜突然唤他去卧房伺候。

端着汤药一饮而尽的周风竹愣了一瞬,下意识的起身向主屋走去。

刚靠近,就被女人的脂粉气息包围。

她抓起他的手,就要去解开衣裳。

“风竹,你来公主府十年了,子衿也长大了,我们要个孩子吧。”

温热暧昧的气息撒在他脖颈中,却让他遍体生寒。

文欢颜花样颇多,床上之事总是不知节制,多次将他弄到晕厥才肯罢休。

那模样不像是在与他恩爱,倒像是拿他在泄愤。

婚后半年,文欢颜也曾有过身孕的。

还没来得及坐稳胎象,她便自饮一碗堕.胎药。

“眼下还在云竹孝期内,我这时有孕难免招来非议。”

“更何况,再嫁是让你来照顾子衿的,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他求她,能不能不要流掉他们的孩子,她视若无睹。

刚冒起的爱慕心思也在这一瞬彻底心死。

此后的每次行.房,他都会主动喝下绝嗣汤。

这十年来,日日不落。

十日后,便是十年契约到期之日。

他不会留在公主府,也不会和文欢颜有孩子。

所以等到文欢颜彻底睡着后,他拖着身子回到自己房内,和衣浑浑噩噩地睡了一觉。

天一亮,周风竹去庙里,找到文欢颜的母亲,朝她奉茶跪拜。

“母亲,十年之约快到,十日后,我该离开了。”

文母望着他冷冷道。

“按当朝律法,男子弃妻,当受钉床之刑,你有这个胆量吗?




接下来的几日,文子矜不再出现在她房内,倒是文欢颜站在院内,迟迟没有进来。

只是差人送来这十年间,周风竹不曾见过的一些稀世珍宝。

契约到期离开的前一日,府中接到宫中发来的帖子,广邀京城所有世家子女前去参加诗词大会。

身为公主的文子矜自是备受瞩目,她不管不顾的非要带上司徒览。

文欢颜瞥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周风竹,淡淡道:“你开心就行,正好你父王近日来身体抱恙,让他在家好好修养,我们去去就回。”

她说完,周风竹也毫无举动。

不似从前那般,会替她们收好行囊和路上所需的干粮,还会絮絮叨叨地交代着所有事项。

现在的周风竹过于平静了,静到文欢颜心里突然涌起不安。

转念又想到他曾经提及过的出府一事,不由得面孔骤冷。

没有她写的放夫书,谅他周风竹也不敢走。

翌日一大早,周风竹穿了身素衣出门。

却在门口遇到了正要去诗词大会的文子矜。

她稚嫩的脸皱起眉来和文欢颜一摸一样。

“谁让你跟着我的,真讨厌!”

周风竹停止脚步,冷漠的审视她。

文子矜表情一顿,后退几步。

周风竹却勾起唇角,淡淡道。

“文子矜,再不会有人像我这般无条件地待你好。”

“从今以后,我们就不必再见了。”

不等他回应,带上帷帽匆匆离开公主府。

文子矜却并未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司徒先生提前告诉过她,周风竹的所作所为都是在欲擒故纵。

京兆府内,府尹听闻他是来受滚钉刑的,面露难色。

但又不敢劝阻,只叹了口气,挥手让人搬来刑具。

三丈长的钉床铺在一起,每一根铁钉都闪着寒光。

周风竹脱下外衣,深吸一口气,将绳子绑在身上,躺上了钉床。

“行刑开始。”

随着一声令下,两名衙卫拉动绳索,钉板开始滚动。

“哐当——!”

尖锐的铁钉刺入皮肉,周风竹死死咬住嘴唇,鲜血从嘴角溢出。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寸肌肤都被铁钉刺穿,剧痛如潮水般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窜至头顶,她死死咬破嘴唇也无法抑制那撕心裂肺的呻.吟。

第一轮、第二轮、第三轮......

周风竹滚过三轮钉床,身上早已一片血肉模糊。

鲜血顺着他身上的伤口,染红了那身素衣。

死死咬住的嘴唇,也挡不住鲜血溢出。

直到最后,他早已成了一个血人。

身上的剧痛没有让他意识变得模糊,而是头脑越发的清醒。

他心里清楚,每滚过一遍。

束缚在他身上的枷锁就褪去一层。

什么公主府,什么驸马之位,在这一刻,通通都变得不重要了。

所有的一切,他都不要了。

余生,他只想做周风竹。

到最后,府尹重重的叹了口气,将弃妻书落下官印递给他。

“大人,从今以后,你便是自由之身了。”

周风竹强撑着接过,露出多日来难得一见的浅笑。

他吞下早已备好的止血药丸,披上外衣赶到城外,租了辆马车,径直南下而去。




再醒来,周风竹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全都被处理过了。

文欢颜眉头微蹙坐在榻边,见他醒来,神色有些柔和,但更多的还是疏离。

“这次是子衿过于胡闹了,我已经罚过她了,你就不要和孩子计较了。”

说罢,就从口袋里翻出一瓶金疮药。

周风竹盯着那瓶药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接过。

只是身上伤还没结痂,他就被迫跟着出了门。

只因夏季盛夏,文子衿突然闹着要去城外的湖中赏荷花。

到了湖边,正要上船。

“公主。”管家匆匆跑来,“宫中来信。”

文欢颜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文子衿却体贴地推开他:“母后你去忙吧,这么多人看着不会有事的。”

她说着,目光落在周风竹身上。

文欢颜看了她一眼:“也好。子衿,切记!不可再犯糊涂了。”

她转身离去后,文子衿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当年若不是你贪图公主府权势,勾引我母后,才害得我父王抑郁成疾去世,我又怎么会出生就和父王阴阳永隔。”

“周风竹,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现在,我要亲自为父王报仇!”

话落,抬腿就将浑身是伤的周风竹踹进了湖中。

冰冷的湖水从鼻腔、口腔疯狂涌入,呛得周风竹眼前发黑,肺部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他本能地蜷缩起来。

“救命......救......”

微弱的呼救声被水淹没。

身上的衣裳吸饱了水,越来越沉,像铅块一样拖着他往下坠。

他拼命挣扎,却感觉有双手一直摁着他的头,不让他有活命的机会。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那双手突然收紧,他被硬生生拽出水面。

“咳咳咳——!”

周风竹闭着眼剧烈地咳嗽着,嘴里翻涌的铁锈味突然炸开,还没等他喘过气,身体再次被摁了水里。

一次、两次、三次......

反反复复,生不如死。

周风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上的伤口全都重新崩开,沁出大量的鲜血。

不知道第几次被拉上来时,耳边突然传来“噗通”一声。

紧接着就响起孩童的哭泣声和男人的呼救声。

还有文欢颜那十年如一日清冷的嗓音在唤他。

“周风竹,你再不醒我就杀了你身边所有亲近之人。”

命悬一线的周风竹就这般被唤了回来,再睁眼,已是三天后。

见她醒来,文欢颜拿着手里的供词上前质问。

“那日游湖,你为何要将子衿和司徒览推入湖中,害得他俩染上风寒,直到今日还未痊愈。”

“周风竹,我竟不知道,你何时变得这般心狠手辣了。”

周风竹心脏狠狠一缩。

她不信他。

她甚至不需要查证,就已经认定是他做的。

他颤着声道:“文欢颜,你这是在怀疑我?”

文欢颜盯着她,眼底的寒意越来越明显。

半晌过后,她彻底失了耐心,起身甩开袖子,满脸都是压制不住的怒意。

“谋害小公主本是死罪,但既然你不认错,也不承认罪过,那就和大理市少卿走一趟吧。”

顿时,卧房的门被大力推开,闯进一批官兵,直接将他从榻上拖下,押上囚车送到大理市地牢里。

周风竹是被一瓢冷水给泼醒的。

“醒了?”牢头冰冷冷的声音从铁栏外传来:“司徒览司徒先生亲自指认是你故意谋害小公主,趁早交代才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否则,地牢里烧红的烙铁可不认人。”




文子矜望着司徒览,眼神一转,忽然“哇”的一声哭了。

司徒览立马心疼的把人抱在怀里安慰,眼底全是对周风竹的不满。

“驸马,字矜只是个孩子,你这般逼他是究竟是为了何事。”

“更何况,童言无忌,你怎么能当真呢?”

他话音刚落,周风竹目光复杂地看向文子矜,大抵是年纪小,几番打量下来,便心虚地转过头来不敢看他。

不出片刻,那碗鲜竹沥汤药便起了药效。

剧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一波,似要将他淹没。

他紧紧咬着下唇,豆大的汗珠顺着苍白的脸颊不断滚下。

肺上的剧痛袭来,都仿佛有一把利刃直直刺入他腹部,搅得他遍体生疼。

最终只觉喉咙涌起一股铁锈味,喷出来的血腥味喷洒在整个榻上。

文欢颜见状,有一瞬的慌神,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疏离的面容。

她起身出了门不再看他,司徒览也拉着文子矜紧随其后,匆匆离开。

这夜,周风竹不断地咳嗽,一盆盆血水从里面端出。

各种止血的汤药也不断送进去。

仅一墙之隔。

隔壁文欢颜的闺房里,她望着那盏微弱的烛火一直燃到天明。

天一亮,常住在寺庙里的文母突然回府。

得知周风竹昨夜患了肺病大出血,她似有不满,却也没有怪罪。

只是平静地望着虚弱的他淡淡道:“我原以为你说要走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你竟如此较真。”

“你当真决定要走?”

周风竹没有辩解,只将这些年府内的房产地契和掌家钥匙一并交还给文母。

随后坚定道:“这四四方方的院子已经蹉跎了我十年,我不愿此生在留在这,虚度人生。”

文子矜却在这时闯入房中,见到文母立马叩首行李。

“孙儿见过祖母。”

文母平静地“嗯”了一声,拿起钥匙和地契转身离开。

唯有文子矜留在屋内,她恶狠狠地盯着周风竹道:“不要以为你生病吐几口血,母后就会喜欢你,她心里只爱我父王一个人!”

周风竹不愿与孩童计较,但看到被他一手教养的文子矜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还是没能忍住说了句。

“再过三日,不需你赶,我自会离开。”

文子矜却是不信,她满心只记得司徒先生说的话。

只要把周风竹赶走,先生就能入赘给母后,她以后也就不需要再去上那么多繁琐枯燥的课堂了。

对上文子矜质疑的目光,周风竹起身抬手用力扯掉她脖颈上的平安锁。

这平安锁还是文子矜三岁那年突发重疾,他在东华寺吃斋念佛修行三月多求来的,小小的她从未离过身。

但现在,他要走了,也该物归原主了。

被突然摘了陪伴多年的平安锁,文子矜有些不适,但紧接着就从口袋里翻出一条颜色耀眼的玛瑙珠串挂在脖子上。

“你那破锁本公主早就不稀罕了,司徒先生送我的才是最好的!”

她挥挥衣袖,却不慎拍倒了烛火架,还未完全掐灭的烛火瞬间点燃了屋内的帘帐,大火顷刻间便沸腾起来。

被吓坏的文子矜跌倒在地,来不及思考,周风竹拖着孱弱的身子,将她拉出火海,好不容易止住的血瞬间崩出体内。

那无止境的一片红,刺痛了文子矜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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