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啊夏安宁,你怎么这么窝囊,我都把男人让给你好几年了,你都抓不住,简直要笑死我了。”
“你以为你走了,明尘的心就会跟着你走吗?”
“也是,你就这点本事了。”
我冷冷看她。
“你这么厉害,怎么当年没让江明尘娶了你?”
女人脸上的笑出现片刻的扭曲。
我笑了笑,因为我知道,江明尘根本不可能娶她。
一个身上满是案底的女人,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江明尘是个理智且有野心的男人,我比谁都清楚。
他或许会为了她两肋插刀,但娶她做江夫人,天方夜谭。
我没再理她,看着工人把我的东西全部装车,准备离开时。
头忽然被重物砸中,随后是花瓶破碎的声音。
一阵嗡鸣和剧痛后,我难以置信地回头。
女人站在楼上,本在过道上的一只薄胎花瓶摔在我的身后,碎了一地。
“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花瓶掉下来砸到你的,你不会生气吧?”
“呀,你流血了——”
她拎着裙子从楼上下来,站在我面前,假惺惺地皱眉。
“对了,刚才忘了问了,你身上的伤口还疼吗?高二女厕所的马桶水的味道你还记得吗——”
啪!
我浑身颤抖用尽全力向她脸上扇去。
她未曾躲闪,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得逞。
我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一半是恐惧,一半是愤怒。
搬家公司的车最终还是没有发出。
因为江明尘回了家。
他看我的眼里满是失望。
好像我后颈上的鲜血激不起他丝毫的怜悯。
“夏安宁,你真的不可理喻。”
“如果你真的想要走,那就走吧。”
“我不留你了。”
我眼前暗了暗。
“江明尘,我们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