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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祁沈妤小说

沈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她走远了,燕祁依旧立着不动,安静地看着皇后的背影。而我在盯着燕祁的背影,他的背影似凝着一层冰,渗着凉意。在这山间被染上了薄霜,显得出尘。即便是太子亲眼见着,大概也是会以为自己这皇弟,已经彻底放下野心了。

主角:燕祁沈妤   更新:2022-09-10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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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祁沈妤的其他类型小说《燕祁沈妤小说》,由网络作家“沈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她走远了,燕祁依旧立着不动,安静地看着皇后的背影。而我在盯着燕祁的背影,他的背影似凝着一层冰,渗着凉意。在这山间被染上了薄霜,显得出尘。即便是太子亲眼见着,大概也是会以为自己这皇弟,已经彻底放下野心了。

《燕祁沈妤小说》精彩片段

沈堇脚步一停。

「佛堂重地,」沈堇似乎要开始给我讲道理了,可他才讲了四个字又不打算讲了,思索一会后说,「我带你到后山去,让人买来东西,填填肚子吧。」

我朝沈堇笑。

沈堇说到做到,他把我带到后山,给我弄了好吃的,只是他依旧是不能逗留太久,嘱咐我吃完就乖乖回去。

我慢慢吃完,又吹了吹山风,打算回去佛堂,怎知还未见到佛,先见到了皇后。

我是不是撞见了什么?

然而皇后此时似乎心情不好,就想找个人来掐一掐,于是,她挑中了我。

「刚才没仔细瞧,你就是那个在四公主生辰宴上丢尽颜面的沈妤?沦落至此还不安分,这是要私自出逃吗?」

「回皇后……」我还有一句「万万不敢」尚未说出来,就猛地被皇后身边的人给钳住,一路拖到崖边。

我十分迷茫。

「既遭人厌弃又不肯安分,也就没有苟且于世的必要了。」皇后挥了挥手,她的属下见状,利落地将我往崖下一推。

我欲往下坠,却突然间被往回一拉,反身撞入宽阔的怀里,惊得我那颗静如止水的咸鱼心重重地跳了跳。

站定后,燕祁如同无事人一样松开我,不卑不亢地对皇后道:「母亲,你刚才说儿子罪孽深重,可怎么转身又要给儿子积一笔杀孽了?」

皇后皱眉问:「这杀孽怎就是为你积的了?」

燕祁:「母亲若不是来看我,怎会被冲撞?」

「祁儿你……」皇后憋着气,却不好发作出来,「强词夺理。」

「母亲请回吧。」

皇后终究是不忍再苛责,道:「迟些再来看你。」

等她走远了,燕祁依旧立着不动,安静地看着皇后的背影。

而我在盯着燕祁的背影,他的背影似凝着一层冰,渗着凉意。

在这山间被染上了薄霜,显得出尘。

即便是太子亲眼见着,大概也是会以为自己这皇弟,已经彻底放下野心了。

其实不然,如果燕祁真的彻底偃旗息鼓,也不会被有心人掷下最后一击,就是那个关于皇后背叛的真相。

如今离燕祁的死期,好像不远了。

我下山时,顺手抱走了墙根的几块砖。

然后叠在在禅房附近的一面墙下,踩上去,往上攀。

结果刚好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

不知道劲往哪里使。

忽然,腰肢一紧,有双手扶着我,轻巧地就把我的上半身送到墙的顶面上。

我吃惊地往下看,脸颊一热,老半天才说出两个字:「多谢。」

又是燕祁。

他像在打量一个很好玩的物件般打量着我,「不愿斋戒不习经文,只想着往外跑,在庙堂里这样干,你果真是无所求啊。」

「我实在怕命短,还是外头安全些。」

话音刚落,便有人唤我:「三妹妹,下来!危险。」

我侧头一看,是沈堇,他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

「危险不了。」燕祁的眉眼间闪过转瞬即逝的不悦。

他托住我,片瞬之后我的鞋履就到了地。

沈堇有些尴尬,他上前来,对着燕祁颔首:「抱歉,殿下。」

燕祁睨他一眼,转身就走。

沈堇无奈地对我笑笑。

我指着食盒说:「带了什么?」

沈堇入到室内,边开食盒边说:「我也是才知道,你被幽禁的时候,连碗称心意的面都吃不上,那几个下人我已经罚过了。」

我看着浸在黄汤里的面条和撒在汤上的嫩绿葱花,高兴地问:「伯爵府的厨子做的吧?」

「什么伯爵府,那是你家。」沈堇浅瞪我一眼。

我边点头边吸溜面条。

「我刚才来时见到你和翌王相处得不错,」沈堇说了又停,好一会后才继续说,「于是生出个心思来。我想如果要向太子求情,那么最好有些顺他心意的东西用来交换。」

「什么?」

沈堇到底是混着官场的人,「三妹妹,若让你留意翌王的动静,你敢不敢?」



我不经思索就摇头:「不干。」

还不如爬墙来得轻快。

「我忘了,」沈堇眼神生怜,「现如今你心境清净了不少,不适合再涉险,是我心急了。」

「嗯。」我专心嗦面,无暇回话,只点了点头。

「吃慢些。」沈堇说话的语气已经比初次来时柔和了许多。

而他依旧没有逗留太久,这次是因为沈瑶和太子大婚在即,送亲的大小事务都要沈堇帮着料理。

沈堇临走时,嘱咐我亲自去求份姻缘符,届时送给沈瑶。

我求好姻缘符时,正想托人送去沈府,结果一转身就撞见了伫立在后的太子,巧,实在是巧。

我以为他是来找燕祁的,便抢着将符递出:「我为二姐求了符,太子可否……」

太子毫不留情地拂掉了我伸出的手,那姻缘符倏地落到石板上。

我怔怔地看着地上的姻缘符,慢慢缩回手。

「瑶儿呢?」太子眸中杀意翻涌,「我问你,你又让人把瑶儿抓到哪去了?」

沈瑶失踪了?

大婚之前……我努力地回忆着……似乎是太子政敌所为,目的是挟太子妃而胁太子。

我如今还在京中,太子便以为又是我干的。

「沈妤,你若不说我真会杀了你。」太子忽地以能使人骨头都碎掉的力度攥住了我的手腕。

「燕淮!」

被人直呼名讳时,太子的手劲不自觉地松了松,我顺势把自己的手滑出来。

是燕祁来了。

「燕淮,别发疯。」燕祁口吻平静,然而却掩不住有锋芒渗出,再不见半分在佛堂洗涤时的出尘气息。

「皇弟,不关你的事。」太子看着燕祁道。

他一点也没有怀疑燕祁。虽然积怨已深,但太子始终相信燕祁是不屑于对女眷出手的。

燕祁唇角微扬:「太子所为有失谨慎,臣不得不规劝一句。」

礼完便兵:「如此自乱阵脚,父皇若知道,很难不失望上一时片刻。」

太子蹙起眉,滞住片刻,之后依然坚持道:「在未有确切消息前,我得把沈三娘带走。」

「阿妤。」燕祁唤了我一声,示意我到他身后去,甚至还伸出手,欲拉我过去。

我却没有接燕祁的手,而是低低地叹了口气,对太子说:「我跟你走就是了。」

被带走时,我朝燕祁摆了摆手,然而他却没有理我,脸色冷冷。

随太子离开后不久,就传来了消息,那伙人明说已将沈瑶挟至京郊的某个角楼之上,扬言要太子前来,不可带兵,否则就将人推下去。

太子纵马前行,而及时赶来的沈堇听从太子之令,将我一同带上了马。

沈堇一路都没有同我说话,甚至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

他或许也在怀疑我。

至角楼下,立刻就能看见几近半个身子都悬出来的沈瑶。

只一眼,就能让太子怒焰灼灼。

我游离在外,轻易就瞥见沈堇悄悄地离了贼人视线,往一旁潜去。

我记得是有暗处通向楼上的,看来沈堇已经找到了,我想了想,亦跟了去。

太子能引开贼人的大半注意力,所以沈堇从后接近,虽险,但有胜算。

只是不料此时一阵风吹来,沈堇的衣摆猎猎作响。

我屏了屏呼吸。

可毫无意外地,贼人还是察觉到了动静。

沈瑶也发现了,她回过头来,在看见后方有兄长遇险,下面有情郎陷入窘境的时候,眼睛霎时间变得通红。

也就是一瞬的事,她决绝地挣开了钳制,欲要往下一跃。

「瑶儿!」

「三妹妹!」

接连两声之后,我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抓住了沈瑶的衣袂,拦了拦她。

随后我把力气落到她的手臂上,想往回拉,这时手背被扯得通红。

恍惚间,我听见沈堇心急如焚的声音:「三妹妹,你别推瑶儿,我求你。」



沈瑶潜意识间大抵还是想求生的,她不自觉抓紧我的手,泪珠簌簌地掉。我更加不忍心,极力想要救她回来,却在双脚悬空的一刹那生出不可名状的恐惧来,脑子空白了一瞬,手臂更是颤得厉害,遥遥间,隐约看到有人纵马而来,片刻的分神让我松了松手劲,沈瑶被沈堇猛地扯回来的时候,我的身子却猝不及防往外倒去。

可我已经使不上力了。

坠下去的那一瞬间,我看见沈堇慌乱地扑过来,眼中尽是懊悔和错愕。

「妹妹……」沈堇倾尽全力也只攥住我袖子的一角,结果袖子断开了,我彻底失了控。

呼啸的风声让我脑袋发晕,晕乎乎间,忽然察觉到有双手不顾冲击,接住了我。

有断裂的声音。

我木木地趴在宽阔的胸膛上,直至幽幽沉水香渗入鼻腔,感官好似如梦初醒一般,浑身发痛。

身下的人低低地吃痛一声,我撑着身子爬起来,却看见已经阖上眼的燕祁,心下一惊,忙抬起头,想求太子救人。

在抬起头的一瞬间恰好对上太子的眼神,我忽然忘了想说些什么。他愕然,不可思议,甚至透着些捉奸的意味。如果不是因为他同燕祁有着夺嫡之仇,他大概会命人送来一把瓜子。

「他从前不管闲事的。」太子后来郁闷地说了一句。

我是闲人,可我才不是他的闲事。

……

傍晚的玉清庙归于静寂,使得即便隔着门,我也能听清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掩好门后,又再见到太子。

我疲倦到一定程度了,不但没有主动问问沈瑶的状况,也没有关心太子前来目的的意思,只等着他开口。

太子身旁无人,所以也没人再斥责我无礼,他自己似乎也无暇理会这事,而是摊开手露出掌心,上面是姻缘符。好像是昨日被扔掉的那个。

「还给你的。」太子的神色有些不坦然。

我想了想,这东西也不太适合再送给新娘子,便一言不发地收了回来。

「瑶儿说,她想你在大婚之日,出玉清庙,去宫中观礼,你是她的幺妹,得去。」

出去?太累啦,还不知道会误触什么幺蛾子。

我摇了摇头:「我不去。」

太子神情一滞,他深吸一口气,「从前的事就作罢吧,你可以去。」

我想出个万能话术来,便指了指脑袋:「这儿疼,去不了,多谢太子好意。」

太子欲言又止。

我好不容易才送走他,于是赶忙往燕祁那儿跑,我推门时他的侍从并不拦我,只嘱咐我一句,殿下的手受了伤,小心别碰到。门一开,我张口就来:「刚才太子邀我……」

我忽然停了口。

燕祁在榻上睡着,但看起来睡得不安稳,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吵的。

他的睡颜实在是好看。

燕祁有些发冷。

我看看四周,并没有可用的毯子。

其实方法还是有的,可心底里突然出现一道声音,教唆我可以在这会做些坏事。

又没人看得见,那道声音继续说。

我透过薄薄的窗纸看出去,之前在外面一晃一晃的侍从身影此刻也不见了,大概是躲懒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压低身子,轻轻地抱上燕祁。

有些做贼心虚。

佛祖莫怪。

我昨天夜里细细地想过,为何在角楼上会因为瞥见燕祁的身影而方寸大乱,以至于酿成失足坠楼的后果。无非是因为小女儿心思占了上风,不愿他看见那番狼狈又无助的场景,事后想起来直唤自己是昏了头。

昏头的地方还不止这一处,刚才太子问我是否要去观礼,我毫不犹豫地回绝,不仅是因为怠懒,更是因为潜意识中一直将他视为燕祁的敌人。燕祁为我驳过皇后,斥过太子,我若转头就去,也太没心没肺了。

伏在燕祁身上时,我连呼吸都很轻,然而在感应到他的指尖落在我背上的时候,我呼吸不由得一滞,顿时不心虚了,但觉得哪里不对劲。

很快便想明白了,我偷偷地抱,是轻薄帅哥。

燕祁回应,这事的性质就变了。

于是,我推了推燕祁,直起身,学着沈堇的语气道:「佛堂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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