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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夕夕霍寒暄

霍寒暄白夕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桐城。城南看守所。随着询问室的门被拉开,一头红发,穿着破洞喇叭裤的白夕夕走了出来。“你签个字,她就可以走了。”听见身后民警的话,白夕夕浑身一怔。她抬起头,一眼撞上霍寒暄冷冽的目光。白夕夕扯开青肿的唇角,生硬地叫了声“小叔”。

主角:霍寒暄白夕夕   更新:2022-09-10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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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寒暄白夕夕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夕夕霍寒暄》,由网络作家“霍寒暄白夕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桐城。城南看守所。随着询问室的门被拉开,一头红发,穿着破洞喇叭裤的白夕夕走了出来。“你签个字,她就可以走了。”听见身后民警的话,白夕夕浑身一怔。她抬起头,一眼撞上霍寒暄冷冽的目光。白夕夕扯开青肿的唇角,生硬地叫了声“小叔”。

《白夕夕霍寒暄》精彩片段

桐城。

城南看守所。

随着询问室的门被拉开,一头红发,穿着破洞喇叭裤的白夕夕走了出来。

“你签个字,她就可以走了。”

听见身后民警的话,白夕夕浑身一怔。

她抬起头,一眼撞上霍寒暄冷冽的目光。

白夕夕扯开青肿的唇角,生硬地叫了声“小叔”。

霍寒暄阴沉着脸,在赔偿协议上签了名。

等上了车,他紧绷的唇线才有了些许缓和:“你还想让我来这儿捞你几次?”

正在系安全带的白夕夕神色一滞,却还是笑道:“不管几次,小叔总会来的。”

闻言,霍寒暄眸色一暗。

他侧目看着身边的人,夸张的发色和妆容,脸上满是因打架而弄出的淤青。

无论怎么看,她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孩。

霍寒暄蹙眉收回视线,发动车子朝律师事务所开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车停在事务所门口,霍寒暄才扔下一句“你自己回家”便准备进去。

“小叔!”白夕夕叫住他,眸中带着几丝兴奋:“我已经辞职了,可以等你下班。”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张被小心保存的桔梗花邮票递过去:“小叔,生日快乐。”

邮票虽小,却珍贵到花了她大半个月工资。

可本该在昨天送出去的礼物,因为被拘留一天而迟了。

霍寒暄看着邮票,眼底掠过丝诧异。

当初他无意间提起缺桔梗花邮票的事,没想到白夕夕居然记住了。

这时,路过的同事忍不住打趣:“顾大律师,你的小太妹又来了。”

听了这话,霍寒暄立刻黑了脸。

他眸中多了分不耐:“谢谢,但不必。”

话毕,他扭头就走了。

望着那离去的背影,白夕夕的手僵在半空,心底闪过几许落寞。

良久,她才深吸了口气,将邮票放回口袋,又恢复了以往吊儿郎当的模样。

初秋的天说变就变,不一会儿下起了小雨。

白夕夕没有回家,找了棵树躲雨后拿出口香糖嚼在嘴里。

半晌,她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医院检查单,出神地看着诊断结果后几个字。

——特发性肺动脉高压。

白夕夕皱起眉,用火机将检查单点燃丢进垃圾桶里。

直至傍晚,雨才停下。

霍寒暄走到停车场,却见一身湿漉漉的白夕夕蹲在车子边。

她一直都没走。

霍寒暄面露愠色,径直上了车。

白夕夕一怔,立刻拉开车门钻进后座。

“下车。”霍寒暄冷声道。

白夕夕快速关上门,一脸无赖:“我等了小叔四个小时,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

“没人让你等。”

霍寒暄一句话堵的白夕夕不知道怎么反驳,她傻傻一笑:“小叔不愧是律师,能言善道。”

听了这话,霍寒暄板起脸,原本还想赶她下去。

可看她微微发颤的双肩,不悦地打开了暖气。

白夕夕将这一幕看在眼底,心底淌过几许暖意。

她一直都知道小叔是个嘴硬心软的好人。

车辆缓缓驶离,朝乔家驶去。

白夕夕看着霍寒暄的侧脸,坦白自己病情的话在嘴里徘徊。

等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时,霍寒暄清冷的嗓音率先响起:“以后你的事都和我无关,也不要再来找我。”

闻言,白夕夕心一沉:“为什么?”

一种抽离般的孤寂感驱使着她不断追问。

而霍寒暄看着后视镜中她那张与年纪不符的打扮,没了耐心。

他猛地踩下刹车,带着寒意的话语如雷在白夕夕耳畔乍响。

“我要结婚了。”



夜色慢慢吞噬余晖。

白夕夕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子,心似乎也空了许多。

好半天,她才推开家门。

可刚进屋,一只大手揪住了她的头发,紧接着整个人被用力扔到墙角。

“嘭”的一声,后脑勺的撞击让白夕夕头晕目眩。

“浪到现在才回来,干脆死外边多好!”

继母陈慧的谩骂像一盆盆冷水浇着她。

白夕夕面无表情地看着地板,默默忍受着已经成为家常便饭的打骂。

夜渐深。

漆黑的房间里,白夕夕抱腿坐在角落。

看着手中霍寒暄的照片,眼尾发红。

在她心底霍寒暄是一束光!

曾照亮了她整个青春岁月。

如今这束光好像要没了……

出神间,她想起十五年前第一次见霍寒暄的时候。

那时,他才十五岁,高高的个子,穿着白衬衫很是斯文。

霍寒暄是陈慧朋友的儿子,继妹乔雪却叫他小叔,白夕夕也跟着叫小叔。

当时他看着白夕夕在角落罚站,伸手给她擦着眼泪,还递给了她一颗糖果。

然后说:“小姑娘,吃了糖,就不痛了。”

这句话,白夕夕一直记在心底。

可现在不管她往嘴里喂多少颗糖,心底还是疼。

白夕夕视线逐渐模糊起来,她伏在满是淤青的双臂间,眼泪忍不住滑落。

次日。

'七点刚过,霍寒暄便准备去上班。

没想到才推开门,便看见白夕夕坐在门口。

他霎时黑了脸,直接无视了她准备上车。

白夕夕赶忙拦住他,哑声问:“小叔,你真的要结婚了?”

霍寒暄声音清冷:“昨天我说的还不够清楚?”

话落,白夕夕突然扑进他怀中,死死的抱住他:“我不会再惹事,也不会再让你生气,你不要结婚好不好?或者……或者迟点儿结婚?”

近乎祈求的话却让霍寒暄眉目一拧。

他一把将人扯开:“我这儿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白夕夕踉跄后退,胸口的疼痛迫使她张着嘴大口呼吸着,眼前的晕眩感差点让她栽倒在地。

这时,一辆跑车飞驰而过。

车上住在附近的几个纨绔子弟看见她,掉头过来,哄笑着。

“红发妹子又来顾大律师这儿当保姆了?”

“算了吧!你配的上人家?你就算把心掏出来给他,他都嫌臭!”

白夕夕心一紧,像是一下被人戳中了心中伤口。

她攥紧了拳,捡起路旁的石头朝着那辆跑车狠狠砸过去。

'一时间,车喇叭震响连天。

刚刚嘲讽她的几人瞬时变了脸,大骂着下车和白夕夕扭打在了一起!

面对眼前的混乱,霍寒暄也忍到了极限:“够了!”

听到他的声音,白夕夕听一下子止住了手,眸中也掠过分无措。

而那几个纨绔子弟看到霍寒暄动了怒,又碍于他和父辈的交情,火速跳上车驰骋而去,只留下一身伤痕的白夕夕。

望着霍寒暄铁青的脸,白夕夕满眼局促:“小叔,对不起,我……”

“以后别再来了。”霍寒暄打断她,每个字都带着决绝。

刹那间,白夕夕只觉得心肺的痛苦翻了倍一样在四肢蔓延。

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泛红的双眼噙着几许期盼:“小叔,我会努力变得配的上你的。”哪怕我只剩半年时间……

“不必。”霍寒暄上了车,眸色如冰,“因为没有这个可能。”



天色阴沉,白夕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只记得漫无目的的这一路,耳畔都是霍寒暄那句“因为没有这个可能”。

她望着远处的高楼好一会儿,才转步踉跄着去到一破旧小区里。

走至一间大门敞开的石棉瓦屋外,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站在屋里擦桌子。

白夕夕走进去轻唤一声:“奶奶。”

乔奶奶抬起头,浑浊的眸光一亮。

但看到她脸的伤,心疼不已:“安安,你这是怎么了?”

白夕夕傻傻一笑:“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闻言,乔奶奶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拉着她坐下后轻抚着她的下巴:“瘦了。”

仅仅两字,便勾起了白夕夕潜藏在心的所有悲伤。

也只有在这儿,她才觉得自己还是个有家人疼爱的孩子。

白夕夕忍泪望着墙上奶奶和爷爷的合照,喃喃问:“奶奶,我是不是很差劲?”

听了这话,乔奶奶轻轻将她抱在怀里:“安安是最好最乖的孩子。”

她哄孩子似的拍着白夕夕的后背:“你喜欢小顾,就像奶奶喜欢给你做饭,别的女孩喜欢漂亮衣服,只要这个喜欢能让人变得开心就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温柔的话轻抚着白夕夕刺痛的心,她抑着眼眶的酸涩点点头。

在乔奶奶这儿待了一上午后她才离开。

出去小区时,白夕夕看见公交车站旁一个穿长裙的女孩,目光微凝。

她想起自己曾在杂志上看到过霍寒暄的择偶标准。

黑长发,健康积极,温柔善良。

白夕夕低头看向自己垂在胸前的红发……。

傍晚。

下班的霍寒暄刚走出事务所,突然被一抹白色的身影挡住。

“小叔!”

'一身白裙的白夕夕局促地站着,双手忸怩地不知道该放哪儿。

她挤出个生硬的笑容:“我这样好看吗?”

霍寒暄见她一头红发变成了黑长发,白色的连衣裙,不施粉黛的脸清秀可人。

他眼底惊艳一闪而过,却也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

简单的回应让白夕夕的喜悦从心底浮上脸颊,她像小时候去挽住了他的胳膊:“我说了我会努力的。”

见她举手投足间依然吊儿郎当,霍寒暄抽出手:“禀性难移。”

说完,他转身离开。

刹那间,白夕夕眼中的笑一下僵住。

她看着自己现在的装扮,不明白还有哪里不对!

眼看着霍寒暄的背影越来越远,她鼓足勇气朝他大喊:“霍寒暄,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吗?”

因为她这一嗓子,四周的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可她浑不在意,目光如炬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霍寒暄却冷着脸回转来将人拽上车:“疯了吗?还当自己是三岁小孩!”

白夕夕跌坐在座椅上,鼻腔忽然一股湿粘涌出。

鲜红的血汩汩流下,刺得她双目胀痛。

见状,霍寒暄一脸错愕:“怎么回事?”

“特发性肺动脉高压。”白夕夕忍痛抹去人中上的血,动作麻利的让人看不出她生了病。

她抬起略白的脸,双眼澄澈:“我只有半年时间了,小叔,和我谈一次恋爱好不好?”

霍寒暄眼底划过失望:“你把日子混成这样就算了,连撒谎也越来也没分寸。”

闻言,白夕夕心口一窒,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一路无言,车子在乔家门口停下。

“这是我最后一次送你。”

白夕夕攥紧了拳,没有动。

霍寒暄绷着脸将人拉下车,正要离开时,手却被抓住。

他目露愠色:“白夕夕!”

白夕夕眼底满是依恋:“小叔,我没有撒谎……你以后还会给我买糖吃吗?”

霍寒暄掰开她的手:“你已经长大了。”

掌心的空荡刺进白夕夕心底:“所以你也不会叫我安安了……”

话音刚落,身后一粗壮的中年男人拿着粗木棍,凶神恶煞地看着她,“天天往外跑,看我不打死你!”

“嘭!”

巨大关门声响起,霍寒暄转身望去。

门口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棍棒落在身上的闷响隐隐从门缝中传出……



白夕夕痛苦的蜷缩成一团,身体因为痛苦而不断颤抖。

乔父毫不在意地将棍棒一下下地挥向她:“让你乱跑!让你不挣钱!”

谩骂和疼痛折磨着白夕夕的身心,而她浑浊的目光却只是紧盯着那扇门。

可直到意识模糊,那扇门依旧没有开。

突然,咔哒”一声,门开了。

白夕夕喘着粗气,眸光一亮。

是霍寒暄吗?

陈慧的衣服上沾着血迹,一脸慌张:“老,老太婆出事了……”

白夕夕正失望闭眼之际却又因陈慧嘴中“老太婆”三字紧绷起来。

乔父收了棍子,不耐问:“怎么回事?”

刚说完,白夕夕撑起身子,咳了一口血冲了出去。

“死丫头!站住!”

昏黄的路灯拉扯着白夕夕踉跄的影子。

她捂着剧痛的肩膀朝乔奶奶家奔跑,心肺的病痛像是一颗拦路石,绊的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奶奶……”白夕夕呜咽着,胸口的恐慌多了分委屈。

可想到陈慧身上的血,她强迫自己站起来。

等到了奶奶的住处时,白夕夕愣住了。

几个小时前还安慰她的奶奶躺在血泊里,半睁的双眼浑浊一片。

“奶奶——!”

邻居听到白夕夕的呼救,帮忙打了120。

救护车呼啸而过,白夕夕紧紧握着奶奶的手,泪如雨下。

直到要进急救室,她才不得不放了手。

白夕夕靠着墙滑落蹲在地上,无助地抱紧了双臂。

奶奶是她心中唯一残存的亲情,没了奶奶,她就是个真正的孤儿了。

两个小时后,医生才从里面出来。

“老人家失血过多,虽然抢救过来了,但还是要去ICU观察七十二小时。”

看着昏迷中的奶奶被推进ICU,白夕夕心中止不住的心疼。

陈慧打她,她认了。

可奶奶已经八十岁了,她怎么下得了手!

想到这些,白夕夕攥紧了拳,眼眸也染上了一层恨意。

次日傍晚。

霍寒暄从事务所出来,他下意识地看向白夕夕经常站着的树下。

没看见那抹身影时,他浅浅松了口气。

可就在他刚走到停车场,便见白夕夕站在车旁。

霍寒暄脸色一边,无情的话却又因她那满是伤痕的脸说不出口。

半晌,他才不耐问:“你怎么又来了?”

白夕夕望着他,目光切切:“小叔,帮帮我。”

她想了很久才决定来找霍寒暄。

他是律师,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两人好歹也认识了十多年,不可能见死不救。

“什么事?”霍寒暄面色淡然。

看着他冷漠的样子,白夕夕心里一下没了底:“帮我……打场官司。”

闻言,霍寒暄眼神微顿,锐利的视线扫视着她:“被拘留还不够,非要混到去坐牢?”

白夕夕哑口无言。

“另外,你出得起我的律师费?”他拒绝的意味不言而喻。

白夕夕捏着空荡荡的裤兜,悲从心起。

霍寒暄的话比乔父的棍棒还要狠,每个字砸在她的胸口都是钻心的痛。

白夕夕抬起头,不知怎了的问了句:“如果我真的要坐牢,你也不会替我辩护?”

看着她少有的哀戚目光,霍寒暄眼底掠过丝烦躁。

他移开视线,语气疏离:“对,因为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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