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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太子是我前夫

沈幼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忍辱负重了十年,为的就是今日,你死了,我再也不用做你的皇后,这身佩戴在我身上的凤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她抬起了另一只手,用力的扯下了头顶上戴着的凤冠,重重的砸向了他苍老丑陋的面部。凤冠上的饰品将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右脸,刮了一条血痕,鲜血沿着他脸部轮廓,划落在了他的下巴之处。萧恒低头,看着怀里的凤冠,下颚的鲜血滴落在了凤凰眼上。满是伤疤的手如同一个垂暮的老人,用尽全力的把它攥在了手里。

主角:沈幼娇萧恒   更新:2022-09-10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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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幼娇萧恒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太子是我前夫》,由网络作家“沈幼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忍辱负重了十年,为的就是今日,你死了,我再也不用做你的皇后,这身佩戴在我身上的凤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她抬起了另一只手,用力的扯下了头顶上戴着的凤冠,重重的砸向了他苍老丑陋的面部。凤冠上的饰品将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右脸,刮了一条血痕,鲜血沿着他脸部轮廓,划落在了他的下巴之处。萧恒低头,看着怀里的凤冠,下颚的鲜血滴落在了凤凰眼上。满是伤疤的手如同一个垂暮的老人,用尽全力的把它攥在了手里。

《偏执太子是我前夫》精彩片段

午夜,宫门紧闭,四处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六十多岁两鬓白发的太监大总管,手握着拂尘,慌慌张张地跑入了上清殿。


“皇,皇上!”


一只脚刚迈过门槛,太监大总管就被绊了一下,扑通摔在地上,然后迅速的往前爬。


“皇上,不好了,宸王快顶不住了。”


榻上,男子不过才三十五六岁,他曾有一张绝世无双的容颜。


而今,右脸残留大片烧疤,左脸曾因身中剧毒长出一块黑斑,英俊绝美的脸早不复存在。


就连当年威风凛凛的身躯,此刻也是病入膏肓。


“砰。”宫殿大门,突然被人重重踢开。


惠崇帝回头看去,一位白衣佳人从外面走入。


定京第一美人,周启国一国之母。


他的皇后,沈幼娇。


“娘娘,你怎么还在宫中,你快走,宸王大兵溃败,燕王恐怕很快就会攻入宫内。”李福安神色惊慌,着急劝说。


惠崇帝剧烈咳嗽。


李福安赶紧回到身边,跪在龙塌前,抚摸惠崇帝的胸口。


沈幼娇美艳的眸子扫过惠崇帝,回身,接过了宫女福兮手中的药水,缓缓来到惠崇帝身边,坐在榻上。


她拿起了汤勺,轻轻的舀起一勺,面无表情:“你我夫妻十年,也算缘分,我来送你一回,愿君一路走好,来生永不相见。”


李福安脸色大变:“娘娘,你要做什么?”


“把他拉出去。”沈幼娇冷冷命令。


一群宫人上前堵住了李福安的嘴巴,强行将他拖出殿外。


惠崇帝趁机坐起身,抬手拍掉了沈幼娇手中的药,面容狰狞嘶吼:“沈幼娇,朕哪里对你不好,你这般恼恨于我。”


谁都可以把这碗毒药递给他,唯独她不可以。


她是他的心头至宝,怎能变成一把扎在他心口的利剑。


他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用力摇晃:“朕为你遣散后宫,给你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为你摘下你喜欢地狱之莲,后宫任你安置,你为什么还是不满意,你说你要朕如何,你才肯回头看朕一眼。”


沈幼娇用力推开他,站起身,撕心裂肺的尖叫:“你死,只有你死,我才能过的快乐一些,才能解了我心头的恨。”


“是你毁了我的一生,你千般算计我就算了,就连我的至亲都不放过,你为我做的那些,不过就是为了逗一只金丝雀罢了,你以为我稀罕。”


她转身,从架子上抽出了惠崇帝的佩剑,回到了惠崇帝身边,利剑直指向他。


“我忍辱负重了十年,为的就是今日,你死了,我再也不用做你的皇后,这身佩戴在我身上的凤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她抬起了另一只手,用力的扯下了头顶上戴着的凤冠,重重的砸向了他苍老丑陋的面部。


凤冠上的饰品将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右脸,刮了一条血痕,鲜血沿着他脸部轮廓,划落在了他的下巴之处。


萧恒低头,看着怀里的凤冠,下颚的鲜血滴落在了凤凰眼上。


满是伤疤的手如同一个垂暮的老人,用尽全力的把它攥在了手里。



那张比常人还要苍老二十岁的容颜,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这个男人满身伤痕,是因日日要为她去御花园取火莲。


毒莲烧灼他的容颜,摧残他的身体,只为了换她一条命。


十一年的宠爱,一幕幕的在她脑海中划过,他完美的几乎让她找不到半点错处,他是世间最好的配偶。


若没有他设计白姣关一战,害得二十万沈家军全军覆没,家破人亡,她也愿意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然而……


这一切只是她白日做梦,这个男人就是个阴险毒辣的暴君。


这时,她手上的剑突然被人抽离而去,她猛然回过神来,就看到萧恒双手握着剑锋,用力刺入自己的心口。


沈幼娇瞪大了双眼,跑过去,握住了剑柄,嘶吼:“你这个疯子。”


“娇娇,朕这一生什么都依你了,这回……这回……你也依朕一次,别用你的手杀朕,朕……不想……死在你手里,等朕到了阎王殿……也是朕自尽……而、亡。”他用了全身的力气说出了最后一句话,沾满了鲜血的手往前一扣,握住了剑柄,轻轻往内一按!


“嗯!”


一剑穿心。


沈幼娇踉跄了好几步,握着剑的那只手在不停的颤抖,眼泪汹涌掉落。


萧恒,这个霸占了她半辈子的男人,终于死了。


可是她的心为什么会那么痛,像被浴火烧着了一样难受……


她还未缓冲过来,门外走入了一群人。


为首的女人,穿戴银甲,手握银剑,身上披着红色挂袍,容颜丽质。


沈幼娇擦拭眼泪,告诉自己她心爱的人来接她了,萧恒他该死。


她转身,唤道:“姐姐,暴君已经死了,我已为我们的亲人还有惨死的二十万沈家军报了仇,萧宸他在何处,我要见他。”


宸王才应是她心仪的对象。


“他是不是在外面,我去找他。”


她提起了裙子往前走出了两步。


身穿着黑色长袍的英俊男人从外面走入。


沈幼娇面带绾态,走向男子,然而……


在从她的姐姐沈月兮身旁走过的时候,沈月兮突然一拳狠狠的砸在她腹部。


“啊!”沈幼娇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龙榻上。


上清殿殿门被把守的士兵统统关闭,就连窗子也被堵的严严实实。


沈幼娇趴在萧恒的尸身上,浑浑噩噩的抬头看向四周:“姐姐,你为何打我,你们为何关上殿门,萧宸,你……”


萧宸疾步而来,走到沈幼娇面前时,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从床榻拖拽下来,一脚踢在她的身上。


“啊!”


沈幼娇捧腹惨叫。


“毒妇,我皇兄对你千般宠爱,你竟敢弑君,你这个狼心狗肺。”萧宸又一脚踢来。


这一脚,踢在了沈幼娇的脸庞。


沈幼娇只觉得鼻梁好痛,一股热潮从鼻子里涌出。


她捂住了鼻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对方容不得她开口说一句话,她的身子就被人架了起来,按在了地上。


她瞪着眼看向沈月兮。


两名宫人朝她走来,强行掰开了她的嘴巴,拉出她的舌头,用锋利的匕首切断。


“唔唔啊……”剧烈的疼痛令沈幼娇身子不停的抽搐,她本能的在心中呐喊:“萧恒,救我。”



痛!


从未有过的痛。


可是她喊了一遍又一遍,萧恒没来。


对。


萧恒被她逼死了。


他死了,他再也不能在她喊疼的时候第一时间跑到她身边护她。


她死死的瞪着萧宸,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待她?


她为他出谋划策,帮着他一起对付萧恒,不惜用自己的性命作代价,引萧恒种下毒莲摧残他的身体,最后竟得到他这样的回报。


沈月兮走到她面前,蹲下了身子,揪住了她的头发:“妹妹,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爹娘当年把你送到龙云山金月庵,是希望可以让你沉淀沉淀自己的性子,却没曾想,等你成为人中龙凤,你竟然还怀恨当年的事情,残害父母,设计白姣关一战,害得沈家全军覆没没。”


沈幼娇摇头。


她没有,她什么时候设计陷害沈家军,什么时候残害自己的父母了。


“如今,你更是趁着燕王作乱,将皇上杀死,我不能再护你了,沈家的人不能枉死。”沈月兮站起身,拿出了令牌,背对着她,大声喝道:“沈皇后妖言惑众,迷惑皇上,残害沈家二十万大军,更是勾结燕王篡位,趁机弑杀天子,她虽是我妹妹,亦是我沈家的人,但我沈家绝不会包庇她的罪行,请宸王下旨处死。”


殿外,众士兵放下手中兵器,齐声高呼:“求宸王处死妖后。”


“求宸王处死妖后。”


沈幼娇用力的挣扎,嘴巴不停的张合,可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想问问萧宸,当年他告诉她,惠崇帝因沈家功高盖主,设计白姣关一战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她大哥坠崖、二哥被山匪打劫惨死,三哥万箭穿心,弟弟被战马踩踏尸骨无存,嫡亲的姐姐被敌军凌辱,哪一件事是惠崇帝干的?


可她一句都说不出来!


再看看自己如今的境地,看看护了她一世的萧恒。


沈幼娇的脑子从未像此刻这般的清醒过。


叫她怎么相信,她……错付!!


萧宸冷喝:“妖后杀我皇兄,杀我王朝忠将烈士,丧尽天良,按我大周启国律法,五马分尸!”


一条绳子,扣在了沈幼娇的脖子上,被人硬生生的拖着走。


从沈月兮面前走过的时候,她听到沈月兮在她耳边轻轻的低喃:“妹妹,你安心的走吧,你的亲人们和惠崇帝都在黄泉路等你,想来你也不会孤单,日后这天下有我与萧宸打理。”


沈幼娇听到这话,猛然扑了过去,抱住了沈月兮的身子,咬住了她的右耳朵。


贱人,我要让你纵使成为萧宸的女人,也不可能得到后位。


后宫不会要一个残缺的人做一宫之主。


沈月兮大叫。


后面的宫人猛然拉紧了绳子。


颈部的窒息立刻夺去了沈幼娇的空气,她陷入了一片黑暗!


“小姐,你不要吓奴婢……”


痛。


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感从心底蔓延她的全身,真真的让沈幼娇觉得痛不欲生。


耳边不时传来熟悉的哭啼声,可她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这时,沈幼娇就觉得身子被人腾空抱起,一道浓烈的檀香扑鼻而来,那是萧恒身上的气息。


是他吗?


他还愿意要她吗。


“沈幼娇,你就这般厌弃孤!”


冰冷低沉的嗓音蓦地划过她耳畔。


沈幼娇猛地瞪大双眼,大白的天空,刺眼的阳光,还有那俊美无双的熟悉面孔赫然撞入她的瞳孔——



那抱着她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萧恒年轻时的模样。


他是启国第一美男子,就是与四国相争,他的品貌都在顶端,无人能及。


他久经沙场,浑身散发着武将的军魂,凌厉又充满着震慑力,最重要的是……这副模样的萧恒,满是朝气与生息。


哪里是她临死前看到的那副丑陋又残破的模样。


原来……死了真好,他们又回到最初的模样……


沈幼娇张了张嘴,想喊他的名字,然而下一刻,抱着她的男子就将她推到了另一个怀抱。


她还未缓过神来,那男人就干脆利落的站起身,语气冰冷骇人:“你不必以死明志你厌弃孤的决心,既然你不情愿,孤与你的婚约,就此作罢!”


他拂袖一挥,三两步走到了骏马前,翻身上了马背。


沈幼娇这才恍的回过神来,那熟悉的声音,以及那活生生的身影,让她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她猛然回头看了看,那抱着她的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婢福喜。


可福喜明明已经死了啊……


“小姐,你怎么那么傻,马车跑的多快啊,你就这样跳下来,若不是太子殿下及时赶来接住了你……”


“现在是什么年?”


福喜声音戛然而止,一脸惊慌的看着沈幼娇:“小……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快告诉我现在是什么年。”


“启国,周六十四年十月初六!”


周六十四年,先帝还在位,萧恒刚被立为太子不久!


她重生了。


这一天,是她被父亲下令送往龙云山金月庵的日子。


萧恒想把她带回东宫,她不愿意,觉得自己之所以会被父亲送到金月庵,全是萧恒造成的。


她一气之下,当着萧恒和他的下属的面,以死明志。


表明:她死都不会跟他走。


于是就从马车跳下来了,萧恒接住了她。


但是……


前世他从未提过解除婚约啊,就算她再怎么折磨闹腾,他都不曾对她松手过。


可他刚才竟然跟她说,他与她的婚约就此作罢。


不!


怎么能就此作罢。


这一世,换她来守护他,换她来追他。


她愿意用一生去忏悔赎罪,哪怕这一世他再也不愿意回头看她一眼!


沈幼娇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站起身,看了看已经走远的身影。


泪流满面的呼喊道:“萧恒——”


她提起了裙子,朝他的身影追去,一遍一遍的呐喊他的名字。


“萧恒……”


萧恒——


萧恒,你慢点走,等等我……


我知错了——


对不起!


“啊……”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不慎踢到了石头,狠狠的摔了出去。


撑在地面的双手火辣辣的痛。


她睁大双眼,翻转掌心,看着血淋淋的双手,萧恒亲手为她摘下火莲的一幕赫然浮现她脑海。


那双握剑的手,就是被她一点点摧毁的,她这点痛真的不算什么。


她正要爬起来,却先被一只有力的手拽拉而起。


沈幼娇抬头,就见萧恒俊颜冰冷的站立在她面前,声音冷漠到了极点:“追来做什么,孤……”


“砰!”他手里抓着的人儿,突然扑到了他怀里,双手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身。


萧恒的身子顿时绷紧……



萧恒的身子顿时绷紧,可是下一刻,他就自嘲的冷笑了。

“君无戏言,孤回去,就写退婚书,你不必再这样伤害你自己!”

这次,换沈幼娇僵住了身子,心尖上冒着一丝丝的寒意与心酸。

她没想到重生之后,这个傻瓜的脑子竟然开窍了。

他若是早一点开窍,前世也不至于那般惨。

虽然不知道,这一世为何不一样了,可这一次换她不想放手。

然而,萧恒一旦下定了决心解除婚约,他们之间……就真的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她得赌。

赌他不忍看她这般遍体鳞伤,赌赢了他们之间就还有可能。

她缓缓松开手,从他怀里退了出来,退到了三米之外。

然后冲着他抬起了血淋淋的两只手掌,双眸含泪道:“好,既然太子殿下要退婚,那就把我身边的太医撤走,一个都不许留。”

“把我身边的暗卫调走,一个都不许跟着我,把我身边的宫女召回东宫去,我不需要你的人来伺候我。”

“还有那些御厨,那些扮成商贩、老百姓偷偷跟在我身边的人,都滚,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保护。”

“就算我在路途中被人劫杀、凌辱、那也是我的命与你无关,你滚,你滚,统统都滚,你们都不要管我!”

“啊……”

劫杀、凌辱,四个字,触动了萧恒心底克制隐忍的情绪。

他大步走前,直接将沈幼娇扛在了肩上,走向马车。

沈幼娇挣扎道:“你放开我!”

“砰!”

“啊……”

他将她轻放在马车坐榻,沈幼娇却突然惨叫了一声,萧恒脸色一沉,掀开了她的裙摆。

她不止伤了手,连脚趾头也踢破了,鲜血染了她整个白玉般的脚趾,伤口处还沾了不少的沙石。

沈幼娇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这代价真的太大了,太痛了。

可是在看到萧恒眼底流露出来的那一抹隐忍的心疼时,沈幼娇又觉得值得……

你看,能用性命护她一世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三两句话就放下她!

“太医!”萧恒低喝了一声。

太医是个女的,拎着医箱就上马车来了。

沈幼娇没有再闹,她绾小的身子窝在了坐榻,两眼通红的对赵太医说:“赵太医,随便包扎,不必顾及到会不会留疤痕,反正日后,都是嫁不出去的太子弃妇,定京的笑柄。”

萧恒眉头狠狠拧紧。

赵太医只觉得马车里好冷啊,太子殿下像个大冰块,好吓人!

她战战兢兢的拿出了镊子,蘸了消毒药,给沈幼娇清洗伤口。

然……

“唔……”药水沾在伤口时,沈幼娇还是没忍住的闷哼了一声。

萧恒面色一沉,目光冷森森的盯着赵太医:“你弄痛她了。”

“我不痛,你继续。”沈幼娇一边说着不痛,一边却流着眼泪,有些自暴自弃的说:“赶紧处理好,我早些与福喜去金月庵,日后和福喜一块与道姑上山收拾柴火。”

“晌午与道姑一同享用清汤斋饭,夜里与道姑在灯油下缝缝补补,我这双手流了那么多血,应该不会影响我日后上山捡柴火、学女红做衣裳,自力更生吧。”

赵太医冒了一身冷汗,暗道:姑奶奶,少说两句吧,您这副绾滴滴的身子,太子殿下哪能让你自力更生!!



赵太医顶着一身冷汗,终于帮沈幼娇的伤都处理好了,然后就匆匆的离开了马车。

沈幼娇依旧保持着半躺半靠的动作,眉眼微抬,闷闷不乐的说道:“太子殿下可以走了,记得把你的人也一起带走。”

“回京!”

“我不回京,既然要退婚,那就退的干干净净,别人指着我,骂我是太子弃妇的时候,请你让我自己一个人在金月庵舔伤口。”

“等风波过去,爹娘气消了,我再自己回京,到那时候,也许那些伤人的流言蜚语,就伤不到我了。”

她低垂眼眉,眼泪就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落。

那白皙的俏脸,哭得面颊通红,看起来绾弱无比。

萧恒看了一眼,就别开脸,放落在双腿处的手掌,慢慢收紧了拳头。

沈幼娇悄悄的看了一眼他那双拳头,知道他在隐忍,现在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了。

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道:“你走吧,对我们两个而言都是解脱,不要再管我是喜是悲,会不会被人欺负,我长大了!”

男人身子一僵,猛然回头看向女人绾小的身子,喉咙里像梗着一根刺。

解脱……有那么容易?

他无声的自嘲一笑,便起身,将软榻上绾软的女子打横抱起,然后落坐在她所躺的位置:“不退了,回京吧!”

强硬的声线带着几分无力。

可抱着她的双手,却充满着霸道的力度,仿若已经做好了万箭穿心的准备,将她重新纳入自己的羽翼中。

沈幼娇怔了怔,泪眼萧萧的看了他一眼后,就抬起双手攀附上他的颈部,紧紧的抱着他。

而她的举动,让萧恒失神了。

闹了那么久,就为了让他收回那一句退婚的话,还是她觉得被他退亲了很丢人,所以……

想到这,萧恒眉眼间的那抹嘲讽更加强烈,俊颜慢慢的阴沉下来。

而沈幼娇不知道萧恒这些想法,在她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她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小脸紧紧的贴靠在他胸膛,缓缓闭上双眼。

萧恒,对不起!

马车到了京城城门。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福喜,你怎么又回来了?”

“五小姐!”

沈幼娇秀眉一拧。

五小姐!沈月兮!!

沈月兮的父亲是沈家军一员,在沈月兮还在襁褓的时候,沈月兮的父亲在战场上替自己爹爹挡了一箭而死。

他爹为了报恩,将沈月兮抱回沈家,冠上沈家姓,视为己出。

可谁会知道,巧言善辩的沈月兮竟然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沈幼娇脸色一冷。

就听沈月兮在外头说道:“我是打算去金月庵陪伴六妹妹的,是我对不起六妹妹,没能护好六妹妹写给宸王殿下的那封情书,害得六妹妹被爹爹惩罚,与太子殿下又闹的十分不愉快。”

“福喜,快扶我上马车,我有话要与她说,宸王让我带话给六妹妹,叫六妹妹暂且先去金月庵住些日子,等父亲气消了,他再当面与父亲解释。”

马车里幽冷的气势,一瞬间大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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