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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认错良人,今生我誓要好嫁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片刻,一身白色暗绣云纹锦袍的云祁撩袍而入,身后跟着谢昭昭。
云祁恭敬地跪地行礼:“参见皇爷爷,皇爷爷万福金安。”
谢昭昭也随之行礼。
楚南轩立即奔到谢昭昭身侧去拉她的手,“昭昭你没事——”
谢昭昭往后侧了侧。
这是她前世的青梅竹马。
他明面上对她天好地好,却在踩着谢家上位之后翻脸无情,将她满门诛灭。
封王的那一日,楚南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冷酷鄙夷的眼神,像看一只肮脏的蝼蚁,“要不是为了让你父亲为我的仕途保驾护航,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
“星辰才是我一生挚爱,如今,我已功成名就,该是你为星辰让位的时候了!”
他亲手废她武功,震断她全身经脉,将她如破布一样地丢弃在荒野山庙之中,让她自生自灭……
谢昭昭背脊一崩,全身的骨头似乎都痛了起来,周身气息也冷的吓人。
楚南轩伸过来的手握了个空,疑惑地看着谢昭昭,眉心紧拧:“昭昭?”
“这是御前。”云祁一伸手,袍袖散开将楚南轩逼退,“哪由得你拉拉扯扯!”
楚南轩本就因为云祁抢亲破坏婚事丢尽脸面,此时看他这幅“谢昭昭是他所有物”的姿态更是怒火中烧,咬牙说道:“定西王殿下,她是微臣的妻子!”
云祁冷笑:“你们还没拜堂。”
“够了!”龙椅上的皇帝沉声说道:“阿祁,你放肆!带兵入城也就罢了,当街抢亲成何体统?”
“他们是没成亲,但他们的婚事是朕早年就亲赐的,今日也是奉旨成婚。你闹什么?”
“此时宾客尚在,吉时也还没过去,谢小七,你便随楚将军回去拜堂吧。”
皇帝命令下的果决。
他作为大秦开国皇帝,目光如炬,当然看得出来云祁对谢昭昭的心思,但圣旨赐婚金口玉言,哪里是谁想捣乱就捣乱?
就算云祁是他最喜欢的皇长孙也不可以。
皇家夺臣子妻这种事情传出去岂不是要叫天下人笑掉大牙?
云祁说:“不行!”
皇帝眯起眼:“你不行?朕还没处置你呢,你倒是跳起来还要忤逆朕是不是?”
谢昭昭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住,心中七上八下起来。
眼前这位大秦开国皇帝戎马半生,夺得天下稳坐龙椅,他的手腕和谋略,眼界和格局,帝王心术早已是登峰造极。
他是数百年来都不曾出现过的人中之龙。
这样的人物,是绝对无法随意蒙骗和糊弄的。
谢昭昭这一路来想过无数个解决这件婚事的办法,但没有一个办法,是能在这金銮殿上直接硬碰硬的。
如果她说出谢星辰和楚南轩的事情,不但解决不了婚约,还会引火烧身。
因为楚南轩和谢星辰的孩子四岁,算时间正好就是大行皇后丧事期间怀上的。
谢星辰是谢家二房嫡长女,她在皇后丧期和楚南轩苟且,行为不检点,一旦戳破谢家满门也难逃罪责。
那便是和楚南轩鱼死网破。
这绝不是谢昭昭想要的结果。
如今宾客满堂,圣旨在前,吉时将到……
她便是有千张嘴,也说不出一个不嫁的理由。
拒婚便是抗旨,谢家同样要被问罪。
怎么办?
谢昭昭柳眉紧皱,忍不住看了侧前方的云祁一眼。
他不是说有后招?
后招在哪儿?
“皇爷爷,孙儿今日进城破坏楚将军的婚事,并非是故意的。”云祁面不改色,“而是孙儿收到了谢姐姐的一封信,她说希望孙儿赶来阻拦。”
皇帝,以及大殿之中所有人的视线全部落到了谢昭昭身上。
这话听在众人耳中,便是谢昭昭请他来抢亲的了。
谢昭昭脑中“嗡”的一下,无法置信地看着云祁。
这厮到底要干什么?
“哦?谢小七,当真是这样的吗?”皇帝一双浑浊的眼精光四射。
谢昭昭后背绷直,既不能承认,又怕否认了,云祁再多一则欺君之罪。
却在这时,云祁又说:“她在信中告诉儿臣,有人将今日大婚做障眼法,暗地里偷运一批劣质军械出城。”
“什么?”皇帝脸色微变。
年前,兵部军库分派给边关的军械质量出了问题,边关士兵拿着劣质军械自然吃了败仗,且死伤惨重。
皇帝震怒,严令彻查。
但到现在都只是诛了一些小鱼小虾,背后的人到现在还没揪出来。
今日这劣质军械竟然又冒出来了?!
皇帝追问道:“是谁偷运?”
站在一侧的楚南轩霎时一僵。
“这就得问问咱们这位新郎官了。”云祁看向楚南轩,唇角轻勾,笑容毫无温度。
“楚将军?”皇帝利目一闪,“是你?”
“皇上,微臣冤枉!”
楚南轩咚一声跪在地上,“此事和臣没有关系,请皇上明察!”
“有没有关系,搜一搜你接亲的队伍便能一清二楚!”云祁冷笑一声,转向皇帝拱手说道:“皇爷爷,儿臣让玄甲军困住接亲队伍,为的就是严守证据。”
楚南轩浑身僵硬,脸色煞白,这件事情如此隐秘,知道的不超过五个人,云祁这几年都在西境,他是如何知道的?
难道真的是谢昭昭告诉他的?
皇帝也看向谢昭昭:“此事当真?”
谢昭昭根本没传过信,但这时候云祁言之凿凿,劣质军械的事情必定是确有其事。
当即谢昭昭便道:“臣女前段时间的确发现了一些蹊跷。”
“正巧当时收到了一封定西王的信,便在回信时随口与他提了一声,臣女也并不知道具体情况……”
劣质军械案沾了就得掉脑袋。
谢昭昭和楚南轩在旁人眼中现在是深情不悔。
她如果当真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么提醒楚南轩不要做这种事情,要么将这事告诉自己的父亲凉国公,再不济也可能帮楚南轩遮掩。
怎么都不可能跟已经闹翻了的云祁说的明明白白,还叫他在自己成亲的这一天来把这件事情捅出来……
谢昭昭只能这样含糊其辞。
“轩哥哥!”她震惊无比地看着楚南轩,“你当真在迎亲队伍之中藏那些劣质军械吗?”
因为解药的事情,谢昭昭心情烦闷。
回到家中下马车的时候脸色也有些不好。
然而她人才刚进角门,买迈开几步,更让人心情不好的事情就找了上来。
“小姐!”新收的婢女香蓉就等在角门旁,一看到她便面色凝重地上前禀报:“夫人说您一回来,就请你过去一趟怡兰苑。”
“知道了。”
谢昭昭沉声说罢,迈步往怡兰苑走去。
怡兰苑是谢星辰的院子。
谢昭昭一路不紧不慢,半盏茶的时间便到了。
还未进到楼内,她就听到里面传出谢星辰的哭声,以及窦氏柔弱却又咄咄逼人的质问。
“她把星辰从马背上扯下来,当街就甩了一个耳光,大嫂,你看星辰的脸!看看她的胳膊和腰上,都伤成什么样了!”
“不管是为什么事情,昭昭她都不该下这么狠的手。”
“香如啊,这恐怕有什么误会吧?”于氏焦急地说道:“昭昭和星辰素来姐妹情深,怎么可能对星辰动手?”
“哪有误会?”窦氏说道:“街上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我家星辰是被抬回来的,现在都起不来身。”
“咱们都是做人母亲的,昭昭是你的心头肉,星辰也是我的心尖子啊……大嫂,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你别急。”于氏见谢星辰的婢女都一个劲儿的点头,自然是理亏,便道:“我让苗先生来帮星辰看伤,拿最好的药来用。”
“星辰是姑娘家,这不管是脸上还是腰上,可都不能留下痕迹,至于昭昭……”
于氏温声道歉:“弟妹别生气,她这两日是有些心情不好,行为才乖张了些,我替那丫头给你道个歉。”
出嫁被抢婚,未婚夫下天牢,还做了个全家人死光的噩梦,前日又发现武功尽失……
最近这几天时间,谢昭昭身上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
而且她还动手打杀了香玉,转了性一样。
于氏琢磨着,对谢星辰动手这事儿,女儿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有些失控了。
“大嫂,不是我得理不饶人。”窦氏已经收了哭泣之声,语气不满,“而是这件事情真的太过分——”
“我知道,我都知道,都是做母亲的,我懂你的心情。”于氏安抚道:“这样,上次我父亲送了一把抚月琴,是前朝皇宫里的珍宝,我送给星辰,权当是赔礼道歉。”
“这、这不是赔礼道歉的事情……”窦氏的语气明显软下去,“我是想着,都是自家姐妹,就算有什么不愉快的也不好在外面动手,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去。”
“回到家中来说和不好吗?”
“是是是,你说的对。”于氏又说:“顺便把流星琵琶也送给星辰吧,听说星辰琵琶弹的特别好。”
窦氏这回没话了,“既然大嫂都放下身段帮昭昭道了歉,那我——”
“那你怎样啊?”
就在这时,一身淡紫衣裙的谢昭昭轻提裙摆走了进来,眸光幽冷,盯住窦氏:“有了抚月琴和流星琵琶,这事儿就算了,对不对?”
“那你找我娘来说了这么一堆,就是为了几样好东西呗?”
窦氏脸色微僵,咬牙说道:“二婶可不是为了这些东西,是给大嫂面子,你来的正好,你便好好说一说,你为何要对星辰下那种毒手?她可是你亲姐姐!”
“她是我堂姐。”谢昭昭淡淡道:“不是我亲姐姐。”
窦氏一噎。
谢昭昭又说道:“至于我为什么动手,那你就得问问她都说了些什么!”
窦氏看她如此嚣张,根本没有半点悔意,怒火中烧:“不管她说什么话,都不是你打她的理由!”
“二婶。”谢昭昭沉声说道:“她引得王沁月与一堆贵女议论我和楚南轩与云祁,那便是作死找打!”
“她如何能引旁人议论你?”窦氏追问,“旁人要议论你她能有什么办法?!”
“要不是她提什么污耳朵嚼舌根,提醒大家,别人又怎么会议论?”
“红袖!”谢昭昭叫婢女进来:“你把今天宝香斋外面发生的事情巨细无遗告诉母亲和二婶,还有霜序——”
谢昭昭视线锐利地看过去,“你是她的婢女,今日就在周围跟着,你们两个对质,让二婶和我娘评评理,她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故意提醒旁人!”
霜序被谢昭昭的眼神看的一哆嗦。
那边红袖已经开始复述宝香斋外的事情。
等前因后果听清楚了,于氏也是听明白了。
她把谢昭昭护在身边,神色有些冰冷地看着窦氏,“原来星辰在外面就是那么当姐姐的?别人奚落昭昭,她不帮着护着,倒是在旁边煽风点火?”
“她没啊!”窦氏喊冤道:“她都已经为昭昭说话了,明明是那王沁月跋扈,口无遮拦,怎么能怪在星辰的身上。”
“好了!”于氏冷冷道:“既然她受伤了,那就好好养着吧,走!”
于氏牵着谢昭昭,转身便离开了。
窦氏气的直跺脚:“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
……
离开怡兰苑,于氏送谢昭昭回到了她的望月楼去,捏着女儿的手说:“打得好!”
谢昭昭噗嗤一声笑:“娘你这话要是让爹听到了,我怕是要挨揍了。”
“他敢!”于氏眉毛一横,“他敢教训你,我就不让他进房。”
于氏是开平王独女,父亲于镇南是身经百战的开国大将,于氏的性子也泼辣飒爽。
而窦氏这二房夫人却是出自江南世族。
窦氏家中姐妹众多,为了生存,自小便练就一副人前菩萨人后算计的面孔。
和于氏这样单刀直入的不是一类人。
于氏也没有多喜欢窦氏,只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维持表面的尊重便罢了。
如今为了女儿,当然连表面尊重都懒得维持。
“娘。”谢昭昭看着这样霸道护卫自己的母亲,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们母女不像表面上的这样安分。”
“娘知道。”于氏哼了一声,“这些年拿府上银子给她们自己置办了许多私产,你爹也知道。”
“但是你二叔当初是帮你爹挡箭死的,她们的这点小动作,你爹不说,娘也懒得理会。”
“她们不止这些小动作。”谢昭昭认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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