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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彩片段
而她见惯了现代各种各样的服装,给她的最大感受就是,万物皆可制图上衣。
因此她就是凭借着新奇两个字,将少见的绣样绘制在布匹上,最后再一匹匹的卖出去的。
富贵人家的妇人娘子,她们的圈子都是大差不差的,只要偶尔在她们身上出现了没有见过的衣物。
其他人指定想方设法的弄到手,所以姜月微的生意也是借助了大家的猎奇心理,才能发展的这么快。
“三娘,”刘楚桉从布坊门口走进来,手里还拎了几只肥硕的螃蟹过来。
“我有学生的父母送了我一些螃蟹,想着螃蟹的味道,就这段时间是最美味的了,所以就给你送来了。”
几只肥美的螃蟹,立马馋的春河口水都流出来了。
接过来后,又想起老爷夫人说的话,还不忘打趣刘楚桉几句。
“二郎真贴心,是不是猜到了我家老爷夫人,不让你给我家三娘当夫婿,所以连姜府门都进不去,来了铺子里呀。”
“伯父伯母对我有意见吗,”他没有去姜府,是因为他知道姜月微肯定会来铺子里的。
“春河,瞎说什么呢,”姜月微嗔怒春河:“你别听她瞎说,我父母没有那个意思。”
“那三娘的意思是,伯父伯母其实挺喜欢我的,”刘楚桉本就不是之乎者也的迂腐书生。
日常幽默风趣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大胆逗趣:“哎,看来我要努力了,伯父伯母都那么喜欢我了,我也要让他们的女儿喜欢我才行啊。”
“就不该跟你客气。”
姜月微没有想到她好心替刘楚桉说话,他居然上杆子打趣自己。
“在下错了,请姜娘子原谅,”刘楚桉本就长的风流,声音也带着风流。
见姜月微生气了,他立马对着姜月微作揖赔了一礼,面含春风,笑似暖阳。
铺子里其他的人都被迷住了,尤其是跟他们掌柜的站一块,任谁都觉得是天生的一对璧人。
“二郎,真喜欢我们三娘,就去跟东家提亲,可别耽误了我们三娘,”盛叔是铺子里的老人了。
日常姜月微跟铺子里的人,也不是很讲规矩,活的就是一个烟火气。
所以大家相处的时候跟亲人别无二致,很是温馨愉快。
盛叔对姜月微更是像女儿疼爱的,看见刘楚桉这么个俊秀书生心悦姜月微。
他为姜月微开心,毕竟人是知根知底的。
“盛叔别瞎说,”姜月微怕他们一会起哄,想要避开,反正刘楚桉跟铺子里的人也都熟识了。
她匆匆跟刘楚桉辞行:“我要回家了,你要是想跟他们聊天,就待一会。”
“三娘我送你,”刘楚桉赶紧脚步相随的跟了上去。
街道上。
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姜月微就没有坐马车,只是戴块面纱在脸上遮挡,缓步在街道上行走。
刘楚桉跟在姜月微的身后,为了保持距离,他还跟姜月微隔了一个春河的距离。
“三娘,如果你爹娘真的对我有什么误会的话,只要他们不嫌我叨扰,我其实可以去跟他们解释的。”
刘楚桉在乎姜月微,所以连她家人的心情也在乎,即使现在他们还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但他还是不想她的父母,日夜担心女儿朋友的为人。
姜月微的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着,听见刘楚桉还在介意春河之前说的话,微微回头。
“二郎,我父母无非就是一些地位观念刻板而已,他们对你是没有恶意的,你不要多想。”
就,就听的有些嘴抽抽。
姜月微也觉得他越发轻浮了,走到马车跟前后,她先自己上了马车,再站在上面将陆明和给拉上去。
就在陆璟顺着姜月微的动作,被她拉到上面的时候,姜月......
“没关系的,反正春河说话我也爱听,”刘楚桉为春河说着好话。
远处,一辆外形精致的马车里,陆璟坐在车内,他轻挑车帘将这边的情景看的彻底,也听的彻底。
“本辅怎么就不爱听那丫头说话呢,”虽然这句话,是陆璟自顾自的疑惑言语。
但是在陆璟毫无情绪的声音里,一旁的陆风显然听出了肯定的意味,他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心道那丫头一点眼色都没有,能说出好话才怪。
姜月微走到门口后,就不让刘楚桉送了:“二郎,你就送到这里吧,反正衙门也不是什么好去处,见到了人还要拜来拜去的麻烦。”
“嗯,”刘楚桉将手中的箱子又递给了姜月微:“索幸这几日我没事,下午的时候路上车马指定更多,到那时我再来接你。”
“这你多麻烦,”姜月微还是不愿意他用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自己的身上:“二郎,那件事……。”
“三娘,你只管遵从你的心就好,我也遵从我的心,”刘楚桉截住姜月微要说的话,然后对着姜月微拜别后便走了。
姜月微看着刘楚桉走远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
但在某些人的眼里,又看出了姜月微依依不舍的感觉出来,陆璟沉着脸将手中的车帘重重一甩。
等到姜月微进了府衙院子里后,发现院子里摆满了桌椅,每个人的手里都是算盘乱飞的清脆响声,俨然有一种现代大考的感觉。
“三娘,这外面没有位置了,”春河左右看了个遍,发现没有一个空位了。
“屋里去,这里只是小商户的位置,”窦知府不知何时出了来,看见姜月微十分热情的迎了上去。
当然这也是有人授意的,他当时听见那人独独给姜月微安排的屋子后,窦知府才恍然陆大人为何要亲自查商户们这种小事。
原来是想欲盖弥彰的会佳人。
啧啧,他就说,一年前怎么好端端的,他就让自己把姜家三娘的父母给放了呢。
当时姜家三娘拉着他的衣摆哭的如泣如诉的模样,他还暗暗的佩服过陆大人定力不错呢。
没有想到原来都是假的,也是那陆大人埋的深,竟把人生生的记挂了一年之久才来。
一年前干什么去了,幸亏姜家三娘没有嫁人,要不然如今来追都追不及。
不过这陆大人比那个损国舅君子多了,至少这个还愿意费点心思,那个直接就是用权强取。
姜月微还是比她姐姐幸运的,要是识趣点,以后做妾了待遇也不会差。
“多谢大人,”姜月微对着窦知府微微行礼,顺着窦知府指的大堂处走去。
进了大堂后,姜月微依旧看到人满为患,她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窦知府。
窦知府言笑晏晏指着更里面:“姜掌柜进里间。”
姜月微有些疑惑,府衙里间该是更私密的场所,里面指不定有什么重要案卷,怎么可能让无关紧要的人随便进去。
“大人,这不妥吧,民女毕竟是民,万一不小心碰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民女承担不起。”
“唉,这不是商户人太多了,地方不够用吗,”窦知府一脸无奈的说着:“姜掌柜尽管放心用着里面,反正里面的重要东西,本官都腾出来了,碰不到什么东西的。”
“那多谢窦知府了,”姜月微觉得知府的话这么说也没有什么不对,毕竟云陵的商户是多。
翌日,一早。
青囊院。
陆璟看着面前一桌子的精美饭食,嘴角轻轻扯出了一个弧度。
也不知道她爱吃什么,一年多了,他还没有想通为什么当初,她一直没有来上京找自己。
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吗。
这次他来亲自找她,她该是欢喜的。
虽然她是一个商女身份低贱了些,但自己喜欢她,哪怕是抬高她的身份,纳她为妾,也是没有人敢反对的。
……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陆璟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
“陆伯,”
他压着怒气,唤陆伯。
门从外面打开,进来的却不是陆伯:“大人,陆伯出去了。”
“来了,回来了,”陆伯上气不接下气的,撩着衣摆跑进来。
陆璟看着陆伯满头大汗,身后还跟了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却独独没有盼来他最想见的人。
难免有些烦躁。
“她为何还不来,”说着,他又将眼神看向那个不认识的男人:“他又是谁。”
陆伯被陆璟这么问,心里也是一肚子的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今天一大早准备好了饭肴,就等着那小娘子来给他家大人解相思苦了。
谁知道左等右等,那小娘子迟迟不来,没法呀,他能让他家大人干等吗。
所以自己又出门去姜家找了一趟,谁知一去,姜家的人却说他家三娘出门做生意去了,连地点都不曾告诉自己。
乖乖,去年他不是没有见过那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柔弱的很,现在居然能出去做生意了,可不吓人。
他再一仔细打听,呵,简直又打破了他的见识,什么商界女诸葛,女英豪的。
那更是跟去年的姜家三娘沾不上边。
他正犯愁回来怎么跟他家大人说,小娘子根本不惦记你,人家出门做生意去了。
刚到仪清坊的门口,这又来一个晴天霹雳,他家大人贴身的暖玉扳指,居然在一个当铺掌柜的手里。
当初,那暖玉扳指还能给了谁,不就是那个姜家三娘吗。
陆伯将他打探出来的姜家三娘消息,事无巨细的跟陆璟细说了遍。
果然陆璟之前也只是等不来人的烦躁,可现在的脸色直接铁青。
当铺掌柜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底蕴含着怒气吓人的很,去年一个小娘子在他这当了一个玉扳指。
普通的玉扳指也就罢了,谁知里面刻的是明和二字,上京城里的陆璟就是字明和,再加上那玉质地不凡。
他们云陵当时又来了那么号神秘的上京城大官,由不得他这个见惯了好东西的人不往那处想。
当时他还当扳指,是那小娘子偷的贼赃,没等多久他就想来仪清坊交还,想着蹭一个机遇。
谁知道他不巧扑了一个空,人早走了。
可他也不敢随意的将扳指给卖了,留在了自己手里,就等着有今天这一日亲自奉还。
但来了后,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呀,玉扳指似乎是眼前的男人亲自送出去的。
“陆,陆首辅,这扳指还……。”
掌柜的话才说一半,陆璟那锋利如刃的眼神就扫了过来,吓的他赶紧磕头解释。
“啊啊啊,陆首辅这扳指真不是小人使手段得来的,真是一个小娘子过来当的。”
当铺掌柜现在是一点交情,都不想跟陆璟攀了,只想赶紧还了扳指走人。
虽然他没有见过上京城里,午门上的人皮灯笼,可也不想当云陵城里的人皮灯笼。
陆璟不知为何,心中一片苦涩,拿起桌子上的玉扳指。
过了半晌后,他声音压的极低,有些抵触的问了出来:“这扳指是何时到你手里的。”
当铺掌柜以为陆璟是想跟他对时间,他更不敢隐瞒:“是,是八月二十二。”
“八月二十二,”陆璟在口中小声的呢喃,那正是她从自己这里离开的当天。
可笑,前脚刚给了她扳指为她指了明路,后脚她就将自己的心意弃之敝履。
好一个姜家三娘,枉他惦记了她一年之久。
“出去后,话不要乱说,”陆璟看着跪在地上如筛子的掌柜很是心烦。
“是是是,小人一定将嘴闭的紧紧的跟哑巴一样,”掌柜的如释大放连忙磕头,最后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等屋子里只剩下陆璟跟陆伯后,陆璟又幽幽开口:“陆伯,您就没有话跟本辅说吗,比如去年姜家三娘是如何找到本辅这里的。”
“三郎,当时老奴也是看您对那姜家三娘不一般,才斗胆从中间串了线,老奴有罪。”
陆璟从来不近女色是陆伯一直知道的事,可是他一时不近女色没关系,但家里人着急呀。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让他家大人另眼相看的人,他怎么也要为自家大人筹谋一番的。
再说了,他家大人要真的是不喜欢人家,当时就可以将人给赶出来,何必从午后一直留人家到第二天清晨。
期间还叫了那么多次水。
要他说,当时他家大人就应该将人给带回上京,要是带回去了,还省得如今又来云陵周折一次。
“所以,她根本不像你说的对本辅痴心一片,反倒是本辅跟一个小丑似的,还巴巴的找来了。”
陆伯毕竟是家里老人了,陆璟也不想过多为难他,可他看着手里的扳指实在来气。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他,尤其还是一个小娘子。
“这么可能,三郎您是上京城里多少贵女想嫁的人,当初姜家三娘从仪清坊走出去的时候,老奴见她脸色难看的紧。”
“想来是因为您没有留下她,她伤心来着,这扳指或许又是因为她父母入狱,家里困难她典当救急用的。”
陆伯越往这个方向想,越觉得自己想的对,天下又有哪个小娘子,能拒绝得了他家大人呀。
果然不仅是陆伯这么想,陆璟听陆伯这么说后脸色稍好了些。
她居然因为自己没有给她名分难过了。
说不定,她卖了他给的扳指,就是为了给家里救急的。
她一个女儿家,做起生意来应该很难吧,肯定撑的很辛苦。
“如今她人可能查到在哪里,”陆璟声音又淡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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