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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妻书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容烈收回目光,对穆慈笑道:“婉婉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林尚书的女儿是你闺中旧友,怎么不多陪她聊一会?”穆慈冷冷的笑着,道:“若不是提前回来,怎能从太子口中听到实话呢?”慕容烈走的近了,眸子盯着她的脸,细细的打量着她,见她双眸泛红,便知她哭过了,原本温和的眸色陡然变深变沉。

主角:穆慈婉婉   更新:2022-09-10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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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慈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妻书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容烈收回目光,对穆慈笑道:“婉婉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林尚书的女儿是你闺中旧友,怎么不多陪她聊一会?”穆慈冷冷的笑着,道:“若不是提前回来,怎能从太子口中听到实话呢?”慕容烈走的近了,眸子盯着她的脸,细细的打量着她,见她双眸泛红,便知她哭过了,原本温和的眸色陡然变深变沉。

《与妻书小说》精彩片段

穆慈此时耳中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她带着清风细语,迅速上了马车,一路上,无论她们说什么,穆慈都恍若未闻。


回到太子府后。


穆慈随口问了一个侍女:“太子呢?”


“太子在书房里。”


穆慈推开她,径直往书房走去,她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像是随时都能倒下来似的。


清风细语跟在她身后,生怕她出什么事。


二九在书房门口蹲着,见到穆慈脚步极快的走了过来,他刚要出声,却被穆慈一个厉色制止住。


他从未见过穆慈如此凶狠的眼神,一时间被震慑住,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时之间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穆慈站在书房门口,刚要破门而入,却听到里头的人提到了穆齐的名字,穆慈动作顿住,朝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耳朵凑近了去听。


“太子,先前微臣还担心皇上若是知晓了您派人去寻穆齐的事,会起疑心。”一个略微有些苍老的声音徐徐说道,“现在穆齐死了,反而解决了咱们一个心头大患。”


慕容烈眯着眼睛,坐在书桌前,转着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


先前一行人谈了些关于北方的战事,到最后话题才转向穆家。


另一个身着暗红色官服的人站了出来,说道:“郑老说的在理,说起这个,下个月宫里会举办中秋宴,届时所有三品以上同僚均需携家属入宫。众所周知,中秋宴又称月老宴——”


他话还没说完,慕容烈眯着的眸子缓缓睁开,深冷的盯着说话的人:“此时莫要再提。”


“可是太子,穆家已经没了,现在的太子妃对您毫无助益。”


“周大人——”慕容烈松开扳指,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神色不虞的开口。


“微臣知道太子与太子妃感情甚笃,可现如今,天家沉迷炼丹,身体每况愈下,活着的皇子里,太子你自成一派,素来不爱与人来往。可六皇子抱着八皇子,有皇后帮扶,朝堂上的势力不容小觑。”


“还望太子三思,切勿因儿女情长,坏了千秋大业。”


说完,周大人苦口婆心,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慕容烈笑里带着阴沉:“你们知道为什么父皇会立孤为太子吗?”


“愿闻其详——”


“因为父皇觉得自己春秋鼎盛,可朝中众臣却逼着他立储,若是穆家还在,这个储君之位落不到孤头上。”慕容烈笑着,将他揣摩出来的圣意,如实说给这些心腹听。


“即便是如此,太子妃的正妃之位留着,太子可找些家世式微的家族,充盈太子府,为太子开枝散叶。”


后面的话,穆慈都没有听进去,她只听到了穆齐确确实实是死了。


可是慕容烈却骗了自己。


他说,他将穆齐好好的保护起来了。


而她就这么一无所知的被瞒在了鼓里,她就像个傻子,是个笑话。


穆慈突然伸手推开门。


慕容烈眸里划过狠戾,见到穆慈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温软了下来。


屋子里的众人不知道穆慈到底听到了多少,但也有种在人背后说人闲话,却被人当场抓包的尴尬。


赶紧弯腰给穆慈行礼:“见过太子妃。”


穆慈也不叫起,直勾勾的望向慕容烈。


慕容烈挥手让人都退了出去,一直绷紧的下颚松开,起身往穆慈的方向走,目光越过她,看向她身后的清风细雨。


清风细雨吓的连连摇头。


慕容烈收回目光,对穆慈笑道:“婉婉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林尚书的女儿是你闺中旧友,怎么不多陪她聊一会?”


穆慈冷冷的笑着,道:“若不是提前回来,怎能从太子口中听到实话呢?”


慕容烈走的近了,眸子盯着她的脸,细细的打量着她,见她双眸泛红,便知她哭过了,原本温和的眸色陡然变深变沉。


他伸出手,温热的指腹缓缓抚上她的眼角,动作温柔:“婉婉哭过了?”


穆慈抬手将慕容烈的手从自己脸上拍开:“你别碰我,慕容烈,我问你,为什么要拦住萍儿姐给我递的信?若不是今日我去给她添妆,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慕容烈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原来是因为这事,孤从未想过隐瞒你,只是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机。”



“是吗?”穆慈看向慕容烈,“那太子殿下打算时候时候告知于我?”


“孤确实早就知道穆齐带领的部队被人全军覆灭的消息,可并没有人找到过他的尸首,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孤一直在派人寻找他的下落。”


“所以,我哥他还活着,是吗?”穆慈心里升起希冀。


慕容烈转身从书桌上拿起一块玉佩,递给穆慈:“你看看这块玉佩,可是穆齐的?”


穆慈接了过来,只看一眼,便确认这就是穆齐的东西。


她突然有些不敢再问下去了。


慕容烈却从她的表情里读出了结果:“孤在你身上见过玉佩的另一半,现在问你不过是确认一下。”


“婉婉,孤不想隐瞒你,这块玉佩是我的人从一块腐烂的尸体上找到的,这个消息孤也是才收到,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就知道了。”


“腐烂的尸体?”


穆慈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她看着眼前的慕容烈张了张嘴,好像说了些什么。


可是她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不想听见。


她的哥哥,大靖最年轻的将军,最后却落的客死他乡的下场。


他们穆家,从先祖皇帝开始,就忠心耿耿追随着慕容家的人,南征北战,最后却被满门抄斩。


不过也好,至少她哥哥最后是死在了战场上。


而不是像穆家的其他人,死在了断头台上。


穆慈觉得她脑子里闹哄哄的,有声音在内里声嘶力竭的嘶吼着,她捂住耳朵,不想听,声音却越来也大。


脑袋疼的像是随时会裂开似的。


穆慈突然蹲下身,发出痛苦的吼声。


之后,眼前一黑,整个人软软的朝后倒下去。


穆慈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面一片暗红。


她惶恐的到处跑,却怎么努力,也跑不出那片红。


越跑,身体越沉重,像是不停的有人在往下扯她的脚,要将她淹没在这片红里。


穆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体越陷越深,她的意识越发的清醒。渐渐的,那片红没过了鼻子。


穆慈以为自己会死,可在窒息之前,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趴在床边的细雨见她动了动,立刻面露惊喜:“太子妃醒了,太医,太子妃醒了!”


穆慈视线能看到东西时,发现她正躺在熟悉的房间里,床边围了好几个人,手腕被人捏住。


过了一会,穆慈听到有人说道:“太子,太子妃先前是伤心过度昏厥了过去,现在醒来就没事了,之后只要好好养着,不再受刺激,就好了。”


慕容烈颔首,迫不及待的走到床边,握住穆慈的手,低沉的嗓子里带着几分沙哑:“你现在感觉如何?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怎么了?”穆慈只记得她晕过去之前,脑子涨疼的厉害。


“太医说你太累了,睡了几天,醒来就没事了。”慕容烈动作里透露出几分小心翼翼来,头也不回的吩咐着细雨:“先前备好的粥,让人送进来。”


穆慈想要坐起来,浑身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小心些。”


慕容烈扶着她坐起,给她背后垫了两个软枕。


穆慈缓缓的环顾四周,发现大家的情绪皆有些异常。


她蹙眉,还没开口,慕容烈的手却覆上她眉间,轻轻的给她揉开。


“太医说了,你现在情绪不能起伏,就算是不为了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慕容烈的话,宛若一道惊雷,炸开在穆慈头顶,炸的她魂飞魄散。


穆慈蓦然睁大了眼睛,张嘴好几次,才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太子说什么?”


“婉婉,你要做娘了!”



可这气氛太温馨了,慕容烈想再长久一些。


他搂着穆慈,小声又温柔的开口道:“婉婉,以后你会是整个大靖最尊贵的女人,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欺辱你,也没有人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穆慈站着,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娇嫩的身体上,被他抱着的地方像是烧起了火,火势逐渐蔓延往上,烧的她浑身发烫。


也烧光了她的理智。


后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起来。


慕容烈一把抱起了她,将她温柔的放上床。


穆慈脑海里的拒绝刚出现,就被她刻意的忘在了角落里,她跟自己说,就一次,就这么放纵一次。


被翻红浪,交颈鸳鸯,床幔摇曳,烛光一夜未熄。


慕容烈太久没有如此畅快,他毕竟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那晚他们又像是回到了新婚燕尔时,穆慈圆润的眸子里总是盈满了对他的情谊,身体软的似能在他身下化成水。


慕容烈发了疯般的折腾着她,恨不得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化成骨血,永远留在里头才罢休。


穆慈连最后是怎么结束的都不知道。


慕容烈很难得会有如此凶悍的时候,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很温和的。可是这晚的慕容烈却像一直永不知餍足的兽,只知不停的索取,再索取。


穆慈以为这是因为今日的圣旨。


一直到许久之后,穆慈才知晓,真相并不仅仅是如此——


穆慈沉浸在回忆里,突然想到一件事,脸色白了白,问道:“可我记得,我明明喝了药,为何还会?”


慕容烈眸子里划过暗光,很快便温言道:“太医说了,这药也不是万无一失的。”


他说完之后,穆慈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太医,俱是点头。


“会不会有影响?”穆慈小声的问道。


从前刚嫁给慕容烈的时候,穆慈是热烈的期盼过能与他有个孩子的,慕容烈长的如此好看,如果有一个孩子的话,像他也是极不错的吧。


如果是个女儿,她便待她如珠如宝,如果是个儿子,便让他跟着慕容烈学骑射,以后也定时大靖英姿飒爽的好男儿罢。


可那时候缘分未来,现在她自己的处境尚且如此艰难的时候,他却不合时宜的来了。


穆慈如此想着,唇边泛起一抹苦笑。


慕容烈赶紧示意下人将准备好的小米粥送上来,他吹凉了,才一勺一勺喂进穆慈嘴里:“太医说你现在的状况,不允许再终日郁结。”


“婉婉,如果穆大人知晓你有了孩子,应该也是很欢欣的,所以就算不为了,只是为了孩子,不要再伤心了。”


慕容烈又陪着穆慈坐了好一会,外头催他的人来了好几拨,最后因穆慈昏睡了好几日醒来,没什么精神,慕容烈才沉着脸出了门。


细雨接了慕容烈的位置,伺候着穆慈躺下。


清风凑在床边,满脸喜悦:“太子妃,您醒来真的太好了,您是不知道您没醒的这几天,太子的脸色有多可怕,您没发现这屋子里连冰块都去了?”


穆慈闭着眼睛,应道:“他一直守在这吗?”


“那可不,大家现在都说太子爷对太子妃真真是疼到了骨子里的,这几天谁来请,太子也没从您房里离开过。就连休息,也是坐在榻上稍微眯一会。”



穆慈闻言,思绪越发纷繁,顺口问道:“这几日,外头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等了一会,却始终没听见清风和细雨的声音,穆慈蓦然睁眼,清风脸上的笑意已经褪去了,露出了悲伤又复杂的表情。


穆慈心里一咯噔,嗓子有些颤抖:“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爷不让我们说——”


“清风——”穆慈陡然拔高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严肃,“你们说了是被他惩罚,不说是被我惩罚,难道不过几日,你们就连我这个主子都不认了吗?”


“奴婢不敢——”


清风和细雨跪了下来。


细雨叹了口气,轻声道:“两日前,尚书府派人来了消息,说萍儿小姐她——”


“她发急病,去了——”


“急病?”穆慈猛然从床上撑着手臂坐了起来,嘴里念着这两字,“明明,明明那日还好好的,怎么会突发急病?”


穆慈忽然想到那天她回头看到的林萍儿,她一直在对着自己笑着,笑的那么满足。


是了,是什么情况才会让她露出这样的笑容?在得知了穆齐的死讯后。


因为她那时候,就已经不想活了。


穆慈的眼泪轰然砸下,她那时候应该要发现这些的,如果她那时候发现了,多陪陪她的话,会不会最后能改变她的想法?


可她那么自私,那时候满脑子都是穆齐的死讯,根本就无暇顾及到她,所以才会连她滋生了如此的想法都没有发现。


穆慈只觉得自己心口像是不停地有人拿尖利的针,来回的划过,疼的她只想蜷缩起来。


穆慈的样子就像是被魇住了,细雨开始后悔自己将这个消息告知她。就连她和清风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想到那个总是热烈的笑着的姑娘,都有些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何况是早就将她当成自家人的太子妃呢?


细雨陪在一边掉着眼泪,开口劝道:“太子妃,你切莫要如此伤心了,若是被太子知道了,又该心疼了。况且您现在就算不想着自己,也要想想肚子里的孩子。”


“林姐姐——林姐姐的丧礼在什么时候?”


“明天就是了——”


“为何会如此着急?”


“咱们大靖的规矩,家里有急病去的,在家停留不得超过七日,怕他们留得久了,到时候错过了转世投胎的机会。”


“她是如何去的?”穆慈问道。


“听说是吞金。”这句话是细雨压低了声音说的。


穆慈闭上眼,一个又一个,她再失去了穆齐后,又失去了一个。


去送林萍儿最后一程时,原本众人都是不同意的。


最后是穆慈去求了慕容烈,慕容烈要求自己陪她去,才同意了。


尚书府里,林夫人已经哭肿了眼睛。穆慈头天才哭过一场,这次倒是忍住了泪意,安慰了她几声。


林夫人见她后,小声的哭着:“都怪我,若不是我逼她,她不会去的。我不该答应她去打听穆齐的消息,我那时想,能让这傻丫头死心也不错。”


“后来她答应了嫁人之后,就一直表现的很平静,比以往都要平静,我当时便该觉察到不对劲的,都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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