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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这个称呼只有阿月能用!”“你害死阿月,还恬不知耻地学她的称呼,阮欣,你这种女人真令我恶心至极!”“再敢学阿月叫我三哥,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在他接踵而来的怒斥后,雨水已将两人身体淋得湿透。
主角:阮欣傅司砚 更新:2022-09-10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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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欣傅司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婚姻小说》,由网络作家“阮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这个称呼只有阿月能用!”“你害死阿月,还恬不知耻地学她的称呼,阮欣,你这种女人真令我恶心至极!”“再敢学阿月叫我三哥,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在他接踵而来的怒斥后,雨水已将两人身体淋得湿透。
伴随着脚步声,还有雨点拍打在油布伞上特有的声音。
接着,傅司砚冷冽的话语传入她耳中。
“阮欣,住在棺材里的滋味好受么?”
雨声中,他低沉浑厚的声线极具穿透力,阮欣听到一惊,迅速推开了侧边的那道小门,摸着棺木爬出。
然而,入目的黑暗让她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失明了……
就算他就在身边,她也看不到他。
眼光霎时黯淡了下去,低声道:“三哥,只要你不赶我走,让我住哪里都行。”
一句“三哥”,让傅司砚握着黑伞的手骤然一紧。
“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记得住,不许这样叫我!”
他眼底猩红,扔下黑伞,直冲到阮欣身侧的棺材,猛力一脚将其推翻后揪着阮欣的衣领,近乎咆哮地怒吼: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这个称呼只有阿月能用!”
“你害死阿月,还恬不知耻地学她的称呼,阮欣,你这种女人真令我恶心至极!”
“再敢学阿月叫我三哥,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
在他接踵而来的怒斥后,雨水已将两人身体淋得湿透。
阮欣被彻骨的寒意逼得腿下一软,但不等她跌在地上,身子却被傅司砚拽着,拖进了别墅客厅。
直到她被他推倒,才颓然地趴在柔软的地毯上。
女佣疾步跑来将她搀扶起,耳边依稀还能听到他低沉的威吓:“别装可怜,没有人会上当!”
阮欣心痛难忍,嘴里喃喃地说着:“三哥,你总说我学你的阿月,可这个称呼,我十年前就已经叫过你无数遍了啊……”
可惜,早已离去的傅司砚没听见。
一夜过去,阮欣醒来时已是中午。
她刚吃完饭,佟楠月朝她走来,将一个限量款的名牌包包套在了她的肩上。
“司砚和我要去逛商场,你来给我提包。”
“佟小姐,我们太太身体还没恢复……”女佣迎上前想要阻止,忽然——
“啪——!”
佟楠月甩手,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女佣脸上,嘴里道:
“我是这里的女主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发话?”
阮欣虽然看不清,但已经从刚才的人声判断出了位置,她抬起手,摸到了女佣的手臂后将其拽到自己身后。
“佟小姐,我听闻傅司砚爱的那位阿月小姐,温婉贤淑,你如今作为她的替身,这个样子,恐怕很快就会遭他厌弃。”
她用虚弱无力的声音却说着无比强硬的话。
傅司砚正好下楼,将这话听进耳中。
他走过来,将佟楠月拥入怀里,冷声道:“阮欣,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像你这般令我作呕,哪怕别人再不像阿月,也比你好一万倍。”
阮欣听到,胸口难受得连呼吸都不顺畅。
是啊,傅司砚早就厌弃她了。
或许十年前,他就是因为厌弃了她,所以爱上了别人,把她忘了个干净。
而这种厌弃很快也要到尽头了。
阮欣望着虚空,灰暗的眸子里溢满苦涩。
“三……司砚,辛苦你.再忍耐最后几天吧,等我救了妈,你就再也不用见到我这个恶心的人了。”
阮欣的话让傅司砚顿时脸色僵住,脸色愈加阴冷。
下一秒,他冲到她面前,把她肩膀上的包包扔到了一边,不顾佟楠月惊诧的神色,直接将她拽上了车。
“司砚...我们不是说好...”
“滚!”
傅司砚一声冷斥,佟楠月脚步顿住。
他猛踩油门,车子“嗖”的一声驶出了别墅。
阮欣惊疑,“你要带我去哪?”
耳边传来傅司砚带着嘲讽的声音——
“为了庆祝你失明,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车子加速驶过喧闹的街道,很快来到了帝江岸边。
帝江两岸,是整个帝都最繁华的地段,高楼幢立,倒映在江面上,汇成一幅绝美的天际线。
傅司砚早就下了车,整个车子里面只有阮欣一个人。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独自在车里坐了四五个小时后,她心底有些惊慌,突然车门从外面被拽开,她被他一把拽向江边。
呼啸的江风吹在她脸上。
“傅司砚,你究竟想要……”
话刚落,耳边顿时响起震耳欲聋的炮声,
看不见的阮欣以为出了什么事,身形颤抖不已,直到自头顶传来“咻咻咻——!”
似仙女散花的声音在天空绽放。
此刻,即便她入眼的全是黑暗,但她终是辨认出来了……
江岸上,正在放烟花。
而且不止是一束烟花,是成百上千的烟花齐齐绽放。
“天呐!这是百花争鸣!帝江难得一见的烟花盛景!谁这么大手笔!”
“好漂亮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烟花。”
岸边人声鼎沸,传入阮欣的耳中。
以前她最爱看烟花,可如今姹紫嫣红的绚烂就在她面前,她却瞎了。
原来,这就是傅司砚所说的礼物。
为了庆祝她失明,他带她来看帝江上最美的烟花。
阮欣脑海里回映着十年前,她的三哥在江边送过她一束小小的仙女棒。
那时的他说:“以后,我要让烟花绽满整片夜空!等天上的星星全部失了光彩,你就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星星!”
傅司砚,他真的做到了。
虽然她看不到,但他真的让烟花绽放在整个帝都的夜空……
她明白,他仅仅是为了羞辱她,但仍是绷不住眼底的泪意。
傅司砚注意到阮欣满脸的泪水,嘴角浮现出满意的弧度,他朝她走来,嘲笑道:“好看吗?”
“烟花一定很好看,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她笑中带泪。
“呵,那你这个瞎子,就好好看个够吧!”
语毕,头顶烟花仍在绽放着。
人潮如涌,阮欣被身后的人群推得不断向江面的方向而去。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不好了!有人掉江里了!”
声嘶力竭的喊声,将她从出神的思绪中拉回。
“傅司砚?”
她试着喊了一句,没有人回应。
“傅司砚?你还好吗?傅司砚——!”
仍旧没有回应。
阮欣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恐惧,她张望着,可是眼睛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她开始跌跌撞撞地到处摸寻,抓到人就问:“傅司砚,是不是你?”
“不是,你认错人了。”
“什么宸?噢,原来是个瞎子。”
“走开,别碰我!死瞎子!”
连着问了几个人后,阮欣被推到了地上,但仍是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最后几近声嘶力竭地哭喊:“傅司砚!三哥!你在哪里!三哥——!”
直到她没了力气,摊在地上,脸色丝毫没有生机,嘴里仍旧喃喃地哭着:“三哥,不要丢下我...你答应过我,会永远陪着我的啊...”
忽然,身边路人经过时随口的一句话,让她顿时如坠冰窟。
“听说掉江里的那个男人是个集团总裁,个子挺高的,相貌又英俊,可惜了,也不知道救不救得回来……”
阮欣哑然失了声。
难道坠江的人,是傅司砚?
她脸色煞白,怔怔地起了身,鼻子嗅着江水传来的鱼腥味走去。
江水如潮,一浪接着一浪,混杂着烟花绽放的声音,响彻在耳。她的脚步没有任何停歇,踏着满是石头的岸边,一步步往前走...
忽然身后传来高喊:“喂!那个女人,别走了,前面是江啊!”
“喂!!快回来!”
但阮欣根本听不进去。
喊话的是一个男记者,见状,他迅速扔掉摄像头,跑向那一抹绝望的身形。
……
此刻的傅司砚正坐在岸边酒吧的户外椅,边抽烟,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江面。
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上前。
“傅总?真的是您啊!我还以为看错了!”男人奉承地说着。
傅司砚瞥了男人一眼,没有回话。
“您今天怎么有空来这?该不会……这烟花就是您的手笔!”男人一拍脑袋,“哎呀,我早该猜到了!”
见他一直不搭理自己,男人顺着他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江边,一抹人影落入眼中,霎时一慌。
“哎呀!那边没有防护栏,那个女人再走几步就要掉进江里了!”
傅司砚脸舊shígG獨伽上波澜不惊,淡漠道:“不是还没掉下去么。”
他看着阮欣一步步地走向“死路”,忽见一个年轻男子突然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傅司砚寒冽的目光霎时一凛。
手里的烟瞬间被甩落在地,他快步起身,朝江面走去。
阮欣的腰被记者紧紧箍住,无法移动半步,耳边传来记者的劝导:“再怎么想不开也别跳江啊!这帝江里面有食人鱼,跳进去了尸骨不存。”
“无所谓,我爱的人掉进江里了,我要陪他。求求你,放开我……”
她想要挣脱开,记者已经顾不得别的,索性把她扛在了肩上,往回走。
回到安全地带后,记者把阮欣放下。
她却还想往江面走去,忽然听到一阵拳响,紧接着傅司砚低沉而阴厉的声音传入耳中:
“谁允许你救这个女人!敢多管闲事,吃饱了撑的?”
记者挨了一拳,倒也不生气,反而笑着反问:“巧了,我就喜欢多管闲事。就不知道碍你什么事?”
两个男人之间话锋正尖锐,一旁的阮欣如梦惊醒。
“傅司砚?是你吗?太好了,你没事……”
她边喊边循着刚才他说话声音所在位置冲了过去,刚靠近周身阴霾的傅司砚,却被他无情推开。
阮欣膝盖撞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瞬间破了皮,殷红扩散,头顶伴随着一句冷斥:“别碰我!脏!”
“没事吧?”记者将她扶了起来,“我先送你去医院……至于这个男人……”
说到这里,记者的眼底迸射出一柄寒光,与傅司砚的目光交汇,凶意凛然。
“要不要跟他去医院,阮欣,你自己说。”
傅司砚说完,手插进兜,他的语调听起来很无所谓。
可他高大的身影在夜空下散发出阎罗的气势,凝着男记者的视线隐约带着杀意。
阮欣虽然看不见,但她太熟悉傅司砚的愤怒。
她身形一怔,迅速将手从记者的手里抽离。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谢……”
剩下的“谢”字还没说完,她的手臂忽然被傅司砚扯过去,脚下更是被他大力地拖着走,膝盖渗血更加厉害。
身后的记者看到这幅情形拧着眉,久久未离开。
阮欣被推进了傅司砚的车子后座,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手腕忽被对方掌力一钳。
接着,男性滚烫的呼吸直喷在她脸颊,一个惊涛骇浪般的质问声传来——
“你敢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都快死了,还要来恶心我,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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