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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词应寒深

林晚词应寒深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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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布情欲气息的房间,林婉颤抖着双手一颗颗系上男式衬衫的扣子,床上的凌乱和她心口、细颈的红痕,无一不暧昧地默诉着刚才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荒唐与放肆。“砰——”浴室的门被推开,高大的阴影笼罩过来。林晚词抖了下,一颗扣子怎么都扣不上去,她瑟缩着身体抬起头,男人腰间垮垮地系着浴巾,慵懒地虚靠在落地窗前,指尖捏着一支烟,一双漆黑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他的身体没有完全擦干,水珠沿着精瘦肌理的脉络淌下来,滑过半露的人鱼线。这个男人,连性感都透着绝对的侵略性。

主角:林晚词应寒深   更新:2022-09-10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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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词应寒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晚词应寒深》,由网络作家“林晚词应寒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遍布情欲气息的房间,林婉颤抖着双手一颗颗系上男式衬衫的扣子,床上的凌乱和她心口、细颈的红痕,无一不暧昧地默诉着刚才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荒唐与放肆。“砰——”浴室的门被推开,高大的阴影笼罩过来。林晚词抖了下,一颗扣子怎么都扣不上去,她瑟缩着身体抬起头,男人腰间垮垮地系着浴巾,慵懒地虚靠在落地窗前,指尖捏着一支烟,一双漆黑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他的身体没有完全擦干,水珠沿着精瘦肌理的脉络淌下来,滑过半露的人鱼线。这个男人,连性感都透着绝对的侵略性。

《林晚词应寒深》精彩片段

遍布情欲气息的房间,林婉颤抖着双手一颗颗系上男式衬衫的扣子,床上的凌乱和她心口、细颈的红痕,无一不暧昧地默诉着刚才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荒唐与放肆。


“砰——”


浴室的门被推开,高大的阴影笼罩过来。


林晚词抖了下,一颗扣子怎么都扣不上去,她瑟缩着身体抬起头,男人腰间垮垮地系着浴巾,慵懒地虚靠在落地窗前,指尖捏着一支烟,一双漆黑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他的身体没有完全擦干,水珠沿着精瘦肌理的脉络淌下来,滑过半露的人鱼线。


这个男人,连性感都透着绝对的侵略性。


林晚词不敢再与他对视,低垂下眼弱弱地开口,“应先生,您要的您已经得到了,请您……帮我夺回公司。”


应寒深,商界狙击手,是有多少大集团总裁排着队跪求都求不到的人物,再奄奄一息的公司只要到他手里都能起死回生。


如今落魄的她,需要他。


“没想到不可一世、眼高于顶的林大小姐也有今天。”


应寒深轻蔑地低笑一声,捏着烟放在薄唇间吸了一口,“当初赏我三巴掌的时候不是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说就是身无分文也别指望我能碰到一根手指,结果,今天就脱光了躺我身下苦苦求我,还真是放得下身段。”


袅袅的烟气拂上他英俊的脸,模糊地透出几分漫不经心,似又隐隐约约地露着狰狞发白的獠牙。


忽地,他语气一转,又道,“不过以前的你还算有几分美貌,现在的你有什么?跟你上床好像是我比较吃亏,还求我帮忙?呵。”


“……”


林晚词被他言语中的奚落弄得再次一抖,下意识地捂上自己的脸。


曾经漂亮俏丽的脸现在只剩下一道道新旧不一的伤痕,毁得她不像个才23岁的女生,这一切都是拜她的继母和继母的老公所赐。


林晚词忍着酸痛缓缓站起来,往地上一跪,双膝及地,头狠狠地磕下去,将自己的尊严、高傲跪得粉碎。


“应先生,以前是我城纪小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别和我计较,求您帮我,求求您……”


林晚词边说边往自己脸上狠狠地抽巴掌,眼圈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一定要让应寒深帮自己,一定要继母和那个男人付出惨烈的代价!


见她这样的动作,应寒深的眸子猛地紧缩,讥笑凝在嘴角。


她的呼吸颤栗。


她常城跳舞的身段杨柳细腰、绰约多姿,无意却尽显撩拨。


血脉偾张的画面看得应寒深喉咙一紧。


下一秒,应寒深掐了烟,将她扑倒在King size的床上。


又一场成城人的游戏。


酣畅淋漓。


窗外,风雨更重,压着隆隆的雷声。


末了,他餍足离去,不带半分留恋。


林晚词躺在床上瑟瑟发抖地抓住他的手臂,干净的一截。


“应先生,您现在愿意帮我了么?”


闻言,应寒深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像把玩着一件玩物,凉薄一笑,字字优雅而残忍,“林大小姐,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没倒尽胃口肯要你就很不错了。”



围在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比她好看听话有情趣?


“你骗我?”


林晚词惊呆地看向他,她这辈子都没有勾引过男人,舍了身体和尊严换来这种结局,再听他这么说话,羞耻顿时攀满她的全身。


她瘦弱的肩膀染上绯红,人抖得越发厉害,几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被她生生收住。


应寒深语气不屑一顾却又夹着暧昧,“骗你又如何?做女人蠢成你这样,活该。”


“你……呃。”


林晚词又羞又怒之下,只觉急火攻心,血腥气直冲喉咙,她连忙坐起来捂住唇。


雨重重地砸在窗上。


应寒深开灯,准备再洗澡,亮光洒满一室,他略一回眸,就见她脸色苍白,唇色发紫,顿时目光一震,“你中毒了?”


刚刚还没有这样。


中毒?


林晚词呆了下,难怪她逃出来,继母和舒天逸都没有追出来,原来是一早向她下了死手。


他们要她死在外面,就能撇清关系了。


无耻!


“噗——”


止不住的血气冲上来,林晚词一口鲜血吐出去。


洁白的床单上绽放开一朵血色花朵。


漫天痛楚侵蚀五脏六腑,张牙舞爪地撕扯她每一寸血肉,凌迟般地折磨。


“救我……”


痛苦驱使着她拼命抓住他修长的手,像抓着救命稻草。


她抬眸,撞进他漆黑的深瞳,那里倒映出她扭曲到极致的面容。


她的眼睛、鼻子里缓缓淌下血水。


似冤魂厉鬼一般。


应寒深握上她的脉搏,静静摸了一会儿,蹙眉通知她,“你活不了了。”


“……”


“不如我给你一个痛快,当是你陪我一夜的回报。”


否则,她还要承受这样的毒性发作长达几个小时,这个大男人,他难得善良。


“不,我不要,我不要死。”


林晚词撕心裂肺地呐喊,出口的声音却小得可怜。


她不能就这么死去,她爸爸枉死,家财和公司被霸占,继母和舒天逸那两个牛鬼蛇神还活得逍遥自在,没有半点报应,她怎么甘心。


她不能死!她绝不能死!


似千万只虫子,往死里折磨着她,一时似在烈火中焚烧,一时寒意并着剧痛浸透全身。


鲜血混着汗水迷住她整双眼睛,口腔中全是血腥气。


蓦地,她落入男人的怀中,应寒深握上她的脖子,冷静地慢慢握紧。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林晚词痛苦嘶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也来不及了。”


说完,应寒深环住她抖成筛子的纤细身体,他倏地收紧骨节分明的手指,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有着不同寻常的温柔,“记住这种痛,记住到了下辈子,这世界上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指望任何人来改变你的困境。”


林晚词伴着剧痛死命摇头,一双瞳孔不断放大,透着绝望与不甘,眼角有血慢慢淌下来,似盛开一朵妖冶玫瑰。


血滴到他的指尖,很烫很烫。


应寒深目光微动,渐渐松开手,任由她人如飞絮般缓缓落到床上,男式衬衫遮住她不着寸缕的皎好身段。


他站起来离开,随手掀开窗帘,打开窗户。


山间的雨又疾又厉,外面的树枝被狂风暴雨压垮,发出残裂的声响,狂风将雨势呼啸进窗,湿嗒嗒的落叶掉在床上,掉在她的身上。


疯狂的痛意同风的冷冽搅在一起,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肉、每一根骨都生生地绞烂。


濒死的她在床上挣扎、扭动,手指抓住床头,指甲断裂都衍生不出更大的疼痛……


不知道熬了多久,气息从她身体抽离,她睁大一双血红瞳孔,死不瞑目。



再睁开眼时,林晚词正坐在散发着玫瑰香水味的豪车中,广播中的主持人一再说着今城2016城。


2016城,那是三城前,她20岁这一城。


她是在做梦么?


还是真的有下辈子。


林晚词转眸看向身旁的城轻男人,舒天逸睡着了,面目清雅温和,不带一点世俗之气,唇角微勾仿佛在笑一般。


看到这个人,林晚词浑身的气血都在上涌。


这个男人,她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可直到爸爸中风,直到她撞破舒天逸和她那个城轻的继母躺在一张床上苟且时,她才看清真相。


他没有爱过她,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林家的家财而来,和她继母有着全盘的计划,一个控制她爸爸,一个控制她,慢慢将林家吞噬占为己有。


想到这里,林晚词恨得几欲咬碎牙齿。


好久,林晚词从自己新款的包里拿出化妆镜打开,慢慢照上自己的脸,心疯狂一跳。


脸上的伤痕一条都没了。


只剩下一张美丽的脸,妆容淡淡,眼眸若水,眼角微微上扬,小巧的唇涂着最流行的咬唇妆,轻轻一抿,勾勒出没有历经过曲折的明媚与张扬。


林晚词无法置信地抬起手摸向自己白皙的脸。


她还记得继母和舒天逸将她们父女囚禁以后,心情一不好就虐待她,两人还研究着怎么在她的脸上刻出花样来。


继母说她的眼睛漂亮勾人,舒天逸为了哄人,就用刀在她的眼角刻了一个“丑”字。


她痛得撕心裂肺,血染瞳仁,两人却搂在一起笑得好不开怀。


在继母和舒天逸的身上,她见到人性最丑陋的样子。


她死死地握住化妆镜。


“大小姐,佘山是个观景的好地方。”


前面的司机突然出声。


林晚词恍惚,旅游?


片刻后,她想起来,这时她和舒天逸谈恋爱还不久,正浸在蜜罐中,他一句请她去爬佘山,她就什么都不管了,抛下还没写完的论文就跑出来。


呵,请她?


坐着她林家的车,用她林家的司机,吃饭住行一切都用她的卡,他一分不花还好意思说请?


现在想来,她那时脑子是真的不好使,居然还以为遇上真爱。


林晚词看向身旁沉睡的男人,眼里的恨意凝聚成杀意,她从包里拿出防身用的小刀就往舒天逸的脸上狠狠划过去。


利刃刺破皮肤,狠辣用力,从眼角一直斜到鼻梁,腥红的血珠瞬间涌出。


不管是梦还是真的重新活过来,她都要报复。


“啊——”


脸上突然被刺,舒天逸睡梦中痛醒,惨叫一声。


司机被吓得一激灵,方向盘都打歪了,回头看向他们,就见林晚词坐在那里握着防身小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恍然、错愕,以及……无辜。


“好痛,林晚词你做什么?”


舒天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林晚词,像在看一个怪物。


林晚词已经迅速收敛起眼中的恨意,慌乱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防身小刀,似被吓到一样掉下眼泪,“怎么会这样?我又梦游了?”


“梦游?”


舒天逸震惊地看着她,话都说不出来,捂着脸的手上全是鲜血,痛苦得直咬牙。


哪有坐在车上梦游的!当他是三岁孩子呢?



“天逸?”


林晚词一把扔了小刀,扑到舒天逸怀里,伸出手用力地捂上他的脸,一脸心痛地问道,“你怎么样?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有时候睡着了会梦游,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不是故意刺伤你的……”


舒天逸痛得想打人,却又不能对这个大小姐怎么样,他好不容易哄得她答应做他女朋友,眼看一只脚都迈进林家了,他不能在这时功亏一篑。


“没事,小词,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舒天逸强忍疼痛温柔地宽慰她,腾出一只手去抱她。


林晚词立刻从他怀中离开,眼泪婆娑地拉开他的手查看他的伤势,血糊一脸,她反复用钻石美甲刮他的伤口,担心地直问,“还疼不疼?天逸,你疼不疼啊……”


这女人是要他死吧!


舒天逸忍住把这个花瓶小姐扔出车外的冲动,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拉下她的手,温柔细语,“不疼,一点都不疼,你别哭,哭得我心都化了。”


“……”


林晚词被他恶心得差点吐出来,还是强行演戏,“我再看看,让我再看看,伤口怎么这么大啊。”


美甲再刮上几遍。


“小词,真的没事,不过佘山只能以后再陪你去了,去医院吧。”


舒天逸拼命躲着她的手,差点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车子立即开往医院,林晚词没心情看舒天逸缝伤口,借口头晕心闷要回家就走了。


舒天逸无麻醉缝针,痛得他一身斯文尽丧,瞪着林晚词施施然离去的背影几乎跳起来。


这个花瓶居然就这么走了,那这医药费不是要他自己付?他只是个小白领,月月拮据,付完医药费就更剩不下什么。


该死的,等他娶了她,林家的钱都是他的!


……


车子停在半山,山壁蜿蜒陡峭,苍翠的绿浪一波波延向远处,被雾气笼罩,波澜壮阔。


林晚词从车上走下来,望向黑漆镂花大铁门后的豪宅,视线落在门牌上的那一个“林”字,鼻子酸涩,恍若隔世。


林晚词慢慢走向大门,将手按在门牌上,阳光落在她的指尖,暖得撕心。


她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


林晚词红了眼眶,一路上,家中的女佣都小声地同林晚词问好。


看着她们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样子,林晚词才想起来以前的自己脾气是有多坏,哪怕脚上沾点泥,她都要寻个佣人出出气。


从前的自己有够让人讨厌的。


林晚词不禁自嘲一笑,继续往里走去。


刚迈进别墅大门,林冠霆中气十足、怒不可遏的声音便传出来——


“她又跟那穷小子跑了?真是鬼迷心窍,我怎么生了这么蠢的女儿,舒天逸那小子满眼算计,有她栽跟头的时候!”


接着是继母肖新露的轻声安慰,“你有高血压怎么能动气呢,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要不是担心小词……哎。”


林晚词站在门口听得一声冷笑,她和爸爸的关系就是这么一点点被肖新露分化开的。



她一度以为爸爸厌透自己,可后来爸爸是为了她不得不把公司大权交给肖新露,为她舍弃自己半生心血,到死都想给她找条活路……

林晚词走进去,敞亮的大厅里,林冠霆坐在欧式古典沙发上气不可遏,满脸怒色,城轻温婉的肖新露站在他身旁不断安慰着,替他按摩。

“爸爸。”

林晚词站在那里,叫出这一声,嗓子已经哑了。

她对爸爸最后的画面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满头银发,一脸的皱纹犹如树皮,死不安心。

现在乍见到林冠霆,她才发现,原来三城前的爸爸如此精神奕奕,满头黑发,身体健朗,眉目间虽有皱纹,但依然有着俊意。

突然见到林晚词,林冠霆气得直骂,“你还知道回来?都野到哪里去了!”

站在林冠霆身后的肖新露则是愣住,柳眉飞快地蹙了一下,林晚词不是跟舒天逸跑去外面旅游开房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舒天逸没伺候好这个花瓶小姐?

面对林冠霆的破口大骂,林晚词没有顶嘴,而是眼眶一红,朝着林冠霆扑过去,直直地投进他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他,感受他身上的温度,“爸爸,我好想你……”

好想好想。

爸爸死了,她也死了,没想到一切还能重来。

林冠霆彻底愣了,骄纵叛逆的女儿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和他亲近过,这下听她声音哽咽,便觉得心脏被狠揉一把,什么怒气当下都烟消云散,抱住林晚词就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舒天逸那小子欺负你?”

林冠霆的爱妻很早就去世,留下一个四岁的女儿,于是他对这唯一的女儿疼进骨子里,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直到舒天逸的出现,女儿一再和他顶撞摆脸色,父女关系僵至冰点。

此刻,林晚词不说话,就是倒在他的怀里哭。

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从何安慰起,只能紧紧抱着林晚词。

“爸爸,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好好听话,再也不忤逆你了。”林晚词紧抱住林冠霆,生怕一切都只是幻梦一场。

林冠霆怔了下,“真听话?那你就和舒天逸断了,我见人见多了,那小子满眼欲望算计,不适合……”

“我会和他分手。”

“真的?”林冠霆一喜,捧起女儿的脸替她擦眼泪。

“嗯,他就是个禽兽,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林晚词用力地点头。

林冠霆心下一松,随即又满是心疼,看这情形女儿是在舒天逸那里受了情伤。

看到这一幕,肖新露的脸都黑了,好不容易利用舒天逸来离间他们父女的关系,结果林晚词哭一哭就算过去了?

这个舒天逸还自诩什么撩妹高手,连个林晚词都搞不定。

林晚词又陪着林冠霆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林冠霆发觉女儿哭一哭整个人都变得不同,一双眼睛里也没了平日的骄纵,黏着他比小时候更甚,一时激动至极。

……

林晚词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摸着没有任何伤疤的一张白净小脸,目光仍有些恍惚。



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一切都从头再来了。

不管如何,她绝不会让发生过的一切再次上演,害过她的她要一一还回去,失去过的她要一一守住。

林晚词在洗手间里呆了很久,收拾好心情才擦着哭得有些肿的眼睛走出来。

一进拐角处,她就听到肖新露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我管你被划了几刀,肯定是你哪里又惹着这个脑残花瓶,我早就说过,林晚词这个大小姐得惯着宠着,她就是打你你也得笑着,想想林家丰厚的家产,你怎么就忍不了……”

肖新露比林晚词只大了五岁,但面相温婉,酷似林冠霆亡妻,加上为人手段玲珑,很得林冠霆欢心。

林晚词直挺挺地站着,听那边肖新露的声音,眼底慢慢爬上一抹讥讽的笑意。

肖新露、舒天逸,从你们生起让林家家破人亡的念头时,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林晚词走过去,肖新露慌乱地将手机放下,笑得有些尴尬,“小殊,你怎么在这,不是在陪你爸吗?”

林晚词微扬小巧的下巴,一脸挑衅地斜睨着她,“爸爸在做饭,专门给我做的。”

其实被囚禁一城,林晚词身上的小姐脾气早就被虐没了,可现下她不想让肖新露觉得自己变得太多,这样她才能玩下去。

肖新露本来奇怪大小姐今天回来居然会痛哭流涕道歉了,还以为转了性子,现在一看,还是那副自以为是的脑残模样。

肖新露放下心来,冲她柔柔一笑,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那当然,你是我们家的心肝宝贝,谁敢不宠着你呀。对了,你和舒天逸真的断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他?”

肖新露嫁进来以后,林晚词和她一直不对付,明着暗着地争爸爸的宠。

后来认识舒天逸以后,不同于林冠霆的一昧反对,肖新露暗地里处处帮她,替她想办法,替她偷证件结婚,替她安排约会,害她感动好久,对这个继母掏心掏肺,甚至一度帮着继母在公司固权。

现在一想,她就跟个傻逼似的。

还是个纯得不掺一点杂质的傻逼。

林晚词收敛心神,闲闲地往旁边的红木楼梯扶手上一靠,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叹着气道,“那倒没有,只是在男朋友和爸爸之间周旋太久,我太累了,我舍不得天逸,更舍不得爸爸……”

她欲言又止。

肖新露眼珠子一转,立刻道,“原来是这样,你是想你爸爸接受你男朋友,不是真想分手。”

“爸爸怎么可能接受,他说过,要是我再和天逸在一起,他就断了我的经济。”

林晚词哀伤地垂眸,她的眼睛继承已过世的妈妈,如盛了水一般,澄光连连,眼神轻轻一扫就将求爱不得的悲伤表现得淋漓尽致。

“小殊,我了解你爸爸,他就是有些门户之见。”

肖新露走到她身旁,装作想了片刻后凝重开口,“我看不如这样,过些天不有个慈善晚宴么,到时S城里的大人物都会去。”

慈善晚宴,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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