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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虐爱:慕少私宠小娇妻

温尔晚慕言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隐婚虐爱:慕少私宠小娇妻温尔晚慕言深慕少虐妻后悔了温尔晚慕言深温尔晚慕言深“温尔晚,温家欠我的,由你来还!”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慕言深将温尔晚扔进精神病院,折磨羞辱。两年后,他却娶了她:“别妄想,你只是换一种方式在赎罪。”他恨她,而且只许他欺负她。温尔晚一边忍受,一边寻找真相,还温家清白。后来,温尔晚将证据扔在慕言深脸上:“我从不曾亏欠你。”后来,慕言深一夜白头。他日日夜夜在耳畔低喃:“晚晚,不要离开我。否则你见到的

主角:温尔晚慕言深   更新:2023-03-02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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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尔晚慕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隐婚虐爱:慕少私宠小娇妻》,由网络作家“温尔晚慕言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隐婚虐爱:慕少私宠小娇妻温尔晚慕言深慕少虐妻后悔了温尔晚慕言深温尔晚慕言深“温尔晚,温家欠我的,由你来还!”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慕言深将温尔晚扔进精神病院,折磨羞辱。两年后,他却娶了她:“别妄想,你只是换一种方式在赎罪。”他恨她,而且只许他欺负她。温尔晚一边忍受,一边寻找真相,还温家清白。后来,温尔晚将证据扔在慕言深脸上:“我从不曾亏欠你。”后来,慕言深一夜白头。他日日夜夜在耳畔低喃:“晚晚,不要离开我。否则你见到的

《隐婚虐爱:慕少私宠小娇妻》精彩片段

海城。

精神病院。

又脏又乱的后院里,温尔晚正盯着流浪狗面前的肉骨头。

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饿死,为了活下去,她必须要从狗嘴里抢吃的!

自从两年前,慕言深将她扔进这里,她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样活下去。

慕家,海城第一豪门,而慕言深便是慕家继承人,海城最有权势的男人,说一不二,只手遮天。

温尔晚至今还记得,慕言深死命的掐住她的脖子,目光狠厉:“这一生我要你受尽折磨,求死不能。温家欠我的,你来还!”

她过的越惨,慕言深越满意。

两年前,慕父出了车祸,重伤送进医院抢救,情况危急。

值班的急诊医生是温父,在抢救过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温父竟然用错了药,直接导致慕父失血过多死亡。

警方介入,查出温父违规医治负主要责任,入狱判处无期。

温母听到消息后,突发脑梗,成为植物人。

从那天开始,便是温尔晚的末日。

她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没人听她的解释。

慕言深一声令下,她被扔垃圾一样扔进了精神病院,慕言深还勒令不准有人管她的死活。

从那时起,她就过的连狗也不如。

可是,她发誓要好好活着,爸爸妈妈还在等着她,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忽然,开锁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温尔晚,有人来接你了!”院长说道。

温尔晚怔住:“谁?”

当年爸爸入狱后,亲朋好友避之不及,怎么会有人来接她?

“见到你就知道了。”

温尔晚没想过自己还能离开,没有慕言深的同意,谁敢来救她呢?

温尔晚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走出精神病院,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她面前。

她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车上迅速的跳下来两三个大汉,直接用黑色麻袋将温尔晚罩住!

“救......”

话刚出口,温尔晚的脖颈被重重一劈,失去了意识。

等温尔晚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酒店的大床上,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回忆起昏迷前的一幕,温尔晚心中预感不好。

这时,面前一个秃头肥胖的老头子兴奋搓着手:“确实清纯啊,我喜欢!”

糟了!

温尔晚这才明白,她被院长骗了!

根本没有人来接她,而是要把她送给这个老头!

“别过来......”温尔晚咬着牙,“走开!”

“伺候好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老头狞笑着扑过来,温尔晚一边后退,一边想着对策。

她急忙喊道:“等等!”

“怎么了?”

温尔晚娇笑一声:“别急嘛,慢慢来。你先松开我,才能玩得尽兴呀......”

“行。谅你也跑不掉。”

绳子刚解开,温尔晚立刻重重的往老头致命处踢去,随即传来一声痛苦的嚎叫!

趁此机会,温尔晚飞快的往外跑!

“抓住她!”

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

要是被抓回去,她就彻底完了!

慌乱间,温尔晚看见一扇虚掩的门,她想也没想就闯了进去,果断反锁。

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突然,她的腰间多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女人?”黑暗房间里,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

温尔晚感觉到他身体滚烫,惊慌的问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用你,解掉我身上的药。”

男人说完,径直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温尔晚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熟悉清香......

这音色,这味道,竟然让她想到了慕言深!

不,慕言深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别,放开我!”温尔晚不停挣扎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不要......我不是那种女人......”

男人在她耳边许下承诺:“我会娶你。”

“唔唔......”

他的唇将温尔晚的话语都堵住。

天快亮时,男人才沉沉睡去。

温尔晚一身酸痛,原本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丢掉了清白。

她的人生够悲惨了,上天什么时候能眷顾她一次啊。

虽然这个男人比老头子好千百倍,还承诺会娶她,可惜......她如果答应结婚,就是拖累对方一起跳入慕言深的火坑里,她不能这么做。

想到此处,温尔晚捡起衣服,悄悄的离开了酒店。

站在大街上,温尔晚有些茫然。

其实她可以趁机偷偷离开,可是她知道,海城是慕言深的地盘,每个关口都严防死守,她就算逃,能逃到哪里去?

而且,爸爸妈妈都在这里,她不可能丢下他们离开。

最后,温尔晚还是回到了精神病院。

至少,她要搞清楚院长到底有什么阴谋,日后才好自保。

刚到院长办公室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老头看中我的女儿,我怎么舍得?只有把温尔晚交出去了!”

“但她是慕总关进来的人,你也敢打主意!”

“慕总哪还记得她啊,只要她人在就行。我们现在得赶紧找到她!”

这一切,果然都是院长的安排!

温尔晚愤怒的攥紧拳头,正要进去,恰好院长满脸愁容的走出来。

他一抬头就看见温尔晚,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了她脖颈上显眼的吻痕。

“贱人,你昨晚究竟跟谁睡了?”院长当即怒骂道,“我差点被你害死!”

温尔晚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就当做一场荒唐的梦吧。

她冷冷质问院长:“你凭什么把我送人?”

“什么送人?我看你是疯得越来越严重了,胡言乱语!快,把她关进病房!”

温尔晚冷冷的看了院长一眼:“放开,我自己走。”

......

此时,酒店。

慕言深睁开眼睛,指尖按着眉心坐起来,看着凌乱的大床,记忆一幕幕闪过。

少女细腻光滑的肌肤,细细的声音,还有她的第一次......

而床边,空空如也。

呵,她睡了他就跑?

倒是和那些倒贴他的拜金女完全不一样。

昨晚他被算计,刚好那个女人闯了进来,解了他身上的药。

慕言深拨通电话:“去查,昨晚闯进我房间的女人是谁。”

“好的慕总。”

既然承诺娶她,他就会做到。

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慕言深翻身下床,望向床头的空杯子。

继母还真是不死心,逮着机会就想往他身边送女人,下药这种滥招数都用上了。

看来,这慕太太的位置,是该找一个女人来坐稳,断了继母的心思!

“慕总,今天是慕董事长的忌日。”上车时,助理提醒道。

“嗯,老规矩。”

一年一次,慕言深要去墓地祭拜父亲,再去见温尔晚——这个寄托他所有仇恨的女人。

......



怕到呼吸都放轻,不敢看他。

她沉默的低头,耳边碎发垂落下来,弄得脸颊发痒,她也忍住没有拨开。

“温尔晚,两年了,你好像没什么变化,无趣。”

明明慕言深语气平静,可是温尔晚却觉得彻骨的冷。

她没有他想象中的狼狈,憔悴,引起他的不满了。

但他哪里知道,她付出巨大的努力,才在精神病院里活出了一点点人样。

刚进来那几个月,她过得还不如畜生。

“所以,这个游戏结束,”慕言深眯眸打量着她,有些意味深长,“你自由了。”

自由?太奢侈了。

温尔晚清楚的知道,他是想到新的方法来折磨她了。

她忍不住的发抖,步步后退,慕言深步步紧逼。

“将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随时羞辱,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他话语冰凉至极,“从今以后,温尔晚,你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

慕言深转身,背影挺拔:“跟上!”

她不解:“去哪里?”

“民政局!”


海城。

精神病院。

又脏又乱的后院里,温尔晚正盯着流浪狗面前的肉骨头。

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饿死,为了活下去,她必须要从狗嘴里抢吃的!

自从两年前,慕言深将她扔进这里,她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样活下去。

慕家,海城第一豪门,而慕言深便是慕家继承人,海城最有权势的男人,说一不二,只手遮天。

温尔晚至今还记得,慕言深死命的掐住她的脖子,目光狠厉:“这一生我要你受尽折磨,求死不能。温家欠我的,你来还!”

她过的越惨,慕言深越满意。

两年前,慕父出了车祸,重伤送进医院抢救,情况危急。

值班的急诊医生是温父,在抢救过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温父竟然用错了药,直接导致慕父失血过多死亡。

警方介入,查出温父违规医治负主要责任,入狱判处无期。

温母听到消息后,突发脑梗,成为植物人。

从那天开始,便是温尔晚的末日。

她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没人听她的解释。

慕言深一声令下,她被扔垃圾一样扔进了精神病院,慕言深还勒令不准有人管她的死活。

从那时起,她就过的连狗也不如。

可是,她发誓要好好活着,爸爸妈妈还在等着她,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忽然,开锁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温尔晚,有人来接你了!”院长说道。

温尔晚怔住:“谁?”

当年爸爸入狱后,亲朋好友避之不及,怎么会有人来接她?

“见到你就知道了。”

温尔晚没想过自己还能离开,没有慕言深的同意,谁敢来救她呢?

温尔晚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走出精神病院,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她面前。

她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车上迅速的跳下来两三个大汉,直接用黑色麻袋将温尔晚罩住!

“救......”

话刚出口,温尔晚的脖颈被重重一劈,失去了意识。

等温尔晚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酒店的大床上,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回忆起昏迷前的一幕,温尔晚心中预感不好。

这时,面前一个秃头肥胖的老头子兴奋搓着手:“确实清纯啊,我喜欢!”

糟了!

温尔晚这才明白,她被院长骗了!

根本没有人来接她,而是要把她送给这个老头!

“别过来......”温尔晚咬着牙,“走开!”

“伺候好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老头狞笑着扑过来,温尔晚一边后退,一边想着对策。

她急忙喊道:“等等!”

“怎么了?”

温尔晚娇笑一声:“别急嘛,慢慢来。你先松开我,才能玩得尽兴呀......”

“行。谅你也跑不掉。”

绳子刚解开,温尔晚立刻重重的往老头致命处踢去,随即传来一声痛苦的嚎叫!

趁此机会,温尔晚飞快的往外跑!

“抓住她!”

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

要是被抓回去,她就彻底完了!

慌乱间,温尔晚看见一扇虚掩的门,她想也没想就闯了进去,果断反锁。

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突然,她的腰间多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女人?”黑暗房间里,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

温尔晚感觉到他身体滚烫,惊慌的问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用你,解掉我身上的药。”

男人说完,径直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温尔晚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熟悉清香......

这音色,这味道,竟然让她想到了慕言深!

不,慕言深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别,放开我!”温尔晚不停挣扎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不要......我不是那种女人......”

男人在她耳边许下承诺:“我会娶你。”

“唔唔......”

他的唇将温尔晚的话语都堵住。

天快亮时,男人才沉沉睡去。

温尔晚一身酸痛,原本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丢掉了清白。

她的人生够悲惨了,上天什么时候能眷顾她一次啊。

虽然这个男人比老头子好千百倍,还承诺会娶她,可惜......她如果答应结婚,就是拖累对方一起跳入慕言深的火坑里,她不能这么做。

想到此处,温尔晚捡起衣服,悄悄的离开了酒店。

站在大街上,温尔晚有些茫然。

其实她可以趁机偷偷离开,可是她知道,海城是慕言深的地盘,每个关口都严防死守,她就算逃,能逃到哪里去?

而且,爸爸妈妈都在这里,她不可能丢下他们离开。



“你能这么想那就足够了!你永远都得不到她了!”

慕言深攥着纸钱,手背上暴起青筋,内心正在经受着巨大的痛苦。

乔之臣送完温父回来,远远的就听见慕言深和夏安好在争执。

他赶紧赶回灵堂,就见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个个都是面红耳赤。

尤其看见慕言深这个悲痛又愤怒的样子,乔之臣连忙站在两个人中间:“有话好好说,吵架也解决不了问题。我知道你们都挺难过的......”

夏安好没好气的回答:“慕言深难过的,是他得不到温尔晚了,而不是她死了!我难过的,是她死了!这能一样吗?”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

“我就要说!他就这么脆弱,几句话都承受不了吗?”


乔之臣拉了拉她:“小祖宗,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再刺激慕言深了。他现在能够保持这样的平静,已经很不容易了!”

夏安好侧了侧身子:“别碰我,我心情也不好。”

乔之臣叹了口气。

他每天都在担心,慕言深的情绪失控,但好在,慕言深看上去还算正常。

悲痛和情绪低落是情理之中的。

没发疯没发狂,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乔之臣真的害怕,哪一天哪句话哪件事刺激了慕言深的神经,他会做出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以慕言深的能力,他完全可以将整个海城都搅和得翻天覆地!

那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场面!

“还当着温尔晚的面呢,就别吵了。”乔之臣说,“今晚谁守夜啊?”

“我。”

“我。”

慕言深和夏安好对视一眼。

“当然是我了!”夏安好说,“尔晚压根就不想看见你,你还死皮赖脸不肯走!”

“我是她丈夫。”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和你离婚,你算哪门子丈夫!”

慕言深紧紧抿着薄唇:“我始终是他丈夫。”

“呵呵!”夏安好白了他一眼,“慕家大少爷,慕氏总裁,这些身份你都做得很好。但是慕言深,你别忘记了,丈夫和父亲这个角色,你永远是最失败的!”

他眉心一蹙,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夏安好说的每一个字,都狠狠的扎在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上!

慕言深一拳砸在墙壁上,响起重重的闷响声。

乔之臣想要去捂住夏安好的嘴:“我真的求求你别说了啊......祖宗,姑奶奶!”

“让她说。”慕言深眼神阴霾,“夏安好,你还想说什么,全部都说出来!”

这两天,他看起来有多平静,其实他心里就有多狂躁。

慕言深恨不得毁灭全世界,恨不得立刻下去陪她!

他疯了般的怀念她,可是表面上,他却是静静的。

因为,温尔晚不喜欢他发脾气的样子,还在她的葬礼上,他不想将她最讨厌的一面,展现在她的面前。

“好啊,你确定吗?”夏安好问,“慕言深,我怕我说了,你承受不住!”

“你尽管说。”

乔之臣拽着夏安好往外走:“我的姑奶奶,已经够乱了,别再添乱了,你先去休息......”

“喂喂喂你松手。”

慕言深制止住乔之臣:“你放开她,我要听。”

乔之臣一个头两个大。

他总感觉要出事,心里特别的不安。

夏安好甩开他,走到慕言深面前:“听好了,有一个秘密,你绝对不知道。本来我不想说的,也没必要说了,可是现在我就想要告诉你!让你这辈子活得更痛苦!”


慕言深定定的看着她。

“尔晚她......怀着孩子。”夏安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说得无比清楚,“慕言深,跳下海里的,不是只有尔晚一个人。”

慕言深高大的身躯晃了晃,随后扑通一声,他似乎是承受不住自己身体的力量,单膝跪在地上。

扬起一片灰尘。

他的膝盖处沾满了脏污,西裤都磨破了!

“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慕言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晚晚她还......还怀着身孕?”

“没错!”

“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夏安好,你在骗我!”

慕言深双眼猩红,俊朗的面上一片灰败。

这个消息,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乔之臣听完,也是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什么?温尔晚她怀孕了?”

“是的。”夏安好眼眶里含着热泪,“这件事,她瞒得很严实。”

慕言深怔怔的跪在那里,缓缓抬头,望着温尔晚的遗照。

孩子......她竟然又怀上了他的孩子!

而他根本毫不知情!

巨大的痛苦笼罩了慕言深,他的悲伤和难过,又翻了倍!

他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没想到,如今又一次的失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

慕言深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夺走他的后代!

如果是报应,如果是惩罚,就报复在他的身上啊!

夏安好喃喃道:“她才流产不久,就又一次的怀上孩子,可想而知她的身体多虚弱......但是尔晚告诉我,她想要留下孩子,她要生下来。”

“尔晚还说,她希望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小小生命。为了瞒住这件事,为了让胎儿健康的成长,她吃了多少苦,我是亲眼看着的。”

说到这里,夏安好话锋一转,愤愤不平的看向慕言深:“你就不自责吗?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慕言深,你想想自己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为什么尔晚会怀孕?还不是因为你碰了她!你是个人吗?她当时身体那么差,刚流产又沉浸在悲痛里,你就要了她,还不做措施!”



夏安好可以在慕言深面前这么的放肆,不是因为看在乔之臣的面子上,不是因为她是女人。

而是因为,她是温尔晚的闺蜜!


所以,慕言深对夏安好可以一再容忍!

乔之臣稍稍松口气:“安好的难过,也不比你少。她现在的情绪也不稳定,有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她说的都对。”

夏安好默不作声的走到遗照前,将快要燃尽的香烛取下,重新点了一对新的香烛。

这个秘密,现在终于说出来了。

尔晚,慕言深远比你想象中的痛苦。

我就是要他痛苦。

因为这是他活该,是他应得的,他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身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夏安好回头一看:“......慕言深走了?”

“是的。”乔之臣回答,“留在这里他更难过吧,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静一静就能好起来?痴人说梦。”

“你爆出温尔晚还怀着孕的事情,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了,确实没办法接受。”

夏安好侧头看向他:“乔之臣,你相信报应吗?”

乔之臣没出声。

“现在就是慕言深的报应来了。”夏安好继续说道,“只是,代价是尔晚跳海自杀,这太可惜又可悲了。”

望着夏安好哭肿的眼睛,乔之臣很想说......

温尔晚应该还活着。

左敬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将她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出海城。

但这个秘密太重要了,重要到乔之臣不敢说,只能藏在心里!

温尔晚和安好的关系情同姐妹,温尔晚却隐瞒得滴水不漏,显然是不想让夏安好知道!

因为,知道并不是一件好事!

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会很难受!

乔之臣现在就是陷入两难的境地,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节哀,”乔之臣只能反复的说着这两个字,“你一个女孩子在灵堂守夜不合适,我陪着你。”

夏安好点点头。

其实她一点都不怕,这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只想再和尔晚多待一会儿。

夜色正深。

四周一片寂寥。

慕言深回到了主卧。

他麻木的走着,整个人魂不守舍,中途踢倒了椅子,还差点摔倒,他也不在乎。

手背上,泥沙尘土混合着血液,又脏又痛,他也好像没感觉。

他的晚晚,没了。

他的孩子,又没了。

慕言深失去了他的全世界。

他恨不得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结束他的生命,一了百了,去陪他的妻儿。

可是他不能。

他肩膀上还有责任。

“晚晚......你用自己的死来惩罚我,你这样的狠......”

“你是让我在日日夜夜,都沉浸在失去你和孩子的悲痛里。”

“如果你真的死了,就让我找到你的遗体,让我也彻底的死心,不抱有任何希望。”

“为什么......连遗体都不留给我......”

慕言深坐在地上,靠在床尾,目光呆滞。

往日的睿智,雷厉风行和果断,统统不见了。

此时的慕言深,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是最悲痛最孤独的男人。

窗户外,还飘荡着灵堂的哀乐。

这一晚上,注定无眠,谁都没有睡着。

乔之臣和夏安好在灵堂守了一晚上,熬了个通宵,脸色极差。

“辛苦你们了。”温父赶来,“你们去吃点早餐吧,再好好睡一觉,尔晚这里就交给我了。”


夏安好看着憔悴的温父:“您晚上也没睡吧。”

“睡了。只是睡不踏实,隔一会儿就醒来一次,总想念着尔晚。”

说着,温父叹了口气:“慕言深呢?”

“管他干嘛,”夏安好说,“他不值得任何的关心。”

温父皱着眉:“我想问问他,打算哪天让尔晚下葬。这样一直摆着也不叫个事儿,还有就是......能不能别埋在帝景园。”

“我是绝对支持你的,我们跟他争,和他理论!”

夏安好也不愿意温尔晚埋在帝景园。

凭什么只成全慕言深的思念啊!

再说了,尔晚生前就不愿意回帝景园,死后更是不能留在这里!

慕言深天天守着一个墓,他心里就不瘆得慌?

乔之臣听着这段对话,心里想,完了完了,又有得吵了。

肯定哪一个都不愿意让步的!

乔之臣正想说些什么,眼角余光瞥见一个人影朝这边走来。

他一开始没当回事,因为那个人顶着一头白发。

他以为是管家,或者是哪个前来吊唁的老人家。

结果,等那个人走近了,乔之臣才觉得不对劲,这身影看着有些熟悉啊......

顿时,乔之臣抬头仔细看去。

“慕言深!”他惊叫一声,活像是见了鬼似的,“你你你......”

乔之臣张大着嘴,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他这一嗓子,喊得温父和夏安好都吓了一跳,齐齐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慕言深走进了灵堂。

但不同的是,他的头发......全部都白了!

这是怎么回事?

慕言深他......他一夜白头吗!

这种事情,居然是会真实发生的!

“你你你......”夏安好平时那么伶牙俐齿的,这会儿也结巴了,“慕言深,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慕言深和温父站在一起,那白头发比温父的还要多!

他的头发全部都白了!全部!

只是,慕言深的脸依然年轻,五官依然俊朗,轮廓深邃,一头白发让他看起来......

更像是一个妖孽!

俊美魅惑!

在太阳下,顶着一头银发的慕言深,面容五官竟然比黑发时,显得更为精致俊帅!

如同漫画里走出来的王子!

慕言深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老慕,你......你是昨晚想不开,跑去染了个颜色吗?”

夏安好:“......”

她忍不住踹了乔之臣一脚。

这么愚蠢的话,他是怎么问出来的!

可是,就算把乔之臣打死,他也不相信慕言深一晚上头发全部白了......

才一个晚上啊!

“白了就白了吧。”慕言深开口,“无所谓。”

他也是今天早上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全部白了。

一夜白头。

是有多深的伤痛,多么浓烈的相思,才会让一个人,一夜之间白头。

慕言深想温尔晚,想得一夜白头!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的在地上坐了一个晚上。



可如今......还是晚了一步,物是人非。

温尔晚正要往里面走,慕言深却轻轻的拉了她一下。

紧接着,他浑厚低沉的音色响起:“我的慕太太,就在我的旁边。”

温尔晚一愣。

周围的人也都是震惊了两秒钟,随后才反应过来。

“这位居然就是慕太太!”


“好面生啊,都没见过。”

“原来慕总喜欢这种清秀的小家碧玉类型!”

无数的镜头对准温尔晚,不停的拍着,都想要拍到慕太太最清晰最正面的照片!

“很抱歉一直没有跟大家公布我的妻子,”慕言深的声音通过记者递来的话筒传出,“她比较低调害羞,不希望将私生活放在台面上。”

“这次珠宝展,对她来说意义重大。因为她不仅是我的慕太太,还是‘慕恋’品牌的总设计师。”

温尔晚站在慕言深旁边,微微低着头。

好多话筒朝她伸来,都被保镖挡了回去。

慕言深牵着她的手往展厅里面走去。

喧嚣声渐渐远去,抛在身后。

“你现在还承认我的身份做什么?”温尔晚轻声的开口,“没必要了。”

慕言深径直往前走,步伐沉稳:“我要让全海城的人,都认识你。我要让他们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我慕言深的妻子。”

将她打上他的标签,永远无法撕毁。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温尔晚拖长声音,“你以后爱上别的女人,娶了她,二婚之后,她提起今天的事情,吃醋怎么办?”

“二婚?”

“是啊。”

慕言深攥了攥她的手:“我这辈子,只有温尔晚一个妻子。”

再无其他人!

慕太太的位置,只有她能坐,也只有她坐过。

别人都没有资格!

温尔晚咬了咬唇,慕言深一向霸道,做事随心所欲。

估计珠宝展会之后,各大媒体的头条就是她了。

准确一点来说,大家关注的不是她,而是“慕太太”这个身份。

过完安检,出示邀请函,进入展厅内部之后,温尔晚将所有的事情都暂时抛在脑后,双眼清亮熠熠生辉,望着每一件展品。

眼睛扫过之处,都是精美绝伦的珠宝!

每个展柜里面,展示着一件价值连城的首饰,在灯光的照耀下,美不胜收。

“太美了,太好看了......”温尔晚站在防弹玻璃前,望着一个满钻手镯。

这次展厅里有上百件珠宝,每一件拎出来都是国宝级品质,每一件都值得单独欣赏,细细品味。

尤其是这些珠宝背后的设计师,早就享誉国际,名声大噪了。

“喜欢?”慕言深问。

温尔晚在看珠宝,他在看她。

“哪个女人能拒绝钻石?”温尔晚反问,“尤其是这么多这么大又这么贵的钻石。”

沉浸在珠宝世界里的温尔晚,没有平时的提防和疏离,开心又认真的跟他分享着宝石。

“你看,这是粉钻。”她指着展柜里面的钻石,“粉色钻石本就稀有,这一颗这么大,每个切割面都无比完美......比它小一倍的,都价值千万。这一颗起码上亿,再加上工费和设计师的心血。”

慕言深说:“喜欢就买。”

温尔晚顿了顿,侧头瞥了一眼:“喜欢就一定要拥有吗?”

“当然。不然就白喜欢了。”

“我和慕总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可以随心所欲的买,而我......”温尔晚摊手,“没钱。”

她还要攒钱离开海城,养两个孩子呢。

奶粉,尿不湿,学费等等,都是一大笔开销!

“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钱你可以随便用。”慕言深望着那颗粉钻,“确实很漂亮,买下来给你打一枚戒指,由你自己来设计,一定很完美。”

说实话,温尔晚很心动。

但是再心动,她也不会要的。


“慕言深,你追求女人的招数能不能换一换?”她扬眉,“当初送苏芙珊婚戒,现在又来送我粉钻打戒指......真是一成不变。”

“那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东西,根本不是给她。”

温尔晚耸耸肩:“现在给我,我也不要了。”

展厅里光洁的镜子里,倒映出两个人的模样。

慕言深一身黑色西装,系着条纹领带,身形颀长气场强大,手腕上的表折射出光芒,气质卓越。

温尔晚白色礼服露背裙,高洁优雅,头发挽起,十分的温婉动人。

其实她这些天好好养胎养身体,长了点肉了。

刚开始买下这条礼服的时候,尺码刚刚好。

今天她穿上,发现有一点点挤了。

是好事。

她好,两个孩子才能好。

慕言深望着她,虽然此时此刻,温尔晚就站在她的面前,但是他总有一种抓不住她的感觉。

她像是随时会走的精灵。

“晚晚......”慕言深伸手,想要去圈住她的腰。

但温尔晚后退一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四处张望着:“怎么没看见‘深海之心’呢,难道要压轴展出吗?”

说着,她拦下一位工作人员:“你好,请问‘深海之心’的展柜在哪里?”

“在那。”工作人员伸手指着正中心,罩着酒红色丝绒幕布的长方形展柜,“现在还没正式展出,需要等到九点。”

“好的谢谢。”

九点......

温尔晚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才八点多。

她还要和慕言深相处这么久吗?

正想着,旁边有人端着酒杯上前:“慕总您好,久仰大名,今天终于见到您了啊......”

有一个人开了头,其他默默的在远处观察的人,也迅速的围拢过来。

毕竟这可是慕言深啊!海城最尊贵的男人!

谁不想巴结!谁不想露个脸搭两句话!

慕言深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并不想浪费时间和这些人打交道,他今天的主要目的......

就是陪老婆!

但是,人太多了,很快就围了一圈,将他簇拥在正中间。

温尔晚早早的就退到旁边去了。

慕言深可是大名人,人家都认识他,但不知道她是谁,所以她趁机先溜了。

见慕言深望向自己,温尔晚直接朝他挥挥手,无声的说道——

“拜拜。”

她自己去逛了,仔细的欣赏每一件珠宝。

才不要他一直在旁边,跟个暴发户似的,一直说这个买,那个也买。

喜欢,真的不一定要拥有,远远观赏也心满意足了。

慕言深根本没办法推开这么多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尔晚走远。

展会有甜品区和酒水区。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温尔晚的口味变得更加喜欢吃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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