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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0图南鲸

许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黎家,许寄有印象,上个月公司破产了,急需大量资金周转,但无论是贷款还是借钱都不够补上那个巨大的窟窿。他抬起眼,看向那位安安静静坐着的女主角。从一开始,黎家那两个老家伙就不停地转过头笑着朝他示好,可那个女人始终背对着他。一头过肩的黑发,发质又好又顺,几簇发尾随意地卷曲,堪称背影杀手。

主角:许寄黎听   更新:2022-12-08 1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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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寄黎听的现代都市小说《cos0图南鲸》,由网络作家“许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家,许寄有印象,上个月公司破产了,急需大量资金周转,但无论是贷款还是借钱都不够补上那个巨大的窟窿。他抬起眼,看向那位安安静静坐着的女主角。从一开始,黎家那两个老家伙就不停地转过头笑着朝他示好,可那个女人始终背对着他。一头过肩的黑发,发质又好又顺,几簇发尾随意地卷曲,堪称背影杀手。

《cos0图南鲸》精彩片段

雪场在群山环绕之中,视野广阔,覆盖着皑皑白雪的针叶林纵横。滑行时从坡顶望去,地平线上耸起的巍峨山脉仿佛也在注视着你,炽热的阳光灌注在大片白云里,蔓延整个蓝天,壮观亮丽。

在第8次卡刃摔倒后,许寄骂了一声,他整个尾椎骨都在疼,也懒得爬起来了,直接滚到一边躺下。细雪沾上了他的睫毛,一眨就簌簌地掉下来。

滑是没心情滑了,刚刚那下摔得有点狠,他缓了一会,收装备开车走人。

哪怕刚刚他爸那一通电话,许寄也没打算回那个有别人在的房子。

虽然严格来说,那个别人是他法定的、写在户口本里的老婆。

开到半路,一个这最近才出现在许寄视野的电话打过来,那头的声音温柔得能出水:“你今晚回来吃饭吗?”

许寄目视前方,单手摁了摁蓝牙耳机,非常冷漠:“不回。”

那边也没纠缠,只是听着多了点失落:“……好,那你注意安全。”

许寄没有停顿地挂断了。

他从小到大,按他爸妈的话来说,就是不听话、不务正业、不懂事。今年都26了,也不定下来,还在外面玩什么滑雪滑翔,没点正经样子。

所以他爸妈的原话:“你不找,我帮你找好了。”

那天实在是事发突然,当许寄踏进家门,看到三个陌生人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那一刻,他的脚步就调转了方向。

可惜管家早就得到了他爸妈的指令,微笑着把门挡住。

许乘跃沉声道:“许寄,过来坐。”

许寄不动。

许乘跃有些挂不住面子,陈恋连忙喊自家儿子:“过来坐下吧。”

许寄仍然不为所动,他身型挺拔地站在那,微微垂着眼,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许父母从来都管不住他,只好硬着头皮通知:“我们和黎家结亲了,今天是来商量一下你们俩的婚事。”

你们俩。

黎家,许寄有印象,上个月公司破产了,急需大量资金周转,但无论是贷款还是借钱都不够补上那个巨大的窟窿。他抬起眼,看向那位安安静静坐着的女主角。

从一开始,黎家那两个老家伙就不停地转过头笑着朝他示好,可那个女人始终背对着他。

一头过肩的黑发,发质又好又顺,几簇发尾随意地卷曲,堪称背影杀手。

许寄收回目光,开口:“我不结。”

没有人会喜欢被别人决定终身大事,何况对象是个素未谋面的人,许寄更是深恶痛疾。

他最讨厌被束缚,无论什么。

两家父母一起又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许寄压根没听,他眉间全是不耐,等他们说完了,才道:“不结。”

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出,他已经非常烦躁了。

期间女人还是头发丝都没晃一下,让许寄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睡着了,又或者像他一样,也是被父母强压过来的。

想到这,许寄绕到沙发前,垂眼。

见到对方脸的那一秒,连不是颜狗的他都有些恍惚,脑子里只被三个字占据:大美人。

竟然是个男人。

漂亮得太过张扬,眉眼浓,嘴唇又太淡,细长的眼尾上挑着,眼神落在你身上时,刮得人有一瞬的眩晕。

似乎是没料到许寄会突然来到他跟前,男人微微一愣,随即连忙低下头,有些无措道:“你好,我叫黎听。”

“哈哈黎听比较害羞,”黎母见到自家儿子这副模样就恨铁不成钢,她把手伸到黎听后背掐了下,“要不再重新做个自我介绍吧?黎……”

可惜许寄不吃美人计这一套,实不相瞒,他连刚刚男人叫什么名字都没听。

“不用,”他只是盯着男人的发顶,问,“你想结婚吗?”

坐在女主……哦不,男主角身边的两个家长反倒更激动,看起来恨不得自己嫁给他似的。

还没高兴几秒,就听许寄淡淡道,“不想结的话,我可以让他们走。”

许乘跃大怒:“你怎么对长辈说话的?!”

黎听终于有了动作,他缓缓抬起头,坠在肩膀上的几缕黑发随着动作落下来,悠悠地晃了晃,神态像极了一个羞涩的少女不好意思地看一眼他的丈夫。

他露出一个小小的笑,眉眼弯起来,精致的面容瞬间像罩上了一层柔和的纱。

美人开口声音也是悦耳得很:“……我想结的,我喜欢你很久了。”

这句话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听到美人表白的许寄看起来甚至有些不耐烦。

“啊对对!”黎父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起来了,“是这样的,本来我们都没这个意思的,还是黎听这孩子主动找到我,说想和许家的孩子在一起,看来的确喜欢很久了哈哈。”

许寄眼神一凝,脸色瞬间变了。

车辆驶入上个星期刚搬进来的小区,保安站得笔直,敬了个礼。

许寄回到家,“啪”地一声打开灯,引入眼帘的是挂在墙上七八个各式各样的滑雪板和滑雪装备。

新家里的装修是性冷淡风,灰色的地毯和床被,一点彩色都看不着,一块很大的显示屏嵌在白墙中,上面写着时间“7:59”。

他刚打算先去洗个澡,陈恋的电话来了。

自从领了结婚证后,他爸妈的疯狂来电只增不减,弄得许寄现在听到铃声都会心脏一颤,打心底的反感让他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就先滋生了烦躁。

他深吸一口气,接起来:“什么事?”

陈恋问:“你今天也不回家吗?小听说……不是,你好多天没回了,还是要回家看看的吧?”

许寄对黎听的厌恶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他冷笑一声,“怎么?他还告状?”

陈恋急了,“哎没有,说错了,就……”

“以后如果是因为这件事,就不要打电话给我了。”



许寄没心思听,他心情很差,烦得想摔东西。托结婚的福,他26年来第一次认清自己原来是容易动怒的脾性。

他摸出一根烟,叼着用牙齿去咬。不想动,很烦,许寄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空气中飘来的一根毛都能让他爆炸。

等满嘴都是烟草的苦味时,他才站起来走向浴室,结果刚脱完上衣,手机又响了。

许寄一下子爆发了,接起来冷声低吼:“别他妈烦我,一天好几个电话说同一件事有意思吗?”

对面安静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哥,是我,那个……现在不方便吗?要不我……”

纪方池,他四前在阿勒泰野雪公园认识的雪友,18岁的年轻弟弟。

许寄像是一下子被锅盖盖住,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他压住重新想冒上来的火苗,“不,什么事?”

“哥你这语气像是要杀了我……”纪方池怕怕,又蠢蠢欲动,“后天去滑雪吗?太无聊了!在家快呆发霉了。”

正好放松一下,许寄毫不犹豫:“去。”

南塔滑雪场是G城唯一一个滑雪场,虽然是人造雪。

说来也奇怪,作为一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见不到雪的南方人,许寄竟然会爱上滑雪。

“哟,”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来得那么慢,拉裤兜里了?”

纪驰插着兜站在大门口,脸上调侃的笑很想让许寄一拳揍过去。

“哥,”纪方池用力拍了下亲哥的后背,“那么粗俗的话不要说那么大声。”

许寄今天穿了件纯黑的冲锋衣,拉链一直拉到最顶端,衣领竖起来遮住了嘴唇,身后背了个同样纯黑的滑雪板包,跟古人背着涅血大刀似的,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淡气息,方圆三米清场。

纪方池觉得自己看见了阎王,“靠……哥你这看着像来杀我一样。”

在穿装备的时候,纪驰雷一踩一个准,“听说你最近娶了个老婆?”

许寄正在弯腰扣固定器,闻言一顿,那种哪哪不爽看谁想打谁的心又起了,他冷冷道:“闭嘴,别和我提他。”

纪方池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好奇道:“对诶,咱圈子都传开了,怎么样?嫂子漂亮吗哥,漂亮吗漂亮吗?”

许寄直起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两兄弟,但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的雪板告诉我它想把你俩铲成骨折。”

没想到的是,这句话反而灵验到自己身上了。

周末滑雪场人很多,去高级道时经过初、中级道,那人就跟夏天水上乐园下饺子,甚至许多人占着茅坑不拉屎,在冰天雪地里穿着单一件的小背心拗造型拍照,许寄看得更烦了。

他们坐缆车上山,下缆车时前面那一车有个人估计是第一次来,折腾半天磨磨蹭蹭不敢下,下了一半又爬回去,跟鼻涕虫玩儿似的。

许寄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

连纪驰都等得不耐烦了,说了一声:“你跳吧,摔不死!”

好在高级道人稍微少些,而且都会滑、懂规则,入口一个大大的牌子写着“高级道”三个字,还有喇叭重复不断地喊:“这是高级道,这是高级道,能不能滑心里有点数,撞到别人赔不起,撞到自己伤不起。”

许寄和纪驰滑的是单板,纪方池是双板。单板入门难,进阶简单,双板则相反,纪方池本来也要跟他哥学单板来着,但摔了一星期后,怒改双板。

许寄的的滑雪风格就是粗暴利落大胆,他的平衡感好,核心力量强,速度也快。

从旁人看来,他整个人都飞了,身体倾斜得几乎碰到雪面,带着面巾都能感受到呼啸冷厉的风刮在脸上带着细碎的疼,立刃在雪地上留下一条连续不断的线,这叫刻滑。

纪方池在旁边跟着,不禁感叹:“真帅……后悔了,我当时应该坚持学单板来着。”

许寄呼出一口白气,直起身减缓速度。他喜欢极了运动起来能抛弃一切繁杂的感觉。

他看了一眼右手边的纪方池,正想开口,就听见后者大声叫道:“哥!后边!躲……”

许寄的前脚是左脚,因此左后方都是他的视线盲区,听到躲这个词,许寄下意识地快速换刃想躲开,但已经迟了,下一秒,他被一股巨力撞飞,后背狠狠地砸在雪面上。

在前边的纪驰听到声音,回头一看两个人双双躺在地上,连忙绕了回去。

高级道坡度大,许寄眼前全是黑的,裹挟着雪和眩晕不知滚了多少圈才停下来,迷糊中他感觉被人轻轻拍了几下,之后听见俩兄弟在和别人争吵。

纪方池的声音:“我在后边看到了全过程!就是这个鱼雷直挺挺地把人给撞了!”

啊,鱼雷,指在雪道上不会减速、改变方向,极易失控的新手。

纪驰的声音:“我已经打了园区电话,你他妈全责,别走,待会一起去医院。”

陌生人的声音:“我靠,两个人互相撞,怎么就我全责了?而且我都站起来了,你这兄弟不是碰瓷吧?”

“前方滑雪者拥有雪道优先权,”许寄躺在雪地上有力无力地说道,“后方全责。”

许寄也是佩服自己,竟然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在被撞倒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压抑了好久的烦躁与愤怒就像汽水泡一样“啪”地裂了,但这一下过后,又只觉得无语和迷茫。

纪方池和纪驰瞬间双双围在他身边,“有事没事?哪里疼?清醒还是晕的?”

作为一个滑雪人,对于骨折等事故已经是轻车熟路。许寄坐起来,一节一节去摸自己身上感觉到疼痛的骨头,又轻轻地动了动腿脚。

良久,他解开固定器重新站立,看到撞倒他的男人身边竟还站着一个同伴,那张漂亮的脸上全是事不关己。

许寄看了一会,缓慢地掀开自己的雪镜,露出自己的眉眼,没扎进帽子里的几缕头发散下来,紧接着他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黎听的表情变得惊讶,错愕,最后转变为担心。



许寄看了一会,缓慢地掀开自己的雪镜,露出自己的眉眼,没扎进帽子里的几缕头发散下来,紧接着他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黎听的表情变得惊讶,错愕,最后转变为担心。

“没什么事吧?”那男人还笑,“滑雪嘛,碰碰撞撞是常事。”

许寄也不回话,只一双黑如墨色的眼睛盯着黎听。

黎听脚边的是双板,而且是雪场里租的新手板。他张了张嘴,走了一俩步似乎是想扶一下许寄的手臂,但又不太敢,最后只用那葱白指尖碰了碰后者的雪服。

“滚,”许寄一下子甩开了,“别碰我。”

黎听的指尖蜷起来,讷讷地收回手。

也不怪许寄没好脸色,滑雪是一项极限运动,事故轻则挫伤骨折,重则丧命。在高级道上遇见新手简直就跟在高速上遇到不会刹车的司机一样。

不仅不知自己几斤几两,还对别人的生命不负责。

如果没出什么大事,态度好一点就算了,但他妈还不道歉!

纪驰曾经就被鱼雷撞进医院躺了一个月,还没开始,他的雪季就提前结束了。

可黎听都没说什么,撞人那男的反而应激了,他伸手就推了下许寄的肩膀,“你怎么说话的啊你?”

纪方池看得心惊肉跳,看了眼许寄的脸色后更是心颤颤,他正想当和事佬———大美人首先一步站到了两人中间。

明明是男人的同伴,此时此刻却是一个维护着许寄的姿态,“你干什么?”

实不相瞒,当纪方池看到黎听的那一秒,他立马就条件反射地低下了头,眼神游移,想看又不敢对上眼,感觉脸都在发烫。

杀伤力实在太大了……

而许寄浑身上下写着“美貌免疫”四个大字,肋骨还是有些疼,但不影响他表面云淡风轻。

他身型高挑,微微后仰着,语气懒散却透露出一股子嚣张:“你再碰我试试?”

男人最好面子,对方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伸手又推了一下,“碰就碰,你还很矜贵……”

话音未落,许寄一拳砸到了男人的脸上,他好像听到了黎听一小声惊呼。

两人扭打起来,准确地说,应该是许寄单方面地骑着人在揍。他本来就烦得要死,这个傻逼还自己撞枪口上来了,不打一顿出气都说不过去。

于是,就形成了以下“三足鼎立”的局面:纪家两兄弟看热闹似的站在一边,纪驰甚至还插起了兜,没有任何要去拉架的意思。而黎听想劝架却无从下手,主要是不敢再碰许寄。

“没事你别担心,”纪方池还安慰他,“我们想拉也拉不住……之前也试过了。”

黎听便慢慢地站直了身体,看向他,“他经常打架吗?”

“没有!”纪方池脸上有两坨可疑的红晕,他盯着自己的脚道,“我也就看他三年前打过一次,那时他比现在还生气呢,但都有分寸的。”

黎听怀疑地看了一眼已经染上几滴血的雪地。

“哦!”纪方池猛地反应过来,他尴尬道,“被打的这个是你朋友是吧?不好意思我们……”

黎听摇了摇头,“不算朋友。”

直到雪场安全员滑着单板火速赶到,许寄才停下,他甩了甩手,道:“我赔得起。”

纪方池真的很不懂,许寄怎么打完人说话也这么酷啊!明明打人是不对的诶!

雪场附近的医院可谓是生意火爆,毕竟有句名言:滑雪的尽头是骨科。

许寄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去拍了个片,出来发现黎听等在门口,他只当看不见,目不斜视地从旁边经过。

黎听喊道:“……许寄。”

许寄只好站住,颇有些不耐烦地问:“还有什么事?”



黎听看起来有些不安,犹豫道:“我和那个男的不熟的,他是我朋友的朋友,也不是单独出来和他玩……是朋友有事先走了,才……我平时都有好好在家的,每天都有收拾,打扫得很干净。”

许寄皱起眉来,满脑子都是“他在说什么为什么要和我解释这是在干什么”,他懒得想,直接道:“关我屁事。”

黎听好像被心上人伤到了,他把下巴藏进雪服里,嘴巴抿起来楚楚可怜得很,“你没生气就好……我毕竟和你结婚了,和别的男人走太近不好。”

许寄瞬间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什么良家妇女,要不是得注意形象,他的脸可能早就扭曲了。他往前踏了一步,用力揪住黎听的领子。

黎听那一双眼尾上挑的眼睛硬生生被吓得睁大了点。

许寄沉声道:“你和别人上床我眉毛都不会动一下,我记得我第一天就说过了,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们互不干扰,行吗?”

黎听闻言低下头,鬓边的长发掉下来划过许寄的手背。

很奇异的触感,又轻又痒,许寄“嗖”地收回了手,退后几步站定。

可如果他此时此刻弯下腰去看黎听的表情,就能看到,后者的嘴角正勾起一个微弱的弧度,像是在忍笑。

很快,黎听语气艰涩地应了一声,“好”。

许寄分明看到对方的牙齿习惯性地又咬了一下下唇,虽然牙很白,唇色也很润,但……

他实在忍无可忍,恶寒道:“你不要那么做作,很恶心。”

这下黎听的表情真的是出现了一秒的空白。

许寄嫌弃反胃得很,头也不回地走了。

下楼的时候刚好遇上去交费的纪驰和去外边买饭团的纪方池。

纪驰问:“有哪里裂了没?”

许寄摇摇头。

纪方池给每人分了两个饭团,最后塑料袋里还剩两个,他左顾右盼了几下,问许寄:“那个漂亮哥哥呢?”

许寄的眉头简直能夹死苍蝇:“……?”

纪驰没好气地拍了下自己亲弟的后脑勺,“他这是被人家的美貌蛊惑了。”

纪方池不服气:“才没有!主要是许寄哥进去检查的时候,他就坐在外边的椅子上,表情又难过又担心的,看起来很可怜啊!”

许寄:“?”

“的确,”纪驰思索道,“我感觉我这辈子没见过比他更漂亮的了,楚楚可怜的很秀色可餐啊,完全能激起每一个男人的保护欲。”

许·不是男人·寄:“?”

他喉咙里滚出一个无语的音节,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你们两个死直男眼瞎。”

这下轮到纪家两兄弟疑惑了,异口同声道:“你好意思?”

纪方池大叫:“不会有人比你更直了许寄哥!”

“他那表情你们看不出来……算了,”在背后议论别人并不礼貌,许寄一把拿过纪方池手上的塑料袋,“别看了,我吃四个。”

两兄弟不住在一起,纪驰自己开车先走了,许寄顺路去送纪方池。

刚出医院大门,黎听就追了出来,“许寄!”

许寄闭了闭眼,把车钥匙给纪方池,“你先去车上,坐后座。”

纪方池恋恋不舍地收回自己八卦的眼神,走了。

“又怎么了?”许寄摁住自己发痛的太阳穴。

黎听的长发被随意地扎在了背后,一张漂亮的脸被冻得有些苍白,他问:“你今晚回家吗?”

“回。”明天公司开会要用到的文件还放在书房里,当时黎听住进来得太急,许寄有很多东西都没搬走。

大概是从许寄嘴里听过太多次“不回”,以至于这次听到不同的答案,黎听还愣了下,有些迟疑道:“那带上我可以吗?打车的话要走十分钟,到了外边才有车。”

许寄很果断:“不。”

黎听的表情又多了一份茫然,似乎是没想到他的丈夫竟然能苛刻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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