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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殿下惧内,疯批嫡女会驯夫精品文

回梦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五殿下惧内,疯批嫡女会驯夫》内容精彩,“回梦人”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叶嘉言谢景元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五殿下惧内,疯批嫡女会驯夫》内容概括:英国公手下不留情,但他是奉先帝之命行事,公爷若是觉得令郎死的冤,自去寻陛下喊冤,你们是翁婿,什么话说不开,何必把我夹在中间。”钱国公哪里吃得住这句话,长叹一口气道:“老弟可冤枉我了,老二没了,我岂能不心痛,但他有错在先,朝廷律法岂容他践踏。”叶清原吃了秤砣一般:“公爷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此事是庆郡王府与我叶家的债,与公爷无关。”他说完就走了。......

主角:叶嘉言谢景元   更新:2024-06-04 1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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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嘉言谢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五殿下惧内,疯批嫡女会驯夫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回梦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殿下惧内,疯批嫡女会驯夫》内容精彩,“回梦人”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叶嘉言谢景元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五殿下惧内,疯批嫡女会驯夫》内容概括:英国公手下不留情,但他是奉先帝之命行事,公爷若是觉得令郎死的冤,自去寻陛下喊冤,你们是翁婿,什么话说不开,何必把我夹在中间。”钱国公哪里吃得住这句话,长叹一口气道:“老弟可冤枉我了,老二没了,我岂能不心痛,但他有错在先,朝廷律法岂容他践踏。”叶清原吃了秤砣一般:“公爷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此事是庆郡王府与我叶家的债,与公爷无关。”他说完就走了。......

《五殿下惧内,疯批嫡女会驯夫精品文》精彩片段


吴氏脸上淡淡的:“不瞒王妃,我家嘉言从小是被家里人捧着长大的,自有她的脾气。她长这么大,头一遭被人这样骂。王妃也知道,嘉言一直跟她母亲居住,十分孝顺,县主那话好比拿刀子捅她心窝子,一时半会儿的,她的气怕是消不掉的。”

庆郡王妃感觉有些棘手,说一千道一万,是她女儿无礼在先。

吴氏不软不硬地将庆郡王妃顶了回去,庆郡王妃没办法,她也不敢去芝兰院。

她担心自己去芝兰院,被那母女两个骂的狗血淋头,到时候局面更加不好收拾。

庆郡王妃灰溜溜地走了,吴氏将她送来的礼物也退了回去。

叶家这次的态度十分坚决,不接受道歉,往后除了正常的人情往来,其余时间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钱国公不想跟叶家做敌人,得空悄悄找到叶清原,哪知叶清原见到他扭头就要走。

钱国公一把拉住他:“叶老弟,见了老哥哥怎么连句话都不愿意说了。”

叶清原哼一声:“我不配,我是个老叫花子。”

钱国公哈哈笑起来:“贤弟何必跟一个小孩子计较,长佩是宗室女,我也管不了她,咱们兄弟之间的情义,可不能为了个小孩子起了嫌隙。”

叶清原的话十分犀利:“公爷,贵府四郎当日在场,一句没阻拦,莫不是心里有怨怼?当年之事固然是英国公手下不留情,但他是奉先帝之命行事,公爷若是觉得令郎死的冤,自去寻陛下喊冤,你们是翁婿,什么话说不开,何必把我夹在中间。”

钱国公哪里吃得住这句话,长叹一口气道:“老弟可冤枉我了,老二没了,我岂能不心痛,但他有错在先,朝廷律法岂容他践踏。”

叶清原吃了秤砣一般:“公爷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此事是庆郡王府与我叶家的债,与公爷无关。”

他说完就走了。

钱国公看着叶清原的背影若有所思,庆郡王是他的女婿,怎么可能没关系。看来叶老耿这回是玩真的了,不放点血让他消消气,这个老耿万一把他家里那个祖宗请出来,钱家真遭不住。

最终的结局让叶嘉言十分满意,长佩县主的爵位被褫夺,变成光头宗室女,庆郡王原来是三品官,因为账目问题,被降为从四品。

庆郡王府元气大伤,叶嘉言一战成名。

这下子不光是京城女眷们知道她厉害,连朝臣们对他都有所耳闻。

当天晚上,叶嘉言让芝兰院小厨房做了顿丰盛的晚饭,她带着兄弟们一起在育德堂吃饭,还上了一些米酒。

叶文松端着酒杯对叶嘉言道:“大妹妹,来,恭喜你打了个胜仗!”

叶嘉言与他轻轻碰了碰杯子:“大哥少喝些吧,被二叔发现了你要挨揍的。”

叶文松毫不在意:“挨揍就挨揍,值得!说真的,那些个皇亲国戚这些年越发不像样,又何止一个长佩县主。”

对面的顾谨言低声道:“大姑娘别担心,你这回其实办了件好事。庆郡王是陛下的连襟,这次被惩罚的这么狠,何尝不是陛下在敲山震虎。看吧,有了这事儿,那些皇亲国戚能老实一阵子。”

吴云舟啧一声:“谨言你怎么不说了,我替你说吧,不光皇亲国戚能老实,连党争也能消停一阵子。”

叶嘉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还没中举呢,就开始指点江山。”


叶清原看了一眼吴氏,见她有些不高兴,先笑着安抚一句:“小孩子傲气,怕你说她干活为了打赏,这才推辞。”

吴氏笑着嗔怪老头子:“我难道是为了自己的脸面,家里什么情况我都知道,本也有意考验她们,没想到她真的就能发现这么多问题。一套首饰而已,芝兰院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俗物。”

叶清原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云舟那里还是算了吧。”

吴氏假意生气:“怎么,你孙女有才干,我娘家的孩子就配不上?”

叶清原摸了摸胡子:“配是能配得上,你岂能看不出她已经察觉了你的意图?要不然她也懒得去接近云舟。”

吴氏叹口气:“就是这股子机灵劲儿,我们还没做任何事情呢,她就能知道我们要干什么。”

叶清原轻声回了一句:“老大媳妇和晋国大长公主是什么样的人你还能不清楚?”

孙女那是像母亲和外祖母。

吴氏沉默下来,片刻后道:“薛家那边?”

叶清原作为一个合格的老牌政客,当然会权衡利弊:“家里些许小事情,薛家不会来啰嗦的。有钱家和冯家在前头,薛家成不了多大气候。”

不得不说,当今是个非常懂平衡的皇帝,宫里钱皇后不得宠,但生有太子,冯贵妃受宠,二皇子不是太子。

还有一点,当今皇太后苏氏原是个妃子,先帝死了之后做了太后,且这苏氏与钱夫人是表姐妹。

钱皇后是苏太后的表外甥女,钱家现在又想把长房嫡次女钱明月送进宫做太子妃,达到三代皇后都是自家人的局面。

然而让人遗憾的是,太子天资不如二皇子,冯贵妃看着自己出色的儿子因为出身的原因被太子压一头,心里岂能服气。

太子十六,二皇子十五,二人都已经长成,两派的斗争渐渐浮出水面。

薛娴妃生的是三皇子,娴妃和三皇子是钱皇后和太子的跟屁虫,薛家自然也是钱家的跟随者。

叶清原不想掺和到党争中去,他是实干派,他只认皇帝。他不想跟薛家走的太近,这也是叶家一直供着柳氏的另外一个原因。

柳氏不死,薛姨娘始终是妾,薛家就不是正儿八经的亲家。薛家好了,叶文泰兄弟两个能沾光,薛家有个不好,叶家只要不往前冲,就能独善其身。

叶清原眼里的光忽明忽暗,然后他无声地笑了起来:“老婆子,嘉言这孩子确实不错。过几天你过寿,你把她带在身边,让陛下看看,我们家从未亏待过敏慧郡主。”

吴氏轻轻地嗯一声,然后悄悄问道:“你说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叶清原眯起眼睛:“君心难测,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一定要嘱咐家里的孩子,不要私自跟钱家和冯家有任何往来。”

吴氏脸色凝重地点点头:“你放心,除了家里人情往来,私底下并无多少往来。”

叶清原又道:“芳华院那个,你得空敲打敲打,二丫头一年大一年,当众叫一个妾做娘,外头人定会说我们家嫡庶不明。”

吴氏再次点头,两口子很有默契地一起改变策略。这个当口,若是再优待芳华院,薛家那边定会以为叶家支持太子和钱家。

虽然太子是正统,但纵观史书,没有几个太子能活到继位。十几年前不是有个现成的例子么,准太子妃都成了叶家儿媳妇。

叶清原的屁股坐的很稳,他不搞政治投资,他只想为国尽忠。他的理想是做秦相那样的人,不管谁当权,秦相都能屹立不倒。

就在老两口商议府里未来的走向时,芳华院里的叶怀章也在教导女儿:“你年龄不小了,往后不可在外失礼。”

叶文贞当然不全是口误,她以前也不是没喊过薛姨娘为娘,若是有人指责,她以年龄小和口误赖过去,从没失手。

她知道家里人以前是不想让芝兰院母女两个出头的,故而时常用称呼来恶心叶嘉言,顺便能踩芝兰院一脚。

哪知今日崴了脚。

她当然不知道因为太子和二皇子的斗争越发厉害,叶家正在调整对外策略,她只是不小心成了炮灰而已。

一向和蔼的父亲这样教训自己,叶文贞委屈巴巴地道歉:“都是女儿的错,明儿女儿去给娘赔罪。”

这次的娘说的是柳氏。

叶怀章脸色稍霁:“就在芝兰院门口磕个头罢,你娘要清修,莫去吵嚷她。”

清修个屁,叶怀章是怕叶文贞去了被柳氏丢出来,一个不好连他都要挨骂。

柳氏那里从来没有什么三从四德、以夫为天的概念,二人以前一起过了三个月,叶怀章时常被骂,有时候甚至半夜被踹下床。

别看当时柳家死绝了,柳氏的气势一点不弱,骂起人来字字如刀,叶怀章总觉得那不是他的发妻,那是他祖宗。他活了三十几年,他娘都没那样骂过他。

好在柳氏后来闭门不出,叶怀章也懒得再去哄这个祖宗。偏老天爷好像专门跟他过不去,大祖宗不出来了,又出来个小祖宗。

叶嘉言虽然不会骂亲爹,但她时常用看蠢材一样的眼光看叶怀章,让叶怀章如鲠在喉。

当然,薛姨娘十分贤惠,从来不去戳破叶怀章的尴尬,很快把两个儿子叫过来,一家子齐齐整整地说话。

叶怀章看着爱妾和三个听话的女儿,心里责备的话不认出口,只能提醒薛姨娘一句:“往后你也莫要再去招惹她。”

薛姨娘红着眼眶哭起来:“大爷,这么多年,家里有什么好东西我不是先紧着福寿堂和芝兰院。若是我有那等不轨的心思,教我明日舌头长疮。”

毕竟恩爱了多少年,叶怀章不忍心苛责:“你知道便好。”

转天早上,叶嘉言一出门就看到等在芝兰院门口的叶文贞。

“妹妹,走吧。”叶嘉言每天早上都是这句话。

叶文贞摇摇头:“姐姐,昨日我说错了话,爹和姨娘都教训了我。都是我的错,我来给娘赔罪。”

叶嘉言冷声道:“不必了,娘不见外人。”

叶文贞心里有气,但形势比人强,她只能低声道:“爹说让我在这里给娘磕头请安赔罪。”

叶嘉言眉毛都没动一下:“那你磕吧。”

叶文贞老老实实跪在芝兰院门口光滑的石板上给柳氏磕了三个头。

等叶文贞磕头结束,叶嘉言抬脚往学堂里去。

还没到学堂门口呢,老远看到顾谨言和吴云舟等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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