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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暖傅司寒

夏暖暖傅司寒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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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看着傅司寒,这个自己真真切切爱了很多年的人。突然惊觉,原来再浓烈的爱都是会褪色的。而心死有时候就在一念间。

主角:夏暖暖傅司寒   更新:2023-01-30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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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暖暖傅司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暖暖傅司寒》,由网络作家“夏暖暖傅司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静静看着傅司寒,这个自己真真切切爱了很多年的人。突然惊觉,原来再浓烈的爱都是会褪色的。而心死有时候就在一念间。

《夏暖暖傅司寒》精彩片段

一直守在门外的助理瞧见夏暖暖,忙将人拦住:“夏小姐,您要去哪儿?”

“我要见傅司寒。”夏暖暖抓着他手臂,声音急切。

助理皱了下眉:“傅总还有五分钟就到了,您再等一等。”

可夏暖暖等不了了!

夏林城的死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一把推开助理,就要往电梯跑去,可刚迈出一步,就被傅家的保镖拦住。

助理站在一旁:“夏小姐,您逃不掉的。”

夏暖暖回头看他,他的眼里充斥着和傅司寒一样的冷漠。

她抿了抿唇,看着近在咫尺的电梯,最后直接转头朝楼梯跑去。

但刚进楼梯间,就再一次被守在那儿的保镖拦住。

紧接着,就听助理的声音响起:“时间要到了,直接将人送去演唱会现场。”

“夏小姐,您有什么话,可以等演唱会结束再和傅总说。”

话落,就见他挥了挥手,保镖听命朝夏暖暖走来。

夏暖暖不住后退的,看着眼前越来越远的楼梯,抓着裙摆的手猛然收紧,扭头就朝楼上跑去。

天台的风很大。

傅司寒得到消息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夏暖暖站在天台围墙上。

冷冽的风吹过,裙摆飞扬。

而助理和保镖都站在一旁,不敢上前。

傅司寒心莫名一紧:“夏暖暖,回来!你又闹什么?你不想救你爸了?”

夏暖暖没动,单薄的身子好像风一吹就要折落下去一般。

她回头望着傅司寒,眼中满是绝望与恨意。

看,到这个时候,他还想瞒着自己,甚至用她爸来威胁!

“为什么,我都已经答应你了,我都已经认命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你明明答应了要放过我爸的!”

闻言,傅司寒愣了下。

他没想到夏暖暖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但很快,傅司寒就冷下了脸:“所以呢?夏暖暖你别忘了,是你们夏家欠我的!”

“他自己寻死,你也要赖在我身上吗?”

“我最后再说一次,下来,否则……”

说到这儿,傅司寒哽了一下。

一时间,他竟然找不到什么东西来要挟夏暖暖。

泪顺着眼角滑落,夏暖暖没有抬手抹泪,只是任由它风干。

她静静看着傅司寒,这个自己真真切切爱了很多年的人。

突然惊觉,原来再浓烈的爱都是会褪色的。

而心死有时候就在一念间。

“傅司寒,我这辈子问心无愧,如果真做错了什么,那就是爱上了你。”

“纠纠缠缠这么多年,其实真的好累。”

听着这些话,傅司寒心里不安渐浓:“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先下来……”

说着,他就要上前去拽夏暖暖。

但夏暖暖却往后退了一步。

眼见着她半只脚悬空,傅司寒心脏都快跳出来:“夏暖暖!”

夏暖暖低头看了眼,又缓缓开口:“说真的,我很恨你,你逼死了我妈,让我平白背负冤名,受了五年的牢狱之灾,现在又害死了我爸……”

“但我也要谢谢你。”

闻言,傅司寒眼皮一跳,好像有什么东西超出了计划。

紧接着,就听夏暖暖说:“傅司寒,你曾经说没有你的同意,我就死不了。”

“现在这里是33楼,你说我从这儿跳下去,会死吗?”

傅司寒嗓子发干,垂在身侧的手掌心里满是冷汗。

“夏暖暖,你不敢。”

他语气很虚,虚到隐隐发颤。

夏暖暖听着,却笑了,明明一张素净的脸,却又好像写满了张扬。

这一刻,她好像找回了那个曾经的自己。

那个骄傲的夏家大小姐!

“傅司寒,记住,我不欠你,是你,欠我。”

扔下这句话,夏暖暖张开了手臂,朝后倒去。

“夏暖暖!”

傅司寒瞳孔紧缩,大步冲上前想要去抓住夏暖暖。

然而,晚了。

他指尖从夏暖暖纯白色的花嫁裙边生生擦过,眼睁睁看着她如折翼的鸟,直直朝下坠去——



夏暖暖在痛苦中睁眼,周身那种强烈的下坠感早已消逝。

她微微睁开眼睛,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

这是哪里?我是已经……死了么?

夏暖暖还没有完全清醒,突然感觉脑袋一阵剧痛。

疼痛的感觉……我还没死?

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鼻尖,她在医院?

还没有来得及细想,为什么从三十三楼一跃而下,竟然还能活下来。

她感受着身体上的酸痛和无力感,身体给出一种自己觉得陌生的信号。

一旁正在给夏暖暖更换营养液的护士,低头看到睁着眼睛的女人,手中的动作一顿。

有些惊讶的开口:“你醒啦?!两个月了,你终于醒了?”

听到护士的话,夏暖暖心中一阵疑惑:“什么两个月了?”

护士按下床头的呼叫按钮:“医生,207病房的病人醒了。”

过会,医生进来给夏暖暖做着检查。

检查完毕,医生拿着病历单问道:“你现在感觉怎样?身体还有什么不适吗?”

夏暖暖摇了摇头。

医生点了点头:“行,我们已经联系你的家人了,你先好好休息会。”

说着走了出去,病房中又是一片寂静。

夏暖暖听到医生的话,心中不禁苦涩。

家人么?她现在已经没有家人了,还能联系谁呢?

突然,夏暖暖想到了傅司寒。

可他是逼死爸妈的凶手,是毁了自己一辈子的仇人,怎么可能会跟家人这个词扯上关系!

她不能再落到他手里,任他折磨!

夏暖暖艰难的撑起身子,慢慢挪到床边,地上没有鞋子。

她吃力的扶着床沿下了床,光着脚朝门口走去。

此刻她只有一个想法——逃离这里!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正准备打开门时,握着门把的手一顿。

她直直的盯着门上玻璃反映出来的脸。

这不是她的脸!

上面没有一点疤,也是这时,夏暖暖意识到她的腿没有瘸!

这……是怎么回事?!

经过的护士透过玻璃看着呆站在门后夏暖暖,打开门提醒道:“你怎么起来了,你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

夏暖暖往后踉跄了两步,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今天是哪一年?几月几号?”

护士一脸懵,却还是告诉了夏暖暖今天的日期。

夏暖暖低眸想了想,那今天不就是自己跳楼后的两个月么?难道……

天色渐渐晚了下来。

夏暖暖呆坐在床上,等待着那个已经联系上的家人。

就在此时,病房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小暖暖?你终于醒了?俺的闺女……”夏建刚带着些口音的说道。

此话一出,夏暖暖心中顿时一阵混乱。

小暖暖……

已经多久没有人这样叫过自己,世上会这样喊自己的只有爸爸和妈妈了。

见夏暖暖没有反应,夏建刚走上前再次开口:“怎么了小暖暖,怎么不理爸爸?。”

只见眼前的男人衣衫褴褛,跟以往自己印象中的一直西装革履的父亲不同。

看着眼前这个自称为自己爸爸的男人,想到刚才那张陌生的脸。

一个猜想涌上心头。

纵身一跃后,自己还是死了,只是重生在了这个也叫夏暖暖的女孩身上!



病房内。

夏暖暖一时难以消化这件事情。

只有耳边夏建刚念念叨叨的声音,他一句一句说着夏暖暖的曾经,目光小心翼翼,生怕这个女儿真的将自己忘了!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夏暖暖心里莫名有些发酸,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建刚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待了一会便走了。

接下来的一周的时间里。

夏建刚每次都是晚上过来,一大清早又匆匆离开。

她有些疑惑,但也不好直接开口询问。

万一到时候露出破绽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夏暖暖像往常一样坐在病床上,想着接下来的打算,时间已经很晚了,夏建刚却还没有来。

她觉得有些奇怪,起身朝门外走去,刚走到走廊拐角处。

就听夏建刚的声音传来。

夏暖暖侧身藏在墙边探头看去,只见男人拉着医生的手跪在地上,任由医生怎么拉都站不起身。

“医生俺求求你,再给俺几天时间,马上就可以凑够医药费了,孩子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咋能就这么出院……”

医生一脸无奈:“这是医院的规定,我也没有办法。这样吧,我去向上级申请,看能不能再给你宽限几天。”

夏建刚眼中含着泪,一脸感激:“谢谢医生……谢谢……”

为了女儿,身为父亲的夏建刚竟然如此哀求。

可是他不知道,现在活着的这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夏暖暖紧攥着拳,沉默的走回了病房。

等夏建刚到病房时,看到的就是夏暖暖缄默的样子。

他马上上前询问:“小暖暖,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有。”夏暖暖声音有些沙哑。

听言,徐建国松了一口气,叮嘱了几句后又离开了。

病房重归寂静。

望着窗外浓稠的夜色,夏暖暖忍不住想到已经离开人世的爸妈,以前他们一家人也是那样幸福。

而现在,只剩自己。

重新活过,夏暖暖也不知道意义在哪儿。

不过既然自己现在成了另一个人,那么就承担起责任吧。

好好挣钱,供养父亲,也算是占了他女儿身体的一种补偿……

出神之际,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夏暖暖接起,只听见电话中传来男人的怒吼。

“夏暖暖!你死哪去了?!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你知道丢了多少资源吗?马上给我滚去参加一个饭局,要是这次机会你没把握好,就在十八线一辈子混吃等死吧!!”

话落,直接被挂断。

夏暖暖还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就收到一个地址。

也是这时,夏暖暖才迟迟记起,原主是一个十八线外的小明星。

她的经纪公司当初签她就是看上了她有几分姿色,不过一直没有给过她好的资源。

刚好,夏暖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能挣钱的就是唱歌。

她甚至没有丝毫犹豫,就做下了决定。

晚上九点。

夏暖暖身着一身朴素的长裙,按着经纪人给的地址来到了饭局包厢。

她到时,已经迟到了。

推门进来刹那,里面的人纷纷侧目,面色各异。

瞧着她身上的破烂衣服,其中一人皱了皱眉:“现在是随便什么乞丐都能进来?”

说话的人穿着光鲜,说话却如此不堪。

夏暖暖早就知道圈里人的这副嘴脸,直接上前一步,淡淡开口。

“不好意思,我是风行娱乐的夏暖暖。”

话音一落,刚才还有些嘈杂的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面色各异。

就在此时,角落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一个男人能有多狠?




从前夏暖暖不知道,后来刻入骨髓。




五年牢狱生活,走出监狱大门那一瞬间,夏暖暖感受到的不是新生。




而是噩梦。




她身上还穿着五年前入狱时的衣服,时隔多年看起来,既破旧又低廉。




和现在身处的金碧辉煌的蓝城会所,更是格格不入!




但夏暖暖,逃不了。




“这五年,过得怎么样?”




眼前沙发上,京都傅家太子爷傅司寒,她的前夫,也是举报她坐牢的人。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嘲讽与厌恶。




夏暖暖被压着跪在地上,甚至不敢抬头对视:“傅总,放了我吧。”




五年牢狱,她早就不是那个骄傲的夏家大小姐,也没了那身傲骨。




闻言,傅司寒脸色陡然阴沉。




他抬手钳着夏暖暖下颚,逼她抬头看自己:“凭什么?”




灯光下,夏暖暖脸上的疤触目惊心。




傅司寒眼神一沉:“当然,你要是能让思若活过来,我就放了你。”




人死如何复生?




傅司寒根本就没想过放过她。




夏暖暖心里清楚,自从五年前,傅司寒的初恋叶思若,也是她的师妹惨死在演唱会上后。




傅司寒就认定了是她动的手。




所以在物证人证都没有的情况下,他力破众难,让她进了监狱!




牢里的五年,在傅司寒的示意下,夏暖暖被毁了容,毁了嗓子……




现在,他却还是不愿放过。




夏暖暖不知道,当年自己是怎么喜欢上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的。




或夏喜欢的,就是他那份给了叶思若的痴情。




夏暖暖眼中闪过抹自嘲。




傅司寒看在眼里,却以为她是在嘲讽自己。




他钳着她下颚的手猛然用力:“你以为五年牢狱,就够你赎罪吗?”




“我要让京都所有人都知道,你不叫夏暖暖,而是——杀人犯!”




话落,傅司寒松开手,直接将夏暖暖甩了出去。




头磕在茶几角上,一阵刺痛。




夏暖暖耳朵里一片轰鸣,却早已习惯了这疼。




她只晕了一瞬,就清醒了过来。




抬头望着站起身的傅司寒,夏暖暖沙哑着声音:“傅总说错了。”




傅司寒一顿,俯视看来:“什么?”




夏暖暖晃晃荡荡的站起身,单薄的身体好像风一吹就会倒。




她一字一字说:“我没有名字,我是287号。”




傅司寒自然知道牢狱里的人都是称呼编号,却没想到夏暖暖竟然会用这个来反驳自己。




他眼神沉了下来,本要往外走的脚尖一转,走向夏暖暖。




“你是在向我宣战?”




“夏暖暖,你还以为你是夏家大小姐?”




夏暖暖眼中是抹不去的苦涩。




她哪敢啊?




入狱那天,她妈为了救她,生生磕死在了傅司寒面前。




而她爸,则直接召开发布会,将她赶出了傅家。




她夏暖暖如今,不过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傅总想多了,我只是想问问您,我要沦落到怎样的地步,才能还清害死叶思若的罪。”




闻言,傅司寒眯了眯眼:“你承认思若的死,是你做的了?”




入狱五年,夏暖暖依旧没有认过罪,如今,却这么轻易的承认了?




夏暖暖没有回,只是问:“我死,够不够?”



傅司寒看着夏暖暖,脸色沉了几分。




四目相对,夏暖暖的眼中没有害怕,一片死寂。




傅司寒不知道,她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在她妈死掉的那一天,如今行尸走肉的活着,不过是为了她妈的临终遗愿。




她说:“囡囡,妈妈这辈子不求什么,只想你快乐的活着。”




可是妈妈,活着真的好累啊……




出神之际,傅司寒冰冷的声音砸在耳边:“你这条命,也配和思若相比?”




“夏暖暖,你不会死,我要你活着赎罪!”




扔下这句话,傅司寒摔门扬长而去。




夏暖暖站在包厢里,周围傅家的保镖看着,她依旧逃不掉。




可是赎罪,她犯了什么罪?又要向谁赎?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厢门再次被推开。




走进来的,是蓝城会所的经理——张姐。




“你就是傅总说的人?”




问着,她扔来一件裙子,砸在夏暖暖身上:“换上,跟我去接待客人。”




手中裙子触感柔滑,比夏暖暖身上的衣服不知柔软多少。




布料却也少的可怜,穿在身上,什么都遮不住。




这就是傅司寒说的赎罪吗?




夏暖暖有些想笑,五年不见,她竟觉得傅司寒有些天真的可怜。




他以为自己会挣扎,会拒绝吗?




但在牢里熬了五年的人,哪还有什么羞耻之心。




夏暖暖沉默的走进包厢内的卫生间,换上了这条裙子。




出来时,她手臂环抱在胸前,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看着张姐:“走吧。”




张姐在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浮浮沉沉多年,见过了太多人。




但夏暖暖这种什么都不问的,却是第一个。




她忍不住抬头看向角落处的摄像头,有些迟疑。




而此时,蓝城会所监控室。




傅司寒坐在椅子上,看着黑白监控器里只能瞧见头顶发旋的夏暖暖,手中把玩的银色打火机被他生生捏碎。




傅司寒猛地站起身:“把人送去403包厢,就说我说的,只要人不死,随他们怎么样!”




闻言,保镖忙退了出去,不一会就出现在监控器里。




包厢内。




张姐听着保镖传的话,看着夏暖暖的眼里闪过抹同情。




只一瞬,就压下:“跟我来吧。”




说着,她转身往包厢外走。




夏暖暖跟在她身后,从头到尾,没有半分犹豫。




十分钟后。




403包厢门被推开,夏暖暖被张姐推了进去。




原本重金属音乐躁响的包厢霎时安静。




没有人说话。




而此刻,夏暖暖也终于明白傅司寒的意思。




整个包厢里的人,她都认识,其中还有一两个,曾经还是她的追求者。




“呦,这不是夏暖暖夏大歌星吗?这么快就出来了?”




陈家二少爷陈思凡挑了挑眉,语气戏谑还带着嘲讽。




夏暖暖置若罔闻。




陈思凡最讨厌她这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五年前她是夏家大小姐,是京都炙手可热的歌星。




她看不上自己,他认了。




如今五年过去,她夏暖暖失去了一切,凭什么还敢看不上自己?!




怒气翻涌,陈思凡直接扯过她胳膊,将人摔在了沙发上。




“夏暖暖,你最好能一直这么傲气!”




说着,他拿过一旁茶几上开了的酒瓶,直接往夏暖暖嘴里灌去!




冰冷的酒液划过喉咙,一阵火辣的疼。




也提醒着夏暖暖,五年前入狱的第一天,她最为珍视的嗓子就被毁了!




这一切,都是拜傅司寒所赐!




夏暖暖如破败娃娃般靠在沙发上,任凭那酒液在胃里翻腾。




眼睛却直直的望着门上的摄像头。




不知为何,夏暖暖就是知道那后面的人是傅司寒。




她嘴唇嗡动,无声,却让傅司寒看得分明。




夏暖暖在问:“傅司寒,你满意吗?”



“砰!”




傅司寒手中的打火机直接甩出去,砸碎了监控屏。




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大口喘气。




除了五年前叶思若死时,他们就没再见过傅司寒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傅司寒死死盯着那碎裂成蛛网的屏幕,起身出了门。




403包厢。




陈思凡看着不挣扎不反抗的夏暖暖,心里无端有些闷的厉害。




他松开手,居高临下俯视着狼狈的夏暖暖:“比起五年前,现在的你真无趣。”




夏暖暖说不出话,只是捂着心口咳嗽着,像是要将肺都咳出来。




一旁那些看不上夏暖暖的人见这一幕,忍不住开口。




“陈少,你这是心软了?我可是听说当初咱们这圈子里,属你追她追的最猛。”




“不过就她现在这个丑样子,你还能下得去手?”




说话人的话里满满都是讥讽和不屑。




陈思凡脸色一阵青白。




夏暖暖也终于从猛烈的咳嗽中缓了过来。




五年没碰过酒,冷不丁被灌了将尽一瓶的威士忌,她有些头昏眼花。




却还是强撑着清明站起身,像什么都没听见般看向陈思凡。




“陈少,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夏暖暖的声音沙哑,像是石头在砂纸上打磨,刺耳又抓心。




陈思凡皱了皱眉,刚要说些什么。




包厢门猛得被人推开。




傅司寒迈着修长的腿走进来,视线落在夏暖暖身上,阴鸷又可怕。




“过来。”




他没点名道姓,但在场的人都知道是在喊夏暖暖。




夏暖暖也清楚,却没动,只是看着陈思凡。




傅司寒眼神更冷:“夏暖暖,我只再说一次,过来。”




他周身气压太低,包厢里的其他人都不敢说话。




唯有夏暖暖,她看向傅司寒:“傅总,是你把我送来这个包厢的。”




她言语间尽是尖锐的刺。




傅司寒怒气更盛,他怎么就以为短短五年就能将夏暖暖毁了?




现在的她看上去任人揉搓,骨子里那股傲气根本还在!




“我反悔了。”




傅司寒狭长眼眸里尽是寒霜:“夏暖暖,我们换个玩法。”




夏暖暖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紧接着,手腕就被人用力抓住,刻上一圈青白的指印。




傅司寒用力到似乎要隔着皮肤,将她的腕骨捏碎。




夏暖暖疼的脸色发白,但男人却像没瞧见,也根本不在乎。




眼见着傅司寒要将夏暖暖带走,一直没说话的陈思凡拦住了他:“傅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司寒淡淡扫了他一眼,冰冷的目光令陈思凡下意识的想要退却。




他的反应,傅司寒看在眼里,冷嗤一声,拽着夏暖暖就走出了包厢。




隔着傅家的保镖,陈思凡除了看着这一幕,什么都做不了。




白日的蓝城会所没有夜晚的纸醉金迷,安静的如同死寂。




夏暖暖被傅司寒一路拽着出了大门,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天上阳光热辣,街上人潮汹涌。




这一幕很快惹来了夏多人的驻足观看。




甚至有不少人还拿起手机,拍摄了起来。




风吹来,夏暖暖身上一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就听傅司寒如噩梦般的声音响起:“夏暖暖,你不是喜欢唱歌,喜欢舞台吗?我给你机会,跪在这儿唱《寒至》。”




“讨够一千万,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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