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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头,细打量我,「一脸狐媚子相,合该在鹊跃楼里摇尾求欢,谁给你的胆子惊扰殿下!」
主角:萧卿堂姚金枝 更新:2022-09-11 1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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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卿堂姚金枝的其他类型小说《无耻太子》,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歪头,细打量我,「一脸狐媚子相,合该在鹊跃楼里摇尾求欢,谁给你的胆子惊扰殿下!」
筹谋小半个月,功亏一篑,还被人白占便宜,我不免有些气急败坏。
回府时,迎面几缕碎布条悬在门前,迎风招展。
细瞧,竟是我昨日新裁的衣裳,被人剪成了碎布。
姚明姝侧坐廊下,妆容明丽,纤纤玉手中捏着一把剪刀,随意把玩。
「金枝,你昨日去哪了?」
她露出这幅表情,就代表我要倒霉了。
我熟练地后退一步,瑟缩着脑袋,摆出一贯胆小怕事的姿态:
「我在街上摔了一跤,被送去医馆了——唔——」
话没说完,姚明姝便勾手,令家仆将我压跪在地,脸埋进烂泥里。
快要窒息之时,后背的力道骤然卸去,我劫后余生般昂起头来大口喘气。
一根金钗蓦地抵在我额头,锐痛传来。
只听姚明姝不紧不慢地讥讽:「金枝,你不会以为,殿下喜欢你这种货色吧?」
她歪头,细打量我,「一脸狐媚子相,合该在鹊跃楼里摇尾求欢,谁给你的胆子惊扰殿下!」
随之而来是钗尾压进皮肉,汩汩血珠冒出,在我额头留下一点鲜艳的红。
「姐姐,我没有。」
我小声求饶,生怕她手一抖,毁了这张萧卿堂爱不释手的脸。
她撵了撵金簪,瞧着我额头的血迹,不知在憋什么坏主意。
她生得温柔无害,不论做什么,众人都会向着她。
只见她莞尔一笑:「明日太子选妃,我的丫鬟伤了手,由你顶上吧。」
她是想让我受尽羞辱,明白自己值几斤几两。
众人散去,只有我灰头土脸地跪在地上,耳边是小丫鬟的窃窃私语。
「人呐,得学会照镜子,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有用吗?」
我默默擦掉血迹,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瞪了她们一眼,默默离去。
若问我以前的愿望是什么?
我会说:和小娘吃饱穿暖,丰衣足食,过上好日子。
现在呢?
我要变成人上人,钱和权,我定要占一样!
八月初,皇后协同一众夫人办起春日宴,为太子萧卿堂物色太子妃。
嫡姐受邀在列,这一日,她身披彩锦,穿金戴银,像个急着争奇斗艳的花孔雀。
而我,就像草草裹了个麻袋似的,跟在后面,成了给她端茶倒水的苦命丫鬟。
奈何我的脸违背春闺中流行的温婉模样,引不少侧目打量。
她气得私底下踹了我几脚,「一看不住就招蜂引蝶,就该让瘸腿马夫娶了你,挨几鞭子才老实。」
在别人面前,她又是另一幅面孔,逢人便说,我是她最喜爱的庶妹。
旁人一脸诧异地问起:「可是那位在青楼寻欢作乐,回家被你父亲暴打的那个?」
原来故事已经传变了样。
嫡姐凑过去,生怕他们记不住一样,一字一顿道:「正是,她叫姚、金、枝。」
如此,起先对我感兴趣的世家公子们,便换上了鄙薄的目光。
我习惯了,默默低头,数脚下的石子儿。
不远处,真正和我寻欢作乐的萧卿堂孤坐高位,唇角带笑,眸光宽和周正,如温润公子般,好脾性地同长辈说话。
他鼻高唇薄,鬓发乌黑如漆,明媚春色里,如明珠生晕,引得众世家女眷频频回顾,羞臊不已。
我立在嫡姐身后,远处的谈话声断断续续飘进我的耳朵。
「夫人客气,孤不重儿女私情,选个贤惠持家的便是。」
我没忍住嗤笑出声。
玩的真花啊。
那晚怎么不说选个贤惠持家的。
反倒盯着我这双眼睛,要我瞧他时再勾人一点。
衣冠禽兽,不外如此。
「姚金枝,倒茶。」嫡姐叩叩桌面,眼底闪过一抹厉色,「你方才笑什么?」
「没什么。」我即刻板下脸,提着半壶冷茶走过去。
不料嫡姐突然伸脚,我绊了一跤,胯骨撞在石桌上,砰一声响。
我疼得闷哼一声。
四周叽叽咕咕一片低低的嬉笑。
仿佛捉弄我,有着天大的乐趣。
我咬牙忍着疼,闷不做声,继续认真琢磨我的计划。
嫡姐的手帕交——崔兰时,好奇地看我一眼,「她许给你家马夫了?」
未嫁瘸腿马夫前,我还算个主子。
嫁给马夫,我就是彻头彻尾的奴才。
奴才才会干这种被人使唤的活。
不怪崔兰时有此一问。
嫡姐笑笑,「早晚的事,提前教一教,以后用的顺手。」
我一言不发,红了眼眶,抬首回望。
萧卿堂似乎察觉到什么,目光一扫,瞬即不着痕迹地移开。
仿佛不认识我似的。
是啊,他一个储君,未来的天下之主,认识一个小小的姚金枝做什么?
我心里一堵,负气扭头。
半晌,皇后身边的随侍来请:
「皇后特请平章府嫡长女——姚明姝近前参看。」
随后又道:「哪位是小姐的婢女,一起来吧。」
嫡姐听闻,喜不自胜,匆匆将我往后一推,「不忙姑姑,婢女粗蠢,留在此地便好。」
旋即觑我一眼,说:「兰时,你替我守着她,别闹出乱子,我去去就回。」
我望着她婀娜远去的背影,收回眼,默默等到日头升起,俯身对崔兰时道:「兰时姐姐,我想小解。」
「小姐?」她一愣,「她去去就回,你不要想。」
我一噎,「我要去茅厕。」
崔兰时大为震撼,少顷点点头,如同呓语,「那好,你……去,你去。」
厢房地处偏僻,偶有洒了茶水的小姐来此换洗。
我坐在屋内,静等片刻。
门吱呀一声,开了。
先是一双黑靴踏进来,随即是玄色镶银纹袍。
往日,衣袍上定然坠有一枚价值不菲的软玉。
今日却没有。
因为那夜办完事,我给顺走了。
萧卿堂走进来,神态从容有度,他回身关上门,见我规规矩矩跪在地上,问道:
「孤的玉佩呢?」
一如既往的温润和善
我诚恳道:「放在家中了。」
话音落,窗外有簌簌脚步声远去。
想必是萧卿堂的人,要亲自去一趟平章府,翻我狗窝。
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可不能有任何把柄落在别人手里,尤其还是个小庶女。
我仰头,粲然一笑,「殿下,我埋在仆妇小解的茅厕边,你的人可过不去。」
那群仆妇泼辣得很,若遇见偷窥者,泼粪也是有的。
萧卿堂眯眼:「姚金枝,你威胁孤?」
即便再难维持住他的面具,声音依然玉山清泉,温柔入耳,叫人魂牵梦萦。
当真是个神仙一般的人。
我心虚,低头一哂。
「殿下倘若要娶我嫡姐,我就含着玉,在东宫门前悬梁自尽。」
怎么办,还真是威胁。
萧卿堂仿佛气狠了,再也装不下去,突然冷笑一声,「姚金枝,你也不嫌脏。」
「脏死殿下还喜欢呢。」我顺着领子,一点点解开盘扣,拉住萧卿堂的手。
肌肤赛雪,滑腻如玉,我毕生的家底,都花在保养皮囊上。
艳俗又如何,那可是直击人心的美,立在一众教养得宜的名花中,勾得人心肝发颤。
萧卿堂任我带着他,远近游移,眼底一层层染上欲色。
他闭了闭眼,压下浑浊的气息,「姚金枝,孤在选妃。」
「我知道。」
你不选妃,我还不来呢。
萧卿堂垂眸,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少顷,他的手一紧,捏痛了我。
「孤选你姐姐如何?你可一并跟来——」
「殿下,我要许给马夫,可去不了东宫。」
我打断他的盘算,静等萧卿堂替我解围,他既有色心碰我,便要做好被我粘着的准备。
谁知他浅浅勾出一抹笑:「哦,倒是可惜了。」
狗东西。
伺候他一晚,连帮我说句话都不肯,小气到家了。
我愤愤一咬,萧卿堂的指腹便印上个很深的牙印。
他嘶一声,捏住我下巴,眼神慵懒恣意,「姚四小姐,属狗的?」
「殿下骗狗进来,踢狗一脚,还不让狗咬人?」
他居高临下地挑着我下巴,眼神恢复了人前的宽和周正,诱哄道:「小狗,你听话了,孤才能帮你。」
「你能别选姐姐吗?」
他借皇后之口,将嫡姐叫到近前相看,就是摆明了要娶她的意思。
连我都懂的道理,京城的诸多世家名门更懂。
我极力示弱,攀住他的胳膊,楚楚可怜地望着萧卿堂。
萧卿堂笑容淡去,折去我发间的一柄金钗,五指滑入发间,「那就要看你如何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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