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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清风吹真意

苏韵瑶秦萧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萧泽总是有无数次的手段挑逗得她身娇体软,最后绵软无力地雌伏在他身下。苏韵瑶慌张解释:“没、没有。秦萧泽,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只要你。”“公主殿下说得倒是好听。”

主角:苏韵瑶秦萧泽   更新:2023-05-31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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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韵瑶秦萧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夜夜清风吹真意》,由网络作家“苏韵瑶秦萧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萧泽总是有无数次的手段挑逗得她身娇体软,最后绵软无力地雌伏在他身下。苏韵瑶慌张解释:“没、没有。秦萧泽,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只要你。”“公主殿下说得倒是好听。”

《夜夜清风吹真意》精彩片段

五年的时间让当年的小孩子成长为了美貌倾天下的绝世美人。苏韵瑶和秦萧泽在东宫里做过无数次,无论是在寝殿还是温泉池亦或者是马车上。


秦萧泽总是有无数次的手段挑逗得她身娇体软,最后绵软无力地雌伏在他身下。


苏韵瑶慌张解释:“没、没有。秦萧泽,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只要你。”


“公主殿下说得倒是好听。”


秦萧泽话音刚落,苏韵瑶主动抱紧他的脖子,抬起头吻上他绯色的唇瓣。


她翻过身张开双腿跪坐在他的身上,用行动表面了对他在意。


黏腻的声音不断从寝殿中传出,苏韵瑶意识混乱丝毫没有注意到寝殿外传来的急促脚步声。


“你们在做什么!”


寝殿大门推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白发老人和一众文武大臣站在门口。目怒睁圆地看着忘乎所以的两人。


当今天子只有一女,宠得好似掌上明珠。可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竟和低贱的太监厮混在一起!


画面实在太过糜烂,文武大臣们以及身后的侍卫们都不敢上前一步。


听到身后那愤怒到极点的声音,苏韵瑶这才从沉沦中清醒过来。


她想要从秦萧泽身上起来,却被秦萧泽翻身压在身下,重重地进去。


苏韵瑶又羞愧又害怕。


羞愧的是她已有婚约却和人苟合,害怕的是秦萧泽只怕是要被处死。 


和苏韵瑶惊慌乱的模样不同,秦萧泽脸上的表情却是诡异阴冷的。


他伸手掐住苏韵瑶的下巴,逼迫她扭过头看向皇帝以及所有的文武百官。


“苏君宴,你看看。这就是你们大玥王朝皇室唯一的血脉,未来继承皇位的皇太女殿下。正在被我这个低贱的太监干。不止这一次,三年前她就爬上了我的床。她对外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只要我勾一勾手指,她就脱了黄袍让我亵玩。对我而言就是一条下贱的的妓女。”


皇帝听到秦萧泽的话,双眼泛白重重地倒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


苏韵瑶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个男人就在一个时辰前还将她捧在心尖上,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们之间三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秦萧泽,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苏韵瑶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女儿,更是马上要册封皇太女了。她怎么可能会勾结敌国出卖麒麟军?


她无力地坐在天牢之中,如果真的是秦萧泽利用帝令勾结敌军再嫁祸给她,那她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真的就那么恨她?恨得想让她死?


天牢里泛着阴冷的寒气,秦萧泽一袭紫色蟒袍宛若谪仙一般的气质和这天牢格格不入。


见秦萧泽过来,苏韵瑶立刻大声呼喊:“秦萧泽,你明明知道帝令不在我手上。你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还我清白好不好?”


还不等苏韵瑶说完,就见狱卒殷勤地为秦萧泽打开牢门,随后恭敬地端来椅子:“千岁大人吉祥,您如今可是端王眼前的红人,又一统东厂成为千岁爷,可喜可贺啊。”


“端王?秦萧泽,你是端王的人?”


苏韵瑶从地上站起,她双眼一片血红。父皇膝下无子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皇位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如今她被陷害入狱,皇叔端王便成了皇位的继承人。


“是又如何?”秦萧泽靠在椅背上,眼底的笑意泛着寒气。


曾经苏韵瑶最喜欢看到秦萧泽笑,只要他笑一次她就能开心整天。如今看到他的笑容只觉得后背发凉。


“你接近我,对我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为了利用我?”


苏韵瑶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原来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一个陷阱。


她还记得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浑身是伤的他,那么瘦小那么可怜。



天牢。


苏韵瑶看着亲自要置她于死地的秦萧泽,“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秦萧泽,你扪心自问,这五年里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爱到连命都不要,这还不够抚平你心里的恨吗?”


苏韵瑶目光紧紧地盯着秦萧泽,想要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丁点的动容。


然而他的眼里只有深不见底的寒霜。


“苏韵瑶,死了你这条心吧。当初派去边关送帝令的人已经被本公杀了。大理寺的那批人就算查再久也查不出什么。等你判决之日,正好赶上本公大婚之日。本公特地请求端王恩准你先去喝本公的喜酒再去大理寺。”


苏韵瑶身体颤抖:“大婚之日?你要成亲?”


苏韵瑶的声音沙哑得破开的风箱。


秦萧泽从袖中拿出红帖扔在苏韵瑶的面前。


打开红帖,苏韵瑶清楚地看着秦萧泽和方婉儿的名字。


苏韵瑶几乎要站不稳了,“你和方婉儿在一起了?就算你恨我,为什么要娶我表妹方婉儿?她接近你不过是贪恋你的美貌。更何况你明知道她跟我不对付。”


“苏韵瑶,你对我好何尝又不是因为我的皮相?本公想要娶谁由得你做主?”


也是,他恨她恨得要死,又怎么看她的心情娶谁?


这些年来宫里风起云涌,无数人想置她于死地。可她依旧觉得秦萧泽是她最后的温暖。


当美梦苏醒,残忍的现实只会让人更加痛苦不堪。


苏韵瑶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变得疼痛。


天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行侍卫涌入天牢,齐齐跪在天牢外面。


“公主殿下,皇上中风多日,太医院竭力救治可还是没能救回皇上。皇上归天了!”


苏韵瑶的脸上面无表情,好似听到的不过是寻常的消息。


隔天,大理寺再次升堂。


大理寺少卿和刑部尚书再加皇室宗人府三堂会审。


除了之前的证据外,还有新加的证据。在东宫翻出敌国的信件。


苏韵瑶站在堂下平静地听刑部尚书陈述她的罪责。


“公主殿下。”


苏韵瑶回过神来,她没有看向堂上三位大员,而是看向旁听的秦萧泽。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就像平日里在东宫里温柔地躲在他怀中躲避政务时那样。


“秦萧泽,我父皇死了和秦家的那些人一样死了。父皇没有子嗣,等我死了之后皇室嫡系这一脉也就彻底断了。秦家尚且有你,而父皇则是断子绝孙了。这样的报应够不够?这五年来,我对你的爱是真的,从来不是因为你的脸。皇家欠你你,我来还。”


“从此之后我们两不相欠。如果可以再重来……我宁可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苏韵瑶的眼里涌出两行血泪,眼前一片血色朦胧,声音沙哑哽咽道:“我,皇室长女苏韵瑶,认罪。”


大理寺少卿当堂宣布:“罪人苏韵瑶勾结敌国出卖我朝十万麒麟军以致边关沦陷民不聊生,按照我北越律令通敌叛国当处以极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判处苏韵瑶五马分尸之刑,三日之后于菜市场执刑。”


她认罪!


父亲对秦家所做的一切,她都认罪!


秦萧泽原以为这通敌叛国的案子还要僵持很久。他在苏韵瑶身边五年,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脑袋空白的傻女人。


能够稳坐东宫十年之久,没有一点手段自然是不可能。他更不以为当年一己之力平定西京叛乱的长公主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当苏韵瑶认罪时,秦萧泽的眼里第一次露出了动容的神色。


通敌叛国死罪难免,她身为长公主罪加一等。


“从此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


“如果可以重来,宁可从来没有遇见你。”


从来没有遇见?


自从苏韵瑶十五岁之后,秦萧泽从来没有见过苏韵瑶露出如此悲痛而又决绝的表情。


决绝的就好似多年前,她出征边城一令之下平复十万叛军。秦萧泽冷笑:“你说得对,从此两不相欠。”


他大步离开公堂,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他此刻的慌乱。



“苏君宴,你看看。这就是你们大玥王朝皇室唯一的血脉,未来继承皇位的皇太女殿下。正在被我这个低贱的太监干。不止这一次,三年前她就爬上了我的床。她对外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只要我勾一勾手指,她就脱了黄袍让我亵玩。对我而言就是一条下贱的的妓女。”


皇帝听到秦萧泽的话,双眼泛白重重地倒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


苏韵瑶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个男人就在一个时辰前还将她捧在心尖上,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们之间三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秦萧泽,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骗你?”


秦萧泽伸手掐着苏韵瑶的肩膀,狠狠撞着她,“我秦家保家卫国,你的父皇却怕功高震主,一道圣旨屠杀我秦家满门男子,女子皆被卖为官妓。你猜你为什么三年前会在青楼遇到我?那是因为母亲为了不让我死将我扮做女子,而我却在青楼里见到了我的姐妹血亲被践踏欺辱生不如死!”


他扭过头看向满脸抽搐双眼泛白的皇帝,脸上阴狠的笑容更浓,“苏君宴,那些人怎么对付我母亲和姐妹的,我就怎么对付你的女儿。我让她跪在我胯下,她就这跪着。让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比妓女都不如!”


皇帝一口鲜血吐出,想要下令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苏韵瑶并不知道,秦萧泽和皇室会有如此血海深仇!


可他们五年的时间并不是假的。


她把她从青楼里救下时,一开始他冷言少语。夜晚甚至都不肯闭上双眼。


苏韵瑶便整夜陪着他,身为长公主的她除了要练武学文,还洗手作羹汤,只为了让他多吃一口饭菜。


即便她知道自己早已经有了婚约,将来注定嫁给旁人。为了弥补她,这五年来为了他的前途铺好了路,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帝令交给了他。


“秦萧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别人对不起你,我呢?这五年来,我可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苏韵瑶的双眼流下一行削了你。


她喜欢了这个男人五年,如今换来的却是欺骗和羞辱。


苏韵瑶做梦都没有想到,父皇在被气得中风晕倒不就,她就被御林军关进了天牢。


勾结敌国,以帝令出卖十万麒麟军,边关沦陷!而举报的人正是东宫内侍秦夜寒!


第02章


苏韵瑶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女儿,更是马上要册封皇太女了。她怎么可能会勾结敌国出卖麒麟军?


她无力地坐在天牢之中,如果真的是秦萧泽利用帝令勾结敌军再嫁祸给她,那她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真的就那么恨她?恨得想让她死?


天牢里泛着阴冷的寒气,秦夜寒一袭紫色蟒袍宛若谪仙一般的气质和这天牢格格不入。


见秦夜寒过来,苏韵瑶立刻大声呼喊:“秦夜寒,你明明知道帝令不在我手上。你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还我清白好不好?”


还不等苏韵瑶说完,就见狱卒殷勤地为秦夜寒打开牢门,随后恭敬地端来椅子:“千岁大人吉祥,您如今可是端王眼前的红人,又一统东厂成为千岁爷,可喜可贺啊。”


“端王?秦夜寒,你是端王的人?”


苏韵瑶从地上站起,她双眼一片血红。父皇膝下无子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皇位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如今她被陷害入狱,皇叔端王便成了皇位的继承人。


“是又如何?”秦夜寒靠在椅背上,眼底的笑意泛着寒气。


曾经苏韵瑶最喜欢看到秦夜寒笑,只要他笑一次她就能开心整天。如今看到他的笑容只觉得后背发凉。


“你接近我,对我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为了利用我?”


苏韵瑶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原来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一个陷阱。


她还记得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浑身是伤的他,那么瘦小那么可怜。



大理寺衙门,苏韵瑶否认自己利用帝令放敌军入城。


她马上就要册封皇太女了,根本没有必要利用帝令引敌军入城自毁江山。


可是她爱了五年的男人,如今高高在上的东厂厂公秦夜寒拿出了证据。


“帝令出现在边关,边关的所有将士都可作证。皇帝在知晓公主殿下淫乱后宫时已经动了废储的心思。所以勾结外敌企图逼宫。”


苏韵瑶看到所谓的证据后,苦笑:“秦夜寒,原来你让我把帝令交给你。在我册封当日毁我清誉,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苏韵瑶抬起头,不让泪水落下。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你最爱的人要你死。


他在她身边布局多年,甚至不惜牺牲色相,为的就是将她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吧。


可是她不能死,不能任人宰割。


她若是死了,端王登基父皇该怎么办?


父皇的身体本就不好,那日又被气得中风。如今朝堂被端王把持,她不能让父皇也陷入到危险之中。


父皇就算做过再多错事,可对她却是真心实意,从未因为她是女子就看轻她,她必须要肩负起身为长公主的责任!


“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本宫绝不会承认!既然边关的将士见过帝令,那自然是也见过将帝令送往边关的人。本宫要和他们一一对证!“


苏韵瑶让自己冷静下来,如今她被打入天牢剥夺权势。她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长公主,身边的门客无数。


碍于苏韵瑶的身份,大理寺少卿并不敢立刻宣判。只能再派人去调查。


天牢。


苏韵瑶看着亲自要置她于死地的秦夜寒,“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秦夜寒,你扪心自问,这五年里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爱到连命都不要,这还不够抚平你心里的恨吗?”


苏韵瑶目光紧紧地盯着秦夜寒,想要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丁点的动容。


然而他的眼里只有深不见底的寒霜。


“苏韵瑶,死了你这条心吧。当初派去边关送帝令的人已经被本公杀了。大理寺的那批人就算查再久也查不出什么。等你判决之日,正好赶上本公大婚之日。本公特地请求端王恩准你先去喝本公的喜酒再去大理寺。”


苏韵瑶身体颤抖:“大婚之日?你要成亲?”


苏韵瑶的声音沙哑得破开的风箱。


秦夜寒从袖中拿出红帖扔在苏韵瑶的面前。


打开红帖,苏韵瑶清楚地看着秦夜寒和方婉儿的名字。


苏韵瑶几乎要站不稳了,“你和方婉儿在一起了?就算你恨我,为什么要娶我表妹方婉儿?她接近你不过是贪恋你的美貌。更何况你明知道她跟我不对付。”


“苏韵瑶,你对我好何尝又不是因为我的皮相?本公想要娶谁由得你做主?”


也是,他恨她恨得要死,又怎么看她的心情娶谁?


这些年来宫里风起云涌,无数人想置她于死地。可她依旧觉得秦夜寒是她最后的温暖。


当美梦苏醒,残忍的现实只会让人更加痛苦不堪。


苏韵瑶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变得疼痛。


天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行侍卫涌入天牢,齐齐跪在天牢外面。


“公主殿下,皇上中风多日,太医院竭力救治可还是没能救回皇上。皇上归天了!”


苏韵瑶的脸上面无表情,好似听到的不过是寻常的消息。


隔天,大理寺再次升堂。


大理寺少卿和刑部尚书再加皇室宗人府三堂会审。


除了之前的证据外,还有新加的证据。在东宫翻出敌国的信件。


苏韵瑶站在堂下平静地听刑部尚书陈述她的罪责。


“公主殿下。”


苏韵瑶回过神来,她没有看向堂上三位大员,而是看向旁听的秦夜寒。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就像平日里在东宫里温柔地躲在他怀中躲避政务时那样。


“秦夜寒,我父皇死了和秦家的那些人一样死了。父皇没有子嗣,等我死了之后皇室嫡系这一脉也就彻底断了。秦家尚且有你,而父皇则是断子绝孙了。这样的报应够不够?这五年来,我对你的爱是真的,从来不是因为你的脸。皇家欠你你,我来还。”


“从此之后我们两不相欠。如果可以再重来……我宁可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苏韵瑶的眼里涌出两行血泪,眼前一片血色朦胧,声音沙哑哽咽道:“我,皇室长女苏韵瑶,认罪。”


大理寺少卿当堂宣布:“罪人苏韵瑶勾结敌国出卖我朝十万麒麟军以致边关沦陷民不聊生,按照我北越律令通敌叛国当处以极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判处苏韵瑶五马分尸之刑,三日之后于菜市场执刑。”



秦萧泽总是有无数次的手段挑逗得她身娇体软,最后绵软无力地雌伏在他身下。


苏韵瑶慌张解释:“没、没有。秦萧泽,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只要你。”


“公主殿下说得倒是好听。”


秦萧泽话音刚落,苏韵瑶主动抱紧他的脖子,抬起头吻上他绯色的唇瓣。


她翻过身张开双腿跪坐在他的身上,用行动表面了对他在意。


黏腻的声音不断从寝殿中传出,苏韵瑶意识混乱丝毫没有注意到寝殿外传来的急促脚步声。


“你们在做什么!”


寝殿大门推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白发老人和一众文武大臣站在门口。目怒睁圆地看着忘乎所以的两人。


当今天子只有一女,宠得好似掌上明珠。可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竟和低贱的太监厮混在一起!


画面实在太过糜烂,文武大臣们以及身后的侍卫们都不敢上前一步。


听到身后那愤怒到极点的声音,苏韵瑶这才从沉沦中清醒过来。


她想要从秦萧泽身上起来,却被秦萧泽翻身压在身下,重重地进去。


苏韵瑶又羞愧又害怕。


羞愧的是她已有婚约却和人苟合,害怕的是秦萧泽只怕是要被处死。


和苏韵瑶惊慌乱的模样不同,秦萧泽脸上的表情却是诡异阴冷的。


他伸手掐住苏韵瑶的下巴,逼迫她扭过头看向皇帝以及所有的文武百官。


“苏君宴,你看看。这就是你们大玥王朝皇室唯一的血脉,未来继承皇位的皇太女殿下。正在被我这个低贱的太监干。不止这一次,三年前她就爬上了我的床。她对外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只要我勾一勾手指,她就脱了黄袍让我亵玩。对我而言就是一条下贱的的妓女。”


皇帝听到秦萧泽的话,双眼泛白重重地倒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


苏韵瑶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个男人就在一个时辰前还将她捧在心尖上,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们之间三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秦萧泽,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骗你?”


秦萧泽伸手掐着苏韵瑶的肩膀,狠狠撞着她,“我秦家保家卫国,你的父皇却怕功高震主,一道圣旨屠杀我秦家满门男子,女子皆被卖为官妓。你猜你为什么三年前会在青楼遇到我?那是因为母亲为了不让我死将我扮做女子,而我却在青楼里见到了我的姐妹血亲被践踏欺辱生不如死!”


他扭过头看向满脸抽搐双眼泛白的皇帝,脸上阴狠的笑容更浓,“苏君宴,那些人怎么对付我母亲和姐妹的,我就怎么对付你的女儿。我让她跪在我胯下,她就这跪着。让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比妓女都不如!”


皇帝一口鲜血吐出,想要下令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苏韵瑶并不知道,秦萧泽和皇室会有如此血海深仇!


可他们五年的时间并不是假的。


她把她从青楼里救下时,一开始他冷言少语。夜晚甚至都不肯闭上双眼。


苏韵瑶便整夜陪着他,身为长公主的她除了要练武学文,还洗手作羹汤,只为了让他多吃一口饭菜。


即便她知道自己早已经有了婚约,将来注定嫁给旁人。为了弥补她,这五年来为了他的前途铺好了路,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帝令交给了他。


“秦萧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别人对不起你,我呢?这五年来,我可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可动作却没有停下,他狠狠地掐住苏韵瑶的腰,最后关头声音粗嘎道:“在北漠三年,你有没有别的男人?”


苏韵瑶只是双手勾着秦夜寒的脖子,迎合他的动作,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让秦夜寒的心脏再次涌上了陌生的痛楚。


北漠那种荒凉的地方和天牢没有多大的区别。不止缺少食物和水,更多还是无法无天的流寇。那些男人和饿狼差不多,北漠那种地方女人本来就少更何况是苏沫颜这样无论是脸还是身体都美到极点的女人。


端王将苏韵瑶流放到北漠本来就是想要践踏苏韵瑶的尊严。就算苏韵瑶还活着也绝不可能回来争夺皇位。百姓不会允许一个被玷污的女人做皇帝。


“说!”


秦夜寒对着答案有着近乎癫狂的偏执。


苏韵瑶依旧不回答他。


秦夜寒发现自己竟容忍不了苏韵瑶的冷漠。


他抱起苏韵瑶走进了书房后的内殿,苏韵瑶依旧一个字不说。


明明这个女人身体里流着他厌恶的血液,即便她在北漠和别人有什么勾结都和他无关,可她一副和别的男人发什么过什么的样子,让他的心情变得烦躁不堪。


三年前在东宫的时候,只要他想要她都会主动配合。甚至在册封皇太女的大典前她都格外配合。


可这次,秦夜寒要脱掉她的衣服时,苏韵瑶却扯着衣服不放。


她不配合,秦夜寒便撕掉她身上的衣服。


最后将她身上的衣服都化作了一片片碎布,看到她小腹上的疤痕,疑惑:“怎么弄的?”


苏韵瑶勾唇一笑,双手挽着他的脖子,继续用双腿在男人的腰间磨蹭:“一个小伤而已。”


一个小到差点要了她命的伤而已。


秦夜寒记得苏韵瑶出战南蛮苗疆的时候,身上中箭差一点死去也是如今这般轻松的口吻。


“到底是怎么弄的?”


苏韵瑶双眸弯弯,眸子亮得宛若璀璨的星子,“被流寇砍的呗。人家在北漠也是要吃饭的,不给当地部落的酋长做佣兵,我吃什么?”


“你去做了佣兵?”


秦夜寒的脸色如同阴沉得好似乌云。这个女人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北漠的佣兵说是刀尖舔血都轻了。


这个女人真的不要命了!


尤其是在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时,就像是沾染了鲜血的曼陀罗浑身都散发着毒气。


秦夜寒突然很不想知道这三年来她在北漠经历过什么。


秦夜寒转身下床。


苏韵瑶眼底一慌,伸手抓住秦夜寒,“不过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好不容易免除了五马分尸之刑,我怎么可能去做佣兵?这个伤是跟那些流寇玩的时候弄伤的。你也知道嘛,那些地方男人没见过几个女人,玩得都花。”


秦夜寒心脏的地方猛地抽疼,他伸手在苏韵瑶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他不知道苏韵瑶有没有疯,可此刻他却像疯了一样地扑在苏韵瑶身上。


她似是而非的回答已经让他的心里涌上了无数的揣测,恨不得她立刻告诉他一个不是的答案。


他根本没有对她动情,他只是在利用她,利用他报复苏君宴报复整个北越皇朝。


可为什么他会这么在意她和别的男人?


“那个流寇是怎么玩你的?”


“那个?”


苏韵瑶笑出声,“你怎么确定只有一个的?”


秦夜寒后背瞬间紧绷,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上好几分。即便他只是利用这个女人,即便他毁了她的一切,他也绝对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秦夜寒在东厂这几年,把手下的大部分势力归拢到了自己手里。


现在的东厂,基本上都在秦夜寒的耳目之下。


这件事,皇帝也清楚。


不过碍于秦夜寒的从龙之功,他也不好过多询问,只在厂内插了几枚人手。


这件事,秦夜寒也是知道的,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透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给他们。


只是秦夜寒没有想到,这次的消息,居然被皇帝安插的人手,窃听了去。


御书房内,皇帝听着地上探子的言辞,搭在桌面上的手指看似无意地敲打着,神色平静,叫人看不出喜怒。


等到探子汇报完消息,皇帝才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旁服侍的大太监:“福海,你说,朕怎么没发现,朕的厂公居然是个旧情难断的人。”


福海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福身恭敬道:“陛下,兴许是千岁大人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她身上能有什么消息?”皇帝从鼻腔内挤出一声哼笑,“朕看呐,是厂公昏了头脑!”


“陛下息怒,厂公的性情您再清楚不过,许是他一时糊涂,才会犯下如此大错。”福海大着胆子劝道。


皇帝顺势下了台阶:“也罢,朕只当厂公一时糊涂。藤朕就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既然他那好侄女生了个好女儿,不管那孩子的生父是谁,他都要除去!决不能留下任何隐患!


皇帝大手一挥:“来人!宣厂公前来觐见!”


秦夜寒得到皇帝宣他进宫的消息,心里一跳。


皇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宣他进宫?


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秦夜寒隐隐有些不安,却无从得知不安的源头。


眼下之计,只能见招拆招了。


——


秦夜寒迈进御书房的时候,皇帝正在批改奏折。


“爱卿,坐,不必拘束。”


秦夜寒躬身行礼:“多谢陛下。”


福海亲自奉了茶,将茶水放下后,冲屋内其他的侍奉太监使了眼色。


秦夜寒无心喝茶,端着茶杯,小心询问道:“不知陛下召臣来,所因何事?”


皇帝握着朱笔,闻言看了秦夜寒一眼:“朕得到消息,听说朕那好侄女在北漠有了孽子。”


这话说的随意,但皇帝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向秦夜寒的眸子分外犀利。


秦夜寒皱眉:“您是说前朝公主苏韵瑶?”


“爱卿,朕身下的这把椅子,没有一天是安稳的。”皇帝叹息一声,“这些年朕鞠躬尽瘁,为的就是江山安宁。朕,绝不允许出现一丝差错。爱卿,你懂朕的苦心吧?”


秦夜寒藏在袖口下的手攥的死紧。


他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皇帝的意思!


皇帝动了对苏韵瑶的杀心!连带着他的女儿一起!


秦夜寒心绪汹涌,他用了极大的力气压制住翻涌上来的情绪,平静地拱手道:“陛下放心,臣,定会办妥。”


皇帝的脸上这才带了点笑意:“那就劳烦爱卿亲自走一趟了。”


秦夜寒敛眉:“是。”


目送着秦夜寒出了御书房,皇帝敲了敲桌子。


闻声从房梁上跃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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