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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所属不愿嫁

宋婉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说:「宋家人向来伪善,可其中,数你宋婉柔,最令人作呕。」我从未让他欢喜过,从来只有憎恶。谁能想到重来一世,十七岁的他会这样问我呢?我回过神看着跪在雪里的少年,从白狐毛缀边暖融融的袖子里伸出手来,穿过飞絮一样的雪碰上他的脸,他怔住了,我摸上去冰凉一片。原来这场雪,这么冷啊。

主角:宋婉柔沈归迟   更新:2023-02-10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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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婉柔沈归迟的其他类型小说《心有所属不愿嫁》,由网络作家“宋婉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宋家人向来伪善,可其中,数你宋婉柔,最令人作呕。」我从未让他欢喜过,从来只有憎恶。谁能想到重来一世,十七岁的他会这样问我呢?我回过神看着跪在雪里的少年,从白狐毛缀边暖融融的袖子里伸出手来,穿过飞絮一样的雪碰上他的脸,他怔住了,我摸上去冰凉一片。原来这场雪,这么冷啊。

《心有所属不愿嫁》精彩片段

「可是我今年才十五岁,我们从前也没有见过,你也不喜欢我这样的女子,与其两个人束缚在一起痛苦一生,这婚事还不如退了,对吗?」


我听不见风声了,眼前跪着的少年微仰着头,脊背却挺直,眼神黑漆漆地盯着我,他平静地说:「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我失神了一会。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上辈子我用了好多年才认清这回事,我总以为是自己姿态太过高傲才惹他生厌,就一点点收敛了性情,做他最好的妻子,为他抚恤下士、助他官途通畅,那时他也是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他说:「宋家人向来伪善,可其中,数你宋婉柔,最令人作呕。」我从未让他欢喜过,从来只有憎恶。


谁能想到重来一世,十七岁的他会这样问我呢?


我回过神看着跪在雪里的少年,从白狐毛缀边暖融融的袖子里伸出手来,穿过飞絮一样的雪碰上他的脸,他怔住了,我摸上去冰凉一片。原来这场雪,这么冷啊。


我余光里瞥见一角粉色在廊柱后面躲躲藏藏,正是我的庶妹,她从小就喜欢和我抢东西,从没有抢赢过。上辈子的沈归迟,是她唯一赢过我的,我输掉了一生,雪中送炭的初见,真是天降的好姻缘。


上辈子大概我阻碍了他俩的婚约,也算是沈归迟那么恨我的一个缘由吧。


我拂去他肩上的薄雪,他还是直视着我,不肯低头,好像在等我一个答案。我想了想,指了指那边的庶妹,我笑着说:「你大概喜欢她那样的。」


他问:「那是谁?」


我回道:「我的庶妹,宋盈。」她的名字很好听,上辈子他因为这个为她修建了一座盈月馆,馆中有潭,可以映下好大一轮明月。


我总得给他们留出时间来,就要告辞:「你不必再跪了。退婚的事情,我会自己和父兄族老请罪,你不必担心糟践了自己的名声,宋府我会吩咐下去,你还可以在这里安心住下,没有人敢怠慢你。」


沈归迟沉默了很久,我就要带着我侍从离去,雪如絮花穿过,这一辈子的缘分大概就到此为止了。我和沈归迟擦身而过的瞬间,他却十分僭越地伸出手扯住我的手腕,像是怕弄脏了我一样,只伸出了几根手指虚握着。


雪落了年少落魄的他满身,他垂下眼,声音却哑。


「官拜一品,良田万顷,才能配得上宋小姐,是也不是?」


我的婢女小眠早就看不过眼了,一把扯开他牵着我的手,替我骂道:「国公府家的大小姐,往日里登门的哪个不是王孙公子啊?我家小姐,配天上的月亮都是绰绰有余的。」


宋家上下都拿我当明珠宝玉,对于突然上门打秋风的沈归迟,纵然面上都待得客客气气的,心里总归都是不舒服的。父亲看出他前程必定远大,但却对我说,沈归迟并非良人。他年少落魄,吃了太多苦,心气不比我低,我和他在一起恐怕会成怨偶。我不信,却一语成谶。


我扶住小眠的手,她就乖乖往后靠不说话了。


我说:「不是。」


沈归迟怔住。我继续往前走。


雪继续落下来,我没骗他,我所需并非官拜一品,也不要良田万顷。


我想要我的意中人好好安置我的一颗心,仅此而已,上辈子他没能做到。


雪下得不大,我嫌麻烦不要小眠撑伞,却因为在路上和沈归迟的那一出耽搁了一些时间,到了母亲的住处时肩上发间都已经落了薄雪。母亲急急忙忙地招呼婆子给我脱去大氅,给我换了个银丝袖炉暖手,又把我招到跟前,推了一盏热牛乳给我。


「冷不冷?雪下得大也不知道让丫鬟撑伞,冻坏了可怎么办?」母亲话里是责问,可脸上却都是关切。


「冻不坏的。」我话音还没落,却从喉里轻发出一声哽咽,我急忙拿起那盏热牛乳抿了一口,借氤氲起来的热气挡住我眼底快要掉出来的眼泪。


这一年的我,是宋家的掌上明珠,连淋了一点雪都舍不得。后来有一年的冬天,我为沈归迟千里寻医,连人带马迷失方向,差点冻死在雪里,再没人能问我一句「婉柔,冷不冷」。


母亲伸手替我把鬓边一缕晃悠悠的碎发重新理好,柔声道:「沈家的那封婚书,作不得数的。我回头再和你父亲商讨,总会替你把这门亲事好好解决的。」


沈归迟和我的这门亲事,是祖辈订下来的,可惜沈家江河日下,如今只剩沈归迟一人伶仃。宋家这时候退亲,总是会被扣上嫌贫爱富的帽子,连累父亲半辈子清名。


「婉柔,母亲盼你能寻得如意郎君,平安顺遂地过一辈子。」



我伸出手握住母亲的手,那样温暖。我感觉自己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我弯起唇笑。


我不要自己有什么如意郎君,也不求自己什么平安顺遂,唯愿宋府安宁,免受前世无妄之苦。


母亲叹了口气道:「今日冬至,本该是要大办的,因为沈家那孩子的事情,府里上下都不痛快,这才搁置了。你哥哥一早就去城外练兵场练武,在那泄愤呢。瞧着一片惨淡。」


我捏着茶杯的手一紧,睁大了眼颤声问:「今日冬至?」 


我才记起来,今日居然是冬至。上辈子的这一日,发生了好大的事情。当今圣上的胞弟陆渊受命出京,却遭遇了埋伏,人倒是没死,却因此瘸了一条腿,哥哥闻讯前来营救,仓皇之下没什么准备,送了半条命,埋下了病根,原本可以叱咤风云的少年郎,缠绵病榻半生。 


沈归迟来的这个冬天,宋家便是在这样惨淡的氛围里过的。人骂沈归迟是个祸星,在家克父母,到了宋家,宋家的郎君都受了灾。


我放下杯盏,闭了闭眼,稳住了心神,再睁开眼来,是笑意盈盈,「母亲,我要出城看哥哥,给我准备些哥哥爱吃的元宵,他想必不大高兴,我去瞧瞧他。」


我从前在家受尽宠爱,这样的事母亲想必不会不应允,她又瞧瞧外边的天,好在雪已经停却了,但还是蹙眉道:「这样冷的天…….」


我心里焦灼,却还是哄着母亲,好赖她是点了点头,我起身便向外走去。


我不坐马车,马车行得太慢,如今已过正午,我记得是天微暗的时候,哥哥一身血地被送回来。再不快一些,就来不及了。


我有一匹马,名为逐雪,通身如雪,骑起来追云逐月。我又派了最得力的侍卫先去兵营。而我要先去追上陆渊。我欠陆渊一条命,我这次还给他。


北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我骑着逐雪策马过上京,又出了城门,往十里亭的方向而去。大风太冷,灌进胸腔里止不住地疼,我却扬鞭加快了速度。


上辈子,圣上因病而故后,幼帝不过三岁,是陆渊出任摄政王,和沈归迟稳住了朝纲,两人却不对付,是针尖麦芒的政敌。陆渊瘸了一条腿,冷着脸跛足上下朝,却无人敢对他不敬。我却曾当面笑话他一句「瘸腿王爷」。


然而便是他,在我和宋盈同时被敌寇捉住,沈归迟只送来五箱金银时,一箭射杀敌寇,救了我的命。


我向来恩怨分明,没机会报答他已先自缢,这次重来,便还他双腿健全,愿他仍然尊贵,无人笑他残缺。


寒风凛冽,这年的雪来得早一些,城郊便再没有行人,阴天下压着满眼的白。快马加鞭,我又娇弱,舔了舔唇时已感到轻微的血味,这遭风吹下来,这吹伤的脸不知道要养多久。赶了又赶,眼见十里亭在前头,有几人在亭中休憩,我这才放松下来。十里亭再过去一些,就是贼人埋伏之地。


长风里衣袂翩飞,我鬓间的银钗琳琅作响,我翻身下马,亭前却有人倚柱看了我很久。他紫衣玉带,腰间垂下一枚玉佩,上刻「渊」字。长发高束,略散了些在鬓边,被风吹荡起。陆渊眉眼生得好,眉飞入鬓,一双眼狭长,如今却飞挑了几分恣意。高鼻下的薄唇宛然,一股子横生的少年风流,是这冬日也掩不去的盎然。



第一章重生


宋婉柔死了,死在成亲以后的第七年。


但她又活了,重回到了嫁给沈归迟的那一天。


翊王沈归迟,她上辈子的夫君,最后为了救她,惨死在乱刀之下!


妆台前。


宋婉柔看着铜镜中映出的稚嫩脸庞,这是……十五岁的自己。


她微颤的手慢慢抚上脸颊,不敢相信。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呼喊:“小姐您把门打开吧,吉时快到了!”


是贴身丫鬟如意的声音。


但那丫头不是在四年前就已经溺死汉江了?


想着,宋婉柔走到门前,一把扯开了门。


如意见到她先是一愣,随即忙说:“小姐,你可算出来了!翊王府的轿子已经到了。”


宋婉柔定定看着她:“如意?”


“小姐,怎么了?”如意一双眼黑白分明,写满了疑惑。


看到她这副天真模样,宋婉柔却莫名心安。


也想起了她刚刚说的话。


上辈子的今日,她因心有所属不愿嫁给沈归迟,便将自己锁在了屋内,最后被兄长宋安奕强行送去了翊王府。


这件事闹得极大,京城人人皆知,沈归迟也因此成为了京城里的笑话!


如今重来一世,她决不能叫旧事重演!


宋婉柔攥紧了手:“沈归迟在哪儿?”


“姑爷……就在府外等着您。”


闻言,宋婉柔忙往外走去。


风从耳鬓吹过,珠钗步摇哗啦作响。


宋婉柔一路疾步出了宋府。


刚迈出府门,就瞧见一身红衣正下马的沈归迟!


四目相对,沈归迟面无表情。


宋婉柔却有些眼热。


“听说这宋小姐心悦太子沈牧言,是不愿嫁给翊王的,可这……看着也不像啊?”


“谁知道呢?皇家的事真真假假,谁能说的准?”


他们的窃窃议论清晰的传进了宋婉柔的耳朵。


她有些紧张,不知道沈归迟会怎么想。


然后就感觉手臂一紧,紧接着被人推开。


沈归迟后退了一步:“宋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宋婉柔呼吸一窒,沈归迟从来都是唤她婉柔的,何时这么生疏过!


这一刻,她有好多话想要和沈归迟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一旁喜婆先一步开口:“新娘子快上轿吧,免得误了拜堂吉时。”


说着,示意如意过来,给宋婉柔蒙上盖头。


然而如意还没动。


就听沈归迟说:“不必拜堂了。宋小姐既心有所属,本王亦不强求。”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封和离书。


“你我二心不同,难归一意,自今日起各还本道,嫁娶不相干。”


宋婉柔夺过和离书,看着上面属于沈归迟的字迹,有些不敢相信。


他今日一袭红衣而来,不是为迎娶,而是和离!


宋婉柔紧攥着和离书:“若我非要嫁你呢?”


沈归迟皱了皱眉:“宋小姐何必意气用事,你若执意要嫁,只可做偏房。”


“偏房?”


宋婉柔呢喃着这两个字,定定看着身前这个她错过了一世的男人,横下了心。


“好!偏房就偏房。”


沈归迟,这一世正妻也好,妾室也罢,只要是你,我便嫁!


话落,她便唤来如意,为自己蒙上了喜帕,径直坐上了喜轿!


沈归迟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掩在袖内的手微微收紧。


长街十里,红锦映天,染红了大半个京城。


宋婉柔乘的八抬大轿从侧门抬进了翊王府。


王爷纳偏房,无需拜堂。


宋婉柔下了喜轿直接被小厮接引着,去往了早就准备好的小院。



转眼已是三更。


沈归迟没有来。


宋婉柔蒙着喜帕坐在床榻上,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


有人进来了,却没有说话。


宋婉柔攥紧了手中丝绢:“沈归迟,是你吗?”


下一秒,房内响起的声音让宋婉柔霎时白了脸色。


“言儿,你真要嫁给那病秧子当偏房?你不是说嫁给他只是为了除掉他吗?”


沈牧言,当朝太子,也是前世宋婉柔曾爱到骨子里的人。


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宋婉柔记起了前世种种!


喝下哑药时腐蚀的剧痛,剑刃划过脸颊时的刺痛……历历在目。


宋婉柔一把扯下喜帕,声音含恨:“怎么是你?”


“言儿你怎么了?我是你的言哥哥啊!”


沈牧言不解靠近,试图将宋婉柔揽进怀里。


倏然,一只手出现钳住了他。


沈归迟俊朗面容下尽是冷冽:“太子殿下想要做什么?”


沈牧言笑了:“我与言儿两情相悦,六弟为何非要从中作梗呢?”


沈归迟脸色更冷,还没说话。


宋婉柔先一步走到他身边,握住了他手。


“太子殿下莫要胡说,婉柔心悦之人从来都只有翊王一人。”


闻言,沈归迟僵了瞬,转头定定看着她。


随即看向沈牧言,下了逐客令:“太子殿下还有别的事吗?”


沈牧言压下恼怒,冷哼一声:“六皇弟,你可得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太烈的马可不好骑。”


他玩味的眼神从宋婉柔身上一扫而过,像是在寓意着什么,然后扬长而去。


经历前世,宋婉柔怎会不懂他话的意思。


她忙开口解释:“没有,我跟沈牧言没有你想的那样过!”


“与我无关。”


沈归迟淡淡抽回了两人交握的手,“说吧,为何执意要嫁进来?”


然而沈归迟只是推开宋婉柔,没有回头地往前走。


他挺拔的背影倒映在地上拉得很长,落寞得让宋婉柔感到恍惚。


此刻场景,莫名像极了前世两人最后的那次见面——


彼时,老皇帝垂死病中只剩一口气,遗诏经贴身太监之手交到了准皇帝沈归迟手上。


那时她满心都是沈牧言,不惜对沈归迟以死相逼。


“沈归迟,你爱我就把皇位让给沈牧言,只有这样我才会快乐。”


“我不想当你的皇后,我只想当沈牧言的妻!”


“你若登基即位,那明年今日便是我的忌日!”


……


宋婉柔想起自己说的那些话,只觉得自己蠢到了极点!


不过幸好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那些属于沈归迟的,她不允许任何人夺走!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她要好好和沈归迟在一起,一生一世。


一夜无眠。


翌日,宋婉柔刚梳洗好,走出门。


就感到周围王府下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她皱了皱眉,没太放在心上。


可直到走到饭厅,听到里面传来的娇俏女声。


宋婉柔一步步走进去,就看到一个化成灰,自己都忘不了的女子!


戚千落!


上一世她为了沈牧言,嫁给了沈归迟,只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后来,沈牧言如愿称帝,戚千落也登上了后位。


但宋婉柔不恨她,甚至有点感谢她。



前一世,她认准了沈牧言,一颗心扑在他身上,直至死前才悔悟。


这一世,她认准了沈归迟,也如前世般整颗心托付。


这样……是不是错了?


宋婉柔不知道,却不想再和两人纠缠下去,直接从两人中间越过,朝着自己院落走去。


夜色沉寂。


寥寥几颗星在空中闪烁,带来丝丝光亮。


宋婉柔坐在院中石凳上,仰望着无尽苍穹,脸上满是迷茫。


而一旁桌上,则是一个已经空了的酒壶。


沈归迟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他蹙眉上前:“宋婉柔?!”


循声,宋婉柔望向他,眼神略显呆滞。


半晌,她才认清来人,随即摇摇晃晃的起身走来:“迟……沈归迟!”


沈归迟怕她摔倒,伸手想将人扶住,却被扑了满怀。


女子身上的馨香伴随着酒气传来,惑人心智。


沈归迟恍惚了瞬,垂眸便迎上宋婉柔望着自己的那双杏眸,晶亮含情。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


说着,他不再看宋婉柔,就要将人抱起。


宋婉柔却不愿,她葱白的手指抚上沈归迟的鼻梁,一点点滑下,最后落到那双薄唇上。


她眨了眨眼,像是灵魅蛊惑:“沈归迟,你可喜欢我?”


夜半。


内室榻间。


沈归迟坐在床边,替宋婉柔掖了掖被角。


“宋婉柔。”


他轻嚅着这个名字,宽厚的手掌抚着宋婉柔瓷白的脸颊,久久无言。


最后,定格在一句:“对不起。”


话落,沈归迟起身离去。


吱呀的关门上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皎白月色中。


一直熟睡的宋婉柔慢慢睁开眼,眸中写满了苦寂。


沈归迟的那句对不起如魔咒般在耳畔来来回回,经久不绝。


原来……这一世的沈归迟不喜欢自己!


宋婉柔翻身侧躺,将脸埋进被褥里,任由泪湿了棉絮。


这一晚,她想了很多,前世,今生,她,沈牧言,沈归迟,宋家……


直至天明方才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未时一刻。


听见她起身动静,如意推门走进来:“小姐,您醒了。”


宋婉柔按了按有些胀痛的额角:“嗯。”


如意将醒酒汤呈上来。


宋婉柔接过喝下,昨晚的一切也随之涌上脑海。


想到沈归迟那句“对不起”,和昨晚那些胡思乱想,她还是决定和沈归迟再聊一聊。


“沈归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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