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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馒头的公主(嘉阳公主)

唐遇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驸马带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这一消息刚传入府中,我的贴身婢女掬月就已磨刀霍霍跃跃欲试:「公主殿下,我们现在去收拾那对狗男女!」我说:「不急。」

主角:沈怀铭赵静儿嘉阳公主赵宣琬   更新:2022-09-13 0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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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怀铭赵静儿嘉阳公主赵宣琬的其他类型小说《吃馒头的公主(嘉阳公主)》,由网络作家“唐遇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驸马带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这一消息刚传入府中,我的贴身婢女掬月就已磨刀霍霍跃跃欲试:「公主殿下,我们现在去收拾那对狗男女!」我说:「不急。」

《吃馒头的公主(嘉阳公主)》精彩片段

我爹造反了,我成了最为尊贵的嫡公主。


可偏偏有人要挑战我的权威,我的驸马竟然带着身怀六甲的皇妹上门,让我同意他纳妾。


我直接赐死了这对狗男女!


驸马带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这一消息刚传入府中,我的贴身婢女掬月就已磨刀霍霍跃跃欲试:「公主殿下,我们现在去收拾那对狗男女!」


我说:「不急。」


掬月笑容凝固了一下,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


我打了个哈欠:「困了,扶本宫去睡觉,让驸马跟那女的来正堂跪着,若敢不从,就让公主府里的护卫出手,别客气。」


陈女官迟疑道:「可驸马毕竟是世家子……传出去,是否对公主殿下名声有损?」


我似笑非笑:「在这公主府里,本宫才最大的主子。」


陈女官会心一笑,志得意满地退下了。


掬月对着那边啐了一口,扶着我进屋。


我的房间,陈设具是样样精美奢华,充斥着金钱的美妙。故而沈怀铭每次进我的房间,就没掩饰过脸上嫌弃的神色。


我忍了又忍,一想到等下就能摆脱这个没有品位没有审美的男人,快乐!


一想到等下就能顺便把赵静儿也处理了,双倍快乐!


我带着这双份的快乐躺回铺了三层蚕丝被褥故而软得出奇的床榻里,埋进软乎乎的枕头舒坦的睡了过去。


要说我那未婚夫,他爹在世时原本还是个发愤图强的好儿郎,可他爹一死,没人管教,成天花天酒地,年纪轻轻身体已虚空,一脸肾衰样。父皇知道后立刻死了心,说什么也不想让我嫁了。


但我若是不嫁,只怕显得天家凉薄,说话出尔反尔。好在当年只说了结亲,倒没说嫁哪个女儿,于是我爹便把主意打到赵静儿身上,庆幸当年留了她一条命。反正再不受宠,也是公主,挑不出什么过错来。


我的婚事吹了,年纪却不等人啊!


我爹只好让我重新选驸马,我当时一眼看见沈怀铭,便觉得他跟当年陷阱里遇到的那个少年颇为相似,只觉得缘分妙不可言,不顾父皇反对,一意孤行,走上这破日子的不归路。


我出嫁那天父皇哭成了个泪人,全靠小弟撑着才能站在城墙上看我渐行渐远,我在花轿里本来想翻个白眼,结果白眼没翻好,掉下来一滴泪。


父皇从自己的私库里搬嫁妆,搬出来一抬又一抬,公主府也是修葺了十来遍他才满意,又给了我食邑千户,良田百亩,加上暗卫十人,由秦翀统领,再三确定我在沈家有经济自由权才勉强放心。


我笑他多事,说是我出嫁,其实也是沈家尚主,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沈家谁敢给我脸色看?不想活了?想全家被流放三千里?


父皇被我逗乐了,又小小声提建议:「有了钱就别去赚啦,大公主与民争利,说出去多不好听。」


我勃然大怒,我就这一个赚钱的爱好,你也想剥夺?!你还是不是我老爹?!


父皇吓得面如土色,连哄了我三个时辰,外加两处繁华地段的铺子才算完。


我们的理想很是美好,只是没想到沈家还真敢给我甩脸色!拜了天地以后沈夫人连个镯子都不舍得给我。


但当年我沉浸在跟喜欢的少年成亲的喜悦之中不能自拔,竟然完全没感觉出来。


当晚洞房花烛之夜,所谓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我看着沈怀铭看得发痴,忽然想起那桩旧事,问他:「驸马,你十三四岁的时候,有没有不小心掉进什么陷阱里,还被困了一整夜?」


沈怀铭看了我一眼,冷笑道:「有,当时是一个小姑娘救了我。」


我大喜过望,原来还真是当年一起掉坑的小伙伴,差点就要拍着他的背说:「就是我啊你这死鬼!」


但我忍住了,我道:「哎呀,真巧,当日果然是你……你还记得?」


沈怀铭神色顿了顿,有些不冷不热的:「记得,当日承蒙静儿姑娘出手相助,我感念至今。」


我想起当时我故意说错名字,解释道:「不是静儿,是宣琬。当日我未能透露真名是有隐情,不过现在你知道是我就好了。你当日还说,日后有缘一定报答,可还作数?」


沈怀铭唇角微微一勾,颇有些冷笑的意味:「公主坐拥荣华富贵,还有什么事是我帮得上忙的?」


我又拿出这辈子所有的娇羞,低下头:「自然是与驸马白头偕老。」


他听罢,似乎又在冷笑了,可笑当时我却什么都没看出来,满心以为接下来要跟我心爱的少年郎洞房花烛,进行一些成年人才能言说的夜间活动,不想他却躬身一礼,客气道:「公主殿下,我旧疾复发,现在还没好全,恐无力做圆房之事,还是推迟些时日吧。」


我看他不像说谎,便信以为真,还好声嘱咐他多多休息。


几日后我见沈怀铭面色红润,又一次试图提出成年人游戏的老话题,他却依旧冷淡,我又提了几次,他仍然推脱。


我动了真气,哪有夫妻不圆房的?把他叫来质问:「驸马这是什么意思,是看不上本宫,觉着本宫不配跟你行周公之礼,还是驸马你不举?」


沈怀铭愣了一下,旋即跪下,面色青白交加,露出一种仿佛受了奇耻大辱的表情。


我心里也后悔,自知失言,还想说点什么打圆场。


沈怀铭咬着牙说:「臣为了尽快痊愈,用了些虎狼之药,恐……恐怕伤到命根,故以大夫交代,不得行房事。」


我大吃一惊:不是吧,真的不行了?!


我好想抓来那大夫问问他是什么意思,驸马是以后都不行了,还是不行一阵?但我怕驸马面子上不好看,也没问他是哪个大夫,更遑论把他抓来了。


而后这两年,我一直顾及驸马男性尊严的问题,跟他相处时贴心地避开了一切跟圆房有关的话题,我还安慰自己,罢了,就当买了个漂亮花瓶,能看不能用。之后他对我越发疏远,这件事更是不了了之。


所以其实刚知道他们的破事时,我对赵静儿跟他苟合完全不能理解,你也图他是个花瓶?


后来我才懂,冤种竟是我自己,可悲可叹,可悲可叹。


我还没进正堂,就听见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略带哭腔:「怀铭哥哥……静儿、静儿好痛……」


掬月毫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


陈女官严肃冷厉的声音随之响了起来:「二公主千金贵体,下官还特地给公主殿下铺了层软蒲团才让你跪,能痛到哪里去?再则,公主府里,最大的主子还是嘉阳公主,与其花心思对驸马撒娇卖痴,不如等嘉阳公主驾到好好认错,嘉阳公主最是宽容大气,说不定一高兴,就真让你起来了。」


我暗暗为她喝彩:陈女官,不愧为宫中嘴毒第一人!


堂中又响起了一阵细小的啜泣,我几乎能想到赵静儿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是一顿暗爽。


还没欣赏完他们的惨状,只听陈女官高声道:「参见公主殿下!」


我知道她想让我速战速决别拖的过火,只好控制了一下面部表情,施施然走进去,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地打量起面前这三人。


沈夫人被打破了相,那张风韵犹存的老脸上两边各有深红的竹板印,发髻和衣衫也凌乱不堪,看到我来,激动地仿佛杀猪铺上吆喝卖肉的,恨不得跳起来骂我两句,却被两边的嬷嬷压得死死,而且也说不出话了;


沈怀铭满脸怨愤,大腿发抖,大概是因为一开始不肯跪,被府兵踹了两脚,那身白衣上还印着两个黑乎乎的脚印;


赵静儿神色怯懦,眼里却闪着一丝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怨毒,此时额前香汗微微,把嘴唇咬得快要出血,脸色惨白,神情隐忍又痛苦,似乎马上就要咽气。


我扫了一眼她的肚子,此时穿着宽松的衣裙也遮掩不住微微隆起的地方,笑道:「皇妹是有身子的人,怎么好这样跪着?万一妹夫心疼……哦,我忘记了,皇妹的驸马一年前已经去了,皇妹呀,难道这就是人鬼情未了,还让皇妹你腹怀鬼胎?」


赵静儿说不出话来,只好把求救的眼神投向沈怀铭。


沈怀铭此时自知理亏,咬着牙也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心中轻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问:「二皇妹的身子几个月了?」


陈女官上前道:「公主容秉,方才二公主叫痛的时候已经请大夫来看过了,说是二公主怀胎五月,胎像极稳,定是时时滋补,仔细照料的,跪上一时半会也不碍事。」


我说:「哦,本还想让二皇妹起身呢,既然如此,那算了。」


沈怀铭额前青筋暴起,怒道:「赵宣琬!你怎能如此蛇蝎心肠!」


我淡淡道:「驸马敢直呼公主大名,这算什么?」


陈女官与我一唱一和,立刻道:「驸马大不敬,去,赏驸马掌嘴十下。」


沈怀铭似乎还不相信我真的会打他,还真的傲骨铮铮,扬起下巴不可一世地看着我,当竹板挥得虎虎生风落到他脸上时,这种不可一世就变成了不可置信,一双桃花眼死死地盯着我。


我的心中毫无波澜反而还有些想笑,又低下头喝了两口雨前龙井,听着噼里啪啦响了一阵又停下,这才抬眼去看他。


昔日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沈公子被打的发丝凌乱,双颊肿得像猪头,早没了能在我这里用美人计的资本,还在愤怒地盯着我看。


我换了个姿势,更舒服地倚在秋香色的引枕上,等赵静儿嘤了八声,陈女官给我递眼色五次,我终于轻咳一声,说:「驸马新丧一年,二妹你却怀胎五月,倒是挺忙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给你夫家留的种?不如说出来,我好请父皇给这个好心人一个名分,省得人家白干活。」


沈怀铭跟赵静儿都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一时具是面色惨白,沈怀铭倒是有骨气,梗着脖子含糊道:「静儿的孩子是我的!嘉阳,等你出了气,就让静儿向你敬茶,让她入沈家做妾,静儿身份高贵,屈身沈家,又是你的胞妹,无论如何也要是贵妾。嘉阳……」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似是服软,眼里的轻视和谴责却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嘉阳,你已经抢了静儿那么多东西,身为长姐,难道不能让她一次?你难道要逼死静儿不可?你若是还想做我的妻子,就要接受静儿!」


陈女官对沈怀铭冷笑道:「驸马看着是脑子不清醒,难道还要赏几个嘴巴才会说人话?」


我也笑道:「驸马,你确定孩子是你的?你不是不举吗?可别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争着当王八爹。」


这下沈怀铭还没说话,沈夫人已经尖声怒骂起来:「刁妇、刁妇!」


她刚刚看着自己的宝贝疙瘩挨打,嗓子都哭哑了,现在叫起来活像只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鸡:「你、你这刁妇,竟敢、竟敢辱骂丈夫!铭儿,铭儿!休了她、休了她!她多年无所出,又不孝不悌,漫天之下没有这样的媳妇!」


我笑眯眯地看着她:「沈夫人,是你儿子自己跟我说,他是个不能生崽的,所以无所出的罪名本宫可担不起,要休也是我休他。还有诶,本宫是不是说过,再敢找上门来,就让人把你腿打断丢回沈府去?」


沈夫人双目圆瞪,龇牙欲骂。


陈女官见了,连忙上前来抚着我的背为我顺气,厉声道:「还不堵了那老妇的嘴!扔回沈府去,休让她在此胡说,惹得公主殿下心烦!」


解决了沈夫人,我这才认认真真地打量起沈怀铭。


他现在的模样狼狈得很,再也没有贵公子的风范,看我的眼神也多有躲闪。我一时竟纳闷为何一意孤行要嫁给他。


美貌?现在看也不是太美貌了,案牍劳形了两年,脊梁也有点弯了,可能之前跟赵静儿纵欲过度,嘴唇也发白,眼圈青灰……


我想,果然还是当年我脑子有问题。


我拨弄着茶水里的浮沫,懒懒道:「驸马方才说了些要叫本宫接受二皇妹的疯话,驸马呀,你可知你若不想继续做我的驸马,要承受什么?」


我又问赵静儿:「你姐夫刚才说,本宫抢了你不少东西……他是外人,不知内情,你莫非也是这样想?那不如说说看,本宫都做了什么,抢了你什么东西?」


赵静儿眼见能为她撑腰的两个人都自身难保,哪还说得上话?


沈怀铭心疼坏了,挪了挪挡在她面前,反问:「莫非公主没有冒名顶替,想代替静儿得到我的爱情?又故意害静儿嫁给不爱的人,如今守寡被人非议,还只能与我做妾?嘉阳,你敢说你对静儿就问心无愧吗?」


我像看傻子一样看他:「我想得到你的爱情?你的爱情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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