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的双腿化作蛇尾缠在楚梦璃的腰上，“比以前更细了。”
“细一点不是更好吗？你以前不最喜欢缠着我的腰吗？”
墨清不置可否地看着她，“细成这样，本尊一折就断。”
“那是墨哥哥的蛇尾太用力，别的妖就不会这样。”
墨清的脸色陡然一遍，两颗蛇妖咬在楚梦璃的腰上，“在锁妖塔里有没有和别的男妖在一起？”
楚梦璃没有说，只是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让墨清的胸口一紧。
锁妖塔是整个修仙界最肮脏污秽的地方，里面什么肮脏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而楚梦璃的容颜和身段更是连最妖娆的狐族都比不过。
“说！有没有和别的男妖有过！”
墨清的声音冷了几分。
楚梦璃依旧什么都不说，只是配合他的蛇尾。
墨清发现自己根本忍受不了楚梦璃的冷漠。
他抱起她回到了寝殿，用最残忍的手段惩罚她，哪怕用他从不曾用过的双器，她也什么都不说。
明明他只是为了报复她才接近她的，即便她在锁妖塔里真的有过别的男妖也和他无关。
可是她表现出和别的男妖有过什么的模样，他心脏就堵得厉害。
他要去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以往她都是任由他摆弄，这次她却死死地不撒手。
他偏不让她如愿。
最后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他看着她胳膊上长长的疤痕，停了下来，“怎么弄的？”
楚梦璃毫不在意地笑着，双手挽住他的脖子，用双腿去勾他的蛇尾，“一点小伤而已。”
墨清记得她一次下山捉妖的时候差点死了也是这副轻描淡写的口吻。
“到底是怎么弄的？”
楚梦璃抬起头，眉眼弯弯，笑得没心没肺，“在锁妖塔没吃的，割了自己的肉下来吃而已。”
墨清只觉得浑身冰冷。
蛇本来体温就低，他此刻觉得自己像是堕入了寒潭里。
之前身体的躁动全部消失，她的话像是无数把刀子一样刺到他胸口，疼得直不起腰。
“没有吃的，你就吃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