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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响贪愉岑

魏满十四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晌,他嫌弃的道了一句,「皮肤一点也不细嫩。」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又抓住我的手,同样也是在烛光下细细凝看,啧一声,「手也是。」他的手指修长如玉,的确比我的好看许多。

主角:岑成谨   更新:2022-09-13 0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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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成谨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响贪愉岑》,由网络作家“魏满十四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晌,他嫌弃的道了一句,「皮肤一点也不细嫩。」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又抓住我的手,同样也是在烛光下细细凝看,啧一声,「手也是。」他的手指修长如玉,的确比我的好看许多。

《一响贪愉岑》精彩片段

岑成谨娶我,对他来说无异于是折辱。

这是京中之人的共识。

毕竟他是大权在握、野心勃勃的摄政王,而我只是一个姿色平平卖豆腐的孤女。

新婚夜,他匆匆揭下我的喜帕,便阴沉着脸坐在一旁喝闷酒。

大概极是郁闷。

我偷眼瞧他,他本就生的好看,今夜穿着一袭大红喜服,更是清隽疏朗,连眉眼之间都带了一份艳色。

只是此刻这艳色之中,还夹杂了三分戾气。

我乖乖回目凝神,大气都不敢出,坐着喜床上发呆。

岑成谨低咒了一句什么,豁然起身走到我面前,用两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挑剔地端凝。

半晌,他嫌弃的道了一句,「皮肤一点也不细嫩。」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又抓住我的手,同样也是在烛光下细细凝看,啧一声,「手也是。」

他的手指修长如玉,的确比我的好看许多。

我自卑地想要把手抽走,他却握紧了。

「我本可以娶高门贵女,琴棋书画无一不晓,无一不通,个、个生得清丽动人。」他语调泛寒,几乎是在咬牙。

我心中尴尬,只得点点头。

「连当朝长公主亦心悦于我,你瞧瞧你,哪里比得上她半分?」他又冷冷嘲道。

我心中酸涩,丧气地低下头,「我的确比不得她们。」

岑成谨冷哼一声,低头嗅了嗅我颈侧,「连熏香都遮掩不住你身上的豆腐味。」

他靠得太近,呼吸环绕在我耳边,我脸上漫起一股燥热,心里难过得紧,忍不住朝一边躲去,想要离他远些。

他却揽住我的腰,极是不满,「你一直躲我做什么?」

我强抑住喉头的哽咽,用手背抹了抹脸,强作淡然地说,「怕豆腐味熏着摄政王,要不今夜我便去外间睡吧?」

他将我推倒在榻上,倾身压了上来,绷着脸说,「不该熏也熏了数日了,还差这一晚上吗?」



其实一开始,我是被岑成谨拿来献给皇上的。

那日自骏马上下来两位华服锦衣的公子,径自坐在我街头的摊位上,那气度那相貌,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能养出的。

他们一落座,连我这小作坊都变得蓬荜生辉起来。

我战战兢兢地盛了两碗咸豆腐脑,提醒他们想吃醋可以自己加。

彼时岑成谨轻轻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我那时尚不知他就是京中人人敬畏的摄政王,只当他欣赏我的手艺,就回了一个腼腆的笑容。

临走前,他说了一句,「味道不错。」

我还暗自窃喜了一阵。

谁知两日后就有小兵来传信,让我收拾收拾,摄政王相中了我,要把我献给皇上做妃子。

谁人不知当今皇上的生母是豆腐娘子出身,只不过先皇膝下子嗣实在单薄,病的病死的死,才逼于无奈将皇位传给了他。

皇上最忌讳旁人提起他娘亲,连豆腐二字都提不得。

岑成谨将我献给皇上,妥妥地不就是打他的脸吗?

届时我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会落得什么下场?

我两股战战,坐立难安,思索许久,连夜收拾好包袱骑着我拉磨盘的小毛驴打算离开京城。

冒雨赶了三日路,身后不见追兵,我方才松了口气,便在泥泞的路边拾到了一个昏倒过去的男人。

将他脸上的泥浆一擦,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真巧,这不摄政王吗?

心疼男人会倒霉。

是真的。

我本可以扔下他不管,但我没有。

我本可以趁机补上一刀,但我没有。

我不但没有,还在走出二里地后,原路返回把他连拖带拽扛上了我家小毛驴,一路驮回了我远在镇子上的家。

岑成谨醒来知晓他断了腿,左耳还失去了听觉,脸都白了,大有不想活了的架势。

我苦口婆心劝他坚强,让他看看月亮有多美花儿有多香,人世间还有许多值得我们留恋的地方。因为没钱买药,我只能对照着大夫开的药方,去山上采来草药来给他医治。

原本想着尽早治好便让他走的,结果他这一躺,就是半年。

岑成谨此人最是小肚鸡肠,心胸狭隘,而我偏偏亲眼见证了他的窘迫和潦倒。

他伤势加重,因为腿伤疼得彻夜难眠的那段时日里,每每都要我把他的头抱到膝上,一面轻柔和缓地按摩一面哼着乡间小调,才能睡上那么一会儿。

类似的事情不胜枚举。

他这般矜贵自傲的朝中重臣,怎能忍受自己和一个粗鄙的农家女扯上关系?

他指名道姓从皇上那里将我要来,莫不是担心我将这些事情宣扬出去叫他丢脸?

思及此,我连忙打保证,「摄政王不必担忧,过去种种我已全然忘记了,断不会跟任何人提起的。」

我自觉说的十分认真及诚恳,岑成谨却在我胸前狠狠咬了一口,「全然忘记?」

我痛得眼冒金星,费力点头,「嗯。」

他这人当真喜怒无常,用力在我腿上拧了一把,阴恻恻的道:「谁许你忘的?」

我实在摸不透他,只好合上嘴巴不说话。


可我不说话,他也不高兴。

非要弄得我哼唧出来他才罢休。

我在榻上度过了疾风骤雨般的一夜,第二天望着窗外亮起的天,我陷入愁思。

他这样想把我剥皮拆骨、吃干抹净啊。

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被折磨至死的。

岑成谨慢悠悠地起身,让下人进来收拾。

「摄政王不用上朝吗?」我的嗓音涩哑的可怕。

他懒懒回答,「本官大婚,罢朝一日又如何?」

不愧是摄政王。

任性。

眼见婢女端来的早饭/午饭,我更加确定了他想慢慢折磨我的想法。

八道菜里,竟然有五样是豆腐。

豆汁、豆腐脑、煎豆腐、拌豆腐、煮豆腐。

彼时我与他在老家镇上的生计艰难,卖豆腐的那点银两养活我自己已然十分困难,何况还要再加一个大男人。

于是那时,我们的晚饭常常就是白天卖不掉的豆腐,或者昨天、前天没卖掉的豆腐。

连续吃了两个月,我自己都有点扛不住了,见到白色的东西就反胃。

岑成谨倒是吃的津津有味,见我迟迟不动筷,还亲自替我盛了一碗,「怎么了?」

他弯唇,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瞧着我。

我当然不敢有异议,艰难地将豆腐放进嘴里,微笑:「……不曾。」

他抬抬下巴,指指我身后的丫鬟,「以后她就是你的贴身侍女。」

我下意识回头,对那个微垂着头一脸恭敬的丫鬟笑了一下。

岑成谨视线落在我手上,微微蹙眉,「日后不用做那些粗活了,把自己养的精细些,别给我丢脸。」

我把手放到桌子下面,不敢说什么。

在富贵人家做夫人也是无聊的紧,岑成谨身为先皇后的弟弟,同我一样父母双亡,也没有什么公婆需要我去请安伺候。

而岑成谨整日忙于朝政,想要见到他只有等晚上。

到了晚上……不如不见。

我命人将我曾经最亲密的伙伴小青牵到院里来,一边喂他草料,一边跟他抱怨岑成谨忘恩负义,变态无良。

顺便哀叹我们的苦命,何其不幸,沦为政治斗争下牺牲品,逃都逃不掉。

正骂得起劲,岑成谨回府了。

原以为他会斥责我不懂规矩,让一头毛驴进了前院,不想他却并未嫌弃,抬手轻轻抚过驴背,弯下腰从地上拾起草料喂给它。

「小青似乎瘦了些?让马夫往它草料里多加些玉米饼。」他开口嘱咐下人,而后抬头睨我一眼,噙着丝微笑揶揄道:「毕竟这可是夫人唯一的嫁妆。」

我有些赧然。

话不是这么说的,这头毛驴可曾经救过他的命啊。

他似乎听见了我内心的想法,一面温柔地抚摸小青的脑袋,一面扬唇,「这头小驴虽比不得那些出身名门的骏马,却救过我的命。」

念到后面一句话,他语气极轻。

额。

驴救过他的命,我就没有吗?

虽心中略有不平,但我也不是那气量狭小要与牲畜计较的人,是以仍贤德地将他迎进屋里替他斟了茶水。

岑成谨反握住我的手在掌心里轻轻摩挲,口中轻哼,「倒是养出来了一些。」

借着机会,我向他提起了我这几日的想法。

「我知你心怡美貌温婉有才情的女子,日后若你想纳妾,我断不会阻碍你们。若你觉得我碍事,想给她一个名分,也可将我休弃出府。」

我自觉这话说的本分谦逊,他听后定然高兴。

岑成谨面色倏而就铁青一片,他甩开我的手,冷笑,「谕旨赐婚,你以为是这么好休弃的?」

我为他感到悲哀,堂堂一个是摄政王,却连自己的妻子都决定不了。

他指节发白,端起茶喝了一口,依旧怒火难抑,

「你以为被我休弃过后,还嫁的了旁人?」

我摇摇头,「我觉得他应当是不会介意的。」

岑成谨静了一瞬。

「他?」

我犹豫道,「我家乡有个开药材铺的郎中,与我算是青梅竹马。他妻子故去的早,留下一个两岁的孩子,曾来我家下过聘礼……」

我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岑成谨手中的茶杯裂了,茶水顺着缝隙流了他一手。

他望着我,说不出是在笑还是在恼,「……本王竟还不如一个丧妻的郎中。」

他立起身,不住地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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