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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醉半醒只为梦你知乎

星时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时晏心跳突了突,酒店那出,他还一直耿耿于怀,是假的就好。是谁收买了叶家司机,他自然会去查。柏远直接给了周时晏答案:“这种丑闻传出去,即使是在哺乳期,舆论也很容易站你这边,谁最想你快点离婚?”“不可能!”他想也不想,素洁一个病人,怎么会做那种事。“不是江素洁,那就是你?确实,你也很想快点离婚。”周时晏低吼道:“我没做过!”柏远又丢下一枚重磅炸弹:“江素洁所谓被叶康国强了的那天,你猜是什么日子?”

主角:林晚星时晏   更新:2022-11-14 2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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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星时晏的其他类型小说《半醉半醒只为梦你知乎》,由网络作家“星时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时晏心跳突了突,酒店那出,他还一直耿耿于怀,是假的就好。是谁收买了叶家司机,他自然会去查。柏远直接给了周时晏答案:“这种丑闻传出去,即使是在哺乳期,舆论也很容易站你这边,谁最想你快点离婚?”“不可能!”他想也不想,素洁一个病人,怎么会做那种事。“不是江素洁,那就是你?确实,你也很想快点离婚。”周时晏低吼道:“我没做过!”柏远又丢下一枚重磅炸弹:“江素洁所谓被叶康国强了的那天,你猜是什么日子?”

《半醉半醒只为梦你知乎》精彩片段

徐妈摇摇头,觉得周时晏是中了邪了,偏袒成这样。

他根本就不配做安安的爸爸。

柏远冷笑道:“你的素洁是精神病不是智障,早产的孩子离开保温箱那么折腾,她摆明就是要安安死!”

周时晏皱眉,“柏远,你何必跟一个病人过不去?这么猜度素洁,你是没看到昨晚她多伤心。”

柏远跟看笑话似的,江素洁是会下降头吧,把周时晏整得像个智障,任由她耍得团团转。

那自己找的那些证据,周时晏会信吗?信了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爱江素洁吗?

“我很好奇,如果你发现江素洁骗了你,扯了个弥天大谎,造成的结果你已经终其一生都无法挽回,你会怎么办?”

“你打什么哑谜?有话直说。”

“我和荏苒在酒店,是被设计的,袭击我们的人是叶家的司机,你猜是谁收买了他?”

周时晏心跳突了突,酒店那出,他还一直耿耿于怀,是假的就好。

是谁收买了叶家司机,他自然会去查。

柏远直接给了周时晏答案:“这种丑闻传出去,即使是在哺乳期,舆论也很容易站你这边,谁最想你快点离婚?”

“不可能!”他想也不想,素洁一个病人,怎么会做那种事。

“不是江素洁,那就是你?确实,你也很想快点离婚。”

周时晏低吼道:“我没做过!”

柏远又丢下一枚重磅炸弹:“江素洁所谓被叶康国强了的那天,你猜是什么日子?”

江素洁也是好死不死,偏偏选了那么一个最不可能的日子。

“是林晚星母亲的祭日,那一天,一整天,叶康国都在叶家祖坟,他每年都会如此,没有落下一次,看守的人可以作证。”

周时晏骇然,不自觉退了退,

这意思是江素洁骗他?

周时晏刹那冒出一背的冷汗。

不,不会的。

叶康国就是犯了罪,他没有报复错人。

柏远“好心”提示道:“也许是江素洁精神失常,记错了日子,你要不要再去问问她?”

周时晏踉跄着再次退后,瞳孔剧颤,不敢去想叶家的惨淡都是源于江素洁的谎言。

他是那么相信素洁,都没有查证啊!

素洁为什么要这样?

周时晏转身就走,柏远讥笑道:“怕了?不至于吧,说句难听的,叶康国是冤枉的,但他已经死了,你做得很干净,林晚星这样,也无力找你报仇。至于安安,你本来也不想要,没了正好。”

“不是这样,我……”周时晏背对着柏远,胸膛剧烈起伏,眼眶发红,“我这就去查。”

其实他已经相信了一大半,他知道柏远的性格,了解他的为人,柏远是不可能杜撰的。

所以才恐慌。

他该怎么面对林晚星?

“查出来,你又打算怎么做呢?江素洁可以有苦衷啊,她不可能无缘无故针对叶家父女的,你那么爱她,舍得像伤害林晚星那样伤害江素洁一分吗?江素洁被强、得精神病,你都能包容,都一如既往的爱她,连亲生女儿的死都能轻描淡写的带过去,那么,真相是江素洁没被强,没有精神病,她健健康康干干净净,你不得更爱她么?”



这一连串的话冲击太大,周时晏差点崩溃。

他很清楚不是这样的,他对江素洁不是无底线的包容。

可就连徐妈也这么觉得,她低声恳求道:“关总,你就跟那位江小姐好好过吧,不要再来了,荏苒就算昏迷着,也不会想你在这里的。”

周时晏再也待不下去,狼狈落荒而逃。

要是真的查起来,周时晏效率也很高,叶家司机招供,是江素洁设计的,目的是为了搞臭林晚星,让她快点被离婚。

江素洁浑然不知暴风雨欲来,还在那里演惊魂未定,暗示想和周时晏快点结婚。

周时晏木然说道:“你说叶康国强了你的那天,是他亡妻的祭日,他一整天都陪着亡妻。”

江素洁心里一个咯噔,捶了捶头,“是我记错了吧,那天是几号?我太乱了,好害怕,记得不是那么清楚……”

江素洁还没反应过来,周时晏若是相信她,是绝对舍不得在她面前说到“叶康国”三个字。

周时晏冷冰冰看着她演戏,“叶家司机也招了。”

“阿俨,我这么做,都、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阿俨,我们错过了好多时间,我只是想快点跟你在一起啊!你爱的是我,对吧?我太着急了,你别怪我……”

江素洁越说越慌乱,扑上来紧紧抱住周时晏。

“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像个傻子?”

周时晏苦笑,将她的手拉开。

江素洁楚楚可怜地问道:“你不要我了吗?”

“我没资格惩罚你,等林晚星醒来,她要如何,都可以。”

“阿俨,你心疼林晚星了?!”

“你的谎言,我的愚蠢,害了三个人。素洁,我们都要付出代价。”

“你想对我做什么?”江素洁以为周时晏想要对自己不利,忙说道:“阿俨,我是叶康国的女儿你真的吗?我是林晚星同父异母的妹妹,所以我们才会流一样的血!你不能动我!”

周时晏一怔,命保镖把江素洁带走,看押起来。

他站在空荡荡的病房,谎言被击破,迷茫又痛。

周时晏默默来到林晚星的病房,柏远冷冷道:“又来做什么?有时间还是多陪陪你的素洁吧。”

冷嘲热讽都入不了耳,周时晏说:“我会等她醒来,随她惩治。”

柏远嗤道:“稀罕。”

两个男人不再做口舌之争,请了顶级专家,来给林晚星治疗。

林晚星身上的伤慢慢好起来,头部的淤血也散了,什么时候醒来,还是不好说。

徐妈和护工轮流照顾她的身体,每天擦洗、按摩,免得肌肉退化。

大概是叶康国在天上保佑女儿,林晚星在三个月后,醒了过来。

她陷入了自闭,不说话也没表情了,不认得任何人,包括她恨极了的周时晏,木然接受外界给予的一切,做什么都是机械的。

徐妈每天都要抹泪,造孽啊!

心理专家也没用,林晚星陷入了另一个世界,很难唤醒。

柏远苦涩地想,这样也好,虽然行尸走肉,但终究是忘了那些惨痛,林晚星的世界没有叶康国,没有安安,也没了周时晏和江素洁。

没有爱,没有恨,没有讨厌,也没有光……



他们以为林晚星会一直这样,可是某天在疗养院的花园里晒太阳的时候,林晚星木木的眼眸再看到别人怀里抱着的婴孩时,有了情绪。

仿佛打开了一个开关,她忽的冲上去,抢人家的孩子,嘴里一个劲的喊着“安安”。

好不容易拉开,柏远急中生智买了个布娃娃过来,还挺有用,林晚星马上抱着不肯撒手,又是摸又是亲吻。

她温柔对布娃娃说:“安安,等你出了保温箱,妈妈就带你回家,家里有姥爷,他很慈祥的,咱们让姥爷给你取个大名,好不好?”

周时晏心如刀绞,他那个可怜的女儿,要是活到今天,能出保温箱了。

安安的尸首已经火化,小小的一瓶骨灰,他成天贴身带着,时时刻刻感受着,越来越严重的剜心之痛。

他都没有看清楚过安安长什么样,没有亲手抱过她。

他不配。

本以为林晚星找到了寄托,可是好景不长,她突然又恢复了更多神智,看清手里是个布娃娃,丢开后就嚷着要去找真正的安安。

徐妈和护工一时没拦住,林晚星就急速窜了出去,一路跑到疗养院大门口,头也不回往前跑。

她差点被马路上的车撞了,千钧一发的时候,周时晏将她推开。

“砰”的巨响,周时晏被撞飞,又重重跌到地上,滚了几圈,嘴里咳出血。

林晚星被推倒在一边,蓦地尖叫起来:“你去死!去死!你该死,活该,报应!”

她充满恨意、能将两人焚毁的眼神,比车撞出来的伤更痛。

可就是因为林晚星能这么喊出来,周时晏知道她没事,这才放心痛晕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他脑海中有个声音叫嚣着,给她吧,如果他的命还有价值,是因为那是她想要的!

周时晏没有生命危险,醒来后无视浑身的痛,第一句就是:“林晚星怎么样了?”

医生为难道:“几个专家会诊,给出的建议是……将叶小姐转到精神病院。关总,您也看到了,她已经有了明显精神病的症状,早点治疗早点康复吧。”

周时晏扯出一抹苦涩的笑,真是讽刺,江素洁装精神病,林晚星家破人亡后,真的得了精神病。

周时晏不想让林晚星待在精神病院,等自己伤好了,就带着她回了家,又请了这方面最好的专家,常驻家里。

治疗并不顺利,林晚星不肯吃药,被硬塞很痛苦,谁也看不下去。

可是不吃药就不会好,周时晏忍着心疼喂她,弄得伤痕累累,不是被咬就是被抓被挠。

柏远每天都去看林晚星,他分不清她是真的还是装的。

但愿是真的,起码没那么痛苦。

可林晚星的攻击性全给了周时晏一个人。

周时晏没想那么多,他说过的,随便林晚星发泄,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起了作用,林晚星不再时刻都处于疯癫状态,周时晏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看着宛如正常人。

夜晚,是周时晏最喜欢的时候。

因为林晚星的药里面有安眠成分,她会睡得很沉,眉眼柔和,身体也顺从不会抗拒,让他能好好抱在怀里感受温暖。



四年后。

叶家,草坪上。

“安安,把球踢进来。”

柏远高大的身体像座塔,即使是蹲在迷你的球门前,也堵住了大半。

小小的叶安薄唇紧抿,脸上闪过不服输的坚毅,踢着球朝他跑去。

“柏远,你又乱来!”

林晚星皱眉,今天日头有点晒,怎么能这么玩?

话落,安安扬起小短腿,把球踢向球门。

柏远假装判断错误,朝着反方向拦截,小足球顺利入门。

“耶——!”

安安跳起来和他击掌。

林晚星忙上来给女儿擦汗,再穿上外套。

免得待会儿人风一吹又会感冒。

“这位妈妈,你不要太紧张,你问安安开不开心?瞧瞧这这健康红晕的小脸蛋,多俊啊!”柏远捏了捏安安的脸。

“妈妈,我喜欢踢球,好好玩啊!”

安安笑了笑,对于林晚星的严格管束,她没有丝毫逆反心理,依旧乖巧地解释着。

柏远提醒道:“荏苒,你有没有发现,安安去医院的频率,越来越低了?”

这么大惊小怪,操碎了心,也不能怪她。

安安底子不好,三天两头就上医院,是儿科常客,医生护士都混熟了。

某人出狱后,还为此还投资了一家私立儿童医院呢。

无奈林晚星不领情。

安安大病倒没有,就是免疫力低下,喝口凉水都可能感冒。

如今快五岁了,还是三岁的身形,发育滞后。

不过柏远相信多多运动,加上先天的基因,安安长大后一定会追上来的。

说到基因,安安的嘴鼻像林晚星,眉眼和周时晏如出一辙,哼。

不过那又怎么样?

重要吗?

安安跟远爸爸的感情可比跟某人好多了。

“妈妈,我真的没有不舒服!我可以做你们的花童啦!”

林晚星和柏远早就在一起了,可是因为她一心扑在安安身上,还没心思举行婚礼。

如今,安安能跑能跳,婚礼便提上了议程。

“妈妈,下午我想去关爸爸的游乐园玩儿!”安安宣布道。

她快五岁了,但因为身体的缘故,没有去幼稚园。

毕竟经常生病,三天两头需要请假,何况小孩子玩在一起难免冲撞。

林晚星在家给安安做学前的启蒙,再过两年身体更好,就能去校园了。

周时晏把女儿宠到了极致,可以说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安安喜欢看《冰雪奇缘》,他就给她打造了一个电影里一样的冰雪宫殿;怕她去外面玩不安全,干脆在家里准备了一整套大型儿童游乐设施……

安安在关家,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还好这孩子没有被宠坏,不然林晚星绝对要跟周时晏彻底断绝来往。

“好。”林晚星笑着点头,无比欣慰。

在林晚星正式嫁给柏远的这日,周时晏将自己关在书房,看着满屋子自己的素描画像,一瓶接一瓶的灌酒。

他勉强能做到放手,但亲眼看她披着婚纱成为别人的妻子,他做不到。

周时晏怅然一笑,笑得像哭。

穿着婚纱的荏苒,一定很美,很美。

可惜他没能给她一个婚礼。

遗憾能有多遗憾?

没有林晚星,周时晏连活着都没意思。

“荏苒,我不求你回到我身边,你能不能不那么恨我?我只想我们见到了还能心平气和说几句话,就当看在安安的面子上……我知道你不想承认,但安安就是我和你永远都断不了的纽带。”

“我曽答应江素洁,找到安安就让她解脱。可是,我是个很记仇的人,我不想兑现这个承诺。周时晏,你要想我消气,那就和江素洁过一辈子。你,去跟江素洁领结婚证。”

周时晏如她所愿。

反正关家很大,养个江素洁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能他也就配江素洁。

周时晏喝了个酩酊大醉,眼前满墙的画越来越模糊……

恍惚中,他看到挺着大肚子的林晚星。

他屏住呼吸,上前小心翼翼将她拥入怀中。

“荏苒,这辈子季,我会做个好丈夫,好爸爸。”

怀里的林晚星浑身僵滞,喃喃道:“我是在做梦吗?”

周时晏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就当是梦吧,但愿这个梦,永远不要醒。

“我陪你,一起做梦……”

【完】



虽然没看到人,但柏远还是立刻听出,是周时晏在咳。

柏远皱了皱眉,原来是生病了,是感冒吗?难道怕传染给荏苒和安安?

但周时晏身体强健,吃了感冒药应该好得很快才对……

这时候,助理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满满的焦急和无奈:“关总,你早点动手术好不好?”

“不,我怕万一醒不过来,再也见不到叶家……”

“手术还有希望,你这么拖着那是等死啊!”

“那也能死得晚一点,我就能多看荏苒一眼,多陪她一段时间。”

柏远脸色一白。

周时晏得了什么病?竟然严重到会英年早逝?

屏住呼吸走近,透过门缝看到周时晏脸色不佳,英挺的眉狠狠皱到一起,手捂着唇闷咳着。

“又、又吐血了!”助理拿下他的手,看到那抹红色,手忙脚乱扯着纸巾。

周时晏接过纸巾,随便擦了擦,看上去丝毫不在意。

助理急得跳脚,嗓门越发的大起来,吼道:“可是你这段时间对夫人避而不见,那算哪门子多看一眼,多陪一段时间?哪天你要是倒下了,夫人该多担心?”

“你也看到了荏苒对我的态度。”周时晏苦笑,“她不肯原谅我,我就算治好了这个病,继续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多活几十年也不过是行尸走肉。”

“那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总有一天瞒不下去的!不行,我要打电话告诉夫人!我不信夫人知道了还是无动于衷!她肯定会心软的!”

助理说罢就拿起手机,被周时晏夺过,斩钉截铁到:“她要是不在乎我,知道了也不会在乎,她要是在乎我,我更不能给她添堵……总之,我不想用这个病绑架她,你懂吗?!”

“那你说,她要是在乎你,等你没了的那天,我该怎么跟她说?还有安安小姐长大了,我该怎么交代?”

“就说我去环游世界了,我会提前录好一些视频,拍些照片,到时候让我的黑客朋友PS,能瞒多久是多久。”

“关总,你迟迟不肯动手术,却连后事都想好了,这是何苦呢?你每天派人偷拍她们母女,靠着影像度日,就是不肯坦白,不肯亲自去看她,这又是何苦呢?”

“你不懂,这是我的报应,我活该,我做了那么多错事……好了,不要再说了,早点回去,你可是有小家庭的男人,以后不准陪我加班了,按时下班回去带孩子。”

说到这里,周时晏有些羡慕,旋即眼神黯淡下来。

正在愣神间,助理红着眼将门拉开,看到柏远吓了一跳。

“柏副总,你、你来多久了?”

柏远低声道:“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

周时晏大惊失色,腾地起身,椅子都被带倒了。

“不要告诉荏苒!”

柏远叹道:“刚才我已经发了信息给她。”

他还是做不到视而不见,无动于衷,他拿出手机,发了讯息给林晚星。

周时晏不想绑架林晚星,但林晚星也有知情权。

怎么选择,在于林晚星。

林晚星蹙眉看着微信,周时晏得了胃癌。

一瞬间她有种现世报来得真快的美好感觉。

林晚星轻轻按着触屏,发出冷漠的四个字:“与我无关。”

柏远将手机递给周时晏看,他没有血色的脸越发惨白,哑声道:“报应来了,这是我应得的。”

这一瞬,他真的绝望,死心了。

“你们放心吧,我会在死之前,办好离婚手续,不会让她当寡妇。”

“说什么屁话?”柏远嫌弃道:“还没确诊,先去医院查清楚再要死不活吧!”

作为情敌,周时晏肯退出让林晚星恢复自由身,那肯定好。

但作为兄弟,他做了再多糊涂事,柏远也不忍心看他就这么讳疾忌医,年纪轻轻就没了。

硬拖着周时晏去了医院,一查,好家伙,胃穿孔。

周时晏并无喜色,仿佛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得的不是绝症。

柏远眯了眯眼,莫非是苦肉计?

“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周时晏苦笑,没有喜色是因为,他之前的话句句发自肺腑,“荏苒不肯原谅我,我就算治好了病,继续活下去也没意思,我是真的这么觉得。”

柏远没好气道:“行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安安在你心里好歹也有点地位吧,你就不想看着她长大吗?”

周时晏做了手术,养好身体,出院后去看了林晚星母女,办好离婚手续。

然后,他就把自己给举报了。

捏造伪证栽赃前创荣集团董事长叶康国行贿,这个罪名,引起轩然大波。

因为之前林晚星月子期出轨早已澄清是被陷害,如今周时晏这个前女婿投案自首,吃瓜群众不禁感叹,叶家父女是真的惨啊!

可惜叶康国已经不在人世。



车门关上,他再也忍不住,捂着腹部呻.吟。

胃里像是有把刀子在搅动,痛得他想吐血。

这个念头刚落下,他就感觉喉头一阵腥味上涌,咳出一口血。

他撑着将车子启动,开出一段路,才打电话叫助理来接自己。

医院。

医生诚惶诚恐看着脸色苍白的周时晏,低声说道:“关总,您照个X光,胃部再做个切片检查……”

片子很快出来,医生咽了咽口水,“胃部好像有不明阴影……”

助理急忙问道:“那是什么?会怎么样?”

“可能是溃疡,也可能是肿瘤,具体要再做精密检查才知道。关总,别太过担心,不要有负担,我瞧您身强体壮的……”

周时晏拧眉,如果是癌症……也是伤害叶家的报应。

助理坐立不安,等待结果的时间很煎熬,而当事人周时晏却很平静,仿佛可能得胃癌的是助理而不是他。

“别动来动去了,你回去吧。”

“我不走!我要陪着你!”助理狠狠抹泪,哽咽道:“关总,不会有事的,你一点也不像绝症病人,不可能的!”

周时晏淡淡一笑,有什么他都欣然接受。

能找回安安,让林晚星有盼头,好好活下去,他已经满足了。

而且她身边还有柏远,他就不用担心她们孤儿寡母会被欺负……

好一段时间,周时晏都没有出现。

徐妈都忍不住问林晚星,“你知不知道关总在忙什么?”

“我怎么知道?”

林晚星毫无兴趣,除了工作还有什么,大概是终于知难而退了?

“要不你打电话问问?关总不肯接我电话呀……”

“徐妈,你有事找他就去他家。”

徐妈无奈,只能去找柏远,让他看看周时晏怎么回事。

柏远也好奇,便去了关氏集团的大楼。

毕竟他现在已经在叶家的创荣就职,没机会和周时晏经常见面。

他径直来到关氏集团来楼下,仰头一看,果然,最顶楼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悄无声息地搭乘电梯上去,看到就周时晏那间还有人。

还没走近就听到沉重的咳嗽声。

虽然没看到人,但柏远还是立刻听出,是周时晏在咳。

柏远皱了皱眉,原来是生病了,是感冒吗?难道怕传染给荏苒和安安?

但周时晏身体强健,吃了感冒药应该好得很快才对……

这时候,助理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满满的焦急和无奈:“关总,你早点动手术好不好?”

“不,我怕万一醒不过来,再也见不到叶家……”

“手术还有希望,你这么拖着那是等死啊!”

“那也能死得晚一点,我就能多看荏苒一眼,多陪她一段时间。”

柏远脸色一白。

周时晏得了什么病?竟然严重到会英年早逝?

屏住呼吸走近,透过门缝看到周时晏脸色不佳,英挺的眉狠狠皱到一起,手捂着唇闷咳着。

“又、又吐血了!”助理拿下他的手,看到那抹红色,手忙脚乱扯着纸巾。

周时晏接过纸巾,随便擦了擦,看上去丝毫不在意。

助理急得跳脚,嗓门越发的大起来,吼道:“可是你这段时间对夫人避而不见,那算哪门子多看一眼,多陪一段时间?哪天你要是倒下了,夫人该多担心?”

“你也看到了荏苒对我的态度。”周时晏苦笑,“她不肯原谅我,我就算治好了这个病,继续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多活几十年也不过是行尸走肉。”

“那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总有一天瞒不下去的!不行,我要打电话告诉夫人!我不信夫人知道了还是无动于衷!她肯定会心软的!”

助理说罢就拿起手机,被周时晏夺过,斩钉截铁到:“她要是不在乎我,知道了也不会在乎,她要是在乎我,我更不能给她添堵……总之,我不想用这个病绑架她,你懂吗?!”

“那你说,她要是在乎你,等你没了的那天,我该怎么跟她说?还有安安小姐长大了,我该怎么交代?”

“就说我去环游世界了,我会提前录好一些视频,拍些照片,到时候让我的黑客朋友PS,能瞒多久是多久。”

“关总,你迟迟不肯动手术,却连后事都想好了,这是何苦呢?你每天派人偷拍她们母女,靠着影像度日,就是不肯坦白,不肯亲自去看她,这又是何苦呢?”

“你不懂,这是我的报应,我活该,我做了那么多错事……好了,不要再说了,早点回去,你可是有小家庭的男人,以后不准陪我加班了,按时下班回去带孩子。”

说到这里,周时晏有些羡慕,旋即眼神黯淡下来。

正在愣神间,助理红着眼将门拉开,看到柏远吓了一跳。

“柏副总,你、你来多久了?”

柏远低声道:“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

周时晏大惊失色,腾地起身,椅子都被带倒了。

“不要告诉荏苒!”

柏远叹道:“刚才我已经发了信息给她。”

他还是做不到视而不见,无动于衷,他拿出手机,发了讯息给林晚星。

周时晏不想绑架林晚星,但林晚星也有知情权。

怎么选择,在于林晚星。

林晚星蹙眉看着微信,周时晏得了胃癌。

一瞬间她有种现世报来得真快的美好感觉。

林晚星轻轻按着触屏,发出冷漠的四个字:“与我无关。”

柏远将手机递给周时晏看,他没有血色的脸越发惨白,哑声道:“报应来了,这是我应得的。”

这一瞬,他真的绝望,死心了。

“你们放心吧,我会在死之前,办好离婚手续,不会让她当寡妇。”

“说什么屁话?”柏远嫌弃道:“还没确诊,先去医院查清楚再要死不活吧!”

作为情敌,周时晏肯退出让林晚星恢复自由身,那肯定好。

但作为兄弟,他做了再多糊涂事,柏远也不忍心看他就这么讳疾忌医,年纪轻轻就没了。



拖着周时晏去了医院,一查,好家伙,胃穿孔。

周时晏并无喜色,仿佛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得的不是绝症。

柏远眯了眯眼,莫非是苦肉计?

“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周时晏苦笑,没有喜色是因为,他之前的话句句发自肺腑,“荏苒不肯原谅我,我就算治好了病,继续活下去也没意思,我是真的这么觉得。”

柏远没好气道:“行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安安在你心里好歹也有点地位吧,你就不想看着她长大吗?”

周时晏做了手术,养好身体,出院后去看了林晚星母女,办好离婚手续。

然后,他就把自己给举报了。

捏造伪证栽赃前创荣集团董事长叶康国行贿,这个罪名,引起轩然大波。

因为之前林晚星月子期出轨早已澄清是被陷害,如今周时晏这个前女婿投案自首,吃瓜群众不禁感叹,叶家父女是真的惨啊!

可惜叶康国已经不在人世。

四年后。

叶家,草坪上。

“安安,把球踢进来。”

柏远高大的身体像座塔,即使是蹲在迷你的球门前,也堵住了大半。

小小的叶安薄唇紧抿,脸上闪过不服输的坚毅,踢着球朝他跑去。

“柏远,你又乱来!”

林晚星皱眉,今天日头有点晒,怎么能这么玩?

话落,安安扬起小短腿,把球踢向球门。

柏远假装判断错误,朝着反方向拦截,小足球顺利入门。

“耶——!”

安安跳起来和他击掌。

林晚星忙上来给女儿擦汗,再穿上外套。

免得待会儿人风一吹又会感冒。

“这位妈妈,你不要太紧张,你问安安开不开心?瞧瞧这这健康红晕的小脸蛋,多俊啊!”柏远捏了捏安安的脸。

“妈妈,我喜欢踢球,好好玩啊!”

安安笑了笑,对于林晚星的严格管束,她没有丝毫逆反心理,依旧乖巧地解释着。

柏远提醒道:“荏苒,你有没有发现,安安去医院的频率,越来越低了?”

这么大惊小怪,操碎了心,也不能怪她。

安安底子不好,三天两头就上医院,是儿科常客,医生护士都混熟了。

某人出狱后,还为此还投资了一家私立儿童医院呢。

无奈林晚星不领情。

安安大病倒没有,就是免疫力低下,喝口凉水都可能感冒。

如今快五岁了,还是三岁的身形,发育滞后。

不过柏远相信多多运动,加上先天的基因,安安长大后一定会追上来的。

说到基因,安安的嘴鼻像林晚星,眉眼和周时晏如出一辙,哼。

不过那又怎么样?

重要吗?

安安跟远爸爸的感情可比跟某人好多了。

“妈妈,我真的没有不舒服!我可以做你们的花童啦!”

林晚星和柏远早就在一起了,可是因为她一心扑在安安身上,还没心思举行婚礼。

如今,安安能跑能跳,婚礼便提上了议程。

“妈妈,下午我想去关爸爸的游乐园玩儿!”安安宣布道。

她快五岁了,但因为身体的缘故,没有去幼稚园。

毕竟经常生病,三天两头需要请假,何况小孩子玩在一起难免冲撞。

林晚星在家给安安做学前的启蒙,再过两年身体更好,就能去校园了。

周时晏把女儿宠到了极致,可以说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周时晏惊惶地去捡那些碎纸片,心头越发绞痛,林晚星那个深恶痛绝的眼神,一直浮现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此刻才接受现实,林晚星是真的不在乎他了,是真的和过去的那个林晚星彻底决裂。

这些他视若珍宝的素描和日记,被她视为耻辱!

周时晏觉得自己的心跟着被撕碎了。

林晚星的日记他还没来得及全部看完,还远远不能倒背如流,现在碎成这样,怎么办?

这些无论如何都不能舍弃,都是她爱过他的证据。

叫了徐妈进来“安抚”林晚星,实则是将激动的她困住。

徐妈一直抱着林晚星哄着,林晚星无法冷脸对这个真心对她好的人,乖顺窝着。

周时晏狼狈地捡着碎片,一次次确定碎片没有遗漏,这才红着眼,带着碎片离开房间。

身后,林晚星痛恨的目光,如影随形,如芒在背。

周时晏失魂落魄,抱着一堆碎片和皱巴巴的画,躲进书房,吩咐徐妈送去需要的工具,就不吃不喝的待里面,进行修复。

他将碎纸片倒出来,慢慢地拼好,因为并不熟悉,重新拼凑,需要极大的耐心,也特别费劲。

林晚星的拒绝令他绝望又焦躁,但黏合这些爱的证据的时候,心就会莫名沉静下来。

周时晏花了三天时间,费了很多功夫,眼睛都熬红了,人也肉眼可见的憔悴。

徐妈叫人买来很多画框,送到书房,周时晏将画纸一个个裱好,挂在书房。

可惜那些素描没有一幅完好的,不是破裂的,就是皱巴巴的,怎么也抻不平整。

江素洁一直被关在地下室,几个月没见阳光,皮肤呈现病态的苍白。

从看守的保镖口中得知周时晏被患了精神病的林晚星间接和直接弄伤,不仅不怪她还继续照顾,江素洁觉得周时晏是不是也传染了林晚星的疯病。

周时晏无所谓让江素洁知道,她才能知道,其实是在告诉她,做好准备承受林晚星的报复。

在周时晏的纵容下,终于,给了林晚星机会,藏了水果刀在枕头下。

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她眼里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恨意倾泻而出,快速抽出刀子,寒光闪过。

“噗——!”

刀子刺入皮肉的声音,近在咫尺。

周时晏瞳孔骤缩,垂眸看向传来剧痛的胸口。

“你和江素洁给我爸和安安偿命,我再给你们偿命,好不好?说起来还是你们赚了。”

林晚星巧笑嫣然,说话间,又将刀身推入几分。

“不、不要这样……荏苒……”

他到了这一刻,居然首先想到的是,他想让林晚星活着,好好活着。

林晚星看到周时晏痛苦的脸,死寂如枯井的心终于浮出一丝快意。

他的血刹那流了她满手,令她微微一怔。

这般冷血无情的男人,血竟然是热的……

一想到周时晏马上就会变成如爸爸和安安那样冰冷的尸体,林晚星就忍不住笑了,放声大笑。

“周时晏,我现在就去送你心爱的女人上路,我对你好吧,让你黄泉路上不孤独!”

“荏苒,不要这样……”

周时晏痛得眼前阵阵发黑,强撑着不闭眼,眸子死死盯着林晚星。

他的确很痛,前所未有的痛。

林晚星眼里明明白白要毁了他的恨意,像是火焰灼烧着他,烧得他痛苦不堪,从身到心仿佛都要被燃烧殆尽!

剧痛加上失血过多,使得周时晏脸色青白,嘴唇颤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想说不值得。

她这么做,也是毁了她自己!

可是生命伴随着心口的鲜血汩汩的流走,他费尽全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陷入黑暗中。

林晚星笑着推开周时晏,擦掉脸上溅到的血迹,再穿好外套遮掩身上染红的衣服,打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跑了出去。

这段时间,她摸清了江素洁被关在地下室。



关总说了,这里林晚星来去自如,除了出大门,她哪里都能去。

之前她总是到处走,也不是没来过,还扒在小窗口好奇朝里面看过。

林晚星这次没有好奇地看看就走,而是直接命令保镖:“开门,我要进去。”

保镖不疑有它,要是拒绝惹恼了林晚星,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江素洁哭过喊过骂过,都没有引来周时晏,这扇门也一直没打开过。

被关了这么久不见天日,都要麻木了。

突然,铁门传来开门的声音,她心里一个咯噔,干涩的喉头不由吞咽了几下。

“林晚星,你终于来了。”江素洁起身,沙哑笑道:“你很得意吧?”

“想出去吗?”林晚星的手一直放在口袋里,攥着剪刀。

江素洁一愣,警惕道:“你会那么好心?”

“怎么说你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林晚星慢慢走到她面前,低声笑道:“横着出去也是出去呀。”

说罢就抽出剪刀,直直捅向江素洁心口。

江素洁骇然,死死握住剪刀,嘴里拼命喊道:“救命啊!杀人了!”

保镖一惊,马上进来阻止,可是林晚星力大无穷,他们又不敢用力怕伤到她。

精神病发疯,捅死人,那人是死了也白死。

林晚星疯了似的用头狠狠撞向江素洁的额头,江素洁剧痛之下手上力气松了点,林晚星趁机用力将刀尖插进去。

“啊——!”江素洁惨叫,尖叫道:“林晚星,你杀了我,就永远别想知道安安的下落!”

“你说什么?!安安在哪?你连她的尸体也不放过?”

林晚星松开剪刀,揪住她的衣领,眼睛红得要滴血。餅餅付費獨家。

她坠楼醒来后确实是陷入了疯魔状态,周时晏撞车那次才慢慢清醒。

但不管是疯了还是清醒,对周时晏,林晚星都自由憎恶,仇恨,和不顾一切的毁灭欲。

无论周时晏是怎么想的,林晚星为了复仇继续装疯卖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就要杀死江素洁了,现在看来,只是捅死她,真的太简单了。

“你和周时晏一起下地狱吧!”

“不是……安安还……”

话还没说完,林晚星发了疯般抓起江素洁的头发,咚咚往后撞着墙,江素洁没几下就晕了过去。

终于,保镖制服了林晚星,而楼上也很快慌乱起来,被刺的周时晏被发现。

周时晏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心口也不痛了。

他低头看着紧张忙碌的医生,还有手术台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林晚星如愿以偿了。

刚想到“林晚星”,眼前画面一转,周时晏就从手术室,来到了警察局。

林晚星呆滞地坐在审讯室,面对警察的询问,她的回答永远是那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说。

“我杀了人,杀人偿命。”

这样的林晚星,令周时晏的心尖蓦地泛起痛意,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怎么灵魂还会有痛觉?



一旁的律师掷地有声地辩解道:“她是精神病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很正常,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们去找专家来鉴定好了。”林晚星笑了,脸上满是期待,“马上让我死刑吧!我无话可说!”

周时晏脱口而出:“我不用你偿命!”

可是没人听得到。

“据调查,我的当事人因为丈夫关先生冷血无情的伤害自己父亲而导致早产,其后被关先生的情妇江素洁设计了丑闻,从而使得本就身体虚弱的父亲骤逝,早产的孩子又被江素洁给折腾到夭折……”

“短时间内的种种打击,让我当事人失去理智,她属于被激怒之下的冲动杀人。”

一直反复认罪的林晚星听到这里,像是猛然惊醒,否认道:“不是被激怒,也不是冲动杀人,我早就想好了,要杀了周时晏!他不来我也会去找他!我恨他!”

律师的冷汗冒了出来。

“你们也看到了,叶小姐精神有点不正常,我要申请精神鉴定……她之前就是精神病患者,根本就没好。”

林晚星再次否认:“我的精神很正常,我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止周时晏,我还杀了江素洁!”

似乎还嫌不够劲爆,她继续火上浇油。

“你们知道吗?我在脑海里已经杀死他们千万遍!不是捅死也会用别的方法,我要让他们痛不欲生!”

“这位律师,你不要替我辩解了,我认罪,我杀了周时晏和江素洁!”

律师不停擦汗。

真是棘手,林晚星根本不配合他!

本来他很有自信,要是周时晏不死,他会靠着自己的巧舌如簧,取得周时晏的谅解。

上了法庭再一番操作,林晚星就是缓刑都有可能!

对得起自己的金字招牌,也对得起柏远花的高价。

可如今看来,他是没有赚这个钱的命了。

“我当事人精神真的不正常,必须做精神鉴定!”律师做着垂死挣扎,“她产后抑郁也是很明显的……”

两位警察面面相觑,说道:“先收监吧。”

林晚星顺从地被女警察带走。

“要是关总没死,就有回旋余地。可我看悬啊,伤得那么严重。”

警察们低声说着。

周时晏心痛难抑,林晚星是一心求死吗?

明明她才是受害人啊!

林晚星不能死,他想她活着,她得活着……

所以他不能死!

周时晏心里只有一个执念,他不能死!

死了就不能保住林晚星了!

这个强烈的念头冒出,他就被一个漩涡给吸入,什么都不知道了。

手术室。

就在医生们累得大汗淋漓,即将停手的时候,心电仪重新有了波动。

“心跳恢复了!”

“好了,没事了……”

“还不能松懈!快送入重症监护室,度过危险期才算!”

警察局,暂时关押犯罪嫌疑人的房间。

林晚星进去后,等女警走开,屋里几个女人就围了过来。

“你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啊?”

“看你年纪轻轻,漂漂亮亮的,真不像会作恶的人……”

“你家有钱吗?能不能捞你出去?”

林晚星一个个的回答着她们的问题。

“我杀了我的丈夫和他的姘头。”

“我当然没有作恶,我是做我该做的。”

“我没有家了,所以我根本就没想出去。”

几个女人都呆滞住了,看不出瘦瘦弱弱的,居然是个狠角色。

林晚星走到一边坐下,闭上眼,摆明不想被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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