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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哄:傲娇王爷太放肆云梨君亦涧前文+后续

海盐小圆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梨不爽皇后和文乐公主仗势欺人,明明有求于她,对她却一点都不尊重。对于这个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云梨知道一人之力,根本撬不动,她也只能忍了。可让她就这样怂,云梨是不乐意的。治疗还是要治疗的,只是如何治疗就是一回事,文乐公主那么嚣张跋扈,不把云梨放在眼里,云梨自然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治疗可以,需要把脸上的腐肉刮掉,还要从屁股上剥一块皮贴上,否则.......”不尊重她可以,云梨不打算把麻药拿出来,让文乐公主好好尝尝,刮肉剥皮的滋味,肯定很酸爽。云梨还没说完,皇后和文乐公主脸色变了又变,文乐公主差点吓晕:“你是魔鬼吧,你这是要害本公主,母后,杀了她!”皇后也觉得这个治疗方法匪夷所思:“燕王妃,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主角:云梨君亦涧   更新:2024-11-27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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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梨君亦涧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妃难哄:傲娇王爷太放肆云梨君亦涧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海盐小圆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梨不爽皇后和文乐公主仗势欺人,明明有求于她,对她却一点都不尊重。对于这个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云梨知道一人之力,根本撬不动,她也只能忍了。可让她就这样怂,云梨是不乐意的。治疗还是要治疗的,只是如何治疗就是一回事,文乐公主那么嚣张跋扈,不把云梨放在眼里,云梨自然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治疗可以,需要把脸上的腐肉刮掉,还要从屁股上剥一块皮贴上,否则.......”不尊重她可以,云梨不打算把麻药拿出来,让文乐公主好好尝尝,刮肉剥皮的滋味,肯定很酸爽。云梨还没说完,皇后和文乐公主脸色变了又变,文乐公主差点吓晕:“你是魔鬼吧,你这是要害本公主,母后,杀了她!”皇后也觉得这个治疗方法匪夷所思:“燕王妃,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医妃难哄:傲娇王爷太放肆云梨君亦涧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云梨不爽皇后和文乐公主仗势欺人,明明有求于她,对她却一点都不尊重。

对于这个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云梨知道一人之力,根本撬不动,她也只能忍了。

可让她就这样怂,云梨是不乐意的。

治疗还是要治疗的,只是如何治疗就是一回事,文乐公主那么嚣张跋扈,不把云梨放在眼里,云梨自然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治疗可以,需要把脸上的腐肉刮掉,还要从屁股上剥一块皮贴上,否则.......”

不尊重她可以,云梨不打算把麻药拿出来,让文乐公主好好尝尝,刮肉剥皮的滋味,肯定很酸爽。

云梨还没说完,皇后和文乐公主脸色变了又变,文乐公主差点吓晕:“你是魔鬼吧,你这是要害本公主,母后,杀了她!”

皇后也觉得这个治疗方法匪夷所思:“燕王妃,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云梨慢条斯理,不卑不亢的表示:“儿臣不是开玩笑,文乐公主若是想保住脸,别人的皮还不行,非得她身上的才行。”

“你果然是妖怪!”文乐公主第一次听这样救人的。

云梨耸耸肩:“公主要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确实,想要保住公主的脸,只有这样才行,如果公主不愿意,那就直接上药吧!”

“脸肯定是被毁了,好在你是金枝玉叶,就算毁容,也嫁的出去,就是委屈了驸马爷,要面对公主如此模样。”

一面镜子恰好架在文乐公主眼前,看着镜中恐怖丑陋,脸上开了肉花的自己,文乐公主尖叫:“不要,这不是我,不是,母后,救我!”

皇后安抚的看了文乐公主一眼,对云梨道:“你确定,剥了屁股上的皮能治好她的脸?”

比起那里,自然是脸更重要,皇后可不想有个毁容的女儿,说出去多没面子,令人笑话啊?

“是。”云梨自信,不过是一点小手术,根本没什么风险。

“那就做吧!”皇后一锤定音。

文乐公主还要挣扎,皇后用镜子教她做人。

看着恶心恐怖的脸,文乐公主只能做出牺牲。

“什么时候开始?”皇后不想耽搁,多一天多一个风险。

云梨也不想浪费时间,自信表示:“现在就可以,给我安排一个安静的房间,除了文乐公主之外,无人能打扰。”

“没人看着,谁知道你要的对本公主做什么?”文乐害怕。

云梨鄙视她一眼:“公主现在这个鬼样子,我有什么可图的,你现在很安全,当然,若是不治疗,以后更安全。”

文乐公主想杀人,这是骂她丑的无人敢靠近对吧!

云梨的话,能把她气得吐血。

就算这样,还是得忍着,等她的脸治好了,非得好好收拾这个贱人不可。

当真以为嫁给燕王妃,就比自己高人一等,笑话,她文乐可是最得宠的公主,可不是喜乐那个蠢货能比的。

房间安排好,其他人离开,文乐公主期期艾艾的进去,还不忘回头看皇后,皇后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母后就在外面,别怕!”

文乐公主这才安心,云梨面无表情的关上门,一根银针扎了她穴道,眼前突然一黑:“怎么回事,本公主怎么看不到了?”

“未免公主看到刮刀害怕,还是暂时失明的好,公主若是受不了就叫出来,不用憋着!”云梨现身空间,把人绑在手术台上,免得文乐乱动。

消毒的手术刀在她烂了的脸上刮动,杀猪般的惨叫声传出去,皇后咬着手绢,免得自己听了受不了。

惨叫声不绝于耳,生孩子也不过如此,皇后提前体验了一把文乐公主“生孩子”的过程,内心那个疼。

文乐公主承受疼痛的能力不强,痛晕了又疼醒了,眼睛又看不到,耳边是清脆的声音,都是云梨使用手术刀之类发出的声音。

剥皮的时候,文乐公主疼麻木了,她大喊:“不要,本公主不要医治了,呜呜母后救命啊,本公主不想死......”

“父皇,母后,救命啊嗷嗷嗷嗷.......”

不管文乐公主如何哭闹,云梨巍然不动,她四平八稳,处理剥下来的皮肤清洗干净,消毒处理,最后一点一点贴在文乐公主的脸上。

植皮手术做的很成功,云梨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可惜文乐公主已经痛昏过去,不能给云梨一个赞美。

等文乐公主被送出来,脸上裹着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睛,还有口鼻,人看起来有点凄惨,云梨告诉皇后,一切顺利,等恢复了就好。

“这期间,要注意饮食清淡,还要每天换药,有什么不舒服告诉即可。”看了眼天色,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皇后守了一天一夜,得到成功的好消息,觉得一切都值得。

“昨日燕王询问,本宫找了一个借口留下你,等会别说漏嘴,文乐公主的事情,不能说一句。”皇后警告。

反正文乐公主没事了,皇后过河拆桥可是很麻利的。

云梨一看态度不友好的皇后,笑了一下:“皇后放心,儿臣不是多嘴之人,若是没其他的事情,儿臣回去休息了!”

皇后点头。

云梨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道:“哦对了,皇后记得提醒文乐公主,王嫂我还等着她给我提鞋呢!”

不理会皇后多难看的神色,云梨心情大好的离开后宫。

皇后咬牙:“这个燕王妃是蠢还是笨,亦或是,她以为,她轮到了金枝玉叶给她提鞋的身份?”

“不过是一句玩笑,竟然当真,简直放肆。”皇后打定主意不予理会,除了生气,也想好了如何避过提鞋的事情。

皇后鄙视:“她可不配!”

云梨就知道,皇后就是嘴炮,嘴上说说,根本不会当真,可惜她当真了,提鞋这事,文乐公主可别想逃掉。

云梨还未出宫,被君亦涧拦截了。

昨天入宫后没出去,君亦涧很担心,亲自问了被皇后打发,后来夜探皇宫,才知道她给文乐公主治病。

君亦涧知道,云梨没事,便没关,唯一担心的是她把毒虫粉的事情说出去,那样的话,皇后肯定不会放过他。

好在,一天过去,皇后并未找茬,君亦涧知晓,云梨没说。

马车上多了一个人,云梨瞄了一眼收回目光,打了一个哈欠继续睡,熬夜做手术,真的很累,很困。

“王爷有何贵干?”云梨打起精神应付。

君亦涧看着她,瞧着眉目间的疲惫困倦,道:“为何不趁机告状,你不是想恨本王吗?”

云梨还没来得及说话,马车突然颠簸一下,云梨没坐稳,朝君亦涧那边扑了过去,落入了一个结实宽阔的胸膛,带着淡淡的青松气息。


长福公主想进去看看,被绿叶阻拦,她只听她家主子的话。

室内,云梨抽血检查,给蓝川吃了一颗保命丸,确定了血型后,直接打开空间,蓝川躺在空间中。

电脑上各种数据出现,看着他虚弱的生机,云梨解锁手术室,对蓝川开始手术,血库告急,云梨脸色微变。

在门外等候的人,听见开门声,就看见云梨一袭白大褂出现:“你们过来,给我一点血。”

长福公主第一个伸出手,云梨测了一下,血液不符合,尽量不能用血亲的,最后在君亦涧的指尖扎了一下。

看了看试纸,可以用。

“辛苦王爷给小侯爷捐点血了。”云梨拿着针头一笑,看着粗粗的针头,君亦涧皱了皱眉,总觉得云梨故意的。

“你做什么?”君亦涧不被算计。

云梨耸肩表示:“小侯爷失血过多,血液不够,需要输血,不用太多,王爷也不会有任何事情,王爷若是不愿意,怕是小侯爷......”

君亦涧还没拒绝,长福公主乞求看他:“燕王,求你,救救蓝川,他可是我唯一的孩子,姑姑求你了!”

君亦涧自然拒绝不了,只能看着云梨毫不客气的扎破血管,看着他的血被导入一个奇怪的容器中。

而长福公主,一看那么多血,吓得差点昏过去。

抽了足够的血,云梨继续救人,而抽血有点多的君亦涧,觉得眼前有点晕,人还有点站不住,脸色苍白苍白的。

君三担忧:“王爷,你没事吧?”

君亦涧压着那点不适,摇摇头:“本王很好。”

才怪。

本王有理由怀疑,那个女人故意的。

说好的没事呢,有点冷,有点虚,还有点恶心想吐算不算有事?

回到手术室的云梨,处理了君亦涧的血后,发现抽得有点多,她毫不歉意的表示:“他那么拽,那么厉害,多流一点血也没什么,反正死不了,嘿嘿。”

而外面,君亦涧浑身脱力的靠着椅背,吓坏了君三:“太医,太医快给我家王爷看看,王爷你还好吗?”

君亦涧眼冒金星的表示:“本王好得很,有个女人就要惨了,竟敢骗本王。”

说完,人昏了过去。

太医一看,脸色微变:“失血过多,不过并无大碍,好好调养几日即可。”

长福公主看着昏迷的君亦涧,愧疚又自责,比起自己的儿子,君亦涧死不了就行了。

而长福公主,只想他的儿子活。

两个时辰后,天色大亮,就在长福公主沉不住气,要硬闯的时候,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云梨疲惫无力的样子。

在长福公主期待殷切的目光下,云梨道:“人救了回来,放心吧!”

长福公主喜极而泣,哭着进去看看:“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川儿啊!”

其他人也进去看看,发现蓝川真的没事了,大呼奇迹,对云梨另眼相看,君亦涧则握了握拳。

云梨活动了一下脖子,迎上君亦涧质疑的目光,她嚣张一笑:“哎呀,站了几个时辰脚疼,王爷记得给我打洗脚水,想泡个脚脚。”

君亦涧:“......”

交代了注意事项,留下药,云梨和君亦涧回燕王府。

回去的路上,君亦涧全程黑着脸,一想到那个女人得意的嘴脸,君亦涧胸口堵着,恨不得捏着她的脸教训。

等等,为何是捏脸,不应该是捏着脖子吗?

想到这,君亦涧握拳,他一定是气疯了,加上失血过多引起的糊涂不理智,竟然想捏她的脸。

送给他都不捏,哼!

下了马车,云梨看着离去的君亦涧,挑眉:“王爷这是要食言吗?”

君亦涧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一脸戏谑的云梨,白皙的脸上,那嘲讽的眼神,让人难以忽视。

君亦涧磨牙,清冷孤傲孤傲的脸上,浮现一抹冷笑:“本王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云梨放心了:“那就好,还以为王爷要食言呢,那妾身就在兰溪院等着王爷咯!”

看着心情大好离开的云梨,君亦涧气得差点一拳头砸断了柱子,胸膛起伏几个回合,君亦涧咬牙道:“备水,要烫。”

倒是要看看,她怎么泡脚。

君三点点头,等他们到了兰溪院,送上冒着热气的水,云梨挑眉:“妾身记得当初约定,是王爷打的洗脚水。”

“这就是。”君亦涧一脸高傲。

云梨左看右看:“王爷知道打洗脚水有几个步骤吗?”

君亦涧冷眼看她找茬,云梨满足他的期待,笑道:“水烧热,打洗脚盆中,端来给我泡脚,请问王爷做到了几个?”

“......”

很遗憾,君亦涧一个都没做到。

云梨不客气的踢翻洗脚水:“麻烦王爷敬业一点,如此敷衍,妾身可不答应哦!”

君屿涧瞧着又嚣张又拽,还透着一抹坏的云梨,七窍生烟了都,俊冷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云梨,你别太过分。”

云梨笑盈盈:“我凭本事赢了,王爷觉得我过分吗?”含情眼眸流转,一抹轻蔑嘲讽落在君亦涧身上:“王爷赌不起就别赌,若是我输了,我的腿,王爷想打断几根就几根。”

“而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想王爷兑现赌约而已!”云梨翘着二郎腿,笑道:“麻烦王爷重新打一份洗脚水。”

君亦涧差点被气得昏过去,恨恨的瞪了云梨一眼,拂袖离去,那个气啊!

他一走,绿叶收拾地板:“王妃这样真的好吗,那可是王爷,若是气急了,王妃日子怕是不好过。”

“我会在乎?”云梨摘了一颗葡萄吃起来,毫不在意,心情不错的哼了几个曲调,是绿叶没听过的欢快。

走出兰溪院的君亦涧道:“查一下,本王这个王妃可真是真人不露相,胆大包天,扮猪吃老虎。”

君三点头。

君亦涧咬牙切齿:“让其他人回避,还有,本王给她打洗脚水的事情,不许说出去一句。”

他好歹是王爷,要脸。

可恨他赌输了,要是赢了,他一定把她的双腿打得稀巴烂,看她如何跷二郎腿,如何让自己给她打洗脚水。

脑海回想云梨翘腿那邪气又野又狂拽的样子,君亦涧心情复杂:“再查一下,她为何变得如此。”

和以往蠢笨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到底哪个,才是她?

憋屈的君亦涧打了洗脚水去兰溪院,一路上端着洗脚盆,无人看见,扫清了道路,他决定,未免以后长途跋涉,要在兰溪院搞个烧水的地方。

一想到一个月都要大费周章,让人回避,端洗脚水从厨房到兰溪院,君亦涧的脸黑了又黑,内心是拒绝的。

看着再次露面的君亦涧,托腮无聊的云梨微微挑眉:“放着吧!”

君亦涧放下洗脚盆。

“太远了,过来一点。”

君亦涧把洗脚盆放在她脚边。

脱了鞋袜,露出白皙可爱的脚丫子,君三连忙别开眼,君亦涧也偏头,不看她的脚,毕竟在这儿,脚丫子是十分私密的部位。

云梨没那个忌讳,她试了试水温,挑眉:“太热,加点冷水。”

君亦涧脸绿了绿,对她的颐指气使,脸沉眼深,吸了口气。

君亦涧忍无可忍,怒意笼罩云梨,居高临下的看着找死的女人,咬牙:“你这女人不要太得寸进尺。”


“哦?”云梨意外。

绿叶示意她过去看看,几个放着贵重东西的箱子,钥匙被人动过。

“丢了什么吗?”云梨对笨重的箱子没什么好感,轻易不去动,况且她重要的都在空间中,别人想动也动不了。

“奴婢奇怪的是,什么都没丢,可奴婢做了记号,确实被人开过。”绿叶怀疑有内鬼。

云梨也想到了,自己的东西被人盯上,终归是不爽的,她看了看几口箱子,美眸闪了一下:“行了,这次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下次看看是谁那么大胆,手不干净,我的东西也敢碰。”

绿叶看着她家主子撒了一些粉末在箱子上,坐等看好戏。

清心院那边,一无所获的赵清妙眯了眯眼:“不可能,她就没什么可疑的东西,她不是给蓝川看病了吗?”

“是,这会儿回来了,据说蓝川小世子好多了!”婢女秋月道。

赵清妙眯了眯眼:“以前只知道她蠢笨,嚣张不讲理,可没听说她会医术,不知道她这次玩什么把戏?”

秋月赞同:“主子说的是,我在兰溪院别说是药材,就是医术都没看到一本,一看就是骗人的。”

“长福公主不是傻子,没那么容易被骗,王爷也不会让她骗了的,你明天找时间再去看看,就不信抓不到她的把柄。”赵清妙一想到假怀孕被揭穿,就臊得慌。

秋月点点头,怀疑自己没寻找彻底,想来是藏在更隐秘的地方。

皇宫,君亦涧一下朝,就看见喜乐公主的贴身宫女跪了过来:“王爷,求你去看看公主吧!”

君亦涧闻言脸色一变:“喜乐如何了?”

“公主病的不轻,太医那边吃了药,还是不见好......”

面对唯一的妹妹,君亦涧自然做不到坐视不理,当即递了牌子要入后宫,皇后并未放行,表示后宫重地,成年王爷还是不要随意进入的好。

君亦涧知道皇后是故意的,偏偏他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只能心急的隔着宫墙,看着喜乐宫那边。

君亦涧听闻喜乐喝了药,还是不见好,反倒是昏昏沉沉,问了太医,太医只说公主受了惊吓,心病难医治。

听得君亦涧束手无策,又焦头烂额,宫规在哪儿摆着,他不能乱来,否则就掉入了别人的陷阱中。

怕是正等着抓他的错处呢!

君亦涧回到燕王府,眉头不展。

此时还未入夜,君亦涧去了书房,赵清妙知道了,亲自去书房看看,他的书房,赵清妙可以随意出入。

云梨就没这个待遇,书房一步都不能靠近,可见多被嫌弃。

一看满腹心事的君亦涧,赵清妙知心解语花上线:“王爷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可否说给妾听?”

君亦涧和她心意相通,这点烦恼自然不会瞒着赵清妙,君亦涧说了喜乐公主生病的事情。

赵清妙好看的眉皱了皱,眼珠子转动,想到了什么,她唇角一勾,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险:“既然王爷不能随意出入后宫,女眷不就可以了?”

“你?”君亦涧眼睛一亮。

赵清妙愧疚的低下头:“妾有心无力,身份低微,不过是一个侧妃,哪有资格入宫陪着公主啊!”

君亦涧愧疚,想到云梨那个鸠占鹊巢的女人,眼中闪过一抹恨:“都是那个女人的错,本王对不起你。”

“王爷别多想了,事已成了定局,多说无益!”白莲花人设高挂,赵清妙道:“妾没资格,王妃是有的,不如让她去看看?”

君亦涧一脸拒绝。

赵清妙继续道:“不是说王妃医术不错,小世子都能治好,去看看公主又如何?”

是不是医术好没人知晓,若是公主不好,就一定是云梨那个贱人的错。

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给云梨做给谁啊,这样一来,君亦涧只会更加嫌弃那个贱人无用。

君亦涧皱眉,考虑这事的可行性。

说话间,夜色降临,君亦涧想到自己还有一事没做,握了握拳:“你先回去,本王去一下兰溪院那边。”

赵清妙期待的问:“王爷来清心院用膳吗,妾让厨房炖了鸡汤。”

君亦涧拒绝不了:“好!”

赵清妙笑着离开,君亦涧这才情绪抵触的去了兰溪院,还端着一盆不冷不热的洗脚水,一路上无人遇见。

一想到接下来的二十八天都要如此,君亦涧想摔洗脚盆。

兰溪院中,云梨刚用了晚膳,看着端水盆来的人,笑了一下:“还以为王爷忘记了,三天打鱼五天晒网可不好。”

君亦涧把水盆往她脚边一送,水温刚好,她也没找茬,见他居然没甩手走人,云梨意外:“王爷还有事?”

君亦涧命令道:“明天,你入宫一趟,看看喜乐公主如何?”

“必须去吗?”白嫩的脚丫子入水,泡的很舒服,她活动了一下脚丫子,这才抬头看一脸冷酷的君亦涧:“我若是拒绝呢!”

“你敢。”君亦涧急眼。

云梨笑了:“那我拒绝,明天不想出门,也不想进宫。”

“你找死。”气得火冒三丈的君亦涧一把揪着云梨的衣襟把人拉起来,双脚离地,悬空的滋味并不太好。

“嗯,我找死,王爷成全我啊!”云梨闭眼往后一靠,露出白皙纤细的脖子,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能把人气炸了。

君亦涧就是,他发现,眼前的女人,简直死猪不怕开水烫。

想起以前,他吼一句她就吓得瑟瑟发抖,现在他吼一句,她能顶你三句,自己反倒是被气得浑身发抖。

自从那天后,这个女人,她简直浑身是胆。

对视几秒,见她毫不妥协,倔强得狠,君亦涧咬了咬牙:“你要如何才答应?”

见他妥协,云梨得意的笑了:“谁知道呢,指不定你给我洗个脚,道个歉什么的,我心情好就答应了!”

君亦涧气得就要拂袖离去,理智让他吼了一声:“你们都滚!”

绿叶君三吓得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夫妻二人。

云梨神色淡淡,面对他的怒火,毫不在意,似乎不担心烧在自己身上。

看君亦涧吃瘪,云梨心情显而易见的好。

来了一个深呼吸,君亦涧压下怒火,重新审视眼前的人:“云梨,今日之事,本王不会忘记。”

云梨傲慢的伸出脚丫子,坐等他洗脚,说出的话更是让人当场去世:“如果给本王妃洗脚能让王爷终身难忘,是本王妃的荣幸。”

“......”君亦涧一口老血梗嗓子眼。


云桃是不想花大价钱买一套老人家不喜欢的头面,她就是让云梨去花钱还捞不着好,白费功而已。

平时她的建议都会听的无脑云梨,今天居然变聪明,知道坑她,害得她又花钱还没用,把她架在架子上烤。

更重要的是,让云桃欠云梨的钱,云桃可不乐意。

眼看着绿叶要付钱,云桃道:“不用了,我带了银子,就不劳王妃了,绿珠,付账!”

绿叶看云梨,云梨淡淡摇头,不欠自己的就不欠,反正云梨让她花钱还捞不着好的意图达到了。

就算不能把云桃如何,给她添堵也是可以的。

云桃花了银子,不太乐意,她和云梨不同,人家是王妃,手上银子多,而她这个拿月钱的人,根本存不了多少。

云桃心里不舒服,自然要刺一下云梨:“听说上次你病了,原本要去王妃看望王妃的,谁知道王爷不许。”

“王爷还是那么宠那个侧妃,对将军府的人不太在意,你我姐妹都不许探望,有点说不过去。”知道侧妃是云梨心中一根刺,以前每次回将军府,都要找云桃吐槽。

云桃每次给她出主意,说是为了让她抢走君亦涧的心,谁知道每次一操作起来,都是被君亦涧厌恶。

云梨不傻,知道云桃什么意思,她笑了:“是啊,王爷的心头肉,能不宠吗?”

“王妃真是......”云桃一脸同情怜悯。

“本王妃觉得挺好的,有人伺候王爷,心疼他,照顾他,免得本王妃照顾不过来,至于宠谁要紧吗?”云梨得意一笑:“只要王妃还是我,就没什么好说的。”

这是大实话,谈情伤感情,不如来点实际的。

“可你那么喜欢王爷,你就能忍受王爷被别的女人霸占,你为了嫁给燕王,付出多少啊?”云桃一副替她不值的样子,希望云梨能给力一点。

自然,也希望云梨作死,以后她好入门。

云桃自认长得不差,偏偏身份矮了一截,不然一年生的她们,凭什么黑胖丑陋的云梨能嫁给天子骄子燕王。

而她至今婚事还没着落?

云桃不想嫁给别人,是王爷最好,她不想嫁了人,还矮了云梨一截。

如果出身决定了一切,她希望婚姻能让她新生。

“我也喜欢金子啊,你看我执着金子了吗?”云梨眯了眯眼:“妹妹这么为我着想,真是令人感动。”

云桃笑笑,她可不是为了云梨着想。

没有预期的跳脚骂人,愤怒不甘,云桃很失望,云梨似乎不好拿捏了!

云梨怼得差不多,也不想和云桃在街边聊太长时间:“等祖母寿辰我们再聊。”

“好!”云桃行礼,看着云梨上了马车,一双明亮的杏眼眯了眯:“你方才套话绿叶没,我这位傻姐姐为何变化这么大?”

“说是病了一场,加上王妃有意调养,身体才恢复了些。”绿珠也没想到,以丑出名的云大小姐,她居然变美了。

第一眼真的让人惊艳,

第二眼让人看了还想看,

第三眼直接没认出来是谁,想爆粗口。

马车上,绿叶道:“按照王妃吩咐的,和绿珠聊了一会儿,她们果然对王妃的变化感到好奇!”

“好奇就好奇吧,我怕谁?”云梨抚了抚漂亮的脸,肤白貌美大长腿,丹凤眼,小翘鼻,红唇撩人。

不是樱桃小嘴,云梨的唇边弧度很美,嘴角微微上扬,就是后世的微笑唇,当然,不是刻意整容的那种。

而是天生的微笑唇,弧度撩人。

笑起来还有梨涡,不然也不会取名云梨。

就因为生下后,看见唇边的梨涡,才取名如此的。

云梨出门的事情,君亦涧回到王府就知道了,君亦涧对云梨并不放心,想知道这个女人搞什么。

谁知道听说她要买宅子,君亦涧皱眉:“记得她陪嫁不是有铺子也有宅子吗,这个女人还买什么宅子?”

君三还没说话,君亦涧想到了什么,握拳:“她是不是想养男人?”

君三:“......”

看着气愤的君亦涧,君三震惊后,连忙道:“属下问了,说是自己住,两进的宅子就够了,看样子是算着一百金花的。”

“真的没有别的男人?”一想到头上可能有绿帽,桃花眼眯了眯,她要是敢,非得凌迟了不可。

“没,属下派人跟着,除了和云家二小姐在首饰店门口遇见聊了一会,根本没和其他人接触。”

君亦涧这才放心:“继续盯着,她要是敢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她就死定了!”

“王爷不觉得,她要是敢找别人,可以直接休了吗?皇上皇后也不会反对。”君三想,若是王妃不怕死的话。

下一刻,君三被踢了一脚:“混账,若是她找别人,本王脸面不要了,一个女人都管不住,本王岂不是成为全国的笑柄?”

“君三,你是别的王爷派来的奸细吧!”君亦涧想杀人。

傲娇的他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拐走,红杏出墙她休想,打断她狗腿,看她怎么爬墙。

等等,以前觉得她可恨,死了最好。

现在想想,就算休了她,也不想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君亦涧觉得,自己越来越霸道了,这样不好,那样的女人,越早休了越好!

君三被踢得差点吐血:“王爷恕罪,属下该死,属下绝对不会让王妃有任何爬墙的机会。”

“哼!”君亦涧警告了君三一眼,去给云梨打洗脚水去了。

突然觉得打洗脚水这事,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路过一树月季花的时候,君亦涧目不斜视的走过去,然后又退了回去,袖子拂过,洗脚盆中多了一层花瓣。

君三:“......”

云梨看见今天的洗脚水再也不是清汤寡水后,意外的看君亦涧,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双眼亮晶晶的,像是洒落了星辉,看的君亦涧耳朵一热,不等云梨开口,他呵斥:“君三,等会把路边的月季花砍了,花瓣竟然吹落脚盆中,岂有此理。”

君三惊呆了,什么时候王爷睁眼说瞎话如此熟练,明明是他摘的,什么时候月季花那么通人性,自己掉脚盆中。

云梨噗呲一声笑了,瞧着傲娇又无耻的君亦涧,她毫不留情的揭穿:“那是真的巧,为何我每次路过,月季花都不掉我身上?”

“偏偏王爷路过,就掉王爷的水盆中,难道月季成人了,或者是,有了花精?”丹凤眼迷人又促狭,看得人脸更热了。

“本王运气好,你有意见?”君亦涧恼羞成怒。

云梨适可而止,瞧着要打人的君亦涧,不继续取笑他了,不过,迟钝的她总算发现了,这个男人啊,真傲娇。

云梨双脚泡入水中,浮动花瓣,衬得她的脚丫子越发紧致可爱,宛若羊脂白玉,她一边泡脚,一边得寸进尺的表示:“下次若是芍药掉入水盆就好了,芍药泡脚也挺好的。”

云梨笑眯眯问君亦涧:“王爷,你说明天芍药精会做好事吗?”

被她直勾勾的看着,君亦涧心跳漏了一拍。

糟糕,是心跳的感觉!


云梨含笑,眼波流转,面容清纯可人,她一笑,让人眼前一亮,心旷神怡,心花怒放:“是呢秦王兄!”

秦王妃:“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抱歉啊吓到王兄王嫂们了,最近身体不太好,吃药调理了一下,就变了一些。”云梨是谦虚了,她何止变了一些,简直大变样,跟换了一个人似得。

王妃们好奇她如何调养的,居然能变得这么白皙好看,颜值在线,一下把她们的风头抢走了。

瞧着几个王爷悄悄打量她,王妃们心下一沉,看云梨的目光带着几分敌意:“不知道燕王妃吃了什么,居然变化这么大,燕王有福了。”

被取笑的君亦涧面色冷冷,神色淡淡的看了眼云梨,什么都没说,那神色,就差把嫌弃写在脸上了。

君亦涧的反应,看在他们眼中,对云梨又是不屑,变得漂亮又如何,男人不喜,那就是无人欣赏的花,毫无用处。

男人们还要去上朝,把人送到就去了前朝,留下云梨她们等着皇后梳洗好见她们。

男人们一走,她们没了束缚,话也多了起来,特别是喜欢挑事的秦王妃,笑里藏针:“听说前几天燕王府请了好几个太医,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一点小毛病。”被一个白莲欺负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云梨自然不想掉面子。

“可我听着不像是没事的样子。”秦王妃故意刺激:“是不是那个侧妃不老实啊,你好歹是王妃,可不能性子软被人欺负了。”

“多谢关心,我确实性子不软。”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她云梨做主,想欺负她没门。

秦王妃安抚的拍了怕云梨的手:“你可要记着,你是王妃,不能丢了我们王妃的脸。”

“秦王嫂说的没错,我看秦王嫂这架势,越来越有母仪天下的风范了,皇后娘娘还没说什呢!”

这话一出口,其他人看好戏,秦王妃脸色一变:“你瞎说什么?”

“哎呀抱歉,是我说错话了,毕竟又不是母后,秦王嫂管那么宽,我还以为......”小样,在我面前拿架势教训人,也看够不够格。

记忆中,这个秦王妃可没少嘲讽原主,云梨怎么能不给一点教训?

秦王妃就算有一颗当皇后的心,这个时候也是不能表露出来的,云梨的话,无疑是给她泼脏水。

偏偏她一脸无辜的样子,还不能把她如何,可把秦王妃气坏了,言语嘲讽:“瞧着燕王妃脸变美了,心倒是没跟着变美呢!”

云梨不示弱:“那是,我可比不上秦王嫂心胸宽广,越来越有母后的架势。”

王储之间,最忌讳的就是不该有的野心,你可以藏着掖着,一旦被察觉,就算没有,上位者的多疑,也够喝一壶的。

云梨知道厉害,才傻傻开口,给秦王妃一点颜色看看。

若是帝后知晓,啧啧秦王府就要有麻烦了。

当真以为她云梨蠢笨好欺负吗?

秦王妃:“......”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宫人传话,皇后接见她们,秦王妃这才收敛情绪,笑看了云梨一眼,藏着算计。

一行人陆续踏入凤仪宫,门槛有点高,不小心会绊倒,眼看着云梨跨过的时候,有人在背后推了一把。

走在云梨前面的是怀孕五个月的晋王妃,若是被扑倒,一不小心不是一尸两命,也可能是肚子不保。

意识到这点,云梨没想到,身后之人如此狠心。

可偏偏云梨重心不稳,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朝前面的晋王妃扑了过去。

完了!!!

随着一阵惨叫声,众人看着摔倒的两人,吓了一跳,特别是晋王妃跟着的婢女,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王妃!”

仔细一看,比起晋王妃的凶险,最可怜的还是躺在地上当肉垫不说,双手撑着晋王妃的云梨,避免她的肚子摔了。

“快把晋王妃扶起来,手要断了!”云梨一脸支撑不住的样子。

秦王妃也跟着叫了一声,就是不去扶晋王妃,深怕云梨撑得住的样子,带着险恶用心:“天啦,晋王妃你没事吧,没摔着吧,肚子还好吗?”

“我......还好......”晋王妃被吓到了,肚子没事,人被吓得够呛,好在婢女忠心,立马护着她站稳。

云梨也被绿叶扶起来,摔得有点狼狈,却也不妨碍云梨给自己辩白:“抱歉啊晋王嫂,我不是故意的,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才这样的。”

这话一出口,其他人都看向秦王妃。

被关注的秦王妃脸色一变:“你们看我做什么,我怎么可能做出推人伤人的事情,燕王妃,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秦王妃污蔑道:“明明是你自己踩着裙摆摔了,你怎么能污蔑人呢?”

墙头草们又看向云梨,让她给个说法,晋王妃道:“是这样吗燕王妃。”

云梨好笑的看向针对她的秦王妃:“那我是左脚还是右脚?”

“我哪知道?”秦王妃翻了一个白眼。

“你不知道那是因为你没看见,而我却知道,你是哪只手推我的。”云梨雷霆出手,抓着秦王妃的右手一折:“正是这只手。”

“你......你胡说。”秦王妃慌了,顾不得手疼,没想到蠢笨的女人,居然变的聪明又凌厉,看她的眼神,宛若洞悉一切,让秦王妃心里毛毛的。

敲好这时皇后出来,云梨把人拉过去,六月飘雪般喊冤道:“皇后娘娘,你可得给儿臣做主啊!”

秦王妃不甘落后,也跟着嚎了一声:“娘娘,儿臣是被冤枉的啊!”

皇后:“......”

得知事情来龙去脉的皇后气得摔茶杯:“放肆,燕王妃你可知罪?”

云梨大呼:“娘娘,儿臣有话说。”

“说。”皇后可不想错过这个可以拿捏君亦涧的机会,不然也不会把蠢笨的女人赐婚给他。

而眼前这个蠢女人,倒也一点都不让自己意外。

只是,蠢女人变了很多,漂亮得皇后自己都不敢认了。

“皇后娘娘,虽然看起来是儿臣的错,可凶手就是凶手,秦王妃的手告诉儿臣,推人的是她。”云梨眼神笃定。

秦王妃喊冤。

晋王妃一脸苦主的委屈无辜,等着被安慰。

云梨抓着秦王妃的狗爪子,道:“不信娘娘可以看看,儿臣被推的地方,恰好挂丝了,而秦王妃的指甲上这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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