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写着：“处理尸体”、“碎尸”，还打了一个问号。
小计看得啧啧称奇：“她们还有步骤、有分析的呢！这俩女的，可真够残忍的！”
陶翎反问道：“难道江玫被强暴就不残忍了吗？”
小计二郎腿一翘，摆起了大道理：“那也不能以暴制暴啊！应该相信我们警方啊。”
“废话！”郑靓嗤之以鼻，“你是不是忘了她们屡次立案都没有成功，起诉也失败了呢。”
小计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针对这些证据，又开始了对姜婕仪的新一轮审问。
郑靓把那几张草图摊开，严肃问道：“你们是不是一直在计划，想要杀了乔建、给江玫报仇？”
姜婕仪显然没想到这些碎纸也被翻了出来，慌乱地眨了眨眼，急切地解释道：“那只是因为江玫爱看悬疑小说，她做的读书笔记。因为她不敢出门，在家呆着也是无聊。你们应该看到了吧，书架上有很多悬疑小说的……”
小计冷冷问道：“你俩是不是在小说里找杀人灵感呢？”
“怎么可能呢？”姜婕仪慌忙反驳，“你们没看到家里有很多抗抑郁的药吗？她的精神时好时坏的，有时说话似乎挺正常的，还会和我聊起以前的趣事，回忆一些高中时候曾经的美好；但也经常吃着吃着饭，就开始胡说一些乱七八糟、不合时宜的话。我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是清醒的，也就只能顺着她，随便聊聊……”
她倒是一下子推了个干净！可这些话没有人完全相信，搞得大家一出来审讯室就纷纷吐槽。
小计愤愤不平：“那点精神病倒成了她们的挡箭牌了！”
郑靓却不得不承认：“虽然姜婕仪的解释非常生硬、毫无说服力，但是乔建的死法跟她们疑似的计划，没有一点接近的地方。”
“所以很遗憾，只是这些草图，也不能作为证据。”陶翎很是无奈，“折腾了那么久，怎么感觉一无所获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