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你们的舌头。”
接着,我一挥手,两个小厮直接砸开了安姣姣的房门。
安姣姣披头散发地哭倒在地上,沈从烨扑了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好一顿安抚。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道:“安姣姣恃宠而骄,争宠善妒,搅得家宅不宁,罚俸三月,禁足一月。”
安姣姣红着眼睛顶嘴:“是淑娘那个贱人先挑事儿的,她仗着肚子里的孩子……”
小枝上前,直接扇了安姣姣一巴掌。
“主母说话的时候,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安姣姣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又发疯要上来打我,却被小厮按在了地上。
我将国公府治理得井井有条,靠的从来都不是温良贤淑。
沈从烨怒了,大吼道:“你干什么!她一个丫鬟怎么能打主子?”
我冷笑,一字一句道:“世子这是喝多了在说胡话了,这院子里的主子只有你我二人。”
沈从烨哑口无言,只瞪着我。
我又道:“淑娘身体本就弱,自有孕以来,忧思成疾,母亲多次嘱咐我要照料好这一胎,如今世子只是去淑娘那里歇了半晚上就闹成这样,若不严惩安姣姣,世子当淑娘会怎样想?这一胎保住了,男孩就是世子的次子,女孩便是长女,孰轻孰重,世子掂量吧。”
沈从烨面露难堪,但终究不发一言。
我冷然转身离去。
我早已不唤沈从烨夫君。
为夫,为父,他从未尽到半分的责任。
为淑娘打抱不平,亦是为曾经十月怀胎的自己。
女子怀胎,鬼门关走一遭,这苦我受了,便万万没有白受的道理。
次日一早,四个妾室一身素衣打扮,不施粉黛来给我请安了。
由淑娘打头,挺着即将临盆的大肚子,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给我奉茶。
“我们四个已经想通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日后要在这国公府讨生活还得仰仗夫人您的庇佑。”
“夫人您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