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他?”
佑安年岁小些,稚气未脱,直接将长枪插在地上。
“就是,兄长是小国公,若是谁人都能见,每日还不忙死。”
我笑了笑,又道:“好,往后娘再也不问了。”
沈从烨又哭着闹着求了我好几次,说他知错了,悔不当初,希望我能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
说他现在才明白,真心爱的人是我,他是被安姣姣蒙蔽的双眼,他已经将安姣姣赶了出去,以后都不会再碰她一下。
他又说日后会怜我敬我爱我。
只可惜,迟来的体贴,比狗贱。
我早已不屑。
太后说的那句“女人这一辈子熬走了男人才真正自由”,我终于明白了。
往后啊,这国公府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