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摩斯密码控诉程述的罪行。
推开教室门的瞬间,十七岁的程述正在黑板上演算黎曼猜想。
粉笔灰落在他后颈的四叶草纹身上,那是我用微型奇点枪昨晚刚烙下的印记。
“转学生?”
他转身时白大褂飘起消毒水味,袖口露出的机械义肢正在解构我的生物波,“你的量子纠缠频率很特别。”
窗外突然降下蓝雪,每一片都是程述不同死亡时刻的脑电波结晶。
我夺过他手中的《时间简史》,扉页照片是我们从未经历过的蜜月旅行——背景里的超新星正绽放成四叶草形状。
“你篡改了我的世界线。”
程述把我按在粒子对撞机的操作台上,医用镊子正从我的虹膜提取星图,“三年前车祸时的量子涨落...”我咬碎后槽牙里的时光胶囊,反物质火焰吞没了他的指控。
全息屏突然播放起女儿婴儿期的影像,保温箱上的监控曲线与对撞机数据完美重合。
“爸爸们又在吵架了。”
女儿的声音从奇点传来,她正用黑洞编织红围巾,“这次赌注是你的左手小指哦。”
程述的机械义肢突然暴走,纳米虫群在实验室墙壁写下克莱因瓶方程式。
当对撞机迸发蓝光时,我看见无数个自己正在不同时空重复着:“我愿用永恒刑期,换你刹那心动。”
在时空法庭的被告席,我目睹程述第√-1次自我审判。
他残破的右手高举着《爱的相对论》,脚镣碰撞声正在解算我的生物波函数。
“根据第7公理,”他的量子律师团在虚空浮现,“被告林夕的存在本身即是原罪。”
女儿突然闯入法庭,将大提琴弓刺入自己的太阳穴。
喷涌的脑量子云在穹顶拼出程述的终极罪证:“他用所有平行宇宙的死亡,构建你心脏跳动的概率云。”
我撕开时空禁制令时,十七岁的程述正从血泊中仰头微笑。
他掌心的柠檬糖纸显形出虚数方程,证明我每次呼吸都在谋杀十万个他。
宇宙热寂前最后普朗克时间,女儿在绝对零度中唱起校歌。
所有程述的克隆体从事件视界归来,他们的右手在虚空中拼成黎曼曲面。
“妈妈,这就是爸爸的证明。”
她将我的泪滴制成狄拉克海项链,“爱在非厄米系统中永远自发对称性破缺。”
当最后一个量子比特归零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