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生出的女儿女工好,以后嫁过去也是养家的好手。
可没过半月,街头巷尾就传扬出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听说那陶绣娘母亲也会绣活,后来咋做了皮肉生意?”
“卖绣品哪有在男人身下讨钱花来的快!”
“莫不是那陶绣娘也准备效仿她老娘不成,哈哈哈!”
“这谁知道,保不齐人家已经偷着卖了,做绣活什么的只是幌子……”流言蜚语是把无形刀最能伤人,那些本与我定下绣品的人家纷纷上门退款,本来热闹的四方巷几日内就变得门可罗雀。
绣活变少我也不用废寝忘食地忙碌,可晚上终究被此事折麽的心烦睡不着,褚风自是瞧出我的异样,绣房里的灯火灭了,可每日晨间的饭食却没断。
我还在忧心怎么破除那些流言,没想到隔日一早衙门的小吏先行来四方巷通禀。
“陶娘子,前几日那桩官司衙门有眉目了。”
“原是那张家绣坊的万绣娘不满你生意好,所以散播了那些谣言。”
“现下衙门已将万绣娘重打二十大板,这是她赔你的银钱。”
小吏将一包沉甸甸的银子放在我怀里,待人离去时我还愣神,我没去衙门报官那是何人这么好心,我转身看向桌上未吃完的半碗素面,心下了然,定是褚风走了衙门的人情,否则怎可能不出三日就抓到了作乱的小贼。
有了万娘子的前车之鉴,我姑且装作不堪其扰之态放出消息,让那些找我做活计的人家递帖子去绣坊,将活计内容工钱几许一一写清楚,待我去绣坊接活时再与掌柜细说,一来为绣坊拉去了新客,二来我自己也吃不下这么多生意,方便绣坊里其他绣娘一二风也是落得个好名声。
万绣娘又有了活计做,也不再生口舌是非,闲时还倒愿与我商讨些针法。
褚家门口落得个清净,我也落得个自在,有绣坊掌柜帮我迎来送往那些顾客,我自是可以安心做绣活。
17那日我正在绣着一幅花开富贵的盖头,是隔壁街的葛家女儿要出嫁。
就在我还差半片花瓣就绣好时,小院的门被人敲响了,“咚咚咚——咚咚咚——”敲击声很急促说明来人很急切。
我心生疑惑何人敲门,敲的这样着急,就算找我做活计也合该去绣坊。
我不悦地放在手中的绣棚走到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