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和微微急促的呼吸，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他想起神界预言中 “以水为引，缘定三生” 的谶语，此刻少女认真的模样，竟与记忆中模糊的画面渐渐重叠。
“你先按这个思路修改。”
他别开视线，声音不自觉放软，“改完后我带你去见技术部主任，有些细节需要三方当面确认。”
韩栀夏愣在原地，手里的笔差点滑落。
“谢谢陆局长！”
她的声音带着鼻音，“我一定……” 话音未落，陆羽哲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闪烁着 “张涛” 的名字。
陆羽哲看着来电显示，眉间闪过一丝警惕。
他对着韩栀夏颔首：“你先去忙。”
等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他接通电话，张涛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传来：“局长，设计院的王强刚才和神秘人在咖啡厅密会，根据监控画面，对方手里拿着韩栀夏方案的复印件……”陆羽哲握紧手机，目光落在桌上韩栀夏留下的钢笔，金属笔帽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小汪突然发出低低的呜咽，蹭着他的裤腿。
他想起二十年前那个捧着陶罐讨水的小女孩，和眼前同样倔强的眼神。
窗外的云层正在聚集，一场暴雨似乎即将来临。
2 小汪牵起的特殊羁绊晨光透过设计院斑驳的玻璃窗，在韩栀夏的办公桌上切割出细碎的光影。
她趴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发梢凌乱地垂落在脸颊两侧，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苍白的皮肤上。
深蓝色的工牌歪歪斜斜地挂在胸前，黑色的职业套裙皱得不成样子，衣角还沾着昨晚加班时不小心洒落的咖啡渍。
藏在桌下的双腿蜷缩着，那双黑色的高跟鞋早已被踢到一边，露出有些发红的脚踝，脚上的肉色丝袜也被勾出了细小的丝线。
她揉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将第三杯速溶咖啡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却依然无法驱散她的困意。
连续两周的高强度加班，让她的生物钟彻底紊乱，每晚躺在床上，大脑却异常清醒，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她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无奈，“每天都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可成果却总是被否定。”
她伸手摸向凌乱的头发，试图整理一下，却发现头发早
